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每有空时,她总会偷偷的练习着基本功。这也才让颜以溪的舞蹈没有退步。三个月后某著名舞团的最终考核中,颜以溪在舞台上翩翩起舞。随着她轻巧的在半空中翻转一个圈后,她的考核终于结束。精彩的表演让台下的评委全都给了A。在评论的最后,其中一个评委好奇的开口问道:“颜,我看过你的简历。”“你很喜欢舞蹈,甚至从三岁就开始练舞,期间无一中断过,直到你大三起,你就再也没有参加过任何比赛,我能问一下是什么原因吗?”
任由他怎么拉扯,她依旧一动不动。梦里大火已经开始向那堆汽油桶蔓延。贺宴辞心里越发着急,拼命的嘶吼着要颜以溪出来。可颜以溪却一根根掰开他的手,然后决绝的转身朝大火里扑去!“以溪!”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颜以溪整个身体瞬间被大火吞噬!“以溪!”睡梦中的贺宴辞猛地被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渗出的冷汗被吹进窗的冷风抚过,惊得他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贺宴辞失力的从床上坐起,抬手摸过手机就要看手机时。
宋绯月诧异的看向贺宴辞:“宴辞,你这是怎么意思?”宋绯月连忙上前抓住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你未来的太太不是我吗,我还没死呢!”看见眼前莫名发疯的女人,贺宴辞眼里满是不悦。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宋绯月这么的无理取闹?“宋绯月,我的太太不是你,而是颜以溪。”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宋绯月脸上失了颜色:“贺宴辞,你不是疯了!”“她算哪门子的太太?你别忘了她是什么身份,你别告诉我你对这种人动了心!”
室友说了很多,唯独贺宴辞记住了她的名字——颜以溪。一听就是个极好极漂亮的名字。他在嘴里反复默念了好几次。甚至还把她的名字与自己的名字一起念了一次。颜以溪,贺宴辞。一听就很般配。很快他就摇了摇头。不行,他喜欢的人是宋绯月,以后和自己在同一户口本上的也只能是她。虽然贺宴辞当时是认定了宋绯月,但是他的目光却一直追随着颜以溪。他会看到台阶上她笑盈盈的和别人交谈,也会看到夕阳下她和好友追逐的背影。
众人见到贺宴辞朝别墅跑去的身影吓得连忙拦住他!就当贺宴辞要开口时。一声剧烈的爆炸声突然响起!“砰!”一朵巨大的蘑菇云瞬间从别墅上方升起!众人脸色瞬间一变,心中暗道不好!就当他们要上去查看情况时,一声接着一声爆炸声响彻天际!伴随着断续的爆炸声,一团团浓烈的黑烟直冒出来。碎屑和残片横飞,犹如利箭一般四射而出!“颜以溪!”贺宴辞脑海一片空白,满心都是颜以溪还在里面!
听了这话,傅淮南懵了。他跟沈韵男女有别,跟她就不是了吗?而且她这语气怎么像是把自己划到她的所有物里去了。沈韵听出江时薇话语里的不对味,表情却还是波澜不惊:“江政委误会了,我只是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闻言,江时薇皱起眉,才反应过来对方穿的不是警服。刑警穿便装,如果不是下班,应该是要执行什么重要的任务。听通讯员说近来发生的命案,加上前天傅淮南遇上的危险,她立刻明白过来。
沈韵从车上下来,她没有穿警服,深蓝色短袖,虽然宽松,但隐约能感觉到衣服下的身姿,黑色长裤衬的她的腿又直又长,看起来像个大学生。察觉到傅淮南对沈韵的注视,江时薇脸色微沉。沈韵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前天昨天都各打过照面的两人都在这危险的地方。江时薇是军人,倒不用担心,但傅淮南……她抿抿红唇,几步上前轻轻抓住傅淮南的手腕:“先跟我走。”傅淮南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只也被攒住,回过头,撞上江时薇愠怒的眸子:“站住!”
上了一上午课的傅淮南很是疲惫,全然忘了傅母去春景路的来客饭馆跟别人见面的嘱咐。回到宿舍,他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正往头上抹发蜡的刘建红看了他一眼,嬉笑道:“看来魂儿还在家呢!”傅淮南虚虚嗯了一声。“对了,你昨天不是说你妈让你今天下午去相亲吗?”刘建红来了兴致,直接把人拉起来:“来来来,我给你搞个造型。”说着,拿出摩斯摇了摇,给傅淮南头上喷上,手抓了几下,瞬间傅淮南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真正爱的人,是他?可他们也才见过一面啊!没等傅淮南反应,病房门忽然被打开,一个男人跑了出来,他闪躲不及,被他撞得连退了好几步,手里的水果也差点飞了出去。唐航心情本来就不好,又被挡了路,下意识就要骂,可想到江时薇还在,硬生生给止住了。抬头一看,是个二十来岁的男孩,模样俊俏,手里还提着一兜水果。唐航愣了愣,想起刚刚江时薇说的‘傅淮南’,顿时变了脸:“你是谁?”傅淮南揉着被撞疼的肩膀,对对方突然而来的敌意有些反感:“我来看江政委……”
傅淮南却摇摇头:“我得去趟医院。”江政委也救了他,都给沈韵送了锦旗,也得向江政委表示点什么,毕竟她还受了伤。跟刘建红道了别,傅淮南买了些水果去了医院。刚好是午饭后的时间,医院走廊很安静。按照昨天的记忆,傅淮南找到江时薇的病房,可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男人哽咽的声音。“为什么?明明前两天你都承认还爱我,怎么突然就变了?”他登时停住脚,顿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犹豫着,是不是要先走,下午或者改天再来,江时薇淡淡的声音就飘了出来。
眼看刘建红又要误会,傅淮南忙把自己着急回学校误上坏人的车事说出来。刘建红听得心惊肉跳,也替他捏把汗:“该说你运气差还是好呢,差到居然差点丢了命,好呢不仅遇到刑警,还遇到了军区政委。”傅淮南也心有余悸:“是啊……”幸好遇上沈韵和江政委。交完学费后,傅淮南想起还没跟父母报平安,立刻去学校里的传达室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几声嘟后,那头传出傅母有些沙哑的声音。“哪位?”“妈,是我。”
“我相信你。老婆,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再检查一下?”苏柏霓却摇头:“刚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应该会很忙吧,你先去工作吧。”江昱还想说什么,助理来敲门了。“江总,游小姐的情绪不是很好,拒绝医生检查。”江昱急匆匆就离开了。苏柏霓回到家里,一直收拾行李到半夜,她接到了江昱的电话。“老婆对不起,公司实在太忙了。但我保证,明天我们结婚纪念日,我一定会腾出时间来的。”“没关系。”
神秘人却道:“江昱,赶紧准备一百万。现在可以更换人质——看你是想保妻子还是小姨子?”神秘人已经移到苏柏霓身后,苏柏霓能感觉到冰凉的利刃抵上了自己的喉咙。她嘴唇颤抖,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看向江昱。游月怡崩溃大喊着:“姐夫,救我!我的肚子真的好痛,我不能出事啊!”江昱慌乱焦急的眼神在两个女人之间犹疑,他试图商量:“可不可以谁都不挟持,钱我给你筹齐!”神秘人不满意他磨蹭的态度,加重了掐脖的力气,游月怡大叫着捂着自己的肚子:“不要杀我!”
通话结束了。苏柏霓双手撑在额头上,闭上了眼。苏柏霓的身体其实一直不怎么好,在刚怀上安安那段时间多次有流产的风险,为了迎接这个爱的结晶,她选择了放弃事业,成为一名家庭主妇。头三个月,她每天吐到天昏地暗,吃不下任何东西。江昱就全天守在她的身边,手机里收藏了上千道孕妇食谱,变着花样的给她做饭,就只为了她能吃下一口。每次产检都亲自陪伴,医生说的每句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安安几周长出了手脚、几周出现了清晰的五官等等,他都如数家珍。
曾经的年少情深长相厮守的诺言,全都化作了幸福旧影的泡沫。那个满心满眼里只有她的江昱再也找不回了。江昱总是会趁苏柏霓睡着时偷偷去看游月怡。但他不知道的是,每当门被关上,苏柏霓就睁开眼来,双眼一片清明。面对着江昱难掩喜悦的神色,她就知道游月怡的孩子是保住了。……倒计时第三天。确保文件发送无误后,她删除了聊天记录。苏母正欣慰地拍着江昱的肩。“好女婿,我们小霓真是没看错人,看到你们还这么恩爱,我这当妈的也就放心了。”
一路上,游月怡很是健谈,一直在扯着江昱聊他们工作上的事,苏柏霓说不上话,也不想说。江昱好几次想回头看看她们的情况,却都被游月怡故意吸引去了注意力。等路过一个服务区,游月怡说想要吃东西,江昱就下车去买了。“姐姐,姐夫真是一个模范好丈夫啊,真羡慕姐姐。”她熟练地打开抽屉,拿出了把小梳子梳着头发。“是吗,祝你也能找到。”苏柏霓随口应付。游月怡掩唇笑道:“多谢姐姐,不过我已经找到我的真命天子了。”
她在生安安时难产失血过多,江昱二话没说就让医生抽他的血。一家三口都是躺在病床上同时被推出来的。可梦总有醒的时候。苏柏霓擦去了眼角泪珠,逐渐清醒过来。天光乍亮,苏柏霓吻了吻熟睡中的女儿,推开门来。一楼客厅里,一大早就来访的游月怡一身紧身皮衣皮裤。她正慢慢拉下皮衣拉链,露出里面性感的肌肤,挑逗着下楼梯走来的男人。女人笑嘻嘻地凑上前为男人打着领带,却被男人霸道地禁锢着按在楼梯扶手边。
季克帮谢倾浅开车门,前面两边有车子开道,很快开进主干道。车子驶进如城堡般雄伟的庄园,一群管家佣人早就等候在两侧。谢倾浅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群首的管家,是夜老夫人的贴身老管家安娣。老管家看到她,抬手下令:“绑起来,带走!”谢倾浅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佣人们很快围了过来。“谁借你们的胆把我带走?夜擎琛要见我,你们这样把我带走,就不怕夜少会怪罪下来?”老管家看了一眼拦在谢倾浅跟前的季克。
……“少爷?你醒了?”季克伸手要去扶夜擎琛。被夜擎琛一个眼神吓了回去:“怎么是你?少奶奶呢?”“刚才少爷休克了,少奶奶让我在这里照看少爷。”“我问她去哪了?”用针扎了他,把他丢给季克自己跑了?这女人总是有将他搅得天翻地覆,最后却拍拍屁股走人的本事。“程医生说少奶奶吃了药,回房间泡冷水澡了,我已经让佣人看着她。”夜擎琛大手掀开被子下床,快步向谢倾浅的房间走去,让季克守在门口,自己则推开浴室的门。
这么长的针,只要稍一用力,一定会刺到心脏,所以她还是犹豫了一下。“别怕,乖,刺进来!”“你以为我不敢么?”谢倾浅双手握着戒指,手心里全是汗,试探性的向前戳进去了几毫米,男人却岿然不动,面不改色。他真的不怕?似乎看出了谢倾浅在迟疑,男人故意又主动向她逼近了一些,像是吃准了她不会对他怎么样一般。谢倾浅滞着呼吸,努力睁大眼睛,清晰地看着针一点一点扎进男人的胸口。夜擎琛玩味一笑,大掌猛地裹住了谢倾浅的手,竟用力的将针往自己的心口上狠狠的扎了进去!
戴安茹听到外人、客人这些字眼,低垂的眼帘晃过一道寒光,她当然知道谢倾浅在提醒她,作为客人,要有自己的分寸,她恨得暗暗地咬了一把牙。谢倾浅走向戴安茹:“虽是客人,但是呢,从小的教育告诉我们,知错要能改,连三岁的小孩做错了都会说道歉,戴小姐不应该不会吧?”“我……”戴安茹泪眼婆娑,咬着下唇,任谁见了都我见犹怜的可怜样,她看向夜擎琛,夜擎琛面无表情,冷着声音的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