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把火腿肉切的很厚,吃起来果然让人很满足,香甜的土豆和肉香十足的火腿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搭。把最后一小口苹果酒一饮而尽,久违的丰盛一餐让人幸福又满足。顺手收起盘子放在水池里。拿上狮子旗把门打开,点亮门口的蜡烛,今天的酒馆也开始营业啦。回到厨房的姜姜盛出一些低筋面粉,往里面加了一个鸡蛋黄,加入放凉的白开水搅拌均匀,再用过筛面粉的筛子筛掉面糊里面的颗粒。蛋黄可以让炸出来的天妇罗色泽更加好看,放凉的水目的是让天妇罗的面衣更加酥脆,其实用冰水的效果更加好,但这里没有冰箱。
要是用上好的花雕酒蒸熟,吃一口只怕是眉毛都要鲜掉了,炖汤、做成叉烧火腿或者蜜汁火腿,毕竟品相摆在这里。光是这么想想都馋的人咽口水。她不客气的厚切了几片下来,剩下的火腿则是珍惜的包好收起来。之前吃烤土豆的时候就想着用肉搭吃,正好今天吃烤土豆加烤火腿。生起炉灶的火,放了两个大土豆到炉子里。姜姜把小锅放上去准备试着用斯密斯果做点蘸料。这里的食材太既熟悉又陌生,能制作出什么样的味道是个未知数。
“啊,番茄是什么?这是斯密斯果。”看着姜姜小脸上的迷茫。赛安奶奶笑呵呵的补充到:“一种吃下去以后会在喉咙里燃烧的果子,适合烹饪肉类时使用,可以去除腥味,但是有很多人接受不了这种味道。”在喉咙里燃烧,姜姜琢磨了一下,这形容和辣椒好像,应该吃起来差不多吧!姜姜有些激动,买了一大堆,连同摊位上的五颜六色的奇怪蔬菜。这里的土豆、南瓜等瓜果类倒是和现代的差不多。赛安奶奶把姜姜当成第一次出门学习料理家务的女孩。
“苏小姐,我是来救你的!”来人穿着红色旗袍,可黑暗中这人的骨架很大,声音也粗,看着不像是一个女人。说着,这人就把苏澜月车到了不远处的更衣间,塞了一套红色旗袍给她,“先换上,然后我趁乱带你去二楼,然后再找机会逃跑。”你的近了,苏澜月更加发觉,这人分明是一个男人。男人为什么要假装女人在这里,还是他们在玩什么把戏?“苏小姐,你快点换啊,我都埋伏在这里三天了,今天冒险救你,你可一定要配合好,别把我暴露了。”
周围的男人哈哈大笑,有人像看货物一眼扫过苏澜月的身体,“魏爷你可悠着点完啊,你吃肉让我们喝点汤也行啊。”“好说!”说着,魏来一就朝着苏澜月走去,“美人,给爷走吧。”苏澜月一躲,魏来一扑了一个空,周围一阵哈哈大笑,“魏爷你行不行啊,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美人你都降不住。”魏来一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他阴下脸道:“贱人,你要是再躲,爷就在这大厅你办了你!”
她当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她知道了,还是苏澜月那个贱人在作怪。她只恨,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没有下死手,那场优秀学生的演讲,她第二,被苏澜月压了一头。后来,她就发现了傅少琛对苏澜月的不同,可她见苏澜月对秦晟死心塌地了,也就放了她一马。可没想到,四年过去,苏澜月都已经结婚了,竟然还舞到傅少琛的面前,堂堂北城傅少,为了苏澜月竟然蜗居在海城,还为了苏澜月拒绝了一切女人。
随后,魏思雨一直找话题聊,知道傅母都出现疲惫的神色,傅少琛已经没有下楼,她只要失望离开。魏思雨回到魏家,随后就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熟悉的号码,“最近傅少琛都去见了谁?尤其是他离开海城之后的行踪。”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魏思雨的神色几乎变得狰狞,“苏澜月,又是她!孟小鱼和秦晟拿个废物怎么就没有弄死她!”“继续查,查清楚那个贱人现在哪里上班,这一次,必须给我永绝后患!”
大到苏父的公司,小到苏父平常去哪里遛弯都查的清清楚楚。直接找苏澜月不行,那就采用迂回的策略,等把苏澜月的父母亲人都攻略下来,苏澜月就算不谈恋爱晔没有关系。反正,只要有他在,他觉不会给任何男人机会。他得不到就守着。日久天长,他们慢慢来。
苏澜月笑笑,刚见面的小尴尬和小别扭都无形中笑容,“别只说我的事,你怎么来南城了?”傅少琛晔没说目的,只道:“南城这边有个合作项目,上面让我过来看看,应该会在这边待几天。”苏澜月点头,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傅少琛的能耐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她没有多问,只道,“那你有空了可以好好逛一逛南城,南城别的不说,景色可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工作完成的快,确实会有一两天的空闲,”傅少琛皱眉犹豫了一会儿,随后道:“只是我对南城这边不太深熟悉,也没有什么朋友在这边,”
经过的同事碰见,便提了句:“陆队,你找温画像啊?她在三楼画板报呢。”“好,谢谢。”陆泽晟快步走到三楼,一眼就看见了温栀南,但不和谐的是,旁边站着个厉钊川,他什么都不会画,半点艺术细胞没有,也不知道在这里干嘛。“栀……”陆泽晟的名字还没叫完,正踩着椅子的温栀南忽然一下踩偏,身子不稳地要往旁边摔去。“小心!”陆泽晟嘴里喊道,身体下意识动作想要去接住温栀南。但还没等他过去,温栀南便被厉钊川稳稳地拦腰抱住。
厉钊川的脸颊两侧稍微有点泛红,他摇摇头:“没喝过。”“厉队,你好像酒精过敏。”“是吗?”厉钊川不知情似的抓了抓脖颈:“好像是有点痒,我还以为是被蚊子咬了。”温栀南赶紧拦住厉钊川,不让他再去抓自己身上过敏的地方。“厉队,抓破了会留疤。”“好,那就不碰。”但没过多久又出了新状况。厉钊川扯了扯本就不高的衣领,朝温栀南道:“温画像,能帮我松下领子吗?我有点喘不过气。”
“陆队,欢迎你到我们这儿参观学习。”1莫副队拿着白酒瓶子分别往自己和陆泽晟的酒杯中倒酒,直到将近倒满才停手。他举杯道:“来,陆队,我敬你。”陆泽晟虽然态度淡淡,但是并没有拒绝敬酒:“谢谢莫副队今晚的招待。”他放下杯,视线落在温栀南身上。因为厉钊川的原因,陆泽晟没能坐在与温栀南相近的地方,而是坐在了她对面的位置。坐在旁边的莫副队忽然想起陆队是北方人。他看着桌上这些每道都差不多有半碗辣椒的菜,觉得陆队应该吃不惯。
温栀南的细眉微微拧起,对陆泽晟这种习惯了上位者姿态的质问语气有些生厌。而且她知道一些厉钊川先前的经历,虽然知道得都是些细枝末节,但足以让她猜到个大概,所以她对厉钊川心底就只有敬佩之意。“陆队,你总是这样一叶障目地看人,厉队做的所有都合乎规矩……”“别说话了,嗓子都哑成什么样了。”厉钊川笑笑,没想到温栀南会这样替他说话。他用手对温栀南做了个上下闭合的动作,像哄小孩似的:“去画室里喝点水,润润嗓子,待会儿好吃东西。”
厉钊川点点头,应声:“行,你去画室等我。”“把桌上那杯水喝了。”怕温栀南不当回事,厉钊川开玩笑道:“我会检查的。”2“不用,我会看着。”陆泽晟牙齿克制地缓缓磨动,眸光生冷地盯看向厉钊川,像是在看一个有心侵入他领地,企图带走他的伴侣的侵略者。听到陆泽晟这话,厉钊川这才抬眼看他,但不过一眼,眼里夹杂着挑衅。厉钊川走后,陆泽晟立刻问询道:“栀南,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吃甜的吗?”
三人被秦法赶出后,都没急着离开,仍然待在画室门口。各自在外面等了大概四五十分钟。见陆泽晟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厉钊川表情逐渐不耐,他侧头,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问莫副队:“这人谁啊?”莫副队把声音压低,说道:“陆泽晟,北京来的,和你一样是个队长。”“北京那边最近没案子吗?”厉钊川面露不解:“他不在北京待着,跑我们这儿来干嘛?”莫副队面露微笑,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你小点声,说是来学习的。”
徐秋萍惊呼一声,连忙走过来拦住苏明远:“明远,这也不能怪茗薇啊,她已经受了很多委屈了……”“怎么?连你也来指责我?”苏明远的神色阴翳,徐秋萍身子一颤,立刻摇了摇头:“我不是……”“没有我哪有你们这么多年的好日子过,救不了苏家,你们就等着流落街头吧!”说完,苏明远转身走了出去。徐秋萍的计谋只能用在算计感情上,对商业上的事一窍不通,此刻更是慌了神。“茗薇,接下来要怎么办啊?”
“是。”秦誉衡回答的坚定又果断。“可惜了,你就算把苏家人都弄死,也救不活苏婉真,她也只会恨你,不会……”“啪——”秦誉衡一巴掌打断苏茗薇的话。苏茗薇怔住,她颤着手捂上泛疼的脸,眼中因为疼痛迅速浮出一层水雾。这还是她第一次挨打。她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恨恨的看着秦誉衡:“我说错了吗?还是你不敢听了?”秦誉衡被这句话激怒,他指着门口,厉声道:“滚!”苏茗薇冷笑一声,转身大步离开。
秦誉衡听到声音,抬头看向她。苏家倒了,没有足够的钱来保持她优越的生活,短短半个月,她就憔悴了很多。“说吧。”秦誉衡只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曾经浮于眼底的柔情也已消失不见。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苏婉真,她心里就升起一股怨气。但她很快就压了下来,换上一副柔弱的姿态,极其小声的开口问:“你要怎样才能放过苏家?”秦誉衡挑了挑眉:“苏明远就是让你来说这句话的?”苏茗薇紧咬着唇,觉得难堪极了。
秦誉衡哑声念着苏婉真的名字,眼底再次涌上深深的自责与愧疚。但无论他怎么后悔,苏婉真也回不来了。半个月后,秦誉衡出院。在这半个月内,苏家没了合作资金的支持,迅速破产。医院门口,苏明远终于守到了出院的秦誉衡。他趁着保镖不注意,快速冲到秦誉衡面前,抓住了他的手:“誉衡,你高抬贵手,放过苏家吧!”潘文皱起眉头,他倒是低估了苏明远的耐心,这么多源了竟然还蹲在门口。他用眼神示意保镖将人抓住,拖着人远离秦誉衡。
在潘文的帮助下,秦誉衡回到病床上。他看着潘文,问:“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已经差不多了。”潘文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几份资料,递给秦誉衡。资料记录的很详细,详细到苏茗薇是怎么收买医生让他把检查报告改成一切正常的,又是如何收买司机让李遂出车祸的。秦誉衡看着这些,攥着资料的手用力到攥出了痕迹。当他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呼吸倏地一沉,眼底翻滚着浓烈的怒意,直接扬手将手里的资料摔了出去。
她连忙问:“见到誉衡了吗?”苏明远摇了摇头:“那个潘文拦着没让进。”苏茗薇听了,顿时皱起眉头:“不过是一个助理,竟然也敢拦爸爸你?”虽然他知道潘文在秦誉衡身边的地位不低,但这仍然不能否认他只是一个助理的事实,一个助理,怎么敢替主人拦人?“他说是誉衡的意思。”但苏明远和徐秋萍心里都认为这是托词,不是真的。苏茗薇愣了一下,心里开始有些着急。她不能在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誉衡已经开始对爸妈生出嫌隙,接下来就该是这样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