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了机会,她自然要帮小外甥找回场子。她家崽崽她自己可以欺负,别人欺负她可忍不了。别说胤禔只是个孩子,孩子怎么了,戳人心窝子一样狠。人没有相似的经历很难共情别人,刀不扎到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痛。既然如此,那就送他一场刀子。梦里胤礽发觉今晚额娘比以往安静些,但他并不在意。能窝在额娘怀里,感受着她的存在就足够了。跟额娘在一起的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恩赐。单单这么靠着,他也觉得幸福。
“额娘自然是亲得,保成只给额娘亲~”胤礽小脸一红,转身抱着自家额娘撒娇,把双标表现得淋漓尽致。说完,胤礽仰着小脑袋,满怀期待地望着自家额娘。如愿得到一个亲亲,喜得他咯咯咯笑出鸡叫。“额娘~~你真好~”“那,保成想要额娘怎么做呢?”繁英轻抚胤礽后背,笑得不怀好意。向我本人状告我自己?你小汁最好想清楚再说话。胤礽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到来,眼珠子轱辘一转笑得一脸鸡贼:“姨母坏坏,额娘替保成打她屁股好不好?还要罚她背书,背不完不许吃饭。”
食盒一打开,胤礽瞳孔一缩,一双丹凤眼瞪得圆溜溜。只见盒子里放着一碟子糯米凉糕。清香软糯的糯米裹着细腻的豆沙,不同于御膳房的精巧,这碟子凉糕切得更为厚实,还别出心裁放了稀碎的薄荷叶。让胤礽在意的不是凉糕模样,也不是薄荷叶,而是那香甜的桂花香。这碟凉糕上竟撒了浅浅一层桂花蜜!难道……?!胤礽急迫地打开了第二层,果然放着一壶牛乳茶。胤礽迫不及待一口凉糕一口牛乳,细细品尝起来。
提到胤禔,玄烨余火未消,脑海里只剩他那嘚瑟张狂的模样,心里不爽话里便带了几分出来。梁九功站了一会,见皇上没有其他吩咐便要躬身离去,还没行动就听头顶又传来新的旨意。“让黄院判去,务必治好保清。”“嗻。”梁九功咧嘴一笑,他就知道皇上不可能放任不管。梁九功一走,玄烨手中的朱笔怎么也落不下去,心里装着事没了看折子的心思。玄烨踱步良久,还是下令摆驾兆祥所。适时太医前来看过,胤禔被灌了一碗苦药,才刚睡下。
害怕承担后果,这才心生悔意。只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被戳中痛点的胤礽气的直跳脚,像小牛犊一样就要冲过来拱他,被身边的小太监死死拦住。有那机灵的见势不妙,赶忙跑出去搬救兵。还有人跪在胤禔面前,疯狂磕头。祖宗啊!求求你,可别说了。胤禔丝毫不为所动,迎着胤礽快要喷火的眼睛,嘟囔着:“爷又没说错,实话还不让人说了?”胤禔越说越觉得自己没错,说话声音也愈发大了。
|突然中年男人脚下一顿,朝着这边看了过来,确认没有看错后,快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中年男人脸上堆起了笑意:“周先生,好巧,您来办事?怎么不给我一个电话,我立刻给您处理。”周京臣:“跟我太太来领证,不用麻烦,你忙你的。”中年男人这才转向了周京臣身边的女人,长相温柔,眉眼清淡,颇有古典美人气质。“原来是周夫人。”攀谈几句后,中年男人才进了大门,没一会前面的队伍加快了,不到十多分钟就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说完这句话,男人周身的气息仿佛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沈星漫走到门口,突然站定脚步,转身道:“京臣哥,早上我在和朋友打电话,我们在对稿子的对白。”周京臣一向温柔,可这一次是沈星漫见过他笑得最温柔的一次,明明是很浅淡的笑意,却胜过许多。-北京今年下了几场大雪,部分地区受到雪灾影响,沈星漫不喜热闹,尤其在形势严峻灾情频发的情况下,两家长辈简单吃了个饭,商议等到
|周京臣走下楼时,看到了站在花园的沈星漫,手机放在耳边,在和人讲电话,神色平静,呼出来的热气形成一团雾。踩在雪地里,不用竖起耳朵,便能听到沈星漫断断续续的声音。“我还喜欢你……不要离开我……”两只德牧见到周京臣,飞奔着朝他跑过来,站起来用狗头蹭周京臣的身体,周京臣却没有像平时那样摸它们的脑袋,tຊ他只是站着,背脊僵硬。沈星漫挂断电话,心想这些台词也太肉麻了。宁柔刚刚打电话给她
|旗袍的尺寸严丝合缝,多一寸嫌多,少一寸嫌少,不多不少刚刚好。“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沈星漫惊叹这旗袍的贴合程度,对镜转了一圈。周以晴朝着门外瞟了一眼,勾唇一笑:“这个嘛,秘密。”收回脚步,门外的角度刚好倒映出镜子里的剪影。暖色的灯光下,镜子里倒映出窈窕的身姿,曲线流畅优美,仿佛前几年他去景德镇出差,摆放在国宴上那只漂亮的瓷瓶,曲线优美流畅,浑然天成,素净的面料在身姿的衬托上,别
|晚饭时刻,北京的冬天黑的格外早,五六点钟天空便抹了灰,沈星漫到了周家公馆,是周爷爷平时住的老宅,周屿池鲜少来这,沈星漫倒是经常来,她轻车熟路走进去,左顾右盼。果不其然,瞄到了熟人。周以晴正在同周爷爷讲话,瞥见沈星漫,快步走来给了沈星漫一个大大的拥抱。“我的宝贝,好久不见!每次见到你都被你美到!一年比一年漂亮了!”周以晴叹了口气,“哎!可惜了!我眼看着的大白菜就要被猪拱了!”
|小女孩才三岁,手指上沾了甜腻的棒棒糖味道。-航站楼附近的航空宿舍,安排了一间房,是员工宿舍,有两张单人床。在这暴雪天,已经是最佳居所。沈母喝了感冒药也不奏效,昏沉睡了一会咳嗽了起来。沈星漫睡不着,放好行李,妥善安排好后,走到小客厅倒了杯水。微信弹出消息:「安顿好了?」僵硬发冷的手指回暖,沈星漫打字:「嗯。」又发送过去:「你怎么没告诉我蒋平是航空公司的副总裁?」
苏喜最终还是选择了朱导的戏。她其实挺好奇的,这部剧拍起来又是怎样一种效果。这种想法一旦升起,她步伐跟着往前迈,“华姐,有没有兴趣去乔小姐的剧组溜溜。”华晴跟在身后,“去抓奸啊?”苏喜已经朝前走,“找编剧。”据说乔星这部戏,编剧是跟拍的,苏喜过去探探情况,顺便找编剧问问改剧本的事。两人风风火火赶到了乔星所在剧组,华晴还真以为苏喜真是去捉奸的,里里外外寻找乔星的影子。
华晴虽觉得奇怪,不过却为苏喜感到庆幸,“暧昧戏删减,你也能避免和男演员过分亲密。”“刚你是没看到,那男一号上赶着贴近苏柔,真和那种男人拍亲密戏,我都替你觉得恶心。”苏喜合上剧本,“说得对,说不定还有口臭!”“那几个男演员,估计早和苏柔有一腿,比你家周大少玩得更花。”提到周景铭,那男人怕是跑去乔星的剧组了。乔星长相清纯,和苏柔不是一个类型,说话嗲里嗲气的,特招男人喜欢。
真是够了!她埋头整了整凌乱的衣服,轻轻将他推开,“在家你亲的还少么?”周景铭从喉咙发出一阵低笑。正好,有引擎声传来,紧随一道娇滴滴的女音,“周少,开机仪式要开始了,不能迟到哦。”乔星坐在保姆车里,车窗敞开,朝着周景铭挥手。苏喜扬了扬眉。这都跑来剧组勾引她老公。当她不存在?苏喜掂起脚尖,亲了周景铭一口,“要去么?”她是知道周景铭投资了乔星的电影,还帮忙约见秦导,让乔星当了女一号。
“老公你来得正好,陪我对戏。”苏喜懒得搭理苏柔,勾着周景铭去了一旁。剧本是熟悉了,但太久没演戏,她也是需要找人对戏找找感觉。“好。”周景铭弯了弯唇角,从华晴手上接过了剧本。两人对着男女主的感情戏。周景铭是情场老手,对于感情戏应付自如。搂着苏喜的腰,暧昧的说着台词,“此生挚爱只有你一人,若有辜负,必让我不得好死,孤独终老。”苏喜一阵恶寒。只是演戏,狗男人未免太投入了。
“这次弄不死你,下次我一定不会失手。”苏喜全然不把她放在眼底。对付苏柔这种女人,说实在话,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之所以留着她,不过是想让她亲眼尝尝从巅峰跌入谷底的滋味。一定很爽!“期待你下次精彩表演。”苏喜不轻不重撞了下苏柔的肩膀,苏柔手无缚鸡之力,摇摇晃晃几下,啊的一声压在周莉身上,两人一同倒地。华晴拍手叫好,“还得是喜姐,帅!”身后是苏柔隐忍,跺脚的叫声,“苏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啊!”
她一直都有健身的习惯,每天都会早起晨跑。这几天周景铭又不知餍足,天天拉她要几回。就算她是铁打的身体,也承受不住他这般索取。绕着别墅区刚跑了一圈,身后的周景铭追了上来。苏喜吃了一惊,“你怎么也来了?”她出门的时候狗男人还没醒。昨晚折磨她一宿,估计累坏了,睡得很沉。周景铭与她并肩而跑,一身深灰色休闲装干净帅气,脸上笑容却肆意,“满足不了你,我怕你出去找鸭!”苏喜笑而不语。
不过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保障,至少一年内,商砚辞绝对不可能出轨。至于后续是否继续婚姻关系,就看两人培养相处的感情如何了。房门被裴老夫人敲响,裴喻宁回应后,她走进来,眉眼带笑:“宁宁,商家人走了,跟奶奶下去看看纳采的礼。”裴喻宁想去又不想去。裴老夫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商家人离开没一会儿,她也走了。”裴喻宁这才跟着下去。裴老夫人边走边说:“本来我还觉得时间紧张,怕仓促委屈了你,结果商家纳采的礼很周到,可见商砚辞是把你放在心上的。”
“不会。”商砚辞从马甲口袋里拿出一张签纸,递给裴喻宁,“我昨天求的,上上签。”裴喻宁接过,垂眸去看,是月老灵签的第一百签:花好、月圆、人寿。“你看起来不像是会求神拜佛的人。”裴喻宁笑道,“运气真好,记得还愿。”商砚辞嘴角上翘:“嗯,会还愿。”“不用担心八字合不合的问题。八字合,我们是天作之合。八字不合,我们是唯物主义。”商砚辞语气沉稳,带着让人信服的安全感。裴喻宁:“我觉得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裴喻宁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里冒出一个念头:daddy应该就是商砚辞这种类型吧。沉稳内敛、矜贵优雅、温和有教养、情绪十分稳定、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无一例外。商砚辞的视线停在身侧,裴喻宁今天穿的旗袍是侧开叉的款式,走动间,白皙纤柔的细腿半遮半掩地露出,有种清纯的欲感,难以言明。他看出裴喻宁此刻的紧张,低醇的声线温和从容:“忘了说,裴小姐穿旗袍很漂亮。”
她喜欢掌控者的天平无限度地朝她倾斜,在这个过程中,会产生一种难以言明的刺激性张力。更何况这个掌控者还是她本就属意的高岭之花商砚辞。她听见自己问:“这个合作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商砚辞低声说:“这完全取决于你。”裴喻宁:“那你的想法呢?”商砚辞看着她:“我希望是永久合作。”裴喻宁心尖微颤,垂下眼睫,看见商砚辞原本尾戒遮盖的位置,露出一个雾粉色的外语纹身——papillon「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