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婉并不知道康熙帝和穗儿欢好后没有叫水清洗。但爱护自己的本能,让她每次和历个攻略对象进行生命大和谐后,都服用了系统赠送的免费清洗丹。注意个人卫生,你好我好大家好。第二日,宫里的确多了几桩大事。皇上上完早朝后去向太皇太后请安,回到乾清宫后,就晓谕六宫,。其一,赐承乾宫肃妃代理六宫之权,摄六宫事。其二,晋永寿宫慧嫔为从二品慧妃,择定于二月初一行册封礼。
内务府还没挑好宫女太监送来,景仁宫就迎来了一位贵客。慧嫔在景仁宫偏殿,略带嫌弃的看着这逼仄的空间,高高在上的说道:“柔常在,本宫可是十分怜爱你呢,你这刚晋位,本宫就来给你送礼了。”妤婉跪在地上,并不想接话,干巴巴的说道:“妾谢慧嫔娘娘。”慧嫔许是觉得这偏殿晦气,毕竟都是住的不入流的低位嫔妃。让尔晴将一个小宫女带了进来,大发慈悲的说道:“本宫知你晋位,特意选了个丫鬟赐予你,穗儿,还不来拜见你的新主子?”
“皇上~妾无大碍,皇上漏夜前来,这份关怀便是让妾再跪上两个时辰,妾也愿意。”康熙帝捕捉到了跪,问了前因后果才知道,是慧嫔的手笔。妤婉小鹿般的双眸望着康熙帝,只见面前的帝王伸手牵过妤婉的手,带着美人做到榻边,动作轻柔的掀开了宽松的裤腿。梁九功早在开了门后带着随行的宫人守在门外,此时月儿和星儿也有眼色的退出了房间,还带上了门。康熙帝入眼就看到了那一片青紫,在白皙匀称的腿上显得格外刺眼。
妤婉的眼神碰上恭亲王,十分自觉地拿起毛笔,在恭亲王崇拜的眼神中,一炷香的功夫便做好了又一幅山水画。只是这次却是在琼楼玉宇间眺望远方的视角,更显寂寥与生气,让恭亲王爱不释手。康熙帝看着这第二幅,啧,早知道不说给常宁了。恭亲王捧着画,谢了皇上又谢了柔常在,满意的回了座位。这出闹不仅是柔常在没想到的,也是新入宫的几位嫔妃始料未及的。然而慧嫔不敢怪罪恭亲王,只挖苦的说道:“柔常在这样大张旗鼓的给谁看啊?”
“回太皇太后,妾是景仁宫常在叶古禄特氏。”太皇太后并没有叫起,问到:“柔常在啊,本宫瞧着柔常在心思纯正,与本宫的佛堂有缘,不如替本宫手本经书送去佛堂供奉。”妤婉一听就知道这是有人在太皇太后面前嚼了自己的舌根,但她不敢不依,只能回道:“妾定向佛祖表明忠心。”“好孩子,起来吧。”给太皇太后请安费了些时间,虽喜提抄书警告,但还不算太坏。等着肃妃和慧嫔离开后,妤婉也和兆佳答应一前一后的出了慈宁宫。
这么大方!妤婉接过圣旨,没有遮掩自己的喜悦,毕竟皇上给她晋位,又给她封号,也是想看自己高兴的。公公将常在位分的赏赐交给了月儿和星儿,又引来妤婉一顿感谢。“谢过公公,请公公喝茶,代我向皇上谢恩。”来送旨的公公哪里敢应,按理说不过是个常在,的确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皇上赐予双封,又让自己传话景仁宫,让柔常在今日做好准备,什么准备就不言而喻了,眼前这位,看着是要有大造化呢。
但痛失孩儿的崔格格此刻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哪里还顾得什么当日的姐妹情,更是痛恨于自己竟然相信了俏容那日与自己对我同盟。皇上再次失去了一个未成形的孩子,但短暂的伤心了一日,处死了俏容和松绵。在乌拉那拉常在长跪不起自证清白的份上,禁足其三个月,并未有其他处罚。崔格格一蹶不振,乌拉那拉常在禁足,马佳常在胎象不稳。皇上终于想起了景仁宫。“月儿,你去御膳房,点一道白玉蹄花,要软烂肥糯的那种,就说本小主近日爱吃。”
安静了片刻,肃妃先开口道:“穗官女子你先好生将养,本宫稍后便去禀报皇上,其他人若是没什么事,就散了吧。”出了承乾宫,兆佳答应这次遇上柔庶妃,倒是没有避开了。二人同行了一段路,兆佳答应的口吻间皆是羡慕与怅然。她当初的那个孩子,那才是皇上的第一子啊,可惜尚未稳固便离她而去,甚至伤了她的身子,再难受孕。妤婉不擅长安慰别人,她在计划着什么时候给穗官女子下孕女丹。
叶古禄特乌春提议,史书可设立页码、目录,方便翻阅查找,引进阿拉伯数字,方便各部计数查账。马尔济斯仲元出身高门,最是惜才,这也是叶古禄特乌春越过翰林院侍读学士,直接上谏的原因。朝会上,礼部尚书兼任翰林院掌院学士马尔济斯仲元上书,将叶古禄特乌春的建议原封不动的上报。康熙帝果然认可。马尔济斯仲元又将叶古禄特乌春带来的书呈上,引得康熙帝大赞。立时让马尔济斯仲元教习翰林院,并广泛用之。
“梁九功,”梁九功早已侯在一边,今天这阵仗是他这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太监头子也从未见识过的。哪里还敢搭话,只能等着主子的命令。“奴才在,”康熙帝嘴上是在对梁九功说,面上却在看着柔常在。“这偏殿,小了些,明日让内务府来帮柔庶妃,搬去侧殿。”妤婉心里终于开心了些,努力这么多天,又是跳舞又是罚跪,又是陪睡还得演戏,终于,能换个大点的院子里。偏殿不过一间正厅,一间偏房,并两个耳房给太监宫女住,正厅前的空地堪称是个小院子,却连个花花草草也种不下。
康熙帝今日身着一袭常服,紫棠色的长袍非但未显俗气,反倒映衬出鹤立鸡群般的恣意潇洒,散发出的气质与魅力流露出不同常人的尊贵与威严。是个帅哥。但妤婉并不沉迷美色,等自己赚够了积分,带着巨款放个100年长假,什么样的帅哥她睡不到?这等凡夫俗子还是先让给别人睡睡吧。“皇上来了,怎得不叫妾,反让皇上好等。”妤婉柔媚姿态做足,上前去牵住皇上的衣袖。
男人带着舒爽后餍足的笑意,看向床榻上翻身都难的女人,只觉得此女简直是为他而生。已过丑时,紫禁城静的可怕,tຊ康熙帝带着随行的太监回了乾清宫。今夜,彤史上的两笔注定了不安宁的明日。妤婉躺在床上,本来青紫的膝盖好了许多,换来的是白皙滑嫩皮肤上随处可见的青紫。月儿和星儿羞红了脸,心中又忍不住心疼自家主子,皇上当真不知道怜香惜玉啊。在二人的收拾下,妤婉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而许下的承诺,又和往常一样虚无缥缈。鹿乔微拿出手机打了一辆车,并没有放在心上。“你要去哪是你的自由,没有必要告诉我,就算你永远不回滨海,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影响。”谢知凛心口一窒,眼里浮现出一丝刺痛。“阿微,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做错了很多事,惹你生气了,都是我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怪我,就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知道的,我不能没有你。”这些话,鹿乔微已经听得有些厌烦了。
十指陷进掌心掐出深深的痕迹,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却一滴也没有落下来。鹿乔微竭力忍耐着,才没有让自己显露出太多的脆弱。可她的神情落在谢知凛眼里,却像刀片一样狠狠刺进了他的心口。血肉模糊,宛如凌迟,绞得他五脏六腑都阵痛起来。他此生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痛苦而无力。无数话涌到嘴边,又都咽了下去,最后只能挤出一句苍白的话。“对不起。”
她这毫不在意的冷淡态度,让谢知凛本就慌乱的心只差搅成一团乱麻,语气愈发无措。“你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就离开了?这些天也要躲着我?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看着一步步走到身前,想要把自己抱入怀中的人,鹿乔微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睫毛微闪。“不要了。”只有三个字,却让谢知凛呼吸一紧,再克制不住情绪。他用力扣住她的手,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说不尽的隐忍和倔强。
他怎么会回来呢?这里,不是他一生都不会再踏足的地方吗?她恍然了一阵,才想起要回电话那头的人,随意找了个借口。“芸芸姐,我不在家,麻烦您转告他,我不想见他,请他离开吧,不要来打搅我的生活了。”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转身进了旁边的小吃店,用一口流利的家乡话要了一碗馄饨。很快,热气腾腾的馄饨就上了桌。店里没什么人,老板一边给她盛着小菜,一边闲聊了几句。
可在他望过来的锐利视线里,她不敢撒谎,只能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就是,就是公司里有一些风言风语,说,说她想攀高枝巴结您,所以就,就有很多人抱团孤立鹿秘书。之前因为您信任她,所以他们明面上也不敢做些什么。但自从您和温小姐求婚,鹿秘书被逼着脱衣服之后,他们就,就有些肆无忌惮,到处议论个不停,还会故意在工作室为难她。”这些流言,谢知凛以往也听说过好几次。可因为鹿乔微表现得很不在意,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谢总,我已经查清楚了,鹿秘书是一个月前递交的辞职申请,因为您在上面签了字,人事部默认您知道了,所以就没有知会您这件事。提了离职后,鹿秘书就在准备离开了,她把她现在居住的那栋房子卖掉了,共计八百万,都存在了卡里。半个月前,她购买了前往滨海的机票,日期刚好是今天下午四点。”听着这些消息,谢知凛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开始翻涌起惊涛骇浪。一个月前提的离职,那不就是他求完婚的那几天吗?
他......是怎么知道的?她回国嫁给了那个前夫,打了她几天之后她觉得不能坐以待毙,所以盯上了陈行简,邀请他来迟办的婚礼。那时候的他看上去这么爱她,现在怎么......宁笙剧烈咳了几声,陈行简放开她,眼神冰冷。【别以为我不知道,替你前夫挨打,出这个主意的是你,在我捡戒指推她下水的是你,想要杀她的也是你!】宁笙摸了摸脖子,含恨怒目而视:【陈行简!你别忘了,这些都是你在做的!】
他用力地攥了攥手,压下自己心底里的欺负,带着几分苦涩开口:【你告诉我吧,我想......把她带回家。】最后,陈行简被江如意轰了出去。江如意拿出藏在口袋里的手机,上面显示正在通话中。【姐,你听到那个死渣男说的话了吗?真是恶心。】江如愿淡淡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呢?说陈行简终于意识到自己爱上了她,只不过是在她【死】了之后?未免太招笑。
可惜世上没如果。他整个人伏倒在地,心中被悔意灼烧,抬起头,满脸的泪水。过了不知多久,他缓缓站起身,戴着一种类似于疯狂绝望和疼痛的情绪,唇瓣颤动着,气息有些不稳地吐出了几个字。【有尸体吗?】江如意摇头:【骨灰还没带回来。】听到【骨灰】二字,他的眼底抹过一丝悲痛。他缓缓走出去:【我去把如愿接回来。】即使是刀山火海,他也要把她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