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军也是识时务的货色,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道:“哥,别吓唬我,我配合还不行嘛,配合,绝对配合。”据邢军交代,梁哥的住处在胜利小学西边的筒子楼,之前他跟着去过一次,路线能记个大概,但是筒子楼那片太复杂了,他画不出来,必须得亲自走一走才能找到地方。海辰和何鑫带着邢军在一大片纵横交错的筒子楼聚集区里来来回回绕了四五圈,在何鑫被溜得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邢军声称自己终于记起梁卫东家的位置了。
新的一周,马队召集调查组所有成员简单开了个会,总结了一下盛酩集团案第一阶段的工作成果。得益于金裴玉提供的线索,盛酩集团的犯罪事实已经搜集到足够证据,其旗下的会所、酒吧、借贷公司等也都正在梳理账目刨根问底,同时还打顺藤摸瓜掉了几个聚赌窝点。相关主要涉案人员已经缉拿在案的有五十余人,在逃的还有十余人。 马队站在投影仪前面,光束照在他脸上,表情庄重又肃穆,他说:“我们今天的工作成果都是金裴玉同志用生命换来的,今天的胜利是阶段性的胜利,希望大家继续加油,把这个犯罪团伙一网打尽,给人民群众创造安全、安定的生活环境。” 会议室里的每一位警察都用肃然起敬的目光看着荧幕上金裴玉年轻又灿烂的笑脸。那还是金裴玉刚进东城分局时拍的证件照。 海辰恍了一下神,发现马队的目光正望向自己。海辰明白马队的意思,马队是在告诉他们,金裴玉值得被他们每一个人记住。他对马队点头致意,马队随即回了他一个欣慰的笑容。 散了会海辰和何鑫边走边聊着最近的进展。刚走到楼梯口,方远叫住了他们。 方远斜倚在楼梯栏杆上,双手抱在胸前,道:“听说前几天你们抓了梁卫东的姘头。既然同在一个组里,查同一个案子,不分享一下线索吗?” “驴耳朵挺长啊,前几天是抓了个认识梁卫东的姑娘。”何鑫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但是没得到什么有效线索。” “上学的时候老师就教我们,要有团队意识,要学会配合,不要当孤狼。十几年了,看来没什么长进啊。”方远冷笑了一声。 “是,我是没长进。”何鑫道,“至少不像某些人,长进都用在拍马屁上。” 眼见着两个人火药味越来越浓,海辰赶忙打断他们的对话,把话题拉回到正题上来。 “方远,你有什么线索吗?” “我这里倒是有条线索,但是看起来你们好像不太感兴趣啊。” 何鑫被咽住了,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特么跑这来阴阳怪气,谁稀罕。” 方远当然是听到了,笑道:“本来也不是来找你的,你稀不稀罕谁在意。” 方远转而又对海辰道,“怎么…
新的一周,马队召集调查组所有成员简单开了个会,总结了一下盛酩集团案第一阶段的工作成果。得益于金裴玉提供的线索,盛酩集团的犯罪事实已经搜集到足够证据,其旗下的会所、酒吧、借贷公司等也都正在梳理账目刨根问底,同时还打顺藤摸瓜掉了几个聚赌窝点。相关主要涉案人员已经缉拿在案的有五十余人,在逃的还有十余人。
马队站在投影仪前面,光束照在他脸上,表情庄重又肃穆,他说:“我们今天的工作成果都是金裴玉同志用生命换来的,今天的胜利是阶段性的胜利,希望大家继续加油,把这个犯罪团伙一网打尽,给人民群众创造安全、安定的生活环境。”
会议室里的每一位警察都用肃然起敬的目光看着荧幕上金裴玉年轻又灿烂的笑脸。那还是金裴玉刚进东城分局时拍的证件照。
海辰恍了一下神,发现马队的目光正望向自己。海辰明白马队的意思,马队是在告诉他们,金裴玉值得被他们每一个人记住。他对马队点头致意,马队随即回了他一个欣慰的笑容。
散了会海辰和何鑫边走边聊着最近的进展。刚走到楼梯口,方远叫住了他们。
方远斜倚在楼梯栏杆上,双手抱在胸前,道:“听说前几天你们抓了梁卫东的姘头。既然同在一个组里,查同一个案子,不分享一下线索吗?”
“驴耳朵挺长啊,前几天是抓了个认识梁卫东的姑娘。”何鑫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但是没得到什么有效线索。”
“上学的时候老师就教我们,要有团队意识,要学会配合,不要当孤狼。十几年了,看来没什么长进啊。”方远冷笑了一声。
“是,我是没长进。”何鑫道,“至少不像某些人,长进都用在拍马屁上。”
眼见着两个人火药味越来越浓,海辰赶忙打断他们的对话,把话题拉回到正题上来。
“方远,你有什么线索吗?”
“我这里倒是有条线索,但是看起来你们好像不太感兴趣啊。”
何鑫被咽住了,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特么跑这来阴阳怪气,谁稀罕。”
方远当然是听到了,笑道:“本来也不是来找你的,你稀不稀罕谁在意。”
方远转而又对海辰道,“怎么样?合作吗?”
海辰、何鑫、方远,三个人站在楼梯口,各占一角,互相打量着对方陷入了沉默。
“为什么找我?”海辰开口问。
“还能为什么,张副局嘱咐的。他说梁卫东的案子你接触的最久,了解的最深,跟你合作是最佳选择。”
海辰看向何鑫,思忖着方远的话。
“怎么样?加入吗?”不等海辰回答,方远郑重其事的向海辰伸出了手。
何鑫也不看方远,一扭头,抬脚准备下楼:“送上门的线索,不要白不要。”
根据方远的说法,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外地调查。他拜访了几个借贷公司的客户,通过这些客户摸到了几个嫌疑人的线索。又经过一番审问排查,最后把焦点放在了一个染着头绿毛的年轻人身上。
目前绿毛已经被带回省城,就在市局里押着。
海辰和方远、何鑫一起走进审讯室的时候绿毛正软塌塌的斜靠在椅子里,低着头扣手指甲,两条裸露的手臂上面纹满了乌漆墨黑的花纹。
海辰在他对面坐下来,他不抬头,不拿正眼看海辰。
海辰与方远、何鑫对视了一眼,拿出了梁卫东的画像。
“这个人认识吗?”海辰把画像放在绿毛面前。
绿毛专心致志的扣着手指甲,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样。
“没想到还是块硬骨头。”海辰打开他手里的文件夹,把里面放的文件一张一张依次摆在了梁卫东的画像旁边,一边摆一边道,“邢军,资料显示已经进来过四回了,流程已经很熟悉了吧?这一份是盗窃的案底,十六岁偷了一辆摩托,卖了两千块钱,蹲了两个月,保释了。这一份是飞车抢劫,涉案金额小,两个星期,保释了。这一份是持刀伤人,半年。这是打架,两个星期。最后咱们看看这份,非法集资、非法高利贷,哦,还有暴力讨债,开车撞人致受害人死亡。这回判个一二十年不过分吧?怎么样?不想减减刑?”
邢军的眼睛终于离开了手指甲。他把脖子靠在椅背上,歪着脑袋,对海辰挑了挑眉。
“怎么减?”
海辰冷锐的目光盯着邢军,没有说话。
何鑫把梁卫东的画像又往前推了推,道:“认识这个人吗?”
“梁哥,一起喝过几回酒。”邢军用满不在乎的语调道,“哦对了,想起来了,有一回梁哥喝大了,他吹牛说十几年前杀过人。”
“然后呢?”方远追问。
邢军抬起他布满纹身的胳膊,揉了揉太阳穴,装模作样的回想起来:“后来……后来怎么着来着……哦,想起来了。后来我和老板起了点口角,我们就把那家烧烤店给砸了,嘿,砸完我和梁哥就跑了……”他摊了摊双手,满眼挑衅,“怎么样?这条线索够减刑个几年?”
海辰和方远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不上点手段很难从这小子嘴里撬出东西了。
方远一声爆喝,把桌子拍得震天响:“够减几年?够多判你两年信不信!”
邢军也是识时务的货色,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道:“哥,别吓唬我,我配合还不行嘛,配合,绝对配合。”
据邢军交代,梁哥的住处在胜利小学西边的筒子楼,之前他跟着去过一次,路线能记个大概,但是筒子楼那片太复杂了,他画不出来,必须得亲自走一走才能找到地方。
海辰和何鑫带着邢军在一大片纵横交错的筒子楼聚集区里来来回回绕了四五圈,在何鑫被溜得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邢军声称自己终于记起梁卫东家的位置了。
海辰把车停在路边,何鑫把邢军拷上,拽着他下了车。
圈圈绕绕的又走了半个多小时,邢军把海辰和何鑫带到了楼群深处一栋鲜有人迹的老楼房下面。这一片是最早建起来的筒子楼之一,楼体还是用红砖砌成的,外墙的涂料被雨水冲刷地斑驳掉落,白一块红一块的,像是得了牛皮癣。海辰和何鑫抬着头看着爬满铁锈的楼梯栏杆,然后看向邢军指的二楼尽头。零二一六,二楼最角落的那间房。
房间的门窗是老式的木头门窗,刷着绿漆,门窗外面加装了不锈钢的防盗栏杆和防盗门。
二十多年前的老房子了,屋内的格局方方正正的,一间小客厅,一间卧室,和一间改装的厕所。客厅面积很小,放着个破皮沙发,茶几和电视机。卧室里有张床,床铺倒是相当整齐,床单平整得看不到一个皱褶,豆腐块被子有棱有角的压在枕头下面。床旁边的衣柜里挂着几件衣服,柜子上层有两条烟和一些冬装,在最里面的角落放着个上了锁的小木头箱子。
海辰戴上手套,三两下把锁打开了。箱子里是几张旧银行卡,几枚金首戒指金项链,以及一张小女孩的旧照片。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里再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邢军伸着脖子往木头箱子里看了一眼:“这孩子八成是梁哥的闺女,你瞅这眉毛这眼睛,长得多像。我听他们提过一嘴,听说梁哥以前在老家有个闺女,在村里的时候玩儿被人拐跑了,找了好几年没找着,不知道死活。”
何鑫瞪了邢军一眼:“老家在哪?”
“这我就不知道了。”
海辰拿起那张旧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看上去五六岁的年纪,穿着花棉袄,扎着两个小辫子,圆圆的脸红扑扑的,手里抱着个大红薯,对着镜头笑。
邢军坐立难安的东瞧西看了好一会儿,指了指旁边的卫生间,央求何鑫:“大哥,我这憋不住了,方便方便行不行。”
何鑫作势带着他往卫生间里走。
邢军一脸不情愿的抬了抬被拷着的双手:“大号,也不敢麻烦大哥给擦屁股是不是?再说,有两位看着我也跑不了。”
何鑫往卫生间里溜了一眼,里面没窗户,就一个蹲坑和一个洗手台,刚够转个身的空间。于是何鑫给他松开右手手铐,放邢军一个人进去了。
海辰在卧室检查床底,何鑫守在卫生间门口掐着表,过了两分钟里面没什么动静。
“完事了没?”何鑫拍打着厕所门催促。
没有任何回应。
何鑫眉头一皱,正准备推门查看情况,厕所那扇破木门突然朝外倒了过来。何鑫一闪身跳到旁边,紧接着一把剪刀朝他面部刺过来,他抬手一挡,手背被划破了。
邢军趁着他抬手的瞬间从他身边冲出房间。等何鑫和海辰也跟出去,邢军已经跳出二楼栏杆,攀着院墙旁的大梧桐树,翻出院墙逃跑了。
海辰靠在二楼栏杆上看着踉踉跄跄跑出去的邢军,道:“行了,不用追了,跑不了他。”
何鑫吹了吹手背上的伤口,骂骂咧咧:“靠,没想到还是出苦肉计,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这时方远带着几个人从旁边的院子里走出来。他观察了一圈周围的地形和房间结构,开始和技术人员商量布置监控的具体方案。
看到何鑫手上的伤,方远忙里抽闲不忘打趣一句:“呦,好戏才刚开始就先抢着负伤了啊,回头可得给你记上大功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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