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为了哥哥,我什么都愿意。”温衍新被她的话感动得不行,伸手一把将人揽在怀里。可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苏澜桥的脸上却满是嫌恶的笑意。因为这件事,温衍新对苏澜桥的信任又加深了几分。公司所有的地方都不对苏澜桥设限。苏澜桥假意了解公司这几年的合作内容,再次接近公司的机密文件。在财务流动中,她顺利找到了温氏行贿的证据。并将这份证据,提交给了警方。警方来到温氏的时候,温衍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能地将苏澜桥护到了身后。
“等你什么时候,能像婉淑那样有能力,再来质问我吧!”说完,他干脆直接将沈诗韵赶出了办公室。沈诗韵愤恨地在门口重重跺了两下脚,转身冲出了公司。之后的几天,她都没有出现。公司里也无人在意。温衍新似是为了弥补苏澜桥,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她的身上。就连赵瀚书的邮轮密会,他也带了苏澜桥。屋子里的烟酒味实在太浓,苏澜桥受不了,独自去了甲板上吹风。她扶着栏杆,感受着海风吹动着她的发丝,原本浑浊的脑袋瞬间恢复了清醒。
“而且还能让温婉淑回到你的身边。”赵瀚书点燃了一根烟,跷着二郎腿,冷笑出声。“就是不知道,温先生愿不愿意了?”三天后的傍晚,正是秦氏货物到港口的日子。秦向安有应酬,没办法亲自去港口接货。他离开酒店时,千叮咛万嘱咐苏澜桥不要去港口。但这毕竟是第一次在沪市接货,苏澜桥不放心,还是开车去了港口。可她刚把车停好,就听到港口处传来了尖叫声。她暗道医生不好,拔腿跑向了货船的位置。
|“哥哥!”小女孩看到这一幕,一下子就被吓哭了。小女孩懵懂的朝周令臣跑过来。“别过来!朝外跑!快,听话,跑出去!”周令臣拒绝了她的靠近。他一双眼死死盯着小女孩头上不断发出“吱呀”声响的横梁!周令臣动了动身子,试图从桌板下挪出来,可每动一下,肩膀上的疼就越重。他侧头看去,就瞧见一根钢筋不知何时穿透了肩膀!鲜血顺着胳膊流下,染红了橙黄色的搜救服。耳边,小女孩的哭声还在萦绕。周令臣眼前有些发黑,他闭了闭眼
|周令臣哽住,轻声向闻母解释:“妈…我可能要晚点回去。”闻母心切不已,立即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周令臣咽了咽喉咙:“工厂发生了火灾,我去参加救援。”电话里沉默下来,许久都没有声音传出。周令臣以为电话被挂断,疑惑的看了眼手机。这时,闻母沉重的叹息传来:“去吧,注意安全。”周令臣松了口气,他小声劝慰闻母:“放心吧妈,你在家照顾好自己。”闻母按下担忧,轻笑一声:“我煲了你最爱喝的玉米排骨汤
|仿佛多一秒,难过和不舍就会从手机里传递给周心语。闻母坐在旁边,将他所有的情绪尽收眼底。她轻声劝:“阿烨,要是你不想的话,也可以不离。”周令臣低下头,语气虽然失落,但很坚定:“我不能因为我的自私,拉着别人的一辈子陪葬。”爱情从来不是一厢情愿就能得到结果。闻母见状,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与此同时,顾家。这是周心语第一次被周令臣挂断电话,她脸上的不悦被诧异取代。她看着冷清的家里,想不明白周令臣为什么突然变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周心语不爱自己,只有他在自欺欺人。可即使是这样也总有人来戳破这个谎言,不停的提醒他真相是什么。耳边,楚萧的声音未停:“离婚吧,放过你自己,也放过她。”陆听到这句话,周令臣抬头看向他,声音沙哑:“这些话是你想跟我说,还是她的意思?”“是我,但你觉得是谁来说重要吗?”楚萧反问着。“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折磨,看着她每天为了躲避你住在队里,你真的能够无动于衷吗?”楚萧的言外之意,是他让周心语
|可直到菜冷,她都不见踪影。闻母觉察到了两人之间的不对,忍不住问:“怎么这么久一直没看见初宁?”周令臣夹菜的动作一顿,目光闪躲:“搜救队里…事情多。”闻母看出他在说谎,叹息一声:“我当初就不同意你和她结婚,一个是因为工作,我不愿意你像我一样,每天提心吊胆。”“二,就是因为她不爱你。”周令臣下意识想开口替周心语解释两句,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他僵在原地,手足无措。夜色深沉。周令臣躺在床上,手掌落在空荡的
|印象里那个含辛茹苦将他拉扯大的女强人,不知何时耳边颅顶已经爬满了银丝。周令臣心口泛酸,这么多年,是他亏欠了妈妈。他握住闻母正在打针的手,轻声道歉:“对不起…”突然,握着的手有了些动静。周令臣抬头,就对上闻母温柔的眼。周令臣连忙开口问:“妈,有没有哪儿不舒服?”闻母摇了摇头,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心疼不已:“妈妈没事,你疼不疼?”来自母亲久违的关切让周令臣忍不住红了眼,他扯了扯唇角:“不疼的。”闻言,闻
明明是她一直在陪伴着自己,可自己偏偏信错了人,报错了恩……现在孟秋意已经去世了,他才得知真相。这一切都迟了……江颂年只能让酒精麻痹着他的神经。几天后。助理的电话再次打来:“江总,孟秋意没有去世!”……三年转瞬即逝。云南四季如春,即便到了冬天,气温仍有十几度。孟秋意穿着一件不算太厚的白色外套,走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身旁的几位同事喜气洋洋,他们都在憧憬着回家后的日子。
还不等他细想,孟母的话已经透过门缝传了出来。“你放宽心,当初江颂年来向我询问时,我一心想着撮合你们二人,便欺瞒他说,八年前在他身边悉心照料、不离不弃的人是你。”“即使他真的查到真相又如何呢?男人都不会轻易再去喜欢一个与他人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当初我还特意在江颂年面前添油加醋,说孟秋意是个嫌贫爱富的人,嫁了个富二代,就是想断了他对孟秋意的念想。”“你看这五年,江颂年有给孟秋意一个好脸色吗?”
可他的内心莫名的烦躁,思绪也不由得飘远。如果是孟秋意穿上这套婚纱,一定比柳轻姗更好看。接着,他忍不住甩了甩头,自嘲着想,为什么孟秋意这样玩弄他的感情,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起她。想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悲……江颂年眸色一暗,突然意识到这几天他都没有看到过孟秋意。“姗姗,你这几天有见到孟秋意吗?”柳轻姗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到了孟母的嘱咐。她黯然泣下:“颂年哥,姐姐这两天不知道躲在哪儿去了,她不去关心看望妈妈就算了,连医院费都断了。”
她的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恐慌,孟秋意那天说的话不会是真的吧,她不会真的不管自己了吧。在医院的催促下,孟母把电话打给了柳轻姗。“姗姗,孟秋意这几天有回来过吗?”柳轻姗这正沉浸在即将要和江颂年举行婚礼的幸福中,对孟母的电话并没有放在心上,敷衍:“妈妈,你放心,孟秋意这个女人不会不回来的。”“这几年她不一直心甘情愿留在这里吗?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手掌之中,她不会走的。”
孟母看向孟秋意的眼中都是高高在上。孟秋意喉咙哽咽:妈,有一句话不知道您听过没?父母本是家中龙,可越是偏向谁谁越穷。”“您次次偏向瑶心,其实是害她。”“啪!”孟母抬手又是一耳光落在了孟秋意的脸上:“我是你妈,你凭什么说教我?再说,你妹妹可是我怀着爱意生下的,怎会差于你这个杂种?”杂种……孟秋意脸火辣辣的疼,嘴角渗出了血来。沉默许久,她擦去嘴角的血起身:“妈,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
可另一边却有两个女生讨论。“我怎么记得江颂年有个女友呢?和这个倒是长得有点像。”另一个不屑:“你该不会是说五年前抛弃我们车神的那个吧?哼,那种嫌贫爱富的女人,怎么配的上他?”听到这些,穆琳看向那个女生想说什么。却被孟秋意拉住。“算了。”让服务员给两人换了个包厢,关上门,穆琳便为她打抱不平:“你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到头来竟然要娶你妹妹!”“你还没和他解释清楚?”
以前她总是怕冷,可如今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整整两天,她也没有任何感觉。脑海里那些回忆,也开始渐渐变得陌生。第三天的时候,骆九州终于回来了。他看到躺在地上的姜笙,顿时脸色大变,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阿笙?你怎么了?”“难道这几天,你都没吃没喝吗?”姜笙眼神空洞得吓人,骆九州看着她这副模样,心疼得身子不自觉的发颤。
毕竟林清歌和骆九州认识在先,哪有先来的人是第三者一说。林清歌的粉丝为了替自己的偶像洗白,开始疯狂的找寻姜笙的黑点。有人曝出姜笙的照片,说她和林清歌本就长得相像,而又模仿林清歌的穿搭,不是故意借此接近骆九州吗?还有甚者,说就是因为姜笙的出现,林清歌当年才被逼得出国,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姜笙。网络上的舆论像是无形的墙,压得姜笙喘不过气来,就连她去超市,也会别人指指点点。
“你要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第二天一早,她终于退烧了。骆九州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他低头吻在她的额头,语气温柔。“还好你没事,怎么会忽然发高烧呢?”姜笙邹着眉头,用力从他的怀中躲开。她抬眸看着他,眼眶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九州,你告诉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一直都只把我当做林清歌的替身?”骆九州脸色微沉,他想要再次搂住她,却还是被她躲开。他沉默了一瞬,然后开口道。
离开前台,她魂不守舍的往回走,却不知怎么就阴差阳错到了住院部的病房。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想必是为了让林清歌好好休息,所以保镖都守在了楼梯间。她走到门口,正好看到林清歌从病床上下来,一把搂住骆九州的腰,语气痴缠。“九州,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姜笙蓦然停下脚步,瞬间屏住了呼吸。她看着骆九州的背影微微一怔,随后伸出双臂搂住了她。“好。”
姜笙的心狠狠一颤,果然,他今天忽然离席,还是为了林清歌。新闻仍旧不敢曝光他的正面照,只有一张他守在手术室门口的背影。和他同床共枕几百个日夜,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人是谁。网友吃瓜的情绪越发高涨,涌起了一大批的CP粉。“磕到了!磕到了!青梅竹马商界大佬守护娱乐圈娇弱小白花,这不就是来自星星的你现实版吗?”“真希望我也有这么一个青梅竹马,我死后一定不喝孟婆汤,死了也不能忘记他!”
特别重要的人,姜笙默默呢喃。骆九州说过,进他的办公室,任何时候她都不需要事先报备。更何况以前也都是畅通无阻,唯独今天被拦下。她询问助理里面来的是谁,助理又支支吾吾的不肯开口。不愿意为难他,姜笙只得坐在一旁耐心的等待。一个小时候,办公室的门终于开了,从里面缓缓走出来的人竟然是林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