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以芈雪如今的年龄,正是最容易受人蛊惑的时候。看来,平日里芈姬肯定没少在她面前胡言乱语,以至于让她犯下了今日这样严重的大错。“咿呀咿呀……”“政哥,要不然就让唤哥哥分封出去吧。”这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嬴政为之一顿。随后,他转而将嬴念念从襁褓中轻柔地抱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打算不追究此事了吗?”赢念念发出了咯咯的笑声。“我又没有什么大问题呀,再说了,她毕竟是我的亲姐姐呀,也是政哥的亲女儿呢。”
此时,坐在席位上的郑姬突然怒呵出声道:“万一是被人收买的呢?”“左右这马蹄羹是从你们御膳房里传出来的,就算不是你们下的手,可你们管理不善,让歹人有机会趁机动了手脚,这同样也是一项罪名!”要知道,这要是放在以前,她是绝对不会为此事发声的。可自从那日去阿房宫和小公主亲热了一会儿之后,她就发自内心地喜欢上了这个粉雕玉琢的女娃,更是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怀上一个如此可爱的公主。
一听这话,芈雪顿时就不乐意了。“怎么?本公主想去哪儿还用得着你来教吗?”“我可是公主,哪儿是我去不得的!”好大的脾气啊!总管不由得在心里腹诽,芈雪公主的娘亲都已经被关起来了,也不知道她还在这儿嘚瑟个什么劲儿。为了不让自己再无端地挨骂,总管只好任由她慢慢地逛。当然了,芈雪可不是真的闲得没事才来到这儿的,她完全是有着不可告人的心眼子。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她一步步悄悄地来到了赢念念的膳食旁,这可是嬴政特意交代要给小公主做的羹汤。
“妹妹,公主怕是困了,赶紧去哄她睡觉吧。”郑姬轻声说道。随后,侍女走上前来抱过公主,接着便朝着暖阁缓缓走去。赢念念接连打了一个哈欠又一个哈欠,不由得在心中吐槽起来。“哎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这婴儿的身体真是不管用呀,天天都是瞌睡连连睡不醒的。”整天除了吃就是睡,都快变成大秦后宫里的小懒猪了。待公主被抱离开之后,郑姬这才恍然间想起自己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
很快,母子二人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来到了阿房宫。“夫人,郑姬和太子来了。”宫女向夏姬禀报着。此时,夏姬正在给赢念念轻声地唱着摇篮曲,一听这话,脸上顿时掠过一丝疑惑的神情。她和郑姬向来并无往来,为何今日郑姬会突然上门呢?难不成……她也是起了什么坏心思不成?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让她不得不心生担忧。摇篮里,小公主张着一双水灵灵的如同宝石般的大眼睛,将夏姬的忧虑全都清楚地看进了眼中。
“咱哥儿俩就不说客套的了,收的多,哥哥多给你一点儿,收的少,哥哥就少给你点儿。”“随便吧,反正也没多少。还有上次拿走那缸酱,这几天一直有事儿,喜鹊也没把酱缸倒出来。出来时这是她给我的五十文钱,让我给翠嫂子,那缸我们就买了,也不倒了,反正冬天我们得腌菜,缸都能用的上。”翠嫂子忙推辞,“看你说的,地你都让我们白种,一个酱缸还能要你银子。”“嫂子拿着吧,你要不收,喜鹊明年都不好意思来找你帮忙做酱了。”
牛老太还要跳着脚的骂。翠嫂子抱着狗蛋儿就跪在了牛老太跟前。“娘,我求求你了,别总是打大牛,你们心里不痛快了把大牛叫过去骂,有脏活累活了也让大牛去干,我们都认了,可你别真的把他打坏了呀。”旁边就有还算公道的人说道:“确实,大牛是个老实孩子,从小到大都实诚,偏心也没这么偏的。”“就是,当年分家分给老大两口子什么了,人家自己把日子过起来,还天天上门找茬儿。”“大牛也是倒霉,投胎投了这样的爹娘,赖谁呀?”
鼻梁上再贴块白布,天呐,他都不想看第二眼。回去的路上,二牛媳妇儿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事情经过。主要强调是他大哥,大牛把家里东西全搬到了石头家。而且村里都有人看见了,做不了假。二牛闷头不说话,往家走。前两天媳妇儿和大嫂打架,俩人脸上都有伤。这伤还没下去,又添了彩。他也知道媳妇儿不是个吃亏的主,为了这事儿,他爹娘把他大哥好一顿骂,还逼他拿钱出来替他媳妇儿看脸上的伤。
李老爹拎着鱼,虎子抱着肉包子,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姐姐家。俩人回来后,石头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喜鹊说道:“别难过了,想家了就回去看看。你不是一直惦记采茶叶吗?明天准备准备,后天咱俩去采茶叶,回来我炒好给你爹送去。”喜鹊这才笑了,说道:“还得存粮呢,这好好的又闹腾,虎子没说错,皇帝老爷这个爹当的真差劲儿。”“那可不是咱们能管的事儿,咱只要把自己顾好就行,等从山里回来,我多打点儿猎物,再存些粮。”
喜鹊一笑,“随便。”二牛媳妇儿用沾满鼻血的手指指着喜鹊,还想放两句狠话。喜鹊满脸的不耐烦。她还有好多活儿要干好吧?谁有功夫儿陪她瞎耗。她可是一个又贤惠又勤劳的小媳妇儿。伸手一把抓住二牛媳妇的头发,就把她拽出了院子。出了院门往前一推,正好门口有一小树杈,应该是虎子揪来玩儿的。拿起来就照着二牛媳妇儿身上抽了过去。“疯狗,野狗,满嘴喷粪,来一次,姑奶奶我打一次。”二牛媳妇儿嗷嗷叫着跑下了山坡,没注意还被绊了下,往下滚了好几滚,才又爬起来跑回村子。
反正没事儿,石头也不会惹小舅子不高兴,吃完饭就带着他又走了。可谁都没想到,俩人刚走不久,喜鹊就听到门口有叫骂声。谁会跑到这儿来吵架,喜鹊本着看热闹的心,跑到了门口。打开门一看,一个脸上带着伤痕的小媳妇儿,正往她这一边走一边骂。“饿不死的野狗,谁家的食都吃啊。吃了老娘的东西,咋不把你噎死?不等你拉出来,老娘先把你吃进去的东西打出来。”喜鹊就站在门口,看她一边骂一边朝她来。
“我当然知道利益才是根本,只是觉得他拒绝地简直不近人情,面子还要顾忌一下的嘛。”“是你想简单了。他这边一旦松了口风,后面就更难推拒了。不如一开始就明确表态。”程晏然不赞成地摇头。“害,我也知道。不过他们这种富贵人家不都这样嘛,联姻归联姻,但你玩你的,我玩我的.......”陈靖依然在絮絮叨叨。但她既然是池瑶的闺蜜,也就多嘴一句,“你们不在一个行业,但应该也有交流吧,魏承远,他私生活怎么样?就是......嗯........有没有..........”
一个人三瓶酒,说多也不算多。锅里的肉第一轮刚吃完,两人面前就各空了一瓶。几个锅子嘟嘟地冒着泡,上方一片烟雾,气氛越发热络。周舟适时开口,“你们可以抽烟,我不介意。”她知道这个年纪很多男人尤其是应酬多的,几乎都是烟酒不离手。烟和酒,是当代人拉近距离的最快方式。而且她鼻子很灵敏,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已经闻到了烟味。那是一种常年抽烟的人身上独有的。陈靖有点蠢蠢欲动,但好歹还有一丝绅士风度,“算了,今天有女孩子在,不抽了,反正有酒。”
大靖:多谢周主任,感恩的心。周舟想着他之前说的在赶场子的话,想要逗一逗他,使用“拍一拍”功能,拍了拍大靖,“又在赶场子?”程晏然差点笑出声来,顺手开启了共享实时位置。不一会儿,周舟也加入了共享状态,又拍了拍大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于是三人的手机地图上就呈现出了一个类似三角形的位置。周舟:老城区如意苑,8栋。程晏然:科技园东升科技。大靖:月牙街天是黑蓝色。
“我下午也过去了,你正好走。”程晏然知道他百分之八九十已经问过老何了,斟酌了一下,才开口,“买好了。不过是她父亲。”程安之笑骂,“兔崽子,你妈买东西可没见你上心。”程晏然不自在地摸了摸头发,没有吭声。程安之又说,“什么情况现在?”老何说那姑娘看着很有气质,其他倒没说。但他琢磨程晏然这一番明里暗里的动作,倒是有点一厢情愿的意思。真追上了,不至于这么小心翼翼的。“就那样。”程晏然不愿多说,扭身赶紧跑上楼。
程晏然留周丰吃饭,后者却说等着回去接外孙女,执意走了。程晏然自己就留在车行吃了顿便饭,才回公司。他给周舟发了一张接车仪式的图片,获得了周主任一个“干得漂亮”的表情,此刻也如那表情包里的简笔动物一样,高兴地眉眼弯弯。他只想着这两日和周舟的接触,跟梦一样,也就没有看见程安之从二楼望向他。不是正式场合,他也不喜欢穿正装。今日就穿了一件浅蓝色衬衫和一件灰色休闲外套。秋后的阳光照得车里太热,到了公司,他就将外套脱掉,衬衫袖子挽到一半,露出结实的小臂。
“明天晚上回来吗?几点的机票呢?”程晏然在那头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问道。“7点半。”7点半起飞,降落就得10点,从机场回翡翠湾就得至少10:45,如果还要先送徐市长回家,那她就得11点多到家了。他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需要接吗?”“不用。”意料之中的回答,程晏然放下手机,叹了口气,手指按下,正准备回复“好的“,就看周舟又发来一条信息,顿时心情又欢悦起来。“接送的事情已经安排过了,要先送领导回家。”
他看看我们爷俩,“若不是他,我们祖孙俩活不到现在,我们会和余明一样被雷霄派用雷劈死,我们余家,早就灭门了……”“那您刚才为什么那么说孟师爷?”,我冷冷的问,“说什么闹僵了,说什么人家不行,您这么大年纪了,这么说自己的恩人,不觉得脸红么?”对于我的质问,余天和并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惭愧或尴尬,他只是笑了笑,就给出了答案。“我说了,我瞒不住……”“可我也总得瞒啊……”
“是又怎么样?”,陈富川挑衅,“我本来该姓余,叫余富川,因为随了我母亲的姓,所以才叫陈富川!——我本来就是余家人,老爷子本来就是我爷爷!我称呼他老人家爷爷,不应该么?!”“富川!”,余天和怒斥,“你给我闭嘴!”“爷爷!”“闭嘴!”陈富川咬牙切齿,下意识的想要冲上来,被身边的女郎拦住了。女郎示意他冷静,冷静些,听老爷子说。陈富川强忍住冲动,冷冷一笑,双手抱肩,看我们的眼神充满了蔑视。
“如果一开始就说实话,我还怎么瞒?”似乎很有道理,我竟然挑不出毛病来。二叔示意我不要介意,接着问他,“您并没有修炼泰山门巫术,雷霄派为什么要杀您?”“我是没有修炼,不是我不想修炼,是因为我资质不够,我爸不肯传我……”,余天和苦笑,“你们只看到富川诅咒了江家,却不知道我家也被诅咒了——我们这个家族,每一代都要出一个人,修炼泰山门巫术,若不修炼,东岳圣女就会灭我家满门!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他抽了口烟,看了看陈富川,“您确实境界高,这么大的家业,为了不传给孙子,竟然让他改随母姓……这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我这辈子是学不来了……”陈富川怒指我二叔,“秦老二你……”听到他这么称呼我二叔,我不等他说完,噌的一声站起来,一指他,“你找死是不是?!”“放肆!”,余天和也怒斥他,“快跟二爷道歉!跟秦少爷道歉!”陈富川面若冰霜,一百个不服,对他爷爷的斥责声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