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老头子,我告诉你,我今天非得当一回小人了!”话虽如此,第二天的时候,赵扬还是坐着马车到了流水诗会门口。主要是家里的老头子实在是太难缠了。按道理来说,他都是堂堂宫中编撰了,以后这里的这些所谓的科举才子都是他的属下。他干什么现在非得来视察他的这群手下了。赵扬很无语,随着小厮掀开马车的围帘,他也抬步下车。只是才下车,他就注意到了周围偷偷投过来的几道视线。
叶长空也随即展露笑颜,然而就在此时赵扬却只是摇了摇头,脸色始终十分无奈:“陛下,我去和我爷爷说,他肯定不答应我这么去做。上次我私自逃出去的事情,他还记着呢。”赵扬很是无奈,他爷爷似乎总是觉得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是他该怎么说,才能扭转他在他爷爷心里的这种形象?看出了赵扬的无奈,叶长空也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起来。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即使是被他们看做是神人的赵扬,在某些地方也始终是普通人啊。
她现在越来越好奇赵扬能给她带来什么惊喜了。不管是之前的揭皇榜,还是三路藩王,他都给她带来了不少惊喜。这次,他又会带来什么?“陛下,我爷爷手上不是把握着锦州的十万兵马吗?”在叶长空竖起耳朵,认真听赵扬的计谋时,下一秒她脸上的神情却变得无比疑惑。这赵扬,不会也要学一路藩王陈旺那样,选择亲人祭天,法力无边吧?在叶长空满脸疑惑地盯着赵扬的时候,另外一边的肃国公府内的赵裕却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晚辈不明白的是,明明我们大梁朝中江山代代有才人出,为什么像您和魏达大人这样的老古董还始终像是蛆虫一样附在我们这棵擎天大树之上。难不成大人你们是要把大梁完全蛀空了,才愿意退下来吗?啊呀,这真是……”赵扬迅即露出了一副非常难评的复杂表情,张择成的脸色确实变得越来越难看。他气得上下两排牙齿都紧紧地咬在一起:“你这个黄口小儿说话真是毫不知轻知重,你爷爷这般对我讲话也就罢了,你算什么东西,居然胆敢辱骂本官为大梁蛆虫?!”
冰原狼王这么想着,逐渐走远。张久释放出神魂一直跟在它的身后,直到超出神魂的感应范围之后才放下心。“噗!”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原本因为进阶而红润的面色再次变得惨白。“张兄你这是?!”天佑见状十分诧异,萧焱和药尘更是连忙上前,一左一右地扶住了张久。“咳咳……”张久猛咳几声,直到将喉咙处的瘀血全部咳出之后才舒服了许多。“我虽然借着冰原狼王的寒毒勉强晋级,但身体强度还是太差,根本无法承受我晋级之后的灵力,如今我的经脉依旧有灵力瘀滞其中,若是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很可能出不了这南流山了……”
早在冰原狼王向他走来的时候,张久便已经召唤出了自己的神魂,眼见这冰原狼王向着自己的咽喉亮出利齿,张久连忙催动神魂改变了它下口的方向。灵兽的智商不弱于人类,若是让那冰原狼王发现了其中的猫腻,提前有了防备,张久说不定无法得手,不过还好,一切进展顺利。毫无防备的冰原狼王被神魂死死钳制,原本袭向张久脖颈的利齿再次咬在了张久之前受伤的肩膀上,慑人的寒意沿着之前的伤口流遍张久的全身。
现在条件有限,冰原狼的寒毒正是最好的淬体方法!他努力压缩着体内的灵力,借着体内淬体丹的药力将那些疯狂冲刷着经脉的灵力重新压缩回丹田,终于暂时恢复了行动的能力。他强撑着站起,丹田几乎快要被撑爆,身上的经脉瘀滞,体内原本柔韧的经脉如今却像是一根根干枯的树枝,没动一下都有将要断裂的风险,脑袋更是如同刀劈斧凿一般。“退……”他艰难开口,挤出一个有些变调的命令。
张久手中的仙剑更是不停舞动,在空气中留下道道幻影,将那攻来的冰原狼或是击退,或是击杀,在几人的合力攻击之下,那冰原狼群竟是没能得到半分好处。它们数量虽多,但奈何张久境界始终还是要高上一个等级,再加上有天佑等人相助,冰原狼这次的狩猎估计要大败而归了。就在几人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的时候,张久身上的灵气却突然波动了起来,就连挥舞仙剑的动作都滞涩了不少。“糟了!”
药尘反应最快,召唤出了自己体内的骨灵冷火。自从骨灵冷火的封印解除之后,药尘一直用它来炼药,如今对这异火的操控虽称不上是炉火纯青,但也是如指臂使,灰白色的火焰在体内灵气的催动下覆盖全身,化成了一套散发着恐怖温度的铠甲。相比药尘,萧焱的方法则是更加的简单粗暴。他体内的紫火数量较少,达不到化铠的程度,于是萧焱便将那紫火附加在了仙剑之上。萧焱以攻为守,手中的仙剑挽出漂亮的剑花,将袭来的冰锥尽数斩碎,不仅没有受到丝毫伤害,竟还向前推进了数米,隐隐有了反攻的趋势。
半个月?这时间节点很难不让张久联系到自己的挑战,自己拒绝了天阳秋加入天玄宗的邀请,难不成他这是迁怒到自己弟子的身上了?张久的猜测和事实差不多。在得知张久修炼不过才一年多之后,天阳秋对这几个弟子就有些看不上眼了,明明天赋也还算不错,但是修炼速度就是提不上去,索性就给他们安排了任务,让他们到这南流山历练历练。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很快张久便得知了这几人的具体身份。
刘琦笑道:“他既知襄阳变故,就该明白眼下的局势,按照常理,该劝我回襄阳才是。却指点我进山,不过是为了试探而已,若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岂不成了荆州的罪人?”黄忠一怔,点头道:“水镜先生我也有所耳闻,确实不会做此愚蠢之事。”刘琦言道:“水镜山庄的确藏龙卧虎,既要求才,这点奔波之苦又算得了什么?非是我诚意不够,只是该配合他的演出,我尽力表演而已。”黄忠似解非解,一行人追了半夜,明月东升,山风呼啸,沿途不见一人,黄忠忍不住又劝刘琦回头。
荆州名士多如牛毛,这封信刘表可能看都不会看,但徐庶还是礼数周全,不卑不亢,足见是个精细信义之人。比那些动不动就辞职不干,连个离职手续都不办的人强多了!看日期已是三日之前,刘琦急得直跺脚,马上传令让黄忠点选十人,随他出城。刘磐闻报赶来劝阻道:“襄阳新定,蔡氏余党极多,将军不宜轻出,莫忘了孙策之事。”刘琦笑道:“有汉升在,可保无事。”刘磐言道:“何事非要将军亲自出马,不如让我去跑一趟吧!”
不过也因此留下了“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的笑谈,一身才学就此埋没,让人扼腕叹息。想到此处,刘琦的心又激动起来,接下来对抗曹操是重头戏,武将足以匹敌,但军师却没有一个,找徐庶、访卧龙、收凤雏是当务之急。不过这三人都在等待明主,不看好刘表,更不看好刘琦,要让他们归心,还需先改变形象才行。襄阳的变故很快就会传出去,以雷霆之势剪除蔡氏,不知道他们又作何评价。
刘琦命人拿着蔡中的首级,迈步走向赵云,赵云见状,远远翻身下马,躬身而立。“子龙将军,幸得叔父冥冥之中相助,让我们大仇得报!”赵云到现在还双目通红,闻言忽然跪地:“赵云谢过将军!”“快快请起!”刘琦赶紧扶住赵云,正色道:“我答应过叔父,对诸位父辈相待,跪拜之礼可免。”赵云默然起身,看着还在滴血的脑袋,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刘琦言道:“天色将晚,今夜先将叔父入殓,明日一早由伊籍随你回新野,带上蔡瑁兄弟的狗头,说明情况。”
蔡瓒轻抚山羊须,神色傲然,完全没有把刘琦放在眼里。过了今日,蔡家将成为荆州之主,在蔡瑁回来之前,绝不能让刘琦见到刘表。“滚!”刘琦冷笑一声,抬腿一脚,狠狠踹在蔡瓒的腹部。“唉哟——”蔡瓒惨叫一声,翻滚在地。虽然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但对付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刘琦还是信心十足。他正憋着一肚子火,揍不了蔡瑁出气,你个糟老头子竟送上门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震惊地看着往日怯懦的刘琦,甚至忘了去扶蔡瓒一把。
与此同时,赵云和黄忠同时放箭,箭矢如流星赶月,直奔蔡瑁而去,蔡瑁慌忙拨马避让。“啊——”唏律律——惨叫和马嘶同时响起,赵云那一箭射中蔡瑁左肋,黄忠的箭却射中坐骑的面颊。噗通一声,战马翻滚倒地,将蔡瑁掀落下来,在初春湿软的黄沙之中滚出两三丈。蔡瑁被跌得头晕眼花,眼冒金星,慌乱爬起来,便见一道黑影冲到近前,忙大喝道:“不要杀我,想要什么我都——”
司马徽抚须笑道:“蛇添足趾,岂非为龙乎?”诸葛亮一怔,又摇头道:“学生久乐耕锄,懒于应世,恬淡知足。”“好好!”司马徽点点头,将一张纸放在桌上,漫步转入松林,大笑道:“金鳞已化龙,卧龙何时飞?”诸葛亮低头看去,双目微凛:“金鳞……岂是池中物?”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四行字,正是最近风传于荆州的刘琦之诗。……江夏郡,自三年前吴军败于夏口之后,孙权忙于平定山越,再未出兵,境内安定。
一路上竟有不少逃散的士兵加入,赶到宛城时,两千人马增加到三千余,城外也聚集许多败军,叫嚷开城。城上守军如临大敌,大声呵斥逃兵走远些,等天亮再开城,以免敌军混入其中。寇封带人上前,火把照亮四周,曹仁躺在担架上,大喝道:“曹仁将军到,速开城门。”守军听到叫喊,探头观望,隐约看出应该就是曹仁,不敢怠慢,赶忙向城内报信。守将牛金闻报前来,认得是寇封,忙问道:“发生何事?”
曹仁吓得胆战心惊,拍马狂奔,直冲到白河边,却不见有渡船,大声呵斥亲兵寻船渡河。此时夕阳已落,夜幕降临,曹军簇拥到河边,也乱做一团,挤在一处喧嚷吵闹。曹仁紧张地看向身后,生怕张飞追来,正在此时,上游却有一彪骑兵杀到,为首大将白马白袍,正是赵云。“快快备船!”曹仁一声怒吼,急忙呵斥士兵仓促结阵,抵挡赵云。这些随从也都是曹仁精兵,平日训练有素,一千多人迅速结成方阵,前方盾牌,后方弓箭,齐齐射向赵云。
这段时间练兵,魏延也知道傅肜实力不俗,将书信交给他,叮嘱小心行事。傅肜卸甲扮做农夫,挑一担干柴,他也是本地人,轻易便混入城中,以向府衙送柴为名进入后衙。放下柴火之后,趁着守军不注意,从伙房悄然来至大院,见一位少年正在练剑,长得剑眉星目,器宇轩昂。“好剑法!”傅肜看了片刻,抚掌赞叹。那少年转头,见是一个陌生的农夫,蹙眉道:“你是何人,敢私闯府衙?”
秘书一愣,想到下午要来的客户,还是说道:“傅总,可下午……”“我说的话不够清楚吗?”傅泽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秘书立刻就不说话了。毕竟,跟即将到来的宋怜比起来,傅泽远才是他真正的顶头上司。傅泽远开车去了医院,向来开车很稳的他,却在这一路上听了无数个喇叭声。他心乱如麻。终于到了医院门口,傅泽远将车停好,没有立即下车。他看着医院,人来人往,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更没有出了事故之外的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