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泽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我承认,一开始我确实是利用了你,但后来爱上你也是真的。只恨我明白得太晚,让你受了太多苦。”“一个加害者对受害者说爱上她了,陆以泽,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很恶心吗?!”“是我亏欠你,你想要怎么报复我都可以,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陆以泽卑微道。“我已经报复过你了,不然你以为,陆氏的机密资料是谁给容少淮的?”尽管早已知道一切,但这件事由应清商亲口说出来,陆以泽还是忍不住微微愣神。
|女孩的妈妈意识到不对劲,连忙牵起告辞,“应小姐,我们先走了,你保重。”应清商呆呆站了片刻,忽然起身行动起来。不论报纸上的Lu先生是不是陆以泽,就凭寻人启事上的照片确确实实是她的,她就不能再抱侥幸心理。应清商拿起手机,连目的地都没有筛选,直接选定了当天最近一班的国际航班,然后快速地收拾出了行李。合上行李箱的时候,提前叫好的出租车也已经停在了门口。“去机场。”应清商坐在后座上,轻轻松了一口气。这口气还
|她随口一说,也没往细里讲,容少淮却愣了愣。他刚想多问一嘴应清商救人的详细情况,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助理忽然拿着手机跑过来。“容总,您现在方便吗?公司那边有事情要汇报,挺着急的......”容少淮接起电话,应清商挺有边界感地避开了。挂断电话,容少淮招呼道:“应小姐,你衣服都湿透了,头发里也都是沙子,我住的酒店就在附近,你去修整一下,换套干净衣服再回家吧。”应清商考虑了片刻,随即跟着容少淮一起离开了。到
|应清商惬意地翻了个身,又小憩了一刻钟,眼见一片阴云卷过来,似乎有变天的征兆,她便起身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有个女人无助又惊恐地尖叫道:“救命,救救我的孩子!!”应清商抬头望去,不远处一个孩子被海浪卷着,不停在水中沉沉浮浮。眼见就要被拖离岸边浅水区,应清商来不及多想,一跃而起扎进了水里。水流从四面八方卷过来,她仗着从小在水边长大养出来的良好水性,在水中搜寻。海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对吗,何可馨?你倒是会演戏,我真是被你骗惨了。”陆以泽随手就把玻璃杯砸了,“不打算对我解释一下?”他的声音很平静,眼底却酝酿着风暴。何可馨破罐破摔道:“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是都听到了吗?我不过是太喜欢你了,怕你喜欢上别人,所以试探了一下而已。怎么,因为那个女人意外死了,你要跟我算账吗?”她嘲笑道:“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喜欢上自己小叔的女人?恶不恶心啊!这个女人还是你亲手送到
那看来,只是巧合吧。第二天,谢语乔醒来后,看到客厅没撤完的装饰,才知道昨天是沈寒声的生日。她揉了揉还在犯疼的脑袋,打电话给特助,让他去挑几套最贵的玉器,马上送过来。结果来的人不是秘书,而是孟染洲。看见他出现在这里,谢语乔只觉得脑子更痛了,语气比平日要重一些。“你怎么来了?”孟染洲的嘴一下就撅了起来,眼里满是委屈神色。“我想多看看你,所以才自告奋勇过来送东西,对不起,你要是生气,我以后就不来了。”
“打,打扰大家了,我送谢总回来。”今天是沈寒声的生日,谢语乔怎么在外面喝醉了?这个问题萦绕在了所有来宾的心头。沈寒声倒很淡然,他放下酒杯走到门口,正想把谢语乔扶进来。她却怎么也不肯松开孟染洲的手,还抱着他,甚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孟染洲的脸蹭地一下就变得通红。在场的人看见这一幕都露出了震惊的眼神。沈寒声只当没看见,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谢语乔很不耐烦地推开他,然后把头埋到孟染洲颈窝里,语气暧昧不已。
他去了一趟谢氏集团。谢父谢母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就放在公司的办公桌上,她正好在开会,沈寒声就一个人进去了。一推开门,他就看到孟染洲已经把外面的包装拆开了,把那顶璀璨耀眼的手镯带在了手腕上。看到他,孟染洲神色一慌,脸上立刻露出了怯生生的害怕模样。“先生,你怎么来了?”沈寒声无心看他演戏,踱步走上前,抬起手想要拿走他手里的手镯。“来拿走属于我的东西。”闻言,孟染洲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和不甘,手上用足力气,拿着手镯不肯撒手。
孟染洲被他吓得打了个寒颤,哭得愈发撕心裂肺起来,连气都喘不匀,只差要背过气了。谢语乔心疼得不行,漫不经心道:“他娇生惯养长大没什么力气,打你一巴掌,手劲能有多大?你非要这么斤斤计较吗?他现在愧疚得都要哭晕过去了,阿声,差不多得了。”撂下这句话后,她就带着孟染洲就离开了。沈寒声怎么也没想到这种话,整个人难以置信,如坠冰窖。最后,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家的。他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哭,于是眼泪憋了一路,最后整个眼眶都红了。
城南离他家跨越了大半座城,遑论那天还下着大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在故意刁难。可她毫不犹豫的上了车,花了整整五个小时,从怀里捧着依旧热的绿豆糕送到了他面前。后来沈寒声无数次都在想,为什么明明当初的爱都不是假的,为什么她能变得那么快。现在想想,她不是变了。只是以前他没看清,没看清她的海后本性,没看清她的真实模样。无人能让海后回头。沈寒声自嘲轻笑,拿着请柬先进了会场。
千挑万选的剃须刀,每日熨烫整理的西装,熬夜抢来的限量款百达翡丽腕表……不管东西贵贱大小,凡是她送给他的东西,他都打包扔掉了。一同丢弃的,还有他在这段婚姻里受的所有委屈,以及曾经对谢语乔付出的真心。他已经决定要告别过去,开始新的人生。又过了两天,谢语乔终于回来了。她看着空了不少的别墅,皱起了眉头。“阿声,你丢了我的东西?”沈寒声翻着手里的杂志,嗯了一声:“丢了。”
【这个贱女人当初在美国不是傍上了大佬吗?怎么又回来了,难不成还想找朗沉舟和好?】【沉舟只能和明月在一起,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对!】【今疏月靠卖身体上位,当初出入大佬别墅都被人拍下来了,这样的人怎么还配在圈子里待着。】【退圈!退圈!】看到众人的评论,今疏月低下了头。她和那个大佬并没有事,那个大佬中年丧女,对她就像对女儿一样疼爱,还主动帮她找医生,却被狗仔说成了不正当关系。
即便有别人的帮助,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也付出了很多的心血。“陈导,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吧,千万别让他中途下场,不然网友们是不会嘴下留情的。”今疏月百般求情,见陈导脸色微变,干脆从兜里直接掏出一张卡塞在他手里。这是她这么多年创作曲子攒的所有积蓄。等今疏月疲惫地回到家时,陈导已经发了声明称朗沉舟是个好苗子,他坚持相信他。舆论风评发生改变。朗沉舟面色铁青地坐在沙发上,看到她回来,眼眸里射出冷光。
一到家里,她便马不停蹄地冲进了音乐室。看到她即便腿脚不便还要弹钢琴。朗沉舟哂笑一声。“装出这副热爱音乐的样子给谁看,不过是一个为了出名不惜出卖身体的婊子。”“还是说你明知道我现在听不出旋律,故意报复我?”今疏月想解释,下一秒朗沉舟脸上扬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既然你爱弹那就弹爱之曲吧,刚好我最近作了词,你给我伴奏,我要唱给明月听。”闻言,今疏月身子一僵。朗沉舟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为了不救明月,你居然连跳楼的招数都能想到,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恶毒。”“你脑子里的芯片是怎么回事?”闻言,今疏月大惊。朗沉舟脸色阴沉,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你为了创作作品不惜这么损害身体吗?还是说这又是哪个音乐大佬给你出的主意?”见他误会,今疏月握了握拳没有解释,抬起头看向他道,“对啊,为了出名,大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能让大佬开心我还能不费力地创作,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沈明月眼眶微红,眼里情绪复杂。下一秒却牵住了今疏月的手,将她的手缓缓放到胸口。“疏月,你不该回来跟我抢的。”“你猜如果我出了意外,他是会信我这个帮助他的新欢,还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旧爱呢!”她话音刚落,松开了今疏月的手,身体直直地向后倒了下去。
朗沉舟当时跪在今疏月面前,哭着乞求她相信自己。他抱着小提琴想要再给她拉一遍爱之曲。下一秒,琴却被她狠狠砸在地上,今疏月说她不喜欢抄袭者。她不信他,甚至扬言要离开他找音乐大佬捧她。朗沉舟不死心,开车追了她好久,却在一个转弯被一辆大货车撞飞了十几米。意识模糊时,他还在期待今疏月能回心转意。那次车祸也让他丧失了乐感,如今就连写曲子都要外人来辅助。这让曾经心高气傲的朗沉舟怎么能接受。
助理点点头。夏之遥当初不顾夏家父母的极力反对,毅然退婚,嫁给傅云霆。除了他,她在这世界上已经没有其它可以倚靠的人。如果非要找一个可能接盘的人,那就是周肆瑾了。“呵呵,沪市太子爷的婚礼现场一定少不了媒体,丑闻曝光后,我看他还有什么脸面继续缠着
直到再次接到夏之遥的电话。盯着手机上熟悉的号码,他的呼吸近乎停滞。他站起身扶着墙反复深呼吸,才颤抖着接起电话。他强制的声音颤抖得不至于太厉害,“夏小姐怎么肯赏光给鄙人打电话?”夏之遥却没理会他讽刺。“周肆瑾,你我的婚约还是否有效?”周肆瑾狂压下蹦蹦跳的心脏,“你现在可是有夫之妇。”夏之遥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婚约是否有效?”周肆瑾语无伦次,“夏小姐是想和我偷情吗?”
“如果周肆瑾被爆料婚礼前出轨前未婚妻,我看他还有什么脸面缠着阿遥!”“给我查查他妻子叫什么。”可这一次助理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没查出新娘姓甚名谁。傅云霆摸了摸下巴,“查不到也无所谓,想办法弄一张周肆瑾婚礼的请柬,我要当面祝贺这位沪市太子爷新婚快乐。”“那太太,还找吗?”傅云霆摊开手,“不急,等我将周肆瑾的丑闻公之于众,阿遥自然会想起我的好,一定会乖乖回到我身边。”
“我能白手起家到亿万资产,这点儿挫折算什么?”助理终于将他能够短短几年称霸业内的秘密告诉了他。原来傅氏集团崛起的前几笔大额资金都是夏家父母的手笔。“太太并不知情,投资人一直不肯透露姓名,是我偶然间得知的。”傅云霆一脸不可置信。他一直以来都以为他能把傅氏从一个五个员工的小公司,发展到几百人的大企业。靠的是他的能力和个人魅力。原来那笔将傅氏从濒临倒闭拉回来的投资,背后是夏之遥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