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宿主千万注意,成就点为零将被系统认定为毫无用处的体验官,予以抹杀处罚。”机械音结束,苏柒已出了一背的冷汗。她摇摇头,面露难色,“多谢孟夫人好意了,苏柒近日身子不太爽利,家中母亲也紧张极了,便不去叨扰,日后一定亲自上门赔罪!”阞然后看向顾晗,“临亭兄,之前不还说要去看看你老师?这便去罢,还有二十七,你也一起。”顾影睁大眼,然后看苏柒跟自己挤眉弄眼,不禁扶额。
“那讨债的任务单子当时还发给我了,不过我没接。”“然后,过不了多久,那任务撤了,事儿也了了,孟大老爷至今再没去赌过。”“你们说,这事儿怎么了的?赌坊大发慈悲?还是真还上了那千两金?”“反正我觉得前者不太可能,后者嘛,这钱从何而来?千两金,就是把整个孟府搬空了都凑不够吧!”褋“所以说,这算不算一桩奇事儿?”当然,也正是这事儿太离奇她才记到了今天。说完,顾影看向苏柒,似乎在等待她的想法。
简直太适合当一个工具人了。也不知往后入了官场会磨砺出来个什么性子。苏柒哈哈一笑,“毕竟是盛京城里可称端方君子的独苗苗了!”盛京城不缺勋贵子弟,更不缺有才干的勋贵子弟。毕竟比起普通人物,他们的起点高太多,受到的资源倾斜也更多。但再有才干也很少有不染上一二坏毛病的,就连她家大哥二哥也都各有些小毛病。唯独洛言,真真做到了立身持正,君子如竹。虽然有时比较呆,一根筋,但并非那种迂腐之辈。
嘴角再中一拳,丝缕的血顺着往下流,他拿手背一抹,血色晕开,眯眯眼,有点病娇那味儿了。“洛言,你自己说,谁先动手的?”顾晗真的不爽到爆炸。苏柒眨眨眼,直觉不能继续招惹下去了,开口道:“我的错,我的错,不分是非曲直,误会我们顾二公子了。”珔顾晗嗤出声来,扫过同样鼻青脸肿的洛言,果然看着他那张万年没表情的脸还是很气,他道:“懒得和你继续打,酱肘子一样,天天摆张死人脸也不知给谁看!”
温热的水汽氤氲在暖黄色的灯光下,那身嫣红的喜服衣裙已经被袁美舒褪下,她换上了厚实的贴身睡衣缓缓走了出来。见状,李曜微醺的目光随即落在袁美舒身上。袁美舒也喝了些酒,此时酒意漫上心头,她面颊红扑扑的,艳若桃李,更似一颗令人垂涎的苹果,甚是喜人。长睫之下的星眸忽闪忽闪,宛如秋水般晶莹。出水芙蓉的佳人在前,一时之间李曜有些看痴了神,他喉头轻滚,一股莫名的燥热和冲动自身下蔓延到心尖,可李曜面上却不显。
看着台上的父母,袁美舒也不由得红了眼眶。上一世的自己一心都扑在傅柏烨身上,为了和他在一起一直留在深圳。不仅自己落得个孤独终老的下场,也忽视了生养自己十八年的父母。直至袁父袁母终老之际都在为她的终身大事操心忧虑。思及此,一股懊悔和自责涌上袁美舒的心间。她满眼涩然看着眼前喜庆火红的景象,心底是说不出的滋味。如果上一辈子,自己早点醒悟,不在傅柏烨身上蹉跎一生,是不是就可以早早地获得幸福。
袁美舒这才想起来,领完证后便是两人的婚礼。她看着李曜那着正直的脸庞,相信他是一个能够托付终身的人。袁美舒抿了抿唇,像是下定决心般道:“我准备好嫁给你了。”驾驶座上的李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淡笑:“好。”紧接着他又说道:“美舒,我们结婚后,你要跟着我住进军区大院。当然,你刚从深圳回来,多和你爸妈待几天叙叙旧,也没关系,组织上我会去沟通的。”袁美舒听后,点了点头:“嗯,谢谢你。”
她至今还不知道自己要嫁的那个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有着怎样一番相貌和品行。可自己已然答应了这门婚事,就得硬着头皮接受下去,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前世孤独终老的记忆。“好!我们快回家吧!”说罢,三人坐着那辆红旗轿车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回到自己自小长大的家时,袁美舒觉得既陌生又熟悉。自从追随着傅柏烨一路去到沿海的深圳,她就很久没有回过家了。望着眼前的北京大院,袁美舒眼底渐渐漫出水光。
而另外一边,袁美舒坐在绿皮火车上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风景,伴着阵阵汽笛轰鸣声却觉得格外安心。本想和傅柏烨好好告个别,可直到自己离开,他都没有出现。思及此,袁美舒不由得心底浮现几分怅然。她不知道傅柏烨在看到自己留下的纸条时会是什么样的神情,但是不管怎样从此两人再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们各自都会拥有新的生活,新的际遇。火车整整开了一天半,直到天色彻底黑了下来才稳稳停住。
从白天等到黑夜,凌晨0点过后。她的生日过去,果然傅柏烨没回来。袁美舒把从餐厅带回来的老式蛋糕,直接丢进了垃圾桶。“希望以后每年不再吃老式蛋糕,也不再见小叔。”她许的愿,相信这次一定会实现。之前五年,她的生日愿望都是和傅柏烨在一起。可每次,傅柏烨都说:“不要许达不成的愿望。”果然,他说的对。现在她许的愿望,肯定能达成,因为这是她自己就能决定的。凌晨1点,袁美舒睡下后,第一次睡的那么香。
奴婢认得她身上的这套衣裳,虽然变得残破不堪,但这上面的花纹,就是太夫人所赏赐的那套。”太夫人犹如五雷轰顶,脑瓜子轰的一声,快要爆炸了。“这怎么可能?为什么会这样?”宋晚吟眼眸低垂,仔细的打量着刺客,冷冷的说:“江湖上流传着一种失传已久的易容术,看来你的武功高强,造诣颇深。只可惜,你太过于急功近利,从而让你破绽百出。我素来与庄嬷嬷没有过多交涉,她更不会打着太夫人的旗号,三番两次前来无事献殷勤。
那具尸体看起来死了有一年左右了,根据查验,那具尸体是侯爵府的人。我想着最近侯爵府上不太平,十分担心你的处境,便亲自前来审问一番。”太夫人踉跄着后退几步,嘴皮子哆嗦道:“温大人,依你之言,你是有确凿的证据了?”温玉生一声令下道:“来人,把庄嬷嬷的尸体抬进来,也好让太夫人认领一下。”
“太夫人救命啊,奴婢只不过想给夫人送些补血养颜的羹汤,却被夫人当作是刺客。奴婢好歹也伺候在太夫人身边几十年了,在府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夫人因为对顾家的不满,迁怒到奴婢的头上,恳求太夫人救救奴婢。”太夫人听出是庄嬷嬷的声音,神色骤变道:“晚吟,你休要胡闹,这段时日你再有怨恨,那也该翻篇过去了。你现在要处死庄嬷嬷,就等同打我的脸,你也太不把我这个婆母放在眼里了。”
庄嬷嬷亲眼目睹她喝下了一口汤,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满脸堆笑道:“夫人过奖了,若是夫人喜欢喝的话,日后奴婢变着花样给夫人煲汤喝。”待庄嬷嬷心满意足的离开后,甜橙急得手足无措起来。“姑娘,这个庄嬷嬷有很大的问题,你怎么能喝她送来的汤呢?你张开嘴,让奴婢想想办法,帮你把汤给抠出来。”宋晚吟浅浅一笑道:“这喝进肚子里的东西,抠出来多恶心啊。”
“你你你,你这是怎么回事?”顾卿宸有些难以启齿,谦卑道:“江伯父,这件事说来话长,总之我恢复极快,不会耽搁婚期的。今日前来叨扰,是有一事相求,还望江家能够出手相助。”他大概的说明了来意,如实阐述侯爵府目前捉襟见肘的情况。还有母亲的眼疾急需医治,再加上弟弟妹妹平日里大手大脚惯了,每天过着入不敷出的日子。“侯爵府造成今日的局面,全都是宋晚吟一手造成的。
甜橙见她阴魂不散,没好气的说:“我家姑娘的伤势,不劳你们费心了。庄嬷嬷若没别的事,还是请回吧。”庄嬷嬷仍不死心的说:“夫人,奴婢熬了很久的银耳红枣莲子汤,再不喝就凉了。这好歹也是太夫人的一片心意,夫人要是不接受的话。恐怕太夫人会伤心的,奴婢也不好回去交差。”宋晚吟想要证实内心的猜忌,便让甜橙开门请她进来。“既是婆母的一片心意,我也不该这般不懂事。”
“我有事,你家司机会来接你了。”沈以谦刚抽完一支,将车子点了火,说完松了刹车离开了。沈以谦刚回到银行办公室,他的助理赵景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了文件袋。“沈行您的快递,同城快递送来的。”“放着吧。”沈以谦语气冷淡地开口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西装外套的扣子,身体微微后仰靠在了椅子上,他轻阖着眼眸,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好的。”赵景点头应道,然后将手中的文件袋轻轻地放在了办公桌上,接着转身走了出去。
当她还清陆家的恩情后,她就会带着她的女儿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再也不跟她分开了。她想她,想要亲她,想要好好地陪伴她。心里离婚的想法更加坚决了。于是来到书房将离婚协议打印了出来,并且毫不犹豫地签上了名字。签好后,瞬间有些期待她的未来了。第二天,早上来到画廊后,找了同城的快递将离婚协议书寄给了沈以谦。上午的时间陆洛晚依旧像往常一样待在画室,继续画着昨天未完成的画作。
沈以谦听到的维护与辩解,声音里裹夹着怒火,冷声道:“你很了解她?”说出来的话仿佛能将空气冻住。沈以修知道他生气了,淡淡地说道:“不太了解。”本来接触的就不多,也就每次回老宅遇到几次,之前每次只是简单地打个招呼,也就今天有事,所以才了解了几句,并且加了微信。而陆洛晚在看到是沈以修发来的信息后,嘀咕着:“开这么好的车,也不怕人查他。”上次回老宅开的还是保时捷,这次又换路虎,就他银行的那点工资铁定是不够,但是他会投胎,沈夫人的娘家在江南是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他有一定的股份,所以压根不差钱。
陆洛晚回复道:【不需要,瑾一是我一个人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苏禾知道她比较倔,决定的事很难让她改变。当初在发现自己怀孕后,陆洛晚心中是有期待的,她甚至去会所找过他,准备亲自将怀孕的事情告诉他。可当她推开包厢门时,听到他冰冷厌恶的话:“想要婚姻,我给了,往后就让她尝尝守寡的滋味,老子陪她耗着……更别想我碰她一下,看到她就他妈的从心里觉得膈应。”当时她听完紧紧地攥着手中的B超单,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出了会所。
取完衣服后,又买了沈老夫人喜欢的桂花糕。看了一下时间还尚早,又折去了画廊,每次去沈家老宅她还是挺拘谨,不自在的。一是沈夫人讲话夹枪带棒,二是她自己跟他们也没有话题聊,平时过去她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厨房。跟他们在一起觉得像是格格不入的外人,沈家愿意跟她说话的,也就沈老夫人和沈老爷子了。回到画廊,陆洛晚径直去了画室,定好闹钟,她开始安心地作画。这三年她闲来无事或者每当心不静时,就会通过画画来打发时间,久而久之也习惯了一个人的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