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香。”张民警喃喃地念着,压下心中的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出生年月日是哪一天,是在县人民医院出生的吗?”这话一出,其他人都奇怪地看着张民警,不知道他为什么问在哪出生这个问题,不过见他拿着本子严肃地问着,又觉得他可能只是例行公事,“出生日是1968年6月8日,当时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被大队拉去了人民医院,是在人民医院出生的。”夏小溪也有些好奇为什么问这个,不过张民警刚刚那样帮她,她便详细地说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王菊花也吓一跳,没想到这话被夏小溪听到了。既然这样,这个丫头片子这回更要被带走了,否则以后都治不了她。于是越发下力气去拉夏小溪。曹老师忙过来帮夏小溪,李昊然和几个男生忙过来阻止王菊花。一时场面很是混乱。终于夏小溪挣脱了王菊花,手臂被箍的通红。“李昊然,你去把派出所两位民警叫过来。”曹老师气的发抖,他相信夏小溪说的话是真的。
几个人就不敢动了,实在是王菊花这人行为举止太吓人了。就在夏小溪眼看着自己要被拖出去的时候,班主任曹老师赶来了,“这是在干吗?”曹老师用力推开了王菊花,扶起了满头凌乱,脸也有些肿的夏小溪。王菊花见了曹老师,脸上立马换了笑,“这是老师吧,我是夏小溪的大伯母。她爹妈死的早,是我把她拉扯大的。我们家境不好,本没条件让她读书,我们拼死拼活的让她念书,她倒好,在学校不好好学习,竟然谈对象去了。我都听王美丽说了,小溪在学校里喜欢一个男生,还偷他的书,是我没管教好,我现在就把她带回去,早点找个婆家,也免得浪费了时间。”
等了半天,见夏田王菊花没出来,估计夏田只是把房门从外头锁了,没进去看屋里有没有少人。夏小溪穿上鞋拔腿就往村外跑。外面黑漆漆一片,周边的池塘不时传来此起彼伏呱呱呱的蛙鸣声和布谷布谷的鸟鸣声。让这个夜晚更加宁静。以前每周放假从学校回家,有夏春香作伴一起走这条路,她都怕,现在却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拼命的往前跑。也不知跑了多久,突然前面有一个人迎面向她走来。
再释放寒意将这根链条完全融入在自己的身体里与自己成为一体。只是这还不够。那边的曲商似乎受到了特殊待遇,他插在地面上支撑着身体的自己灵力幻化出来的火灵剑已经将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一道剑痕。甚至在那一瞬间让曲商的身体腾空而起了,眼看着就要被吸过去时好在有曲妍的冰链充当最后一层保护手段。只是,哪怕曲妍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还是被拉得一踉跄。眼看着自己也要掉进那吸引范围内了,曲妍脚下瞬间寒气升起。
战场上刀剑无眼,如果真的死了就算他们命不好。而另一边,目睹了这一幕的曲商下意识的想冲过来护住曲妍,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强横的气息给阻拦住了去路。转身一看一个比起那些骷髅体型还要大好几倍的巨大黑色身影从墙面钻了出来。眼看着那把高高举起的的刀就要砍中接连遭遇好几个骷髅围攻已经无力还击的早千阳。曲商的身体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迎了上去救下了早千阳。
“快出去妍妍这里太危险了!”与此同时一手将曲妍护在身后,一手持剑不断的斩杀前仆后继的扑来的骷髅的曲商道。“你又想扔下我吗?”暗戳戳的在背后不断的补刀的曲妍听到这话顿时不开心了。而这句话也刚好说到了曲商的痛点上……
“啊啊啊啊……”人类的惨叫声从通道的尽头传来。除了曲妍以外大概没有人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本古早男频爽文中,曲商作为男主最初踏上仙途得到的第一个金手指就是来自于前面的东西。一个上古魔修的魂体。
嗯……关系户。思来想去,曲妍就用这个词来形容这个少年了。他师父是长老,他爷爷也是长老,他父亲是元婴期修士母亲是金丹大圆满期的真人。厉承在极天宗可不就是关系户嘛……所以才能养出这样开朗活泼无拘无束的性子。不tຊ过想到剧情中他对哥哥这个主角的维护,曲妍就暂时放下了对他的警备。“多谢厉师弟……”就在曲商无法忽视厉承眨巴的眼睛正准备回应他刚刚那句询问时……
曲商也就是在那里遇到了一众人。有他将来最好的朋友,同为极天宗弟子的厉承,也有他将来最疯狂的追求者……额,盘灵儿。当然,还有他未来经历的最大的磨难的起始者。对面的那五人……想到这里,曲妍在被曲商带走时回头看了一眼,好像是在记住他们的脸,一会找机会就要去杀了他们。反正她记得一点剧情……知道这一次的迷宫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出去,而且出口也只有一个,他们总会有机会遇到的。
“永康见过老夫人!”永康心里骂着,但还是拱手回礼,随即就迈开步子,准备进入府门。永康昂首挺胸,一脚踏进了两扇大开着的正门后,却发现刘安并没有跟进来。侧目一看,刘安绕到了左边的一道侧门,躬身低头就从侧门进来。这是大昌礼制,镇国大将军府,一个阉人,那可是没有资格从正门进入的。刘安虽然受宠,也在朝官们面前骄横无度,但在镇国大将军府门前,还是乖乖的恪守起礼制来。
一旁的婢女,做了个闭眼蹬腿的动作,然后又说道:“就是那个在宫里没权没势,圣上和那个宫女私生的窝囊废皇子,永康,叫永康!从来在宫里各殿聚会上,连面都不敢露的九皇子永康!”“啊!就那个窝囊废皇子啊?”围在霍青遗孀身边的几个婢女,七嘴八舌地嚷嚷着平时听来的传言。“放肆!”霍青遗孀面色一紧,厉声说道:“不可妄议,谨防祸从口出,切记!”一群闲得无事,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女们,宫里的事,深讳莫如,岂是随便可以谈论的?
气得说不出话的大昌皇帝,还在龙榻上举着一只手,张大了嘴喘着粗气。就连一心向大昌皇帝奏请,执意要把九皇子永康贬为庶民的夏士诚,也绷不住了,他转过头来,说道:“九殿下,既然圣上和祥妃娘娘宽宏大量,不再追究你的伤人之过,你还不赶快谢恩?如此固执这就不对了!”“九殿下,圣上龙体欠安,为人臣,为人子,都应以圣上的安危为重,如此胡闹,成何体统?”“岂有此理!圣上金口玉言就是圣旨,既然圣令恕你无罪,你居然抗旨不遵?九殿下,你该三思,若是再无理取闹,那可是犯上的大罪啊!”
看到这个在户部混不明白,多年还在从三品位子上的左侍郎张庸,也出来神情激动地跟着武将吆喝。李嵩脸上的横肉一阵抽搐,随即就厉声斥道:“朝堂无戏言,所议之事,皆是关乎到国家命运之大事,我看张侍郎老眼昏花,还不如奏请圣上恩准,让你回家养老算了!”不料,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从三品老官,似乎受到了九皇子永康的感染,一改往日的谨慎小心,居然把瘦骨嶙峋的身子一挺,刚硬地说道:“九殿下身为皇亲贵胄,尚能以国家安危为重,我等臣子,岂能贪生怕死、贪图安逸享受?圣人云……”
如果直接赞成,这就让九皇子永康逃脱贬为庶民的惩罚,从而失去对他的进一步动作。李嵩不傻,他把这个球,巧妙地踢了回去。场面的局势一边倒了过来,武将的发声,只是借着九皇子永康的请求,重新让之前的朝议倾向到主战的这边。大昌皇帝暗暗点了点头,北凉的举动,那是明摆着的,如果上下一心,打一场没什么不可,就怕战事一起,内乱也会趁机揭竿。现在看来,同仇敌忾的局面,已经形成了一种明显的气候。
这一眼扫视,令武将班列里其中三名老家伙心头一震,包括兵部尚书兼五军都督府大都督的董庆堂。这个以窝囊和懦弱出名的九皇子,望向他们的这一眼里,一种无形的霸气,瞬间就形成了一股威力。这种血脉压制的气息,只有从故去的大将军王霍青身上,他们曾经感受到过。也就是这一眼扫视,让这班原本抱着看热闹心态的武将们,被一种说不出的威力压得低下头来。就在以夏士诚为首的这伙人,得意扬扬地等待大昌皇帝发落的时候。
梁芷安甚至能够闻到从狼嘴里发出来的腥气,她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可这凶悍的家伙不断地向她逼近。她的身子不听使唤,怎么也站不起来!“别过来!”梁芷安轻声哀求着,已顾不得裸露的肌肤,害怕地瑟瑟发抖。天上的乌云越来越多,彻底遮住了月光,四周暗下来,山顶上只剩下那间玻璃房外的霓虹灯还在一闪一闪地亮着。梁芷安只能一点点撑着身子往后爬,手摩擦着地面,血哗啦啦地往外冒,已经痛得失去知觉。她爬过的地方,留下一条深深的血痕。
外面的缆车不知道还在不在,她绝对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她压根不可能打得过一匹狼,她还有爸妈,还有朋友,还不想死在这里!“吼!”狼察觉梁芷安的动作,又发出一声低吼警告她。梁芷安哆嗦了一下,不敢有大动作。两只手里还有刚才抓的玫瑰,此时已经被她的鲜血浸染。她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抓着它们。可是玫瑰花给不了她力量。梁芷安看准时间,突然将手中的玫瑰朝狼一掷,转身就朝外面跑!
她彻底清醒过来,她绝对不要像乐千薇那样做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她知道被背叛的滋味,她不想做自己都瞧不起的人!她终于明白,杭南宇是故意的!“我到底做了什么,要你这样对我?”梁芷安红了眼眶,委屈几乎将她淹没。为什么他能那么狠心,明知道她讨厌什么,却还这样践踏她!杭南宇只是冷笑,如一个帝王一样带着压迫上前,两只有力的手抓住她的紫色礼服,从胸口向下用力一扯。
微凉的触碰,却透着一股甜人的温馨。梁芷安的唇就跟她的人一样,带着魔力让人宁静。梁芷安眼睛越睁越大,不可置信。他在亲她!杭南宇没有深入,只是轻轻贴着她的唇瓣,小心地轻柔地舔舐,仿佛这是世间最美妙的食物。那么亲昵,那么甜蜜,梁芷安闭上眼,一行泪无声滑落。她突然伸手推开他,死死地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直掉。委屈吗?她也不知道,她只是突然很难过。
“我自己来!”梁芷安吓了一跳,想都未想就说了出口。这话一出口,场面立即就尴尬起来。好在杭南宇只是微微一顿,就沉默地将衣服递过来。梁芷安赶忙接过穿上,身子这才暖和了一点。杭南宇依旧一言不发,径直往山上走去。平景山海拔六百多米,这些年已经被开发过,山上通了缆车。杭南宇早做了安排,此时这里的虽然没工作人员,但是缆车是通电的。杭南宇打开吊篮门,等梁芷安进去后,自己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