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远处的罗夫人,虽然没被符咒定住,却也一动不动。她满脸的不可置信,脑中不断回响着刚刚那一幕,许静幽随手一张黄纸,就让她精心供奉的大仙儿没了动作……罗夫人小心翼翼扒拉了一辈子的算盘珠子,这次重重的崩回了自己的脸上……她像木偶般一点一点的转着头,看向了二楼的许静幽,眼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而许静幽此时也有了动作,只见她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下了楼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罗夫人的心脏上,让她头晕目眩、喉咙发紧。
许静幽一边说着,一边用冰冷的眼神打量着罗夫人,那样子比屠夫看待宰的肥猪,都要渗人。罗夫人没想到许静幽听到这种关乎她身世的事,还能如此冷静镇定,心里的那股刚升起来的气势,再次被许静幽掐灭了。她嘴里喃喃道:“不,你,你不是人,你是地狱里出来的恶鬼,是来报复我的!”“你都这么夸我了,那我也得表示表示,这样吧,先从推你下楼梯来,再一点一点加量,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说完,许静幽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个用力,就将挣扎着的罗夫人推下了楼梯。
许静幽嫌弃的看了罗夫人一眼,满脸都是不耐烦。罗夫人来不及哀嚎自己也成了随地撒尿的乡下泥腿子,就被迫开始陈述当年犯的错误。“还有一件事我谁都没有说,当年是我故意在快生产的时候,领着汤清荷出去散心的。汤清荷是资本家小姐,就喜欢画洋画,一听我说有好看的景色,就什么都顾不得了。我为了防止被人发现,特意将地方安排的离滨城很远,到了地方没多久,我就感觉要生了。那时医院正巧还有一个即将临盆的产妇,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涌入了我的脑海。”
罗夫人听到这个问题突然一僵,她看向许静幽的眼神也出现了变化,似乎在透过许静幽看着什么人。也是因为这个人,她一改之前的暴躁,恶毒而怜悯的看着许静幽,同时嘴里含糊不清的喃喃着。“汤清荷,你……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最终还是我赢了,哈哈哈!”许静幽见此微微皱眉,看罗夫人这样子,似乎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有她被瞒着的事啊。许静幽下意识掐算起来,可却什么都没算到,她皱了皱眉,这还是她第一次没算到任何东西。
因为李瀚宇之前晕了过去,保姆捂嘴的力度句小了一些,此时李瀚宇直接喊出了声。他见自己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了,没对施暴人许静幽说什么,反而对着李秋菊就是一顿破口大骂。“李秋菊,你真是疯了,我看不该送你去嫁人,嫁到别家反而会给李家惹祸,应该送你去精神病院,那里才是你这疯子该待的地方!”李秋菊听到这些却丝毫不生气,反而招呼着保姆,“快,把我大哥送去医院,就住我之前住的那个病房。”
男人身体一僵,脸上满是痛苦:“不,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一下,我根本不知道会发生这些……”“你是不知道,可你也没放过我!如果不是你对付诗忆纵容,她怎么敢这么对我!”她双手无力的推搡着他的胸口,想要从他怀里挣脱来。薄以宸却死死的不肯松手,哑着嗓子哄着她。“夏夏,乖,别动好不好,一会伤口加深了,听话。”说完,他不顾形象的朝着保镖大喊:“还愣着干什么,叫医生过来!”保镖一脸惊诧的看着他,又看了看门外抱着肚子还喊疼的付诗忆。
付诗忆害羞的跺了一脚:“不是不让你告诉以宸的嘛!”“诗忆姐怎么还害羞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付诗忆越发害羞,就要往他怀里躲。薄以宸却不动声色的往旁边躲了一下,叫来管家:“你还怀着孕,在这里呆久了对孩子不好,我先让管家送你回去。”说完,他就要朝别墅里走去。“以宸!”付诗忆害怕的叫了一声,突然满脸冷汗的捂着了自己的肚子:“我……肚子好痛……”薄以宸眼里一紧,连忙扶住她的腰。
……三十四刀。……整整五十二刀,宋微夏声声哀嚎,这群人却无片刻留情。她清楚的听见刀划过皮肉的声音。她也清楚的感觉到血顺着脸颊往下流的痕迹。她还清楚的看见她们脸上狰狞而恐怖的笑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她整张脸早已变得血肉模糊,周身亦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付诗忆却还像是不解气,让闺蜜跑去厨房自制了一桶辣椒水,然后将宋微夏整张血肉淋漓的脸按在了辣椒水中。宋微夏瞬间爆发出尖锐的嚎叫声,那声音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的扼住了人的心脏,凄惨无比。
付诗忆的好几个闺蜜更是紧接着蜂拥而上,对着她一顿拳打脚踢。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浑身麻痹。看着她痛得蜷缩起了身体,付诗忆满意的勾了勾唇。宋微夏终于忍不住大喊:“你弄错了,我不是勾引薄以宸的女人,我是薄太太,是他堂堂正正娶回来的夫人!”闻言,几个闺蜜忍不住笑了出来。付诗忆也收回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仰头大笑了起来。“你是他的夫人?那我又是谁?”“就是就是!”“我们可没听说薄总结了婚。”
一想到他有可能在里面养了女人,付诗忆心里一股怒火顿然升起。能成功勾引到薄以宸,她的手段必然是不容小觑的。如今眼看她就要成为人人羡慕的薄太太,有人却想抢她的位置,简直找死!她刚要上门,但不知想到什么,脚步却又一顿。薄以宸虽然很宠爱她,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线,就是不准她去他不允许的地方。闺蜜们却满不在意:“诗忆,你都是未来的薄太太了,能有什么地方不能去的?”付诗忆成功被说服,在闺蜜们的怂恿下,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郊外别墅。
可刚到大门,薄以宸的车就直接横在了她车前。男人大步跨下车门,走到她车前:“夏夏,你逃不掉的。”最后,走投无路的她一把大火烧了这里。听到老宅起火的时候,薄以宸还在公寓里哄闹脾气的付诗忆。直到给付诗忆买了一条八千万的项链,女孩这才喜笑颜开,亲了他好几下。她牵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一起看起了宝宝的衣服。看到来电后,他一把推开付诗忆,走到阳台。付诗忆本来想好奇跟上去,却被他一个眼神钉在了原地。
得到了宿主的肯定,它干活更卖力了。漫长的游走,真是吃不消,这宫殿建的是有多深?她和小白都往上游了五千米都有了,还远远望不到天。期间也是遇到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怪鱼,全靠小白有电击装备驱赶。她想不起来怎么跟泽归来到的这个海底深处,莫不是还有特殊渠道?最后浮出水面的那一刻,久违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深深呼出一口气,她真是太想念陆地的生活了。环望四周,这片海域真是前不着岸后不着岛的,什么鬼地方?
‘好了,小白,你别撞了,我先试试你昨天的清醒丹,但我不保证结果是否如你所说的那样。’宿主还是不信它,它很伤心,但只要宿主吃了,它那坚韧又勤快的宿主就能回来了。小白停下了动作,一双小绿豆眼睁的大大的,期待地看着宿主。温语初从珍珠盒里翻出了那颗赤红色的丹药,盯着丹药迟疑一会,应该不是毒药吧。眼不见心不疑,双眼一闭,一口吞了了下去。入口即化,顷刻间记忆回归她的她的大脑。
“有劳丞相担心了,本王没事,只是在外面多办了点事。”龟丞相揉了揉眼睛,确定没看错,“陛下是带回来一个人族姑娘吗?可是海族与人族不可接触,是历来的规矩,陛下别犯糊涂啊!”他老泪纵横。“这就不必龟丞相担心了,以后她便是海族的王后,本王已与她结下永生契。”斩钉截铁的话回荡在宫殿里。原本一脸担心的龟丞相更是惊呆了胆,这?这波操作让他始料未及。愣在原地好久,仿佛入定了一般。
也算是大海承认的半个鱼族,所以现在我们已经是伴侣了。”他眸色暗沉的看了她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神他么伴侣,还成鱼了。“你问过了吗?我不同意!你给我解开!我要立即马上回温家!”温语初真的很生气。那蓝珠要是一开始就跟她就说清楚其他的功效,她还真的不会吃下去,亏她这么信任和感谢他。骗子骗子骗子!小白翅膀捂脸,宿主是做任务越做越暴躁了。这次没劝住宿主冷静,不知道宿主下场如何。
只见她弹指间便甩出一根荧光色的绳子,那绳子似乎有生命一样,锁定了眼前玄色华服的男人。“嗡——”一瞬间就如紧箍圈一样,紧紧捆住了他。尤渊崇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捆仙绳已经完全锁住了他。他越是挣扎,绳子便越紧,他挣扎了一会便抬起已是深红的眼眸。“初初,吾真是小瞧你了,用捆仙绳这等仙器来对付吾,还真是煞费苦心了。是和你那长的像驴的契约兽想出来的办法?不过,你以为真的能困住吾?”低沉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阴冷。
距离她离开天启境已有二十几天,就算玉牌没碎,这次比赛怕也算是泡汤了,但还是得回去。“小白,快想想办法,动用我们的一切资源,一直被困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不轻言放弃是她的做事准则。小白去空间翻了一整圈,找到之前二哥送它的捆仙绳。“宿主,或许可以试试这个捆仙绳,仙和妖应该都差不多。我们只需要困住他一会,只是宿主我不能带你穿梭。你也知道我穿梭的是位面和时间,怕又给你带其他地方去。”想到第一个位面的壮举,它有点羞愧。
到了年底,李秋屿是很忙的,此刻体会做家长的心情,老师一个电话,马上就得过去。他担心她在学校出了事,又被撞了,或是摔了,知道不是安全方面的问题,心倒放下来了。明月先被叫过去,行政楼独立一栋,是学校的神秘地带。她上楼上许久,是第一次来。校长办公室暖和、整洁,保洁第一个打扫,桌面锃亮,放着一块造型奇特的石头,墙角立了两盘又高又生机的发财树。对面沙发上,坐着李雯的爸爸李勇新,是个很威严的中年男人。
乔老师顿了一顿,又说:“你看课本上,名人大都是男的对不对?女的比他们差吗?当然不,女人忙着恋爱结婚管孩子,有点做事的天分都给磨没了,所以不容易出成果。”明月听得凛然,她没听过这样的教导,尚不能很深领悟,却被触动,她觉得有些道理,但是否全部为真,还需要日后亲自验证。没有老师跟学生谈这些,乔老师也不会,她只跟明月谈,好叫她明白,跟孟见星这样的男学生谈恋爱不值得,无论如何,她不能被诱惑。
“多少钱?”明月忽然抬眼。李秋屿笑道:“先回去吧,再不走不好走了。”“我想知道多少钱?”“几块钱,我在路边正巧见到几个中学生在店里买东西,给你买了对发卡,我看你前额都是碎头发,夹起来学习方便些。”他跟她解释很长,明月握着笔,直勾勾盯他:“你靠买东西叫人高兴吗?几块钱就能叫我感激你,但对于别人,你就得花更多钱了。”灯忽然灭了,一阵黑暗拍打到脸上。
孟见星说:“背你小意思,你放心,这次哪怕我摔了都不会摔你。”明月脱口而出:“笨蛋,你摔了我铁定摔,咱俩是一根线上的蚂蚱。”孟见星嘟囔一句:“真没看出,你挺爱骂人的。”明月觉得跟孟见星也熟了点,他是挺好的男同学,她不气他了,也不怪他了,不撞不相识,她要把事情往好了想。她趴孟见星背上,伸手关了灯,又锁门,孟见星得配合她,一会儿高一会低,他脖子通红:“你一点也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