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浅浅咬了一口,还没咀嚼呢,入口就化了。“很嫩,很滑,好吃。”芸娘说完大大的咬了一口。其他人也都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大力嘴巴大,几大口就吃完了,看到盆里周边剩下一些,一点不客气的用手去抠着吃。二狗子一看,赶紧将手里的吃完,也去抠了。陆辛夷无语,但没阻止,毕竟等下还要他们干活呢。大家吃好后继续忙活,陆辛夷让大力按照她说的将两个模具开锅,然后开始做第二锅。
这个时候,贵叔也赶着驴车回来了。
陆辛夷又去看贵叔收回来的螺蛳,一个个都很大,她吩咐翠凤将这些螺蛳淘洗两遍,撒点盐进去养着,就直奔厨房了。
那边小豆子已经歇火了,但一走进厨房,还是能闻到浓郁的香味。
后面跟着二狗子跟二月,还有铁锤。
三个人花生也不剥了。
陆辛夷掀开盖子,看了一眼已经蓬松起来将整个瓦盆都填满了的蛋糕,非常高兴。
“成了。”就是用蔗糖做的,颜色偏黑,但黑的就跟焦糖色似的,也很好看。
陆辛夷手拿抹布将瓦盆端出来放到一旁。
虽然在瓦盆周边刷了一层油,但蛋糕还是沾在上面了。
陆辛夷用刀子贴着盆周围慢慢割,一圈后,将盆反过来将蛋糕倒了出来,蛋糕还抖了两下。
二狗子跟二月等人都哇了一声:“好香啊。”
陆辛夷用手掰了一点放进嘴里,四个小孩都眼巴巴的看着她,好吃的铁锤就跟给他吃了一样,同频率的吧唧了下嘴,还咽了下口水,给陆辛夷弄的哭笑不得。
不是很甜,但味道还可以。
有点鸡蛋的腥味,下次可以放点白醋试试看。
“来,吃蛋糕了。”陆辛夷喊了一声后就用刀子开始切,一人一小块,先尝尝,等下再做一锅。
四个小的多一些,拿到鸡蛋糕,四个小的双手捧着,二月用舌尖轻轻的触碰一下:“好甜……”
芸娘也分了一块,看了看后道:“东家手真巧。”
陆辛夷:“芸娘也是吃过好东西的,尝尝看这个点心,能不能一炮而红?”
芸娘浅浅咬了一口,还没咀嚼呢,入口就化了。
“很嫩,很滑,好吃。”芸娘说完大大的咬了一口。
其他人也都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大力嘴巴大,几大口就吃完了,看到盆里周边剩下一些,一点不客气的用手去抠着吃。
二狗子一看,赶紧将手里的吃完,也去抠了。
陆辛夷无语,但没阻止,毕竟等下还要他们干活呢。
大家吃好后继续忙活,陆辛夷让大力按照她说的将两个模具开锅,然后开始做第二锅。
锅大,能放得下。
一个上午下来,大力感觉自己的胳膊快要废了,二狗子感觉用不了半个月,自己就可以练出东家说的肱二头肌了。
下午申时左右,陆辛夷将新鲜出炉的两个蛋糕交给大力:“继续往开封府送去。”
“这次怎么说?”二狗问。
“就说犒劳官爷们的。”
大家都知道他们门口有不认识的闲散人在那晃,大家心里都害怕。
本以为昨天开封府的人会来,结果没来,所以今天继续送。
当秦砚公刚回到廨房,就看到了桌上摆放的点心。
正好在外面跑了一天,肚子确实饿了,秦砚拿起一块放进嘴里,不是很甜,入口即化。
秦砚没忍住将四块都吃了,喝了口茶水,继续忙着。
这一晚,陆辛夷又没有等到开封府的诸位大人。
她道:“这些大人们不来,来个差役也是好的啊。”
哎,开封府的人这么难讨好吗?
看来是有点清廉在身上的。
亥时左右,陆辛夷这边的食材卖的七七八八了,外面二狗子传话:“东家,醉春楼让我们送一桌三两的席面过去,送吗?”
陆辛夷犹豫了下出了门,门口站着的就tຊ是醉春楼过来的小厮,看到陆辛夷,笑着喊了一声陆东家。
“何妈妈让你来的?”陆辛夷问。
小厮只道:“是客人点名道姓要你家的三两席面,还要麻烦陆东家了。”
陆辛夷不会放着三两银子不挣的,她道:“你最好把定席面的那位公子的小厮喊来。”
来人不解:“这点东西我还是拿得动的。”
“我不是怕你拿不动。”陆辛夷淡笑道:“我是怕从我这出去的食物干干净净的,等到了醉春楼某位公子手里,就把人吃出了点好歹,到时候我可是赔不起的。”
小厮闻言脸上一阵热,看着陆辛夷。
陆辛夷直接道:“但凡是从我们家外带食材离开的,我们都会当着客人的面,先把每一样都尝一口,确定食物没问题,不然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这小小樊楼,可赔不起。”
“你就这么回去告诉何翠翠,她要是愿意,你再跑一趟。”说完这句,陆辛夷转身就要走。
“之前也没听说有这个规矩啊。”小厮在后面道。
陆辛夷没回头,只道:“哦,这个规矩我今天才订的。”
这次是直接走了。
小厮看着樊楼里的客人们,吃着串跟卤肉,喝着酒,最后还是一跺脚,然后回去找何翠翠了。
何翠翠听到小厮的禀报,气得摔了一个茶盏。
当她稀罕她家的那些吃食呢,要不是客人要,她试了好几天都没试出来,才不会去她家买呢。
陆辛夷家的卤味,早就有人模仿了。
有些做出来味道也确实不错,但就是少了一点东西,吃起来总是差一点。
但不是太挑剔的人,吃起来也是没太大区别的。
但花街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有钱纨绔们的聚集地。
他们不差那点钱,要的就是一个好吃。
所以何翠翠这边模仿出来的卤味,能让一些不太挑剔的人吃得津津有味,但对那些不差钱又挑剔的人来说,糊弄一次两次,糊弄不了第三次。
这次要是再糊弄下去,那位爷得砸场子了,这才让小厮去买,还让他加点料,让人不舒服,她好找借口将樊楼给弄臭。
结果陆辛夷早就防她这一招了。
外面又有丫鬟喊:“何妈妈,樊楼的饭食送来了吗?柳三郎已经催了好几遍了。”
“催催催,催魂啊。”何翠翠骂了一句,对小厮道:“去要三两的送过去,记得收五两。”
小厮知道是不能加东西了,赶紧去订餐。
陆辛夷准备了三两的食材,当着众人的面,让小厮每一样挑选一个让大力试吃。
小厮只能随便指了,大力吃的喷香。
在吃串的时候,小厮机灵一动:“大力哥,我来试吃吧。”
说完一样拿起一串,快速的给撸了。
好吃,太好吃了。
吃完陆辛夷还不给走,非让他站了估摸有两三分钟,才让她走。
有客人不解,问:“这是干什么?”
陆辛夷就解释道:“食材在我们店里,我们能保证它们绝对的安全。
但离了手被人带走,可就保不齐了,这么做,也是怕路上出了什么问题,最后有人把这责任扣在我们樊楼的头上。
我们就是一群老弱病残的可怜人,可经不起天上掉下来的一口大锅。”
第31 章 逛花楼
众人觉得陆东家这话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作为吃客,他们就喜欢这样严瑾的东家。
陆辛夷没想到,自己为了提防何翠翠说的一番话,被来吃饭的人一宣传,居然给她带来了一波意想不到的财富。
来西市花街消费的,很多都是官员或者有钱人家那不成器儿子孙子,俗称纨绔。
这些纨绔们不差钱,但谁不希望自己吃进嘴里的东西是干干净净的?
所以在当晚一些花街老客的宣传下,那些挤不进樊楼占位的,就去别的秦楼楚馆占个位置,然后让樊楼点送餐。
这下可把这条花街的老鸨们都给得罪了。
客人来找花娘,吃吃喝喝也是占很大头的,这里面的利润自然就不必说了。
结果这些人现在来他们的地盘,点他们的花娘,喝他们的酒,吃的却是樊楼的菜。
每次还都是五两那种席面,谁不眼红?
被眼红的陆辛夷一边战战兢兢的让大力每天给开封府送餐,一边谨小慎微的继续经营自己的生意。
有了螺蛳跟鸡蛋糕的加入,本来有些回落的生意,又掀起了一个小高潮。
这天,秦砚刚离开开封府府衙,官轿就被人截住了。
拦住他的正是三年不见的好友贺辞年。
贺辞年骑在马背上,对轿子里的秦砚道:“我在东市的花满楼定了一桌,你再不来,咱们的同窗之谊,就在今天做个了断吧。”
贺辞年前段时间才调任回京,一回来就是各种酒局不断,他约了秦砚两次,但因为秦砚调查的案子比较棘手,一直没空出时间来。
这次是第三次,自己要是再不答应,今天可能真的要友尽于此了。
秦砚掀开轿帘:“你先过去,我回去换一身衣裳就来。”
贺辞年这才满意的让开了路。
秦砚的宅子位于东市附近的永宁坊,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像他这种官职虽然不高,但手里握有实权的官员。
等秦砚赶到花满楼的时候,已经是戌时三刻了,这条花街早已经热闹起来了。
秦砚一身鸦青色襴衫(官员常服),头戴软脚幞头,在伙计的指引下,来到了贺辞年包下来的房间。
看到秦砚来了,众人都连忙起身相迎。
有的喊秦大人,有的喊秦通判。
秦砚一一拱手见礼,这些人都是昔日的同窗。
贺辞年起身,将空着位置的凳子拉开,还用袖子在上面扫了扫,而后躬身道:“秦大人,请入座。”
看着搞怪的贺辞年,秦砚无奈的白了他一眼,这才坐下:“休要怪腔怪调。”
贺辞年笑着坐下:“这不是秦大人公务繁忙,所以我才亲自服侍大人入座吗?”
其他人也附和,一个有点胖的男人笑道:“辞年回来,我们都跟他聚了两次了,你才来一次,被说几句你就忍了吧。”
秦砚拿起酒杯跟酒壶,倒满后也举起来:“事务繁忙,错过邀约,我在这里给诸位同窗赔个不是,先干为敬。”
说完一杯下肚。
贺辞年笑道:“一杯就想让我放过你?”
秦砚:“还剩两杯。”
说完又连喝了两杯,众人这才鼓掌叫好。
贺辞年这才满意,喊了一声来人,很快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倌走了进来。
“去,把你们家最漂亮的姑娘叫几个过来。”
小倌应了一声退出了。
秦砚拿着筷子,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然后才问贺辞年:“给你安排在哪里了?”
贺辞年道:“听说你开封府下面的一个六品推官被革职了,正好空缺,我就要了这个位置了。”
秦砚看了他一眼:“真的?”
贺辞年点头。
秦砚放下筷子:“开封府的推官,别看官职不高,但眼馋的人很多,你就直说你贿赂了吏部官员多少银子吧,他们才把这个位置给了你?”
贺辞年:“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难道就不能是因为我在外放的时候成绩优异,被官家看中我的能力所以提拔到开封府的吗?”
秦砚自斟自饮了一杯后问其他人:“你们信吗?”
众人哈哈大笑。
又是之前那个胖子道:“我还是相信的,辞年虽然笨了点,但偶尔还是有点机智在身上的。”
贺辞年拿起一根骨头,不客气的丢了过去。
胖子一躲,哈哈大笑。
又一个人道:“我是相信的,看辞年短短几日就宴请了好几次,就算不是去的开封府,那这次的官职,也定然是不错的。”
贺辞年往后一靠:“我真是去开封府当差的,你们几个给我小点心,要是敢违法乱纪,我抓你们的时候不但不手软,我还得给你们罪加一等。”
最年长的那个男人道:“看看,这还没上任,就摆起谱来了,秦令书,你快点拿出你五品通判的官威来,让他这个小小六品推官知道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
令书是秦砚的字。
秦砚身子一板正,眼睛一眯,下巴微抬,脸上的笑意一收敛后,身上的官威顿时就显露出来了。
他看着贺辞年:“贺推官,还不自罚三杯?”
贺辞年不但不肯喝还给了他一下,众人哈哈大笑。
这个时候,五个花娘鱼贯而入,正好对应他们五个人。
长得最漂亮的,自然就依偎到了贺辞年的身边。
还有个娇俏可爱的,就奔着秦砚过来了,然后给秦砚倒酒:“公子,奴家敬您一杯。”
秦砚抿唇,用手指点了点桌子:“放下。”
那花娘嘴巴一嘟,有些埋怨的看着秦砚,撒娇:“公子您好无情。”
秦砚眼睛再次一眯,那花娘瞬间就不敢造次,将酒杯放下了。
其他人已经跟花娘亲密互动起来,见状有些犹豫,但还是把手从花娘身上拿开了。
贺辞年:“你这是作甚?”
秦砚:“你们玩你们的,我就喝点吃tຊ点。”
他是这里官职最高权力最大的,他都不跟这些花娘互动,其他人也不太敢。
贺辞年犹豫了下,让这些花娘出去,让换一些能唱的进来。
很快就进来四个人,为首的是个老鸨,对五人道歉道:“招待不周,招待不周,这位是我们花满楼的闻莺姑娘,唱歌是最好听的。让闻莺姑娘给诸位公子弹唱一曲吧。”
贺辞年点点头,老鸨笑着出去了。
三个花娘落座,为首一人冲着众人妩媚一笑,开始自弹自唱:“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第32 章 送外卖
陆辛夷一身男装打扮,身后跟着二狗子,两人提着两个大大的食盒,被人引领着往后厨去了。
她是来送外卖的。
本来樊楼是没有这项业务的,奈何人家给的实在太多,开口就是二十两,要求就是送到东市的花满楼。
陆辛夷从来没来过东市,据说这里居住的都是达官显贵,夜晚的东市更加繁华,所以她没经得住金钱的诱惑,终究还是接了这一单。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铁锤。
之所以要去后厨,是因为从西到东,花了不少时间,虽然保温,但烤串也没有刚烤出来的香味了。
所以陆辛夷带的是半成品的烤串,到了这边后再在厨房稍微烤一下。
至于被学了技术去,她也不害怕。
烤串也不是她发明的,大家都可以做,他们已经卖了有大半个月了,周边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模仿他们了。
只要配料秘方不被盗取,这一行就有的赚。
后代烤串到处都是,但也有的好吃,有的不好吃。
所以陆辛夷到了后厨,那边果然也有炉子,比他们的要精致不少。
看来东市这边也有人学他们。
还是那句话,不怕被模仿。
后厨的张厨子一脸横肉,身板是陆辛夷跟铁锤加起来的两倍。
看着陆辛夷,张大厨粗声粗气:“赶紧烤。”
陆辛夷没说话,只让铁锤生火,她问身后跟着的管事:“先烤多少?”
她带了两百串的羊肉,两百串的猪肉。
“都烤了吧。”管事的道。
陆辛夷点头,等火起来后就开烤了。
羊肉跟猪肉提前腌制过,来的时候她就撒过了一遍调料了,所以根本就没带调料过来。
不一会儿,厨房里就弥漫了一股说不出来的辛辣鲜香。
张大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陆辛夷手里的串。
陆辛夷烤好后,管事的上前,拿了一串吃了。
张大厨也没客气,一口一串。
管事的看着张大厨一眼,这才笑眯眯地对陆辛夷道:“你们东家好本事啊,这么好吃的东西都能被你们捣鼓出来。
陆辛夷点头:“确实,我们东家很厉害。”
“你也很厉害啊。”管事地道:“你学会了这手,以后来咱们东市开一家一模一样的食肆,那还不是客似云来?”
陆辛夷就猜到这些人没安好心,所以才亲自来送外卖的。
陆辛夷假装没听懂管事的话,笑道:“管事的说笑了,我一个小人物,哪里有钱在东市开食肆,掌柜的您别笑话我了。”
“我说你有你就有。”管事的霸道发言:“我们合作,我出铺子,你出手艺,挣的钱,我们五五分账。”
陆辛夷故意转动着眸子,先露出思考状,然后一脸无奈地道:“不是小的不识相,实在是小的卖身契就捏在东家手里……”
说完憨憨一笑,拿着抹布将烧烤台上残留的调料全给擦了。
管事的也知道这事不是一蹴而就的,也没说什么,转身带着烤串走了。
陆辛夷赶紧喊:“管事,这剩下一半的钱我们东家嘱咐小的一定要带回去的……”
管事的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丢给陆辛夷。
陆辛夷手忙脚乱的才接住,又当着众人的面,很没出息的用牙齿咬了一口,这才憨笑着放回腰间,“多谢掌柜地。”
说完一作揖,而后提着食盒,领着二狗子往外走。
两人进来的时候有人领着,出去的时候可没有。
好在陆辛夷大概记住了路线,领着铁锤往外走。
不远处能听到喧闹的人声,歌声,应该就是大厅了。
铁锤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地方,羡慕地问:“东家,咱们樊楼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么大的规模啊?”
陆辛夷也羡慕,花满楼最起码有五六个樊楼那么大,在东市,那是敢说第二,没人敢叫板第一的存在。
陆辛夷道:“肯定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时候别说花满楼了,比它大几倍也是不在话下的。”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嗤笑。
“谁在那?”铁锤喊了一声。
一个身着锦袍的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步伐有些玩世不恭,看着就跟电视剧里演的纨绔没有啥两样。
有些发肿的脸看着就是长期熬夜,纵情的后遗症。
贺辞年叉着腰,有些晃,看着眼前的两个半大小子,嗤笑一声问:“你们知道花满楼有多大吗?就敢口出狂言?”
铁锤一看对方的穿着,就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立刻拉了一下陆辛夷。
陆辛夷也不是想惹事,赶紧道:“是,公子教训的是,叨扰了。”
说完示意铁锤赶紧走。
结果两人还没走两步呢,就又被贺辞年给拦住了。
他喝多了,出来撒尿,听到两人口出狂言,所以想说教一二。
“花满楼是京城最大的花楼,你们是哪里的?敢说能大过他几倍?”
铁锤不敢说话,陆辛夷看着这人醉态明显,不想跟一个酒鬼纠缠,继续认错:“我们没见过世面,让公子见笑了,这就走。”
贺辞年横跨一步,把人拦住,大有不说清楚不让他们走的架势。
“你们哪里的?”
陆辛夷看了下四周,没人。
于是她问,“花满楼是阁下开的?”
贺辞年被反问住了,顿了下才摇头。
陆辛夷当下口气不善:“那既然不是你开的,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这年头吹牛犯法吗?再说你管得着吗?”
“额……”贺辞年打了个酒嗝,一股难闻的气息扑面而来。
陆辛夷赶紧躲开。
贺辞年指着她:“这京城就没有我不能管的事,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陆辛夷反问:“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贺辞年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就对了。
陆辛夷拉着铁锤就走,懒得搭理她。
结果贺辞年这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上前就要拉他们。
陆辛夷已经烦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攥住中间的食指,用力往反方向一掰。
贺辞年立刻就痛叫了一声,然后喊道:“我可是开封府的……推官,你敢跟我无理?”
陆辛夷赶紧松开人,拉着铁锤就跑,心里说了好几声完了。
通过普及,她已经知道开封府的大概官员职称了,推官就是负责破案审案的。
开封府来了这么一个糊涂又酒色全沾的推官,能是百姓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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