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宋泠音选了同一节选修课,最近这段时间总是会出现在她附近,找各种理由不断骚扰她。宋泠音不堪其扰,却也无能为力。“上次在咖啡厅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他问道。“抱歉,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不想再展开新的恋情了,请你不要再来找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之后,宋泠音抱着书本,心情不悦的转身离开。“嘿!别总是拒绝我嘛,我是真的喜欢你!你都没和我交往过,怎么知道不喜欢。”
“予淮,你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了?你说以后都不会再有宋泠音,你会只陪着我,只养着我的……”闻言,商予淮瞬间冷下脸来。“我答应你?”他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把U盘里拷贝的录音文件打开。“我打算从阳台上跳下去,你说,予淮会不会相信你想害死我呢?”熟悉的声音传来,本还夏予烟顿时僵在原地。“这……这是什么!”夏予烟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冲上前想抢夺手机,却被商予淮一脚踹开。
周瑾霖只觉可笑。从来,不愿意放过他的,都是他们一家人。周瑾霖顿了瞬,道:“李玉娥,你跪在地上也没用。法律会处罚他,他是成年人了,好歹也是读过些书的,他是宁可毁了自己也要将我拉下地狱,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要放过他?”李玉娥哭得真切:“可是我应该怎么办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了,他要是坐牢了,我们苏家真的就毁了。瑾霖,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你弟弟吧……”周瑾霖不愿意再理,最后驱车扬长而去。
周瑾霖看着他失心疯的样子,只能一边安抚一边看着四周是否有行人经过。可这路口平时很少有人来往,他强行让自己保持镇静道:“咱们有什么事都能好好沟通,你现在的人生还没有被毁,从小到大被爱着的那个人都是你。你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苏毅成却笑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不是你,站在沐苒姐身边的那个人是我,我会是高考恢复后的第一批大学生,我会是受人敬仰的人,我也会成为营长的老公。没有你就好了……”
刚回到长沙,他就接到了苏强死的电话。电话那头,是李玉娥在咒骂:“周瑾霖!你好狠的心啊!你给了我们这五千块就是为了让我们苏家的兄弟姐妹来争夺我们的财产,现在你爸被活活逼死了,现在你开心了吧?你满意了吧?”电话这头,周瑾霖眼泪顺着鼻尖缓缓落下。他没有理会,反而是径直挂断了电话。苏强这样的人,该死!周瑾霖永远都忘不了,在苏家自己是如何小心翼翼,每天都想尽办法讨好他们,只是希望他们能够分出一点点爱来。
能一通电话打到市长那,还能让市长为她出面的,这样的人的身份非富即贵,并不是自己能够得罪得起的。他捏了一把汗,怒对工作人员道:“这样的人的身份你也不提前调查清楚,现在捅娄子了吧。”走出门的时候,赵处长又换了副笑脸:“瑾霖啊,刚刚赵叔叔和你开玩笑呢。都怪你爸,硬要我为难一下你,说要磨砺一下你的意志。”说罢,一脚狠狠地踹在了那个为虎作伥的工作人员身上:“没想到这小子拿着鸡毛当令箭,竟然敢这么欺负你。放心啊,赵叔叔一定会给你做主。”
周瑾霖听到这话一怔。如果换作是徐沐苒估计又会教育自己,他们就算不是你的亲生父母,至少也养了你十八年,你不应该怎么做。“你可以走,但是苏强已经快死了,李玉娥一个人留在这世上。他们做错了事会有报应的。”这就是徐沐苒会说的话。周瑾霖做完这件事,就去了户籍处。知道他来,那工作人员只对自己说:“周瑾霖同志,不好意思。我们处长今天不在,迁移户口的事情都是需要我们赵处长亲自审核的,所以你的事今天恐怕办不了。”
苏毅成见到这钱,显然是不想轻易放过周瑾霖,于是在李玉娥的耳边说:“妈,你可别被这钱就蒙住了眼,现在周瑾霖可是军械工程师,人家还是大学的教授,有钱得很,这五千块不过就是人家手里溜出来的一点小缝隙而已。”周瑾霖听到这话,只想笑:“我有没有钱和你有什么关系?倒是你,想想刚刚说的话怎么和你的沐苒姐解释吧?”苏毅成听到这话,猛然抬头就看见徐沐苒站在门口,他说话的声音不算大,本来站在门口是断然听不到的。
|“沈向晚,你想知道沉舟现在在做什么吗?”又是一条验证消息。沈向晚忍着胃里的难受,最终同意了好友申请。紧接着是一段视频。拍摄地点毫无疑问是在酒店的豪华套房。谢舒雨躺在床上,镜头正对着卫生间偌大的磨砂玻璃。透过光影,她能看到顾沉舟正在洗澡的模糊身影。“看到了吗?沉舟现在可是和我在一起呢,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心里很难受啊?”沈向晚叹口气:“谢小姐,顾先生想和谁在一起,是他的权利,这也不是我能干涉的。”“算
|“沉舟,我爱你。”谢舒雨又一次吻上他的唇。接连两次大胆示爱,成功地让顾沉舟把心里的疑虑全都抛之脑后。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不觉间加深了这个吻。看着吻得忘乎所以的两人,记者连忙把照片发到了公司内部群。很快,关于“谢舒雨”的词条瞬间霸榜。往下十条都是和她有关,不是爆料她的情感状态,就是夸赞她的演技有多好。#爆!国民女演员谢舒雨和神秘男子激情拥吻!##特大消息,谢舒雨和某男子深夜相会
|无关感情,而是更为重要的事情。他决定用自己的关系网将这些年来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事情查清楚。顾沉舟察觉到了陈墨白对沈向晚超乎寻常的关心,张嘴就是嘲讽。“沈向晚,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你都别想逃离我的掌控。这是你们沈家欠我的,也是你欠我的。”说罢,他踢了一脚地上的保温桶,发出刺耳的声音。谢舒雨做小鸟依人状:“沉舟,既然沈小姐已经道歉了,那我们就回家吧。”顾沉舟瞥了一眼虚靠着病床的沈向晚,搂着她离开。
|说罢,将手覆在她的手背,细长的针头被她拨弄得左右滑动。“嘶!”沈向晚痛得倒吸一口凉气,额上瞬间布满冷汗,“谢舒雨,你想干什么?”谢舒雨笑笑,很快又装出一副可怜样子。“沈小姐,我......我就是来看看你,听说你晕倒了,我可是担心得很呢!你看,这是我特意为你熬的粥,快趁热喝了吧。”说着,她将粥端到沈向晚的面前。“1、2、3.”沈向晚在心里默默数了三个数。果不其然,“3”刚落地,滚烫的白粥就被谢舒雨一
|她动作不算大,但还是惊醒了在一旁闭目养神的陈墨白。“小晚,你别动。”陈墨白起身将人扶起来,又贴心地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身后。“墨白哥......是你救了我对不对?”沈向晚握住他的手,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眼泪又染红了眼眶。上一回见到彼此,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她和陈墨白原本是一个院里长大的青梅竹马,每回看到两人在一起,大人们总喜欢开玩笑。本以为这样的情谊会持续数十年,直到彼此白发苍苍。可没想到,在沈向晚初
|沈向晚的脸顷刻间变得通红。胸腔里的空气也变得越来越稀薄。再这么下去,不出两秒,她就会死在顾沉舟的手上。不,绝对不可以。想到跳楼自杀的父亲,再想到谢舒雨说的话,她挥舞双手,用尽全身力气不停地拍打他的手臂。“顾沉舟......放......放开......”说话已经变得非常困难,可她眸子里的倔强丝毫没有降下去半分。谢舒雨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不过是想让沈向晚自动退出这段三角关系。她怯生生地看着
啪!“不知死活的东西,让你做三皇子的房事宫女,你却想让他食髓知味不能自拔!”我嘴里一阵腥甜,疼的红了眼也不敢露出丝毫不满。魏澜若又抬起我的下巴,高高在上的看着我。“昨晚你和殿下的七次都是如何进展的,事无巨细全都告诉本小姐!”“否则,我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我喘着气,战战兢兢应道:“奴婢最近身体不适,一直未曾伺候三皇子,昨夜真的不是奴婢侍寝,还请魏小姐明察。”
“真是好大的胆子,三皇子府上的宫女也敢来招惹朕。”我顾不上一身清凉,急忙跪在地上,泪眼朦胧。“陛下恕罪,若不是梦中的菩萨指引奴婢……奴婢断不敢来此寻心中的佛祖……”皇帝没再说话,玄色龙纹靴立在我面前没有任何动作。我大着胆子,颤抖着抬起脸,仰头看向居高临上的男人。“陛下……剩余的菩提子您还要吗?”感受到他压迫的视线,我的身体又一次发抖。‘啪嗒’一颗菩提子,径自滚落出来,到了谢梵穆脚边。
谢玄景离开后,我瘫软的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上早已出了一身冷汗。但我不敢停歇,打了热水擦洗完身体,就赶紧拿起那些春宫图小人书琢磨。谢梵穆身为皇帝,却一心礼佛,已经好几年不曾踏入后宫。我必须使出浑身解数破了他的佛心,为自己挣一个能自保的名分。入夜,我再次换上清凉衣衫潜入中正殿。一身金色袈裟的皇帝正在案前虔诚的抄写佛经。我上前轻唤一声:“陛下。”他缓缓抬头,顿住了毛笔。
他盘着手上的玄色佛珠,清冷看向我。“哪里的宫女,佛堂圣地,岂可随意进入?”我咬着红唇,连忙跪在地上。“陛下恕罪。”“昨夜奴婢做了一个梦,观音菩萨让奴婢前来中正殿,让奴婢给陛下送一样东西。”说着,我大着胆子缓缓站了起来。解开身上的白色纱衣。衣裳褪尽,胸前的粉色莲花显露出来,莲梗一直蜿蜒向下深入幽暗之地。摄人心魂。谢梵穆的眼神深了几分。我红着脸赤足走到他身边,心跳鼓动如小鹿。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眼里再无爱意。一夜平安无事。只是第二天,宫中传起了流言蜚语。“一个小小的房事宫女竟然还敢拒绝三皇子,真是胆大妄为没规矩。”“那张脸一看就是天生的狐媚子,还有那模样身段,胸脯都要把衣服撑破了。”“红颜祸水,等殿下开了荤,尝到了她滋味,一定会将她弃如敝履……”……天空簌簌落下的雪花,我没理会宫人的议论。只思考着我该何去何从。看着铜镜里肤白貌美的自己,我发现额间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枚红艳欲滴的朱砂痣。
可再度睁眼,却看到近在咫尺的谢玄景。大红的帷幔从我稚嫩的身躯划过,谢玄景炙热的抬手解开我的肚兜。我心下一颤,发现自己竟回到了三年前,谢玄景成人礼的春宵夜。我亲身教导他成为男人,把我变成女人的那一晚。想到上辈子的凌辱和折磨。这一世,我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夏曼姗还没开口,周母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雪花膏?我们乡下人谁用这么金贵的玩意,你们就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她又瞪了夏曼姗一眼:“城里人就这样的规矩?青天白日的就往男人怀里扑,要不是我在家天天盯着,她指不定……”“妈!”周哲年厉声打断了周母的声音:“曼姗是我媳妇,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这话让别人听见了,我的脸往哪里搁?”周母讪讪笑了下,倒是没说话了。周哲年抓着夏曼姗的手没放:“我这次回来,是因为升为副营长,专门来接你们去部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