而对于后宫的妃嫔们,我并未主动挑衅,但也绝不示弱。我用我的行动告诉她们,我江昭月,绝非池中之物,不会任由她们摆布。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我逐渐赢得了属于自己的地位和尊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在朝堂上的地位越来越稳固,裴蘅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开始更加重视我的意见,甚至在某些关键时刻,会主动征求我的看法。我咬着牙做这些,都仅凭着心底的恨意。
只见大殿中央,一张巨大的长桌早已布置妥当。桌上摆满了各式珍馐佳肴,热气腾腾,香气扑鼻,每一道菜都是精心烹制,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随着狗皇帝步入大殿,群臣纷纷跪拜行礼,山呼万岁之声震天动地。裴蘅龙颜大悦,赐座群臣,宴席正式开始。席间,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舞姬们身着轻纱,翩翩起舞,宛如仙子下凡。只见百官们个个身着华服,头戴珠冠,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这事说来话长,杀裴蘅你有什么计划?”我不想多言,只想赶紧取了狗皇帝的性命。江亦摇了摇头:“我原本是一个人,孤立无援,打算慢慢来,却没想到能遇到你,应当要重新计划了。”“不行,我必须尽快杀了裴蘅给我弟弟和父母报仇。我有一个计划你想不想听听?”我抱着双臂,看向江亦。“洗耳恭听。”江亦站在旁边,一脸期待。“我打算回到皇宫,趁现在裴蘅还没发现我,赶紧回去,听他的话官复原职,然后再接下来的事我们里应外合……”
主要内容是想让江家村归顺于裴蘅,每年上交江家村产的玉石给他。江亦的眼眶泛红:“这份协议,是当年我回村时从死人堆里挖出来的。”7当年江家村的后山挖出了极品玉石,接着便盛产起了玉石,江家村也因为玉石,村里的发展越变越好。“当年,我因为长了水痘被送去了城里治病,我父亲怕我回去过给村里的人,便让我待在城里,说好过两日就来接我,可我再也没等来我父亲。”“等我自己跑回村庄,村里到处都是腐烂发臭的尸体,遍地都是鲜血,我将村里的人一一安葬,最后在村长身上找到了这份协议。”
就连阿舟都是因为走失才逃过一劫。1“谁知道你说的话有没有假,万一是诓骗我呢?”我满脸不屑。他听了我说的话,立刻把手掏进胸前翻找了一番,接着拿出一块玉石:“姑娘请看。”我定睛一看,那确实是当年村长发给每家每户的玉石,当时说是全村团结一心,若是谁家需要帮忙,拿出这块玉就会得到帮助。但是我们家那块,早已在那次血泊之中不见踪影。“你原本是谁家的孩子?”我柳眉微蹙。
时间真快,距离那些下雪的冬夜已经过去了许久,已是春分时节。感觉和阿舟在冷宫那些日子,就好像在昨日,但又好像过了很久,久到我分不清那是现实还是梦境。我一遍遍抚着墓碑,抚着那几个字。“阿舟,你再和阿姐说说话好不好,我都快忘记你讲话的声音了。”喉间不自觉哽咽,落下的泪瞬间就被风袭了去,好似有人在替我抹泪。我哭的更凶了,坐在地上抱着那块墓碑:“对不起,是阿姐没用,到现在,还在让那个狗皇帝活着,为非作歹。”
那时,两人脸上有时还有交战留下的伤和尘土,他也是用这双柔情似水的眼看向我。“月儿,你等我当上皇帝,定然封你为后,做朕唯一的妻。”他就是有一张会哄骗人的嘴,还有一双装深情的眼。塞北回去之后,他还带回了一位女子,也就是今日那吃了瘪的玉美人。“记得,塞北的月又大又明亮。”我回道。“你可还记得当时朕承诺你什么?”裴蘅看着月,眼神里满是感慨。我靠在怀里挪了挪身子:“你说要封我为后,做你唯一的妻。”
从前他还为未当上皇帝,我便日日做饭给他吃。如今,他确实应该感到怀念。等我摆好一桌饭菜,裴蘅从背后抱住我,在我耳边呢喃:“月儿,未曾想,你竟真的要做我的皇后了。”我逃出他的怀抱,将他扶到桌前坐下,尴尬回道:“是啊,时间真快啊。”两人坐在桌上面对面吃着饭,我装作一副贤妻的样子给他碗里添菜。但我发现,每道菜,他都要看我进了口才敢吃,当上了皇帝他果然更加疑心病重。
只见这丫鬟满头湿发,头发上还沾着不少池子里的脏东西。3或许是觉得羞辱,她也耐不住性子破口大骂:“装什么装,不就是个残过腿住在冷宫的贱人吗?就你这这样也配当皇后!”这话一出,玉美人和其他妃嫔忍不住笑,见我转过头来,才拿着块帕子假装咳嗽。这后宫本就还无人坐上这皇后之位,没有后宫之主平日里这些丫鬟就极为娇纵,除了自己主子的话谁也不听。她们也是料定了我今日不敢杀人,否则还未坐上皇后的位置,宫里就会传的沸沸扬扬。
那里至少有我和阿舟的记忆。从搬进这坤宁宫第一天开始,门槛就快被踏烂。后宫那些从裴蘅还不是皇帝就已经跟着他的妃嫔们首先来与我套近乎。玉美人一看就人面蛇心,握着我的手笑颜:“江昭月……不对,现在该改口了,皇后娘娘。”“还没到时候呢,可不能乱了规矩。”我也回笑。旁边的丫鬟正是之前来冷宫欺负过我的丫鬟,哪怕我都已经坐上了这位置,仍旧满脸不屑。“还没当上皇后,就开始教起规矩来了……”声音如蚊子一般小。
而对于那些诋毁,我更是付之一笑,深知后宫之中,争宠斗艳,皆是常态。至于宫里的谣言,我虽知其荒谬,却也明白,这正是我可以利用的一个契机。让更多的人看到我,理解我,甚至支持我。于是,我决定借势而为,让江亦把噱头造的更大,私下里和他谋划。4“其实,我近日还调查到一件事。”江亦皱紧眉头看向我。我看他神色,就知晓不对劲,但还是说:“你说吧,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事能伤害到我了。”
可惜,谢槿宁所想之事,谢濯清皆不会顺从。今日天气好,夜里的月色微弱,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朦胧的月色下,依稀可见的是床榻上高高隆起的被子。谢濯清褪去了谢槿宁的衣裳。随后他坐起身来,看了眼朦胧中谢槿宁的表情,又低头去吮吸她的嘴唇。谢槿宁偏了脑袋,不想和谢濯清的唇舌碰上。黑暗里,她听到谢濯清的低笑声。谢槿宁咬着唇,更是羞得厉害。他怎么能半夜三更爬到自己床上来做这种事呢?
谢府的花园是她最常去,也是最喜欢去的地方。此时百花凋零,只有东面那株红梅还盛开着,褐色的枝条上,灼灼地盛放着玫红色的花瓣。谢槿宁折了一枝交给舒蕊,打算将它插到自己的窗台前。转身正准备走,还未离开呢,便听见不远处有丫鬟扯闲话:“……那如月果真是好福气啊,真就胜出进了公子的院子里了。”“那可不是呢,公子的院子里一个主子也没有,如月这一去,怕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嘴上说着责怪,但面上的笑意不减,分明是满意极了。对于自己的侄女嫁入自己家,谢夫人是非常乐见其成的。谢停幽幽地看了一眼兴奋的谢夫人。“你怎么确定儿子亲的不是外边的女人,一定是明珠呢。”他说实话,他看谢濯清对魏明珠那个态度,实在是不像看上了魏明珠的样子。这话一说,谢夫人当即就来了气了,将手里的杯子往谢停身上狠狠一砸。“我儿子是什么性子我不知道?”幸亏杯中没水,没湿了衣服。
谢濯清却是明白的,太子的生母,先皇后便是在这几天去世的,往年到了这几天,太子总会去普济寺为先皇后诵经祈福。*亥时三刻,夜深人静。白日里已经停了的风雪,又开始稀稀疏疏地下了起来,舒蕊为谢槿宁摘掉了头发上的珠钗,将头发梳顺,听着外头的风声,不禁问道:“小姐,今夜公子不来吗?”公子向来缠她家小姐缠得紧,如今三月不见,昨日来了今日便不来了,也是稀罕。谢槿宁沉默着。谢濯清白日里去了太子府之后,到现在也没回来。
下一刻,谢濯清便低下头来,然后贴上了她的嘴唇,甚至不用强迫,她今天便打开了牙关,任由自己侵略着。想做这件事很久了,从今天早上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这样做了。一直被打断,眼下终于如愿亲吻到了那张小嘴,谢濯清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谢槿宁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盯着谢濯清。他干什么?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吗?谢濯清看着这样的谢槿宁,只觉得心里波涛汹涌。她好乖好乖,他好想将她锁起来,一辈子除了自己,谁也见不到,这样她便不能再对旁人笑了。
“瞧好了宁宁。”一边做着这样的动作,谢濯清一边将羽箭对准了靶心,眯了眯眼,羽箭嗖地一下便射了出去。谢槿宁看着那只白羽箭从自己的手中射出,刺破了寒风,白色的尾端在空中摇摆出了残影,然后重重地扎入了靶心。谢濯清站在谢槿宁身后,微微低下头,便能看见谢槿宁那微微吃惊的表情。谢濯清表示很受用,连带着刚刚不好的心情也阳光了些。“宁宁,我厉害吗?”他想亲谢槿宁一口。与谢槿宁在一起的日子,无时无刻不想亲她,摸她。
苏眠月直接驱车前往了战氏集团。“你好,我来找你们公关部的负责人。”苏眠月礼貌地对着前台接待说道。前台接待扫了一眼苏眠月,眼神有些蔑视,语气不善,“有预约吗?”苏眠月心底莫敏觉得不舒服,但也没和她计较,如实说着,“没有,但是我和公关部负责人联系过。”那个手机号是何生给的,说是案件的负责人。那应该就是公关部的负责人,“那你先等一下,我问问。”前台接待语气冷漠,看都没看一眼苏眠月,不知道在键盘上按着什么。
只是最后几个字还没说完,就被姜皎皎哭着打断。“苏小姐,你怎么还要用这些照片威胁哲瀚?”姜皎皎猜出苏眠月是想用照片换骨髓,她绝对不会让厉哲瀚答应!“我不是威胁,我只是希望……”苏眠月试图解释,只是她刚开口,姜皎皎却忽然奔溃了起来。姜皎皎双手捂着脑袋,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眼里慢是绝望,“苏小姐,你为什么又要提起那天的事情?明明都已经过去了!”“别怕,有我在,皎皎。”厉哲瀚上前抱住她,出声安抚,面露紧张。
陈乔丝毫不像之前那么嚣张跋扈,她开口说道,“宁敏是乔雅的经纪人,也是沈衡旗下的员工,而乔雅出事后,她就基本上隐退了,这能说明什么?”苏眠月抓住关键点,逼问着,“陈小姐,既然你也说了宁敏是沈衡的人,那她为什么会给你发这个消息?”陈乔现在精神处于紧绷状态,她现在只想撇清自己的干系,能够尽早洗脱自己的嫌疑回归娱乐圈。“因为我买通了宁敏,乔雅一个出道比我晚的人凭什么比我火,还抢走了我手上不少的资源,所以我就想警告她!”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观察厉哲瀚的神情。厉哲瀚沉着俊脸,对苏眠月的愧疚荡然无存。“我会问清楚。”他冷沉开口,说着便给苏眠月打去电话。苏眠月此时正在车上,来电在车内显示屏亮起,她等了几秒才按下接听。“苏眠月!你别忘了你的本职工作,还有你的工作态度很让我怀疑。”厉哲瀚声音带着怒意。听见这话,苏眠月一头雾水。想直接回怼回去,可安安还需要厉哲瀚的骨髓配型,她只得将这口气忍了下去,不和厉哲瀚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