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生意特别好,每天的羊肉串都不太够卖,目前已经订了七八桌出去了,人数都不少,所以今天就打算把羊肉都给串了,羊排,羊腿,羊蹄这些,还是蛮畅销的。等羊肉腌好了后,陆辛夷问:“大力,开封府那边什么时辰下衙?”“一般都要在酉时左右。”陆辛夷想到上午那一幕,实在是有些歉意。于是就烤了五十串羊肉串,一百串猪肉串,蔬菜五十串,猪蹄两个,猪耳朵两个,卤鸭一只。
陆辛夷这意思就很清楚了,她不来了,自然也不会在他们村买羊了。
这附近可不止刘家村一个村子里养羊。
京城贵人多,都喜欢吃羊肉,所以周边几个县的老百姓,几乎家家都养羊,但价格都是掌握在羊贩子的手里的。
所以刘家村的人都很看重陆辛夷这条线的。
闻言周围看热闹的以及杀羊的那些人就不干了。
不用陆辛夷开口,他们就替陆辛夷说话。
“刘大嫂,你这话就不对了,你们家卖地跟人陆东家有什么关系?”
“就是,人家陆东家心善,才在那种时候出钱买下地,让你家还了赌债,不然那天你家童生老爷就得被人打死了。”
“就是,你说你当时不在不知情,你哪里是不知情,你是怕被打所以才带着孩子跑回娘家的吧。”
“这事要怪你只能怪你家童生老爷,跟人家陆东家可没干系。”
刘大嫂子就是哭:“村长,各位叔伯,鹏举也是咱们刘家村唯一的童生,之前我公爹在世的时候,对刘家村也多有照料,还请诸位帮帮忙啊,呜呜……”
村长见陆辛夷不说话,脸拉的老长,不得不站出来道。
“刘陈氏,这件事跟人家陆东家没关系,你也不要无理还要搅出三分理来了,当天是你家鹏举心甘情愿的把地卖给陆东家的,地契还是我带着他们去换的。”
“你要地的话,村子你后山那块还有一片荒地,我做主了,你们家只管去开垦,只要肯动手,种点瓜果蔬菜拿去县里卖,也饿不死。”
刘陈氏哪里愿意,哭道:“那些都是荒地,哪里长粮食,村长,我们全家老小没地就要饿死了啊……”
陆辛夷这会儿是真心烦了。
直接道:“刘大嫂子,你这哭也不是办法,这地,我也不要了,我回去就卖掉,我惹不起你,也惹不起你们刘家村,我走总行了吧。”
“贵叔,把钱付了,以后换个地方就是了,这个一百五十文,是你挖地的钱,我放在这里了。”
说完甩袖就要走。
村子里的人顿时就不干了,有上来拦陆辛夷的,有指责刘陈氏的。
村长舔着脸:“陆东家,这件事交给我,您放心,您在我们村里的地,绝对不会有人敢动的,我跟您保证。”
陆辛夷的脸色依旧难看:“村长,我是真怕,毕竟我不可能长期留在刘家村,要是我种的东西,他们家去偷,去破坏怎么办?”
“村长我知道你是讲道理的,但我们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这种泼皮无赖,这段时间多谢照顾了,就此别过。”
说着继续往前走,村长还要再来拦,被贵叔跟二狗子拦住了。
“刘村长,我们东家说得对,这种事防不胜防,我们就想和气生财,告辞了。”
村长立刻拉着贵叔,讨好道:“贵老弟,这事还麻烦你跟陆家说说,我们一定会处理好的,我发誓,只要我刘宝财还在这村子里当一天的村长,我就保证你们地里的庄稼没人敢毁坏。”
贵叔叹息:“我回去劝劝我们东家,其他的我不敢保证。你这边也赶紧处理好。”
说完赶着驴车走了。
刘宝贵在后面一个劲儿的道谢。
一转身,那张笑成花的老脸顿时就满脸寒霜。
他指着刘陈氏骂:“刘陈氏,我们村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财神爷,就被你这么给气走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村里人的日子过的太好了,非要作天作地让全村都跟你们一样穷才甘心?”
“就是,你们家以前日子那么好,我们也没人说什么,怎么现在我们才过了几天好日子,你就开始闹了起来?”
被村子里人指责,刘陈氏就是哭。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老太婆的呵斥声:“哭哭哭,现在知道哭了,但凡你能把鹏举看住,他现在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听到是婆婆的声音,刘陈氏哭的更大声了。
陈金花看着还是有点气势的,到底是秀才娘子。
她扫了一眼村人,对村长道:“我知道你早就相中我家那老宅了,我做主了,老宅卖你,你给个合适的价格。”
一听这话,村长顿时心动。
秀才公家的宅子,那可是沾了文气的。
心动归心动,村长还是有点理智的,就问:“老嫂子,宅子卖了,你们一家子要如何过日子?”
“离开这里。”陈金花神情哀伤地道:“鹏举算是废了,但我不能让我孙子也跟着废了,我得带着他奔个前程,不然对不起我老伴儿。”
说完这话,眼神又犀利了起来:“你也别欺负我老太婆,我家老头子虽然走了,但在县里还是有点关系的,这宅子,你出个合理的价我就卖。”
村长心里那点小九九,瞬间就被陈金花给打消了。
秀才公家的房子他是知道的,当初建的时候花了八十多两,还有一口水井。
村长道:“一百两。”
陈金花冷哼一声:“房子我家秀才公在的时候,就花了八十五两,当初那个水井我们家花了差不多十二两,房子里面的一些家具都是新的,我们也带不走,留给你们,我们只带走几只箱子,还有地皮的钱,一共一百五十两,谁买去都不亏,你们商量商量吧。”
说完捡起地上的一百五十文,对刘陈氏道:“还不跟我回去收拾东西?”
“娘,那鹏举怎么办?”拿到钱还了债的刘鹏举昨天就又不见了。
“不用管他,以后就当他死了,我们俩照顾好宝儿,只要宝儿在,就有你的好日子。”
被婆婆这么一说,刘陈氏顿时就觉得有了主心骨了,当下上前搀扶着婆婆回去了。
村民们看着离开的婆媳,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要说狠,还是女人狠啊,儿子说不要就不要了。”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嘟囔了一句。
结果耳朵就是一紧:“我们女人狠?你咋不说那刘鹏举不是东西呢?
染了赌博把秀才公留的那些钱跟地输了不说,还欠下这么多债务,拿到钱不顾老娘媳妇跟儿子死活就又一头扎进去了,到底是谁狠啊?”
那汉子耳朵都被拧了一圈了,疼的直哎哟:“你个婆娘你松手。”
“刘大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去过那赌坊,你给老娘记住了,你要是还敢再去一次,老娘就带着孩子们回娘家过,你有多远滚多远。”
第26 章 要殉情的驴
一行人出了刘家村,贵叔歉意地道:“东家,都是我识人不清,要不是我……”
陆辛夷打断他的话:“这个事情不是你能做主的,你说了我答应了,我要占一大半责任。”
“我跟二狗子在这边等你,你驾车去找找周边的村子,就说咱要收田螺,两文钱一斤,先收个两百来斤,要是有羊肉,也看看品质谈一下价格,咱们不能把宝都压在刘家村。”
这里是京城,物价贵,工钱也不错,农忙结束,大家都想办法进城打短工挣钱补贴家用。
就陆辛夷开的这点钱大人都看不上的,也就吸引一下那些半大小子们。
贵叔点点头,也不赶车了,小跑着就走了。
之前找羊肉供货商的时候,他就把这边跑了一圈,所以知道哪里有村子。
陆辛夷看着周边到处都是茅草,想起以前小时候吃的茅草嫩尖尖,于是就在草丛里扒拉起来。
二狗子见状就问:“东家,找什么呢?”
“茅草尖尖,又嫩又甜。”是他们小时候主要免费零食之一。
陆辛夷很快就找出一把来,跟二狗子两人你一根我一根的吃了起来。
忽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只几息之间就从拐弯的地方冒了出来。
穿的是开封府差役的服饰。
陆辛夷赶紧将手里的毛尖一丢,喊了一声二狗子,两人将横在路上的驴车往旁边拽。
偏偏这驴这个时候犟了起来,陆辛夷屁股往后坐的拉,二狗子在后面推,犟驴就是不肯走,本来还靠边的车被它弄的横在了路中间,挡住了去路。
陆辛夷急得不行,但也奈何不得它,气的抽了它几鞭子。
犟驴昂嗯昂嗯的叫了起来,开始往路边跑,结果都到了路边了它还继续往前冲,陆辛夷拽都拽不住。
驴叫声持续攻击着所tຊ有人包括动物的耳膜,然后又一副要拉着陆辛夷一起去殉情的狠劲儿埋头就往旁边的小水沟里冲。
陆辛夷一边叫着停下停下,一边屁股往后坐,但还是被驴拉的往水沟那边走。最后一手拉住绳子一手拉着树,才没被倔驴带入沟里。
冲过来的人自然也看到了,他们赶紧勒住缰绳。
座下的马儿被驴叫声刺激的有些不安的来回走动着。
秦砚对手下人道:“去帮一把。”
“是。”
立刻有两个差役下马跑过去帮忙。
两人上前去拉缰绳,没想到倔驴同归于尽的决心挺大,那两人大意之下差点被拉个踉跄。
二人赶紧收敛心神一起发力,这才将倔驴拉了回来,倔驴殉情失败。
陆辛夷觉得很是失礼,她赶紧将头发用簪子挽看了起来,而后走到秦砚的马前,十分歉意地道歉:“本意是让路不耽误诸位官爷的事,没想到还是耽搁了,实在抱歉。”
秦砚只嗯了一声,一夹马腹就离开了。
其他人也没说什么,随着一声驾,众人又奔驰而去。
等人走了,陆辛夷才擦了擦汗,她好怕又要挨几鞭子。
那十鞭子已经把陆辛夷抽出心理阴影了。
这会儿看着还在啊嗯啊嗯叫得十分委屈的驴子,陆辛夷暗自发誓,等有钱了,第一个就把这驴给换了。
等了两刻钟左右,贵叔回来了。
“东家,跟村里的人说好了,后天让他们把螺蛳送到这个岔路口来,村子里还有十来头羊,要是要的话,也按照刘家村的价格供应给我们。”
陆辛夷点头:“那就行,走吧。”
贵叔看她头发都散了,再看二狗子也是有点衣衫不整的样子,疑惑问:“发生什么事了。”
陆辛夷懒得说话,二狗子赶紧将倔驴的事说了一遍。
贵叔气得就是几鞭子抽了下去,驴子又开始啊嗯啊嗯的叫着,叫的比之前惨多了。
“行了,别打了,再打它不走,咱可扛不动它。”
贵叔又给了一鞭子:“回去就给宰了。”
大概是贵叔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跟眼神都太过狠厉,犟驴终于感觉到了一丝害怕的气息来,又啊嗯的叫了一声,然后拿头去顶贵叔,将贵叔顶得往前蹿了一步。
这样子,像是在讨好卖乖认错了。
“知道怕了?”贵叔又打了它一巴掌,倔驴叫了两声,主动往前走去。
“错了,往这边。”贵叔无奈的拉着绳子掉头往京城走。
陆辛夷看的似乎瞠目结舌:“这世道,连驴都欺软怕硬啊。”
贵叔想笑,但又忍住了,道:“这些畜生最是通人性的,知道你打不过它,它就不怕你,知道你狠,也不敢造次。”
“回去我做个鞭子,你狠狠的抽它一顿,它就长记性了。”
陆辛夷:“算了,投成驴胎也不是它愿意的,只要干活就行,等有钱了,我买马。”
说着坐上了驴车,这次犟驴没敢再犟了,嗯啊了一声后迈着四蹄就小跑起来了。
折腾一番,回到樊楼已经快未时了。
所有的食材都准备好了,就等着腌肉串羊肉串了。
这几天生意特别好,每天的羊肉串都不太够卖,目前已经订了七八桌出去了,人数都不少,所以今天就打算把羊肉都给串了,羊排,羊腿,羊蹄这些,还是蛮畅销的。
等羊肉腌好了后,陆辛夷问:“大力,开封府那边什么时辰下衙?”
“一般都要在酉时左右。”
陆辛夷想到上午那一幕,实在是有些歉意。
于是就烤了五十串羊肉串,一百串猪肉串,蔬菜五十串,猪蹄两个,猪耳朵两个,卤鸭一只。
全部切好,让二狗子跟大力趁着还没忙起来,赶紧给开封府那边送去。
此举除了表达歉意外,就是想拉点关系。
随着樊楼的生意越来越好,这几天晚上已经有一群身份不明的人在门口晃悠了。
这些信息是那些被赶走的小乞丐告诉他们的。
自从樊楼开张后,每天剩下的食物,能吃的,陆辛夷都让人放在一起等营业结束后热一热给他们吃。
这些都是肉菜,给那几个乞丐吃得都找不着北。所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些乞丐也投桃报李告诉他们。
原主就是个非常普通的大胤百姓,身后没有什么人撑场子。
正好借助这个由头,看能不能让开封府的差役们多来几趟,她再好好经营一番,把厝维持下来,一般人应该也会顾忌一二了。
大家看到一下子送这么多东西,虽然有些心疼,但也知道这是必须要做的。
大力带着二狗子,驾着驴车去往开封府送吃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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