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他放弃了梦想。我只是想告诉他,我先帮他做着,等到哪一天他有时间了,可以继续。”梁芷安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潘觅蔓,露出一个最灿烂的笑容:“蔓蔓,你猜他看到我拉琴也拉得这么好,会不会嫉妒地立即回去练习?”潘觅蔓一把抱住她,哭着说:“你心疼他,那谁来心疼你?”梁芷安缓缓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梁芷安最后还是说服了潘觅蔓,在赴约之前,她回头看着潘觅蔓,想了想,说:“蔓蔓,你空了帮我去医院看一下乐千薇。记住,别跟她吵架。”
伙计见老板脸色骤变,赶忙补充道。“啥?”林远一听只有自己没续约,顿时慌了神:“他们老板可说了原因?”“没有,只说老板心情不好,不想给咱们供货了。”伙计苦着一张脸,着实厌烦这种因老板胡作非为而牵连大伙的倒霉事。“啥?怎会如此!”林远气得咬牙切齿,暴跳如雷。“哎呀!突然想起我楼下还有一堆要紧活没干完,三公子,我先下去了。”伙计见林远面色铁青,生怕遭受牵连,赶紧寻了个借口溜下楼去。
倒不如顺水推舟办个宴会,就看那人愿不愿替他掏这钱。“这人给定金了吗?”“给了,每桌都给了。”“那就甭管他。”林晨嘴角上扬:“这钱收着,若有人找来,就退还,座位也不必留。”那人既然冒用他的名,想必不敢现身,林晨不信那人敢因此闹事。不过这手段他总觉熟悉,不禁想到那熟悉的两人,十有八九是他们捣的鬼。四姨娘离开许久,林远还一个人躺在床上痴痴傻笑。
“反正我要是有好东西,肯定先顾着自家人。自家人都没照顾好,就去帮外人,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大哥,您别忘了咱们花的每一文钱都是爹拼死拼活挣来的。”“三弟,你这话说得可不对。”林晨喝完最后一口粥,慢悠悠放下勺子:“我帮他们,一是体谅爹挣钱的不容易,那些人也是家里的顶梁柱,于情该帮;二来,大家一起经营奶茶店,共同进货成本低,他们自愿从我这儿进货,我也能赚点,于理也没问题。
腰弯得像只煮熟的大龙虾,点头哈腰地将这一家人迎进店里:“好嘞,各位客官,不知是要包间还是在大堂就座?几位里边请,先稍坐片刻!”“婉清,这几日为爹的事,可真是辛苦你了。”苏父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妻女紧跟小二往楼上包房走去。如今,苏父对这事几乎心灰意冷,折腾了这么久,啥招都使遍了。反正也不是啥要命的绝症,等等也许就有转机了。“爹,您说的这是哪里话,我是您和娘的女儿,为您二老排忧解难那是义不容辞!”
苏婉清上下打量林晨一番,似乎在斟酌言辞:“公子,您这饭馆常常推出新奇独特的菜品,闻所未闻,小女实在是走投无路,只能来求您了。”林晨微微颔首,说道:“苏小姐的孝心令人动容。”稍作停顿,又道:“令尊的情况,我心里已有应对之法。”“真的?”苏婉清美眸瞬间亮起,满怀期望地看向林晨:“公子若真能解决,小女定当重重有赏。”“如此,令尊何时方便,您带他来这。
到底是老板自己的主意,还是有人偷了配方?谁也搞不清楚。不过,老百姓们可没心思去深挖,对他们来说,能有便宜又好吃的底料,那就是天大的好事!那些自家开饭馆想搞火锅生意的,一股脑地跟火锅底料厂签了订单。只想在家自己过嘴瘾的,就在厂里买块底料,再准备些菜,可比在外面吃省太多钱了!就这么着,原本火爆得无人能敌的辣菜馆,又渐渐归于平静了。所幸的是饭馆里还有一些外面没有的手艺,这才使得饭馆没有变得冷清。
“看着我。”他说。宋依夏小脸绯红,错乱的闪躲着视线,可还是一不小心撞进了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你今天见谁了?”他问。宋依夏眼神闪躲,摇摇头,支支吾吾回答:“没……有啊……”厉寒沉的长眸微微一眯,透出几分危险的气息,他朝着宋依夏靠近了几分,深邃迷人的俊容直逼到她的眼前。“没有见谁吗?”他再次问道,逼近她,温热的吐息再次染红了宋依夏的脸颊。
说完,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留给她,直接走人。“宋依夏,又是你!”气愤的凌牧瑶跺了跺脚,幽怨的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宋依夏的背影,恨不得将她活生生给剜了去。她不能再这样等下去,回家跟姐姐说一下。宋依夏回到夏园,心情莫名的因为那个男人,而变得压抑,直接上了卧室里,坐在沙发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很小的相片。然后,一看。顿时大脑像是被砸开一样,死死的盯着照片的一男一女,男的年轻帅气,他一脸宠溺的看着身旁的女孩,手搂着她的腰肢。
“我不知道……”宋依夏摇摇头,整个人无力的趴在书桌上,半阖着眼,“青黛,我好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最后那句话说的很小声,似乎她在自己自言自语的,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她的直觉告诉她,花沐辰没有骗她,可她又不愿去相信三哥骗她。三哥这两年对她多好,明眼人都知道,厉寒沉宠她,把她当女儿宠着养。她实在想不出三哥为什么会骗她。“青黛,我们回去吧。”宋依夏眼眶还有些红,脸色好了一点没那么惨白,她站起身挽着洛青黛的手臂,往外走。
“……我。”宋依夏瞪大了眼睛,凝望着他的脸,见他逼近自己,她不得已后退,直到身后靠在冰凉的柱子上。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挑起她的下巴,抬高,端详着她的精致的五官,样貌有些许差异,但他很肯定她就是他的曦儿。“你要干嘛?”宋依夏瞪大了一双惊恐的眸子看着他,可是她明明想拒绝,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男人的手落在她眼角的那颗泪痣上,轻轻的摩挲着,动作很轻很柔。
宋依夏定定的看着他,花沐辰眸中顿时染上一层狂喜,伸长手臂将她扯过用力的抱住。声调都高了一个度,那是掩不住的激动:“曦儿,我就知道你,你没死,我找了你整整两年……”“你放开我!”宋依夏挣扎着推开男人,虽然他长得帅,但也不能占她便宜,更何况他还将她认错。“我不叫曦儿,我叫宋依夏。”宋依夏猛地推开他,声音也高了一调,“先生你认错人了。”一看他就不像是学校的学生,也不是老师,陌生人怎么能进学校?
朝着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女孩走去。宋依夏低着头,又抬头看了看,还是没见到叶孤寒的身影,整个身子爬在栏杆上,无聊的看着湖里的金鱼。“曦儿。”花沐辰走上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宋依夏被吓了一大跳,身子突然往湖里坠去。男人眼疾手快的揽着她的腰,将她拉上来,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安抚着:“曦儿,没事,不要怕,沐辰哥哥在。”花沐辰还是像往常那样去安抚她不安的情绪,宋依夏呆住,男人抱着她,她的皮肤都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陌生男人的气息。
封隽奕站在主卧门口,身后的门虚掩着,但是能听到房间里浴室传来的花洒声。我靠!里面有人洗澡!“让你带的解酒药带了吗?”“昂昂,带了,楼下药店说这个是最好的一款,很有效果。”封隽奕走近,拿过江盼手上的药盒。江盼看清了男人脸上浓重的黑眼圈。心里浮想联翩。这是一晚上没睡?察觉到女人观察自己的眼神,封隽奕轻蹙了下眉头,“怎么了?有事?”
转过身,她这次终于能稳稳地往回走。这个封隽奕,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的讨厌。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小小的一居室,江盼一边卸妆洗漱一边跟金洛灵打着电话。当说到封隽奕和霍家掌事人电话里的内容的时候,对面毫不意外地传来了金洛灵的尖叫。“挖了个去!这个封隽奕办事还行啊!跟杨航比起来确实还算是个男人,果然,男人的质量全靠同行衬托。“不过他会不会太冲动了啊?就这么冲冠一发为红颜,那以后和霍家、阮家同在容城做生意,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岂不是把路走窄了……”
片刻,阮露露愁眉苦脸,“那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办啊……”霍祈山挠了挠花白的头发,眸光渐渐深邃。……高架桥上,黑色的劳斯莱斯如同一匹沉默的猎豹,悄无声息地在光影交错间穿梭。车内,小马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车载导航上显示朝着封隽奕所在小区的方向的路线。封隽奕看了看手表,已经快9点了。他看了看窗外浓郁的夜色,又看了看副驾驶座位上闷闷不乐的江盼。
她咬了咬牙,说道:“我不方便透露。”“不方便透露?我看你是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傍上了哪位大款吧?”阮露露像是发现了江盼的秘密一样,一脸淫笑。“妹妹别害羞啊,今天到场的人我或多或少都了解一些,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没准我还能给你正正名分呢。”这是明里暗里讽刺江盼是哪位老总养的小三。江盼也毫不客气地怼过去:“你以为我跟你老公一样,为了攀附权贵连你这种货色的女人都能忍得下?还真是狗眼看人低。”
鬼使神差的,她只是转头走开了,无形之中默认了自己只是杨航的妹妹这件事。她看着面前的女人嚣张的面孔,尖利的嘴脸,心里不禁涌起一阵伤感。她以为的那个有尊严有才华的杨航,原来俗不可耐。只要有钱,无所谓尊不尊严,可以随时随地跪舔。亏她以前还处处维护他,以为他是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她冷笑了一声。江盼的这一声冷笑,让阮露露颇为火大。“你笑什么意思?以为我还不起?”
为了防止杨航因为不好意思而拒绝她的资助,她还美其名曰地编了个让他保管钱财的理由。可杨航哪里会不好意思?他不仅好意思花她的钱,还好意思和别的女人勾搭上了。回忆瞬间涌进脑海,江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她告诉自己,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的慌乱和不安。于是,她缓缓地转过头,目光坚定地看向他。她的眼神中既有惊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淡然地开口:“我自然是被邀请到这儿的,你怎么会在这儿?”
一番折腾之后,一块散发着迷人香气的香皂终于完美出炉。林晨露出自信的笑容,拿着香皂赶往林升荣的房间。“爹,我找到清除染料的办法了。”林晨声音洪亮,充满自信。林升荣半信半疑地看着林晨手中tຊ的香皂:“这东西能行?”林晨不多言,打来一盆水,将香皂浸湿,在林升荣脚上的染料处轻轻擦拭。林升荣起初满心犹豫,不想让人再碰他的脚,生怕又惹出什么麻烦,但最终还是一咬牙任由林晨操作。
四姨娘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煽风点火。林晨心里一直牵挂着苏老爷招人的事,天刚蒙蒙亮就直奔苏府而去。“林小友,不知你身上的伤可痊愈了?”苏老爷看到来人是林晨,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满面笑容地跟林晨打招呼。“多谢苏大人挂念,已经完全好了。不过我今日前来,是为了其他要事。”林晨直截了当地表明来意:“听闻苏大人最近在寻人,实不相瞒,我觉得自己足以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