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顾廷琛,你连刘妮娜都不知道?”温绵绵露出不相信的眼神,砸吧了两下嘴,说道:“你不会是在装傻吧?刘妮娜那么有名的性感美女,你都不知道?”“性感……美女?”顾廷琛感觉自己真的快被温绵绵这个小女人给气死了。他看上去像是那种喜欢色相的男人?“对啊,既然你不喜欢萧雅雅这种类型的,那么肯定是喜欢刘妮娜这种吧!”温绵绵理所当然地说道:“你喜欢她不用不好意思的,刘妮娜的粉丝大部分都是男人,不过宅男比较多。”
顾廷琛一脸淡定,回答她:“爷爷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爷爷不知道?不然怎么会这个时候叫我们回去?”温绵绵紧张的搓着手,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件事情。“你放心,爷爷真的不知道。”看到温绵绵手足无措,满脸欲哭无泪的样子,顾廷琛很是无奈地说出了口:“他知道我参加完商业会议,以为你在家,让我先回去接你,再一起去老宅。”“所以,你觉得他会知道我们在游轮上的事儿?”“呼……”温绵绵顿时松了一口气,仿佛悬着的心掉落下来了一般。
他曾无数次被这股清幽的香味萦绕。抬起头,视线穿过氤氲的空气,姜璃笙就站在眼前!她一袭粉衫长裙,长发轻轻披散在肩头,仿佛春日枝头的桃花,艳丽动人。她的脸还是记忆中的模样,甚至比记忆里更加漂亮了。唯一不同的是眉眼间多了几分成熟与淡然。傅时越站在门口,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积攒了多年的思念与疑问,此刻都被堵在了嗓子眼。“不好意思,同学们,我好像来晚了。”
“话说,也不知道姜璃笙在干什么,毕业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傅时越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也瞬间变得如寒夜冰川,幽深得没有一丝温度。吓得说话的几个人立刻闭上了嘴。脑海中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当年的画面。当时,其实是他心情不好故意刁难姜璃笙陪他踢足球,替他防守。没想到球速过快,姜璃笙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球砸中倒在了地上,崴伤了脚。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愧疚。而林薇的脸色则变得十分难看,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男生,暗暗握紧了拳头。
林薇眨着眼睛,语气里满是期待。傅时越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静静地看着她,心中泛起一丝厌烦。“你不是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吗?”9林薇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就调整过来,娇嗔道:“以前是以前嘛,之前在国外留学我们一次都没参加过,你去参加,我怎么能不陪着呢?”说着,她又上前一步,伸手想要去拉傅时越的手。傅时越虽然不悦,但也没再多说什么。见他不说话,林薇朝助理使了使眼色。
是他太过胆小懦弱,接受不了父亲的离世,也担不起傅家的重担。靠着一腔恨意,逃避了这么多年。傅时越缓缓抬起头,望向升起的月,月光如水,洒在他身上。璃笙,你究竟去哪儿了?……五年后。“怎么样?有她的消息吗?”上海最高的建筑里,傅时越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俯瞰全城,眉头紧锁。旁边的助理摇了摇头,嗫嚅着:“傅总,能找的地方我们都找遍了。”傅时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中满是不甘与落寞。
傅时越慌乱地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却只是国外学校的开学通知。开学通知?傅时越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手机里无数的未接电话,立刻回拨了电话给母亲。电话一拨过去,就立马接通,傅母焦急的声音传了出来。“儿子,你在哪儿?赶紧回家吧,你中午突然离席,薇薇已经哭了一天了……”话还未说完,就被傅时越打断。“妈,璃笙有没有跟你说要提前去学校?”听到这话,傅母有些顿住,转移着话题:“时越,你既然已经订婚了,其他的事……”
看着手机里被拉黑的电话和微信,傅时越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与懊悔。刚转身准备下楼去找姜璃笙,就被匆匆跑出来寻他的林薇拉住。“时越,今天可是我们的订婚宴,你要去哪儿?”林薇焦急地问道。傅时越此时心急如焚,哪有心思理会。只是用力甩开她的手,不顾身后人的呼喊,转身冲下楼,奔向停车场。一路上,姜璃笙的身影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两人相处的过往如走马灯般一一掠过。他想起小时候,在家门口和姜璃笙玩过家家。
“听说这东西确实有一股香味,但隔这么远,你能闻到?我怎么闻不到……”琼斯疑惑的说道,还大力的吸了吸鼻子。安初夏笑了笑随意道:“我鼻子比较敏感吧。”“相信不用我说,大家也都知道药玉的作用,这个东西,算是我们黑市拍卖场给献给在坐的一份礼,有能力者得之,但由我们来指定挑战项目。”“最后挑战成功者,支付一千万二百万美金即可带走。”就是差不多一亿的人民币。此话一出,好些包厢的人脸色都不好看了,议论声渐渐地大了起来。
琼斯不爽的说了一句后,再次将低价翻番,瞬间飙升到了两亿人民币,看的安初夏心里狠狠的跳了下。而瑞克家族的包厢此时一片阴霾,身后几个家族叔伯脸色及其难看,其中一个领头的果断的停止了竞拍,站在传声器边。“我们申请停止竞拍几分钟时间,请允许接通33号包厢的通讯仪。”他的声音从四周扩散开,所有人窃窃私语,表情各异,黑市主办方同意了延迟的申请,并且将49号包厢的请求传达,询问是否接通。
这样算起来,这价钱也不算太吃亏。“这是冰玉,比珍贵的和田籽玉还要珍贵,带在身上冬暖夏凉,对身体也有一定的好处。”她掌心的白玉此时已经是正常温度了,微凉,捏着很舒服润滑,安初夏小心地放回锦盒,对琼斯道。后者点点头,随意的挥挥手,示意身后的手下收起来,继续盯着显示屏。紧接着,一连着七八件竞拍品出现,安初夏发现,这些东西里大多数似乎都是出土的东西。有一些信教的人对这种出身的东西是避而远之的,认为不吉利,但是……
除了压轴的三样物品之外,其余的拍卖品,由拍到所得的竞拍者,自己将要支付的竞拍金额在包厢内刷卡完成。到时候,四个角落会出现提示,下一秒,高塔上的拍卖物,会从四个角相对应的出现一条铁链自动连接上竞拍所得的包厢。物品会放在特质铁盒里,用铁链直达竞拍者包厢,交易就算完成。而最后的三样压轴物品,则由意向竞拍者派人出来进行比拼,获胜方只需要额外支付一个亿就可获取。黑市内禁止打斗,所以,竞拍物拿到手后,在黑市内不会有人动你,可一旦出去,黑市是一概不管的。
普娜招招手,示意剩下的几个保镖退后,不需要在攻击了,上前一步:“看来这位小姐也是调香师,不知道能不能告知名字。”安初夏心里翻了个白眼,谁打了人还留名字的啊,傅衍直接拉着她走人了,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两人刚出了原料接,一辆加长版的黑色轿车出现在了两人面前,一个小时候,他们已经被接到了一座十分美丽的古堡内。“嗨,阿衍,咱们有好几年没见了吧,我发现我比想象中的还要想你。”
“没错,但需要用到的不多,添加了动物油的香水作用比较特殊。”她没有说的太明白,但傅衍一下子听懂了。安初夏视线一转,停留在第一排角落放置着的白色液体瓶子上,上面的标签写的是鲸油,她盯着看了看,然后拿了起来。仔细观察了下里面的液体流动情况,心里一动,看了正在整理货物的老板一眼,对方并没有关注他们。她若无其事的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眼眸微垂,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心里却狂喜,深吸一口气站起身。
长辈走后,病房里只剩下沈曜和鹿希柠。沈曜看看孩子,又看看鹿希柠,眉宇间满是柔情:“老婆,我们的宝宝长大之后肯定很漂亮,像你一样。”这时,护士走进病房,将新生儿的检查报告交给他们。沈曜翻看上面的指标,在看到新生儿血型时,他猛然变了脸色,大脑一片空白。他指着血型那栏,颤声质问鹿希柠:“鹿希柠,你我都是AB型血,为什么孩子是O型?”“这孩子是谁的?”他话音刚落,病房门被人推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走了进来。
沈曜买了一处别墅,安置她和孩子。一有空,沈家人就去别墅看孩子。虽然沈母嘴上说安安是野种,沈家只认鹿希柠肚子里的孩子,但从侦探发给她的照片来看,沈母简直要把安安宠上天,连带着对乔茉的态度都好了不少。一晃三个月过去。这天是沈父的生日。沈曜和鹿希柠回沈家老宅给沈父过生日。两人刚走进别墅,就听到客厅传来欢声笑语。沈父沈母正陪着安安玩玩具,乔茉坐在一旁看着。“爸,妈。”
这也是CTL有史以来第一支获得冠军的自由组。比赛结束后,不少粉丝和其他战队成员来找鹿希柠签名拍照。等鹿希柠和最后一位粉丝合照后,走出比赛中心。她站在门口,等司机从停车场来接她。这时,一辆保时捷停在她面前。沈曜从车上下来,走到她身边。“过去这么久了,也该消气了吧?走吧,跟我回去吧,我向你道歉,之前不敢和你说那些话。”说着,沈曜上前牵起鹿希柠的手:“跟我回家吧,爸妈很担心你的身体,最近一直在问你。我知道你是因为乔茉和孩子的事跟我生气,我之前答应过你,夏联赛结束就让乔茉离开,我说到做到,已经让她离开战队了。”
说完,沈曜边拿起手机给鹿希柠打电话,边走出训练营。乔茉听到沈曜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扯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沈曜虽然嘴上说的难听,但行动上是关心她和孩子的。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思安排她顶替鹿希柠的位置,也不会特意买别墅安置她和孩子。只是他还放不下当年那件事,不过那都是时间问题,时间冲淡一切后,她和沈曜肯定会和好如初。毕竟,他们之间还有孩子。……沈曜给鹿希柠打了很多电话,她都没接。
随着主持人的话音落地,场内观众再次欢呼。“鹿希柠!女神!你有这实力还打什么辅助啊!”“没想到KK打了三年辅助,再打野还是这么厉害,这就是大佬吗!”5和满脸兴奋的观众不同,SN战队成员表情十分难看。他们保持三年的连胜被打破了。还是由鹿希柠亲手打破的。两队人比赛结束,一起回后台休息室。沈曜阴沉着脸,将正在和队友说话的鹿希柠拉到一间没人的休息室。两人走进休息室后,沈曜锁上门,拧眉看着鹿希柠,语气不悦。
一局结束,工作人员通知SN战队上场。众人就位后,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欢迎来到CTL职业联赛夏季赛的比赛现场,接下来对阵的两支战队分别是,SN战队和自由组三队,接下来让我们期待他们的精彩表现。”话音落地,赛场灯光大开。SN战队成员都看到了坐在对面打野位的鹿希柠。“嫂子?”沈曜心口一紧。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鹿希柠登录账号,下一秒她的ID出现在赛场大屏。“欢迎北美赛区TOP1打野KK进入游戏。”
夏溪棠的鞋跟在路面上敲出哒哒的声响,她一路往家的方向去了,热烈的阳光落在身后裴延川的眼中,令他有一些眩晕。兴许这次是真的再见了。后悔吗?那是当然的,可夏溪棠是夏溪棠,不是什么不懂事的孩子,哪怕想再多办法补偿,祈求她的原谅,也是无济于事罢了。她不会回到他的身边了。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裴延川才低下头,眼底有些发红。他坐上车,却不急着发动,只是安静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