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石臼上的血迹让他眉头一蹙。推开破旧的木门,一股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原本昏暗的房子里因着门开了才亮了几分。陈远希看见桌上一张落了薄灰的遗照,走了过去。照片中的老人目光慈祥,但是奇怪的是陈远希总觉得有些眼熟。正当他努力回想之时,手机铃声打断了他。“喂?”陈远希接了电话,顺手将照片放进口袋中,走了出去。“远希,我爸他怎么样了?”电话那头傅逸洲的声音有些沙哑。“没什么大事。”陈远希看了下表,问道:“你今天不去律所的话你来医院一下,我有事儿找你。”
“多谢朱妹妹!”一阵沉默后,曹宁突然想到一个大胆的想法。“朱妹妹,你有没有想过……跟人结拜?”朱九闻言,微微一愣,随即饶有兴趣地反问道:“结拜?跟谁结拜?”她从小到大,身份尊贵。身边的人对她都是毕恭毕敬,哪里有人敢跟她称兄道弟?曹宁见状,心中暗喜,连忙说道:“当然是我!你看啊,咱们俩年纪相仿,又聊得来,不如就结拜成兄妹,以后也好互相照应。”
但是……朱九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曹宁身下,脸颊更红了,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曹宁看着朱九娇羞的模样,心中更是激动。他握着朱九的手腕,感受着她肌肤的滑嫩,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朱妹妹……”曹宁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也变得炽热起来。朱九感受到曹宁的变化,心中一惊。她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曹宁的距离。朱九趁机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紊乱的心跳,也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自然。
朱九笑够了,才抬起头来,面上带着一丝红晕。“精彩是精彩,就是……有点太离谱了。”曹宁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嘿嘿,这故事嘛,当然要添油加醋才精彩。不过,我真在棺材里得了摩罗尊者的传承。”朱九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传承?什么传承?”她伸手理了理鬓边的碎发,动作优雅自然,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曹宁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
她胸前一对饱满的玉兔也随之颤动,波涛汹涌。看得曹宁眼睛都直了,差点鼻血喷涌而出。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心中暗道:我滴个乖乖!这古代的营养这么好的吗?“咕咚……”曹宁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发出一声清晰的响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大内宝库中显得格外突兀,也让朱九注意到了曹宁炙热的目光。朱九脸色一红,像熟透的蜜桃,娇艳欲滴。她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将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挽到耳后,试图掩饰自己的羞赧。
一股股精纯的内力不要钱似的往曹宁体内灌输。曹宁只觉浑身燥热。像是吞下了一团烈火,烧的他五脏六腑都快要融化了。他不禁难受得想要满地打滚,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哎哟喂,老家伙,你轻点……轻点!要爆炸了!要爆炸了啊!”然而,摩罗尊者却充耳不闻,似乎根本听不到曹宁的哀嚎。他那双浑浊的老眼,死死地盯着曹宁,眼神中满是狂热。“小子,别鬼哭狼嚎的!老夫这可是千年难遇的纯阳真气,之后有的你爽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狭小而黑暗的空间里。四周冰冷坚硬,散发着刺鼻的檀香味。他挣扎着坐起身,摸索着四周,触手之处皆是光滑的平面。“这是哪儿?”曹宁心中暗道。“难道我被关进棺材里了?”他用力拍打着四周,却只听到沉闷的回响。“救命啊!有人吗?”曹宁大声呼喊,却无人应答。外面,朱九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确定曹宁确实消失在棺椁中后,立刻快步上前查看。
“小子,感觉如何?老夫这门《九转金身诀》,可是天下间一等一的奇功,不仅能让你脱胎换骨,还能重塑肉身,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摩罗尊者那沙哑的声音,在曹宁耳边回荡着。曹宁猛地抬头,却发现摩罗尊者的身影,竟然开始变得越来越淡。“哎?老家伙,你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出去呢!”曹宁顿时慌了神。他可不想一辈子都待在这阴森森的墓穴里。摩罗尊者的声音飘忽不定,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这鬼地方冷得要命,曹宁不禁抱紧双臂,牙齿打颤。“妈的,这鬼地方怎么这么冷?”“该死的摩罗尊者,死就死了,还把自己的墓修得这么阴森,也不怕半夜诈尸!”曹宁忍不住抱怨,心里却开始发毛。他毕竟是个来自现代社会的年轻人,从小接受的是科学教育。对于鬼神之说,一向是嗤之以鼻的。可现在身处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水晶棺材里,还被一股莫名的寒意包围,由不得他不胡思乱想。
“啊!”曹宁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整个人被吸进了棺椁之中。只留下朱九一个人在原地,目瞪口呆,风中凌乱。她看着空荡荡的水晶棺椁,脑子里一片空白。这……这算什么?这小太监,竟然真的得到了摩罗尊者的认可?
另外她一个宫廷乐师又怎会对大内宝库如此熟悉?曹宁狐疑的望着她的身影。她到底是谁?抱着疑惑,两人很快来到一间密室之中。里面的墙壁上写着密密麻麻的梵文,看上去跟一个个的小蝌蚪似的。密室的最中间,摆着一具水晶棺。两人来到棺材前,里面赫然躺着一具尸体。不是那种僵尸或者干尸,而是栩栩如生的一个法身。见到如此的神奇的尸体,曹宁也不再怀疑摩罗遗体传说的真实性。
说完,刘喜拍了拍曹宁的肩膀,就转身离开了。“呸,老帮菜,你给老子等着,早晚弄死你!”曹宁对着刘喜的背影啐了口浓痰。七天!就是玥妃给他的任务期限。原本想着这么高难度的任务,怎么着也得三两个月功夫。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着急。如此一来,他的两大战略主线也得相应的提前进行了。曹宁从怀中掏出一枚刻着神兽凤凰的令牌。这是李清影的皇后令牌。
闻言,曹宁顿时泄气:“那你这说了不等于白说?”李清影嘟起小嘴:“我对你说,肯定就有办法帮你进去啊。”曹宁一把握住李清影的小手,眼神变得热切了:“为了娘娘的幸福,我们需要赶紧计划一下进入宝库的事情啊!”“你先亲亲人家。”“亲哪儿?”李清影的脸瞬间染上红晕,羞涩垂眸:“讨厌……明知故问。”……和皇后娘娘在床上定下两条大政方针之后,曹宁趾高气昂的走出了坤宁宫。
“秦舟兄所言极是。别说我们和赵扬了,就算是其余的那些大臣的公子也未必有你的一半厉害。看来这次的科举,秦舟兄是势在必得了。”“非也,还未到那个时候,莫要空口白牙。”秦舟举起酒杯,徐聪立马将酒杯伸了过来,在秦舟的酒杯下面碰了一下。他们一群人喝着小酒,欢声笑语。入夜。柴轩捏着江婉给的那封信,紧紧地攥在手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封信是江婉亲自给他写的。
薛宏图哈哈大笑,但是赵扬却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我就知道你个龟儿……”“非也,子路弟,你怎么就这点出息?哥现在身上可是怀揣着上千两白银的男人。既然咱们要去玩,那就干脆去玩把大的。我们要么就直接去富春楼,你说咋样?”“富、富春楼?!”薛宏图这下子是真的吃惊了。富春楼是整个京城里面花销最高的青楼之一,里面据说汇集了来自大梁各地的极品美女。
一心想着晚上要如何好好打扮,来彻底拿下江婉。到时候只要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娶江婉入门,只能是指日可待了!柴轩哼着小曲就去收拾衣服了,在他对着镜子打扮起来的时候。那名传信的路人也将所有的消息都告诉给了薛宏图。“行,我知道了。”薛宏图应下之后,就回到了赵家。才进门,他就看到赵家的院子那里装满了成车的冰块,很是凉快。但是薛宏图心中却隐隐有了不好的感受。
但是若是就这样放任他,心里也确实不得劲。”“对对对,我也是像你这样想的。”薛宏图连忙点头。这时,赵扬将薛宏图扯得更近几分,脸上笑容更甚:“老薛,你这么办,你想办法去把躲在龟壳里面的柴轩引出来,我则是去安排几个壮汉,到时候把这柴轩引到小巷。然后我们就把他套上麻袋,狠狠胖揍一顿,这样之后打得他躺在床上没个十天半载下不来,然后他也不知道我们是谁。”
赵裕看见赵扬这副样子,心里还是忍不住默默叹了口气:果然所有的伪装和倔强,都是放不下!他的小孙子,苦啊!……赵扬不知道赵裕的那些弯弯绕绕,等他们到家不久后,他就觉得精力恢复了不少。下意识地想要掏口袋拿手机,却发现空空如也。而且如今酷暑,虽然在内院里面,他可以光着膀子,也有美侍女在旁边扇风,但是却总是觉得少了一些什么。“少、少爷您起来了。”伺候着赵扬的这名美侍女叫小绿,不是那种大美女的类似,是小家碧玉的温婉风格,但是一双顾盼生辉的明眸却使得人心生欢喜。
他都没有处理过这些事情……赵裕拱手向前,“陛下,老臣斗胆为我孙……”“爷爷,不用。我已经想好了。”赵扬自信向前,抬眼环视了一圈场内。左相魏达这时的脸色已经平静了,他看着赵扬的时候,嘴角总带着若有似无的冷笑,显然是不屑。而张择成则是满脸得意,其余人皆是冥思苦想。台上的梁帝似乎也很满意吕高刚刚的回答。但是。赵扬勾起了嘴角,款款道来:
“所以,你还没告诉我,你和那名青楼女子怎么样了呢?”赵扬和薛宏图两人天南地北地聊了好一会,半晌,对方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你在说什么?”“你前些天消失,不是因为和富春楼的某位花魁私奔了吗?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大家?哪个大家,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下子,赵扬是真的懵了。他明明只去过一次富春楼,而且那次还是他陪着薛宏图一起去的。这小子在那里玩到第二天天亮才起来,但是他可是在半夜就离开了啊!
“连城公主?”“对啊,你不会没听说过吧?这个诗会就是长公主亲自办的,为的就是选拔合适的谋士。据说还有可能会被公主殿下看上呢……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倒是虚假得很啦。”薛宏图的态度很是坦然,但是赵扬的脖子却梗了半天。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这个连城公主,他怎么越看,越觉得像是陛下呢……?赵扬一直盯着连城公主的脸,因为盯得太入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