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去找!她肯定没走!”思绪控制不住的在回忆打转,周泽轩回望着过去的井姣,忽然发现这么多年,他的生活早已离不开井姣。尽管刚开始时自己确实带着目的去接近她,可到后来的相处中,那个虚无的目的不过是他心中的执念,他真正爱的还是井姣。想到这两年他鬼迷心窍听了他人的挑唆对井姣造成的伤害,他后悔也来不及,恨不得亲手了解了自己和他们!“井姣......你究竟去哪了......”
绚烂的光影下,周泽轩单膝下跪,拿出求婚戒指回应了这句话。这时,其中一个兄弟上前说:“周儿,你别太难过,井姣走就走了,反正你当时跟她在一起也没想过以后。”周泽轩跟他们宣布谈恋爱的场景,他到现在还记得,少年不可一世的狂妄,对什么都不在意:“我就是太想雅妮了,而她跟雅妮长得太像了,雅妮不在的这段时间我解解闷。”那个兄弟想着,现在雅妮回来了,雅妮也还爱着他,两人没必要因为一个替身一直吵,而他也不想看见雅妮因为那个什么井姣一直哭。
而电话卡掰断的同时,正好一条短信发出来。周泽轩:姣姣,我看你不在医院在家对吗?我现在回去,让他们都给你道歉。周泽轩:我知道你生气,这次你想怎么处置他们都行,还有五天就到我们婚礼了,不结婚的话我当你说气话。消息发完,周泽轩看了眼跟着三四个男人,挥手:“跟我回家,等会儿见了井姣你们一个个都得好好赔礼道歉。”“知道了。”兄弟吊儿郎当的仰着下巴:“井姣向来脾气好,再说了又没出什么事儿。”
她拿着手机拨通了学长的电话:“学长,帮我订最早的机票,我要离开这里了。”学长叫龚玉,除却她父母得意门生的身份,准确来说还是年长她三岁的竹马。若不是周泽轩一直平白无故吃他的醋,她也不至于从龚玉哥改口到学长。龚玉沉稳说:“好,法国那边我帮你联系好了,叔叔阿姨从两天南极科研小组出发过去。”“龚玉哥,剩余的事情就麻烦你了。还有......麻烦你想尽一切办法,帮我销户,别让他再找到我。”
周泽轩想了想也是,放下手机时手指却不小心划到了接听键。很快,暧昧的氛围被杂乱的声音打断。“快来人,井小姐晕倒了!快抬担架!”周泽轩皱眉:“井姣晕了,先起来。”林雅妮不满的情绪都要溢出来了:“她都在医院,晕了自然有医生。”“不一样,过几天就是婚礼了,她不能有意外。”“她怎么就不能有意外了?”林雅妮不甘心追问,说着就要哭出来。周泽轩一时也不知道,俯身敷衍地吻了下她,提上裤子随意解释:“合作公司都知道井姣和我在一起这么久,她结婚前出事,让别人怎么看我?”
她到现在还记得周泽轩给她买完房子,她拿着房产证回去给父母看的场景。父亲气到极致:“不行就是不行!你要还和他在一起,以后就别回来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当时她爱周泽轩到极致,只想着再过段时间,周泽轩再优秀点,父母就会接受他了。她哭着和周泽轩走出井家。月光下,周泽轩紧紧抱着她:“井姣,往后我会更加爱你,我们会有自己的小家。”想到这里,她抽噎着拿出手机。虽北郊那处被林雅妮住了,但监控一直在她手机里。
“摔下来伤到了里面内脏,具体的等医生查房再问一下。”周泽轩说:“姣姣,这两个月你好好调理身体,你喜欢的婚纱快要完工了,等你恢复好到了日期我们就结婚。”结婚?他做了这些事到底是怎么还能说出这些话的。伤口的痛感与心脏的酸楚几乎要压得她无法呼吸,井姣无声地流着眼泪,浑身却如同坠入冰窖般冷的要命。“他一个傻子没有人教唆怎么会做这些事?”许久没说话,她嗓子哑的厉害:“还有,你是怎么教训他的?”
毕竟这种好戏不是天天有。“约哪还能跟你说?”周泽轩笑着说完,才看见远处坐着看自己的井姣。上扬的嘴角僵了片刻,周泽轩很快恢复了原样,带着林雅妮坐在了井姣旁边。直到坐下,林雅妮仍是挽着周泽轩的胳膊。三人并排而坐,从另一个方向看去,她好像才是这段感情的第三者。握紧的拳头暗暗攥紧,井姣压着情绪问:“同学聚会,你带她来做什么?”周泽轩大咧咧解释:“前段时间不是跟你说了吗?最近公司和老谢有合作,雅妮是对接人之前又认识,就一起来了正好方便谈合作。”
那这里的人,部分认识林雅妮也就不奇怪了。她看着如新人敬酒的两人,周泽轩面色红润地接受着众人的起哄。指甲抠紧手心,她深呼着气忍着如刀搅的心痛。想到两人在一起后,她和周泽轩一起去见他朋友,每个人都瞪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无声议论,像是有什么瞒着她,最后才张口说了那些违心的祝福。当时她还天真的以为,是和她不熟的关系。或许,从一开始她就该猜到结局。周泽轩,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
就在这时,抱着孙子的薄母突然迎面而来。看到这一幕,她顿时尖叫一声。赶忙让一旁的保镖将付诗忆救了下来,然后一巴掌狠狠拍在了他脸上。“你疯了吗?”“她是你孩子的母亲!”薄以宸被打的头一偏,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左脸。才看向眼前的母亲。“她算哪门母亲?”“妈,别忘了,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只要把孩子生下来就行。”“至于人怎么处理,你可是不管的。”看着重新被送回病房的付诗忆,又看了看怀里的孙子。
“夏夏……”可空荡的房间里无人回应,他这才想起,因为拒绝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他被宋父的保镖揍晕了过去。他连忙从床上坐起,却不小心打掉了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身体顿时一僵,颤抖着手弯腰捡起,离婚证三个大字赫然闯进他的眼!离婚证!薄以宸飞快的翻开证书,就看见他的单人照片死死的印在了上面!他离婚了?他和夏夏离婚了?怎么可能!他不是没有答应吗!薄以宸一把扯掉吊针,飞奔下床,朝宋微夏的病房冲去。
“哎哎哎,可千万不能哭,你脸上才动了手术,不能哭。”宋母连忙阻止道。宋微夏抚摸上自己缠满着绷带的脸,眼里一闪痛苦和狠戾。她永远忘不了付诗忆用刀划上自己脸时,那狠毒的样子。整整99刀。痛得她生不如死。她更忘不了造成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想到这里,她问父母:“他们呢?”宋母知道她要问的是谁,但一想起薄以宸和付诗忆对女儿做的那些事。宋母那还不容易平下去的怒火又再次燃起,却还是耐着性子告诉女儿。
直接一脚将他踹翻。“狗东西!”“夏夏从小就被我们捧在手心,从没受过一点委屈!”“看在我们认识多年,知根知底的份上,我才敢把她交给你,结果你就这样照顾她的!”说完,又觉得不解气,又是狠狠踹了上去!宋母眼里也满是怒气和失望。当初她觉得薄以宸性子不错,觉得女儿嫁给他,日子也会过得好。结果却变成这个模样。“薄以宸,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女儿,大可以直接说出来。”“为什么一边说着爱她,一边又跟小三上床?”
“薄总,这不能怪我们!”“对,都是付诗忆出的馊主意!”“我们什么都没干!”听着她们颠倒黑白的话,若是从前付诗忆肯宁会狠狠扇她们几巴掌,再骂她们一番。可如今,她因为痛苦而匍匐在地上,奄奄一息。薄以宸眼神一冷,保镖立刻上前控制住那几个人。狠狠几十刀下去,又是一阵彼此起伏的惨叫声。整个别墅顿时血腥味四起,让人止不住的呕吐。见医生来了,他这才把痛晕过去的宋微夏小心翼翼地递进医生的怀里,让他去房间救治。
“怕这个贱人以后再来纠缠你,诗忆姐专门找了一群混混来侵犯她!”付诗忆边听着她们的话,边露出洋洋自得的笑容。她觉得这就是薄以宸想要看到的结果,他一定会夸赞她的。果然,薄以宸嘴角勾起,眸色却深沉近墨,里面似乎还藏着股隐隐升起的火苗。“那这么看来,我是要好好感谢你啊。”付诗忆羞赧一笑,“以宸,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薄以宸冷冽的声音打断。他朝一旁的保镖吩咐道:“去,拿把刀来。”
每一个的回答都是否。他的心也随着外面的天气越来越沉。他猛然挂断电话,闭眼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继续睁眼,重新拨打出了号码。电话那头的人长长叹了一口气。“薄总,您还是放弃吧,宋家的势力比我们薄家大的太多。”“他们要是真想藏一个人,不管你是上天还是下海都找不到的。”“滚!我死也要找到她!”他的越发狠戾。猛地,他抬头看向眼前的司机。“掉头,去宋家!”
啧了一声:“真丑!”付诗忆一把扇了过去,却被他一把擒住,借力往后一推。整个人狠狠撞在了墙上。“看来上次的教训没给足啊?”想起脸上那整整一百刀的划伤,她整个眼神变得惊恐起来。“你,你要做什么?”薄以宸靠近她,拍了拍她的脸。“别怕。”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他拖倒在地,整个人硬生生被他像拖地一样,拖出了病房。一路上,她惨叫不已,脸上刚结好的刀疤又在与地板的摩擦下,渗出血迹。
可空荡的房间里无人回应,他这才想起,因为拒绝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他被宋父的保镖揍晕了过去。他连忙从床上坐起,却不小心打掉了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身体顿时一僵,颤抖着手弯腰捡起,离婚证三个大字赫然闯进他的眼!离婚证!薄以宸飞快的翻开证书,就看见他的单人照片死死的印在了上面!他离婚了?他和夏夏离婚了?怎么可能!他不是没有答应吗!薄以宸一把扯掉吊针,飞奔下床,朝宋微夏的病房冲去。
宋母连忙阻止道。宋微夏抚摸上自己缠满着绷带的脸,眼里一闪痛苦和狠戾。她永远忘不了付诗忆用刀划上自己脸时,那狠毒的样子。整整99刀。痛得她生不如死。她更忘不了造成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想到这里,她问父母:“他们呢?”宋母知道她要问的是谁,但一想起薄以宸和付诗忆对女儿做的那些事。宋母那还不容易平下去的怒火又再次燃起,却还是耐着性子告诉女儿。“那个小三生了个儿子,因为是无麻剖腹产,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薄母尖叫着跳起脚,反手就要打回去。结果被宋母狠狠按住双手:“薄夫人,你教的好儿子,出轨不说,还敢纵容小三毁我女儿容!”“呸!”薄母狠狠吐了一口口水,恶狠狠道,“谁叫你家女儿生不出孩子,还不准我儿子出去找!”“活该!”“闭嘴!”趁着宋母收拾着薄母的时候,宋父冷眼看向地上的薄以宸。“一会儿我就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书带过来。”“往后余生,你跟我们家夏夏再无任何关系!”
男人又掐住她的脸,眼里越发讽刺。“知道我当初为什么只选你吗?”“因为你这张脸和夏夏长得很像,生下来的孩子肯定也像她。”“一个替身,还想上位,痴心妄想!”一句接着一句的打击,让付诗忆彻底瘫倒在地。“呵呵……”她嫁入豪门的美梦在此刻被他亲手捏碎。看着她疯狂大笑的样子,薄以宸理都没理。就在这时,医生从里面冲了出来。“薄总,薄太太生命意识垂危,急需送医!”闻言,薄以宸立刻踹开付诗忆,重回房间,将昏迷的人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