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携手到了顶层总裁办公室,助理已经在褚渊的吩咐下,抬了一张新的桌子进来。刚进去,沈樑锦就看见了新桌子,是奢侈品品牌FD今年最新款的书桌系列,很少女心的款式……她看向褚渊,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沈总裁,这是我特意让人给你准备的桌子,是你喜欢的款式和颜色,还满意吗?”她点点头,走到他身边,“这得不少钱吧,不过我很满意,谢谢……但是我才是总裁,你那张属于我了,这张是你的。”
一个好字,不知道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而她明白从明天开始,她要将褚渊一步步建立起来的商业帝国搅得天翻地覆。翌日,清晨——“起来!”她还没睁开眼睛,身边的人就一直推他。她想转身继续睡,但被子却被直接掀开,凉飕飕的,忽然有人一把抓住她的脚踝。褚渊喊道:“沈樑锦,你不是要去云璟做总裁吗?还赖床?!”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只见上方的褚渊,一只手吊着,一只手抓着她的脚踝。
“褚渊,我找那些小地痞来,对我有什么好处?”她扯开他的手,用力推他,但却纹丝不动。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小地痞找她麻烦本来就与他有关系,现在他竟然还有脸怀疑是她自编自导?这是什么脑回路?褚渊冷冰冰的说道:“解释!”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解释?什么解释?我没解释!”她压下心里怒火。“既然你质问我,说明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我再解释有什么用,随便你怎么想!”
她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说道:“你为什么要来救我?”她看着他,想要看清楚他脸上是否有一丝真情流露,但得到的却是他鄙夷的一眼。他嫌弃的说道:“如果不是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我懒得管你!”他的话像是锋利的刀子,插进她心口,每次都不忘补刀。她吸了吸鼻子,微愣,不知所措。褚渊看了她一眼,讥讽道:“你不会以为我对你余情未了,才会来救你的?”沈樑锦刚想要开口反驳,但搜刮完肚子里的词,都找不到反驳的字眼。
但下一秒,那根棍子打在褚渊胳膊上,棍子被折断,一脚踹开红毛。她看见褚渊的手臂迅速折成一个崎岖的弧度,此刻她脑袋空了,不知应该怎么办。红毛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呸!哥几个,一起上!搞死他!”红毛与其他两个小地痞对褚渊形成合围,双方对峙,但她眼里只有褚渊已经骨折的手臂。就在僵持之下,一阵急刹车响起来,云璟集团总裁助理带着警察来到,助理指着胡同里面,“快救我们褚总!”
其中一个染着红毛的男人,嚷嚷着。“误会个屁,我们也是拿钱为人消灾,有人出钱给我们让你舒服,正好今天我们哥几个有空,就一起来让你舒服。”她赶紧从包里拿出褚渊的卡。“几位,那人出多少,我都出双倍,只要你们放过我。”她用余光观察四周围。“几位大哥,从公园里出去左转就是香城银行,那里有自动取款机,你们看这样吧,我把卡给你们,密码也告诉你们,你们自己去取。”
发丝整齐地抓在脑后,露出立体锐利的眉眼,他的脸上却挂着一抹浅淡又幸福的笑容。明明只是一场求婚仪式而已,现场却布置得比无数人的婚礼还要盛大。余暖棠穿着一件纯白的礼服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材,略微纤瘦的身影像是一朵在风中摇曳的栀子花,纯净又透彻。纪云深从胸口的口袋里拿出钻戒盒子,抱着一束红玫瑰,在余暖棠面前单膝下跪。“嫁给我吧,宝宝。”他没有喊夏以沫,也没有喊余暖棠。
“云深,怎么突然要给我这些?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我不要这些,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我不签字。”纪云深神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握着她的手,放在签字栏。“放心,没什么事,我想送你一些礼物,难道还不行吗?纪家家大业大,不缺这点东西,你要是喜欢,我每天都可以给你送。”“是吗?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余暖棠没有直白拒绝,故作有些勉强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第二天公证人员就向他们确认了。
他一拳砸在玻璃茶几上,整个茶几瞬间碎裂开来,无数碎片深深扎进他的手里,鲜血顺着手掌不断往下流,染红了地面。他却像是没感觉一样,微微垂着头,冷冷地嗤笑一声。“安若溪,你还真是长本事了,才刚和我离婚,就这么急着找男人吗?是我没满足你吗?”“这又是你的新手段来气我的对不对?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吃醋来找你吧?不可能的!”纪云深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势。
“我担心以沫被安若溪欺负。”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哑了声。也不知道是谁弱弱地说了句:“她要是会闹,应该早就闹了吧?”“更何况,要是她没死心,又怎么会和你离婚?她占着正宫的身份,不是更有资格赶走夏以沫吗?”“安若溪已经很决绝了吧,她不会再回头了。所以到底是她可能没死心,还是纪哥你对她有了感情,放不下她,所以才没想这么快和夏以沫结婚啊?”闻言,纪云深的脸色瞬间冷若冰霜。
“你都这么说了,那现在就给我拿钱吧,先给我十万花花吧。”“十万?”纪云深嗤笑一声,“十万会不会太少了?这张银行卡没有限额,也没有密码,拿去花吧。”闻言,余晨只觉得天上掉下一个巨大的馅饼,砸得他头晕眼花,几乎来不及深思纪云深有何深意。他没有思考就毫不犹豫地接过银行卡,笑得牙不见眼,连忙下车想去试试这张银行卡是真是假。然而,余晨下车的那一瞬,车门迅速合上。纪云深的脸色沉到了谷底,给陈秘书打了个电话。
纪云深也确实如她所想,听了她这番话后,他心里的怀疑打消了大半,更加心疼她了。“以沫,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样子什么身份,我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这就够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别再离开我。”“我现在就让校长安排余暖棠这个身份入学好不好?荣誉墙的事我不插手,但就不要再拒绝我给你提供的便利了。”说着,他以一种不容违抗的架势,连忙发消息给了校长。余暖棠满意地笑了笑,“好,我都听你的。”
“将军,这膏药您平日里都宝贝得舍不得用,怎么……”“他伤势太重了,若不用此膏药,伤口一旦感染,恐怕性命不保。”军医有些不解,姜若音向来对麾下将士关爱有加,可这个男子不过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罢了。他为男子诊脉之后,神色变得愈发凝重起来。“此人身中蚁虫草之毒,这毒极为难解。”姜若音眉头紧锁,急切问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毒,你但说无妨。”“边塞的雨林山上生长有一种三春草,每到三月,三春草便会发芽,将那芽苗碾碎入药,方可解毒。”
而他的真爱,不可能会是由父皇定下婚约的姜若音。所以,他和她,只能注定是如此结局。出征前一天,晚上,李承瑾安排人送来了嫁衣和首饰。一同跟来的人,还有林沁瑶的贴身婢女。她看着托盘上简单的嫁衣和首饰,眼底充满了鄙夷。“姜姑娘毕竟只是一个侧妃,我家姑娘才是太子妃,你和我家姑娘同一天入东宫,自然好的都该紧着我家小姐来,嫁衣和首饰给你这个已经算不错了,这还是我家姑娘仁慈求太子殿下送来的,不然姜姑娘连嫁衣都没有,只能一顶轿子简简陋陋的从侧门抬进东宫。”
“我因为打雷害怕,你就翻墙出去给我买喜欢的栗子糕。”“父兄都不在京中,你是第一个如此护我的人。”“或许,这些事你早就不记得了,他们对你而言无足轻重,却让我为此爱了你十多年。现在想想,你当初对我施以援手,大概也只是随手为之,只因你是太子,你要仁德,对待忠臣之女唯有如此行事,所以后来当我们订了婚约,你开始躲我,对我变得冷淡,后来有了林沁瑶的存在,你对我更是只剩厌恶,是我会错了意,爱错了人……”
狩猎结束,他直接找到姜若音,从自己的腰间解下那佩戴了二十多年的玉佩,递到她的面前。“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个吗?把夜明珠给我,玉佩你拿去。”这枚玉佩,是当年他母妃还在世送给他的,如今他为了给林沁瑶换喜欢的夜明珠,竟然这都舍得。她苦涩的勾了勾唇,只是平静的从怀中掏出夜明珠放到他的手上,然后转身离开。以前她想要他的玉佩,是因为她喜欢他,所以觉得如果拥有他独有的物品,很欢喜。
“姜若音,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心思如此深沉?!”她只觉荒唐,百口莫辩,“我从未没有见过这些刺客,更没有你说的那些想法。”一旁的林沁瑶冷笑一声,语气讥讽,“姜姑娘倒是会装可怜,若是计划成功,你便可以成为太子妃,若是你没有按计划挡剑,我死了,你更是得利。”“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划。”看着她如此分析,姜若音这才意识到,一切都是她做的一场局。为了陷害自己,她倒是下得去手。
姜若音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紧接着便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她已经回到了将军府,管家何伯正在给她的手上药。见她伤势如此之重,他一双老眼红彤彤的,手指更是止不住的颤抖。自从全家战死后,整个姜家,和她关系最亲的人,便只有何伯了。他从小照顾她长大,名义上是她的管家,实际上亦是她的亲人。见到她受伤,他比谁都心疼。“小姐,您的手伤成这样,七日后药如何上战场?”
“是我,我复活了,我也很想你,所以我努力用尽各种办法,回到你身边了。”纪云深顿了顿,缓缓放开余暖棠,神情无比认真地打量着她。余暖棠不由得心头一跳,就在她以为要失败了的时候,纪云深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以沫,你真的回过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你回到我身边,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啊?有我在,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受苦了!”“当年你得的病,我手下的人现在已经研究出治疗的手段了,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我们一定会相爱相守一辈子的!”
回到家时,却发现纪云深喝得酩酊大醉,醉倒在沙发上,喃喃着夏以沫的名字。“以沫,以沫……”安若溪看了他一眼,默默将属于纪云深的离婚证放在桌上,然后打了一通电话,将余暖棠叫了过来。门外,余暖棠有些不安,紧张地攥着安若溪的手。“若溪姐,我担心我做不好。”安若溪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你走进去对他说你是夏以沫,你复活了。他会相信的,只要你有这张脸,他就会对你好一辈子。”
开门的是余暖棠。那一刻,安若溪失神了。眼前的女孩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微卷,眼神温柔,几乎与记忆中的夏以沫一模一样。“若溪姐,看来我已经学得很像了。”余暖棠笑着说道,声音柔软。安若溪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你学得很不错,唯独还有一点,就是看人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夏以沫家境富裕,看人的眼神从不会胆怯又小心翼翼,你可以更自信一点。她说话细声细气,这和她身体虚弱经常生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