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雅一愣,随即摸着自己的头发,楚楚可怜的说,“沐泽,头发我已经留了很多年了,从来都没有剪过,我以后再也不会进你的书房,你就……”可是叶沐泽根本就不想听韩若雅说话,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明天就去剪,如果不剪的话,那就从家里搬出去吧。”“啊!”韩若雅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叶沐泽一向是说一不二,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韩若雅本来想等着叶沐泽的火气过了,韩若雅再多说一些好话,可以保留自己一头秀发,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他瞪着那个拿着匕首的男人,“你他妈谁呀?敢用刀顶着我,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寸头男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他张开嘴想破口大骂,可是另外一边脸又挨了一记耳光!此时他一愣,被这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给镇住了。寸头男说话就有些不利索了,“你,你们谁呀,我可是……”那个拿着匕首的男人冷声说道,“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不要在这里闹事。”此时经理也从角落里面跑了出来,脸上挤出一个笑,“哈哈哈,误会误会,大家都是朋友,千万不能打呀!”
楚恒看着台上的苏暮烟,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苏暮烟跳起劲舞来别有一番风情,和刚才在台上那些穿着三点式的女人还要诱人,虽然她并没有像那些女人那样故意扭动着身体,也并没有像那些女人那样朝着台下抛媚眼,但是她却比那些女人更加的让人血脉喷张。因为她并没有刻意的去卖弄,越是这样,在这种场合越会得到男人的青睐。苏暮烟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只是随着节奏在表演,她已经融入到乐曲当中,这个劲歌热舞比刚才那一首歌曲更让她释放出自己的热情,自从回国之后,苏暮烟的情绪一直有些压抑,此时的释放也是理所应当。
楚媛有些委屈的撇撇嘴。苏暮烟点点头,“好吧,那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吧。”楚恒一愣,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苏暮烟站起身,“我的水平可是有限,你不要失望才好。”说完,她径直朝着后台走去。其实苏暮烟也算是豁出去了,楚恒追了她这么长时间,而且在各方面都竭尽所能的帮助他,她不想欠楚恒这么多,今天正好是他的生日,那就如他所愿好了。看着苏暮烟往后台走的背影,楚媛还得意洋洋的看着楚恒,“哥,这下你应该好好的感谢我了吧。”
|“爷爷,我前日刚服了此药解了毒。”爷爷示意,千芮伸手让爷爷把脉老翁随即放下手中的碗筷,从凌云洲伤口刮下一些血。此毒沾上些许,就能要了命,他本还奇怪这姑娘吸了毒血竟能安然无恙,原来刚服了解药。老翁用针在千芮手指扎出一滴血,两人的血在水里混合之后,凌云洲的黑血顿时消散。“姑娘,或许,你的血可以救他。”有救了,老翁将一个碗放在千芮手腕下,换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血管,取了一个药材
|千芮眼泪汪汪地恳求着。“不知为何,他这伤口,血怎么都止不住,人也昏迷不醒,我求求你们,救救我夫君!”老翁走近查看凌云洲伤势,小伙子一脸惨白,除了肩上布条包住的伤口其他地方未曾受伤,老翁起手把了脉,翻看眼皮。跟自己老婆子交待:“老婆子,这毒性太烈了,得赶紧把人带回去。”“爷爷,您会医术,太好了!”千芮往地上磕了两个头叩谢,老妇指向外面,说:“姑娘,我们住山谷下,姑娘不嫌弃
|凌云洲动不了,意识尚存,迷迷糊糊听到一个声音一直在说话。“你不会这么容易就死在这里吧?”“应该不会,那么小的年纪又是凌将军,又是副相,说明是有真本事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呢?”给小相爷清理好伤口,他就彻底昏死过去了,一来在这洞口阴冷潮湿,没有声响心里发慌,二来她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说话了,管不住嘴。“喂!你要是还能听得到我说话,一定要保持清醒,不要真的睡过去了,知不知道?”
|“徐千芮,你,你别乱来。”这人意志力强大,若是清理伤口吃痛起来,保不济还要对她动手,古书里说,救人得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得罪了!”凌云洲无力地怒视着自己手和脚被牢牢捆住。“徐千芮,你要干什么?”凌云洲狠狠地瞪着她。“得罪了!”千芮扒开他的衣领,露出他肩上的伤口,拿出匕首架在他脖子处比划。凌云洲何时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他极力挣扎道:“徐千芮,我、我要杀了你!唔
|“若不是被逼无奈,谁稀罕当奴婢啊。”凌云洲感觉脊背渐渐冰凉,眼前模糊起来。千芮也看到了,小相爷脸色愈发惨白,纵然如此,捏着匕首的手仍不肯放。“好吧,我确实有目的,我要是救活了你,希望小相爷赐个恩典。”“说,你想要什么?”凌云洲放下匕首,等着千芮说出自己的目的。这就是了,所有的人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利益交换,才是人与人之间的本质。“我希望,小相爷日后能废除哑奴
|踉踉跄跄走了许久,凌云洲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愈发沉重了,千芮看到不远处有山洞,千芮撑到洞口,咬牙将人拖了进去。扶着小相爷倚靠着石头坐下,千芮也瘫坐在地,大口喘着气。“为什么、不跑?”凌云洲有气无力地问。千芮没理会他,爬着起身,凌云洲皱眉任由她伸手在自己腰间摸索,摸出他随身的匕首,说道:“小相爷,借用一下。”千芮拿着匕首走到洞口外,不出一会儿,砍了几根长满刺的树藤,拦在被荒草
|尖锐的发簪往他喉咙上又往前抵了一寸。“我说了,不许动!““凌云洲,你知不知道,我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姐姐。”发丝,她长长发丝铺天盖地倾泻在他的侧脸,在他的耳畔,发簪尖锐冰凉,可她的脸温热,她的唇靠得很近,他感觉呼吸不到空气。“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她蛮横、纠缠,柔软,像在他唇上像化开的蜜饯,绵密得没有缝隙、为何躲不开,他竟无法控制,让人——欲罢不能“徐千芮,别过来.
|凌云洲背着背篓一人默默走前,千芮默默在后,觉得云轩阁里那位生人勿近,让人见了都要避三分的小相爷又回来了。凌云洲又回到小院,耐心将今早采摘的毒蘑菇一一拣出来,晾晒在院中,他做得很慢。神医爷爷救人从不图回报,对人和对小动物都倾力治疗,这个小小的院落,阳光、树木、花草、虫蚁,药香都那么恰到好处,格外有一种让人心底沉静的美。千芮帮着最后把那些药材收好,揉揉小狐狸的毛发站在围栏边多看几眼。
|老翁叮嘱着,听到千芮在山谷下喊:“神医爷爷、神医爷爷。”知道定是老太婆不放心又非要跟着来了。“千芮那丫头,身体底子本来就比常人差些,她那些虽是外伤,也要小心对待,不能再伤着。”“有些小精明,但骨子里实诚得很。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仍费尽全力把你拖到山洞里,你昏迷之时,这丫头亦是心悬不已......”老翁又把一朵蘑菇采下包起来放入背篓,这小子不是庸愚之人,有些话自不必多说。“我
|“神医爷爷,是哪里不合胃口吗?”千芮认真问道:“让我想想——”“跟前几日比,少了些,焦糊风味和烟熏风味啊。”千芮听出来了,这是在反讽呢。“神医爷爷,您别取笑我了,今日的菜,多亏我家公子帮忙生火,才没有糊味。”“看出来了。”吃完晚饭,神医爷爷又沉浸在搭配各种药方的实验中,少不了招呼人帮忙。“丫头,帮我把那个苍术给找来。”“哎,这就来。”千芮应声后扭头找苍术,发
|千芮突然语气就软下来,她撂下锅铲,往前扑通一跪:“小相爷,关于我假装哑奴的事,我有话说,而且我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凌云洲看千芮一眼,又看了一眼锅中炖着的肉,此时火候刚好。“我与世子徐丁丁,是同乡,他成世子前,与我说亲不成,相爷接世子之时,他看到了我,便要带我一起去都城。”千芮指着自己腰,继续说:“有人拿刀架在这里,我不敢不从。”千芮知道,凌云洲并非一个可以糊弄的人,
|担心被刨根问底,又到了饭点,千芮躲进厨房。抓一把柴往炉灶里堆,屋中浓烟从灶台处腾起,熏得整个屋子烟雾缭绕。千芮倒不是故意的,千芮在徐家寨时,有爹娘宝贝着,这种脏活从不让她沾手,相府厨房有专门看顾火炉的人,她虽是下人,确实有不擅长做家务。“生个火都做不好。”凌云洲边呛咳着捂着鼻子走过来。千芮从浓烟中抬起一张被熏的眼泪直流话都说不出的脸一脸不愤的表情,他算是明白了为何他最近喝的药,
苏暮烟虽然不过去凑热闹,但是那些人的声音还是不由自主的钻进了他的耳朵。韩若雅居然是在宣布,在不久的未来她就会订婚,她就要成为叶氏的少奶奶了。苏暮烟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旁边充斥着各种各样祝贺的声音。“韩小姐,你和叶先生那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呀,恭喜恭喜。”“是呀,你们两个真是般配的不得了!”“呵呵,难道你能办婚礼的时候我们是不是都可以收到大红包啊?”气氛热闹的很。
叶沐泽却会过来冰冰的一句话,“整体都不满意,难道还让我一步一步的教你呢?”苏暮烟无语。“明天十点之前交给我!”叶沐泽发过这句话之后,怎么算是陷入了沉静。明天十点之前,这不就代表今晚别想睡了。苏暮烟长长的出一口气,刚才在大排档喝酒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有控制,楚恒当时挺体贴的,看她就是想喝醉,到最后拿下来几瓶,咕咚咕咚替她给喝完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呢,烟儿,加班我管不了你喝酒我在管不了你,还配当你的准男友吗?”
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样稿,她勾起嘴角笑了。依然是星空的主题,但是设计更加新颖张扬,在珠宝行业,早就已经不拘泥于以前那种呆板的款式,需要更多的新的元素融入,很多设计师都在探寻新的元素,苏暮烟也不例外。虽然星空这个主题有些俗套,但是有时候说俗套和经典也只有一墙之隔而已,苏暮烟巧妙的避开了那些被人用得很烂的细节,加入了自己独创的元素,这款设计有一种独特的美。放在手边的电话突然就响了,苏暮烟微皱着眉头,看了看来电显示,是楚恒。
“再去复印?你知不知道我这设计是要直接交到总裁办的,耽误了时间,总裁怪罪下来你担待得起吗!”尖利的声音却仍旧不依不饶。苏暮烟皱了皱眉,转身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看见设计部的何璐正一边拿着手中的设计图纸拍着那个叫徐瑶瑶的小姑娘的脸,一边毫不留情的训斥着。她伸手从何璐的手中拿过了设计稿。何璐正在气头上,手中的设计稿被夺,当即气得想要骂人,抬头看见苏暮烟,气焰立即熄灭了,小声道:“总监!”
叶沐泽看也没再看男人一眼,将已经几乎不省人事的苏暮烟打横抱起,直接上了车。车上,意识迷离的苏暮烟闻到熟悉的味道,本能地勾住了叶沐泽的脖子,摸索着吻住了他的唇。叶沐泽一愣,下意识的伸了伸手,可感受到苏暮烟小巧的舌,竟然没舍得将她推开,反而配合着她的进攻……第二天,太阳的光照射进房间刺得苏暮烟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阳光,睁开了眼睛,却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正对面的沙发上的叶沐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