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旭挑起眉:“我老婆可不好请啊,她很有名的!”“所以我不是找你嘛。”白薇媚眼如丝,下身有意无意地蹭了几下,听到男人明显变沉的呼吸声,有些得意。“你帮帮我啊蒋哥哥~”蒋旭的一只手挤进白薇没几块布料的衣服中间,温度很高的手掌直接触碰她的皮肤,另只手托着人屁股将人抱起。他带着人直接往楼上套房走,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看你表现。”茶室里。尹清雅穿了一身浅蓝色的丝绸旗袍,苏派样式,上面有简约的花纹,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线,温婉又柔美。
这个名字一出现,她立刻想起来。这不就是那位攻略对象吗?她觉得有些好笑,原来这就是系统说的助力。也好,先婚后爱是吧,来呗。早完事早回家。吃完饭倒在家里的床上补了个觉,尹清雅开车又去了她和蒋旭的公寓。顺带着接通了来自沈若若的夺命连环call。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沈若若可是亲眼见证着这两个人从认识到坠入爱河,再到求婚。明明看上去相爱得不得了,怎么好友突然就要答应联姻了?
徐成棋在一年前因为车祸去世。他们说的最后一句话,居然还是在吵架。尹清雅每每想起都辗转反侧,痛苦不已。在她以为她终于要放下,要走出来时,竟然在这里,遇见了“他”。什么任务,什么攻略对象,名字她也想不起来,一双眼睛只是怔怔地追随着那个身影。男人浑然不知地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说了几句后打了个招呼走开了。尹清雅急忙跟了上去,长长的走廊不见来人的踪影。她有些着急地四处张望,忽然不小心踩到了裙子。
蒋旭不以为意地说:“对啊,我老婆忙得很,都不理我。”白薇撇了撇嘴,撑起上身压到男人的身上,未着片缕的肌肤就这样紧紧相贴。蒋旭的呼吸明显一重,眼神里流露出危险的欲望。将手机抛开,他的大手缓缓伸进被子里,抚上女人滑嫩的肉体,意味极重地狠狠一捏。“看来昨晚没玩够啊,大早上的......”昨天接回来没说两句话就天雷勾地火,粗喘着吻到了一起。衣服都撕烂了,扔的到处都是。
“他还小不懂事,他犯了错,我这个做爸爸的,愿意替他承担。”听着他这豁出去的口气,安如黎不怒反笑,眼中满是嘲讽。“你承担?你承担得起吗?”楚棉棉也满脸微妙地看着他,语气里带着一股酸意。“为了一个野种,你倒是真上心!”五年里,发生过的所有事情慢慢在楚凌寒脑海里闪现着。一想起元元的亲爸爸临死前拉着他的手托孤的样子,他心中就生出了不顾一切的勇气。
“wow!钻一个!钻一个!钻一个!”打从推开这扇门起,楚凌寒就知道自己被设计了,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五百万,他确实赔不起。经历过这么多折辱,他早已将尊严这种东西置之度外。所以他想都没想,依照他说的跪在地上,从他胯下钻了过去。房间里的人看见着场面笑得都直不起腰了,还有好事者拍下了这个场面,直接发到了各种群里。对于这些嘲弄之声,楚凌寒置若罔闻,捡起托盘想要离开。
想起那些痛苦血腥的记忆,楚凌寒缓缓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护士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幸好你妻子和你女儿及时把你送来了医院,这才救下你一命。你昏过去了,不知道那天她们俩急得不行,推着你一路飞奔过来,还把所有坐诊的医生都叫过来检查……”听着护士的絮絮叨叨,楚凌寒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因为他根本想象不到他们两个人脸上会出现着急的表情,还是为了他。就算真会急,也不是担心他的死活,而是担心他死了,就没有办法替顾墨辰报仇了。
“噗!”可两母女却没有任何心软,将车倒退,再次猛踩油门。一旁等着的保镖立马面无表情地拉起他,重新架到铁架上,让我承受着这猛烈的撞击。第一次!第二次!第三十八次!第七十二次!他整个人早已血肉模糊,骨头散架,草坪上也被砸出无数个人型凹凼,碧绿的草叶上挂满了鲜血,像是露珠被染红了一般。一旁计数的管家喊出九十九后,车缓慢地开到了他的身边。
安如黎眸间泛出冷意,“我可不像你这么恶毒,我只是体谅他们思子心切,所以把你在监狱的照片都寄了过去。是他们自己心理太脆弱,这点刺激都承受不了,在你入狱第三个月就打开燃气罐自杀了。”没有人比楚凌寒更清楚自己在牢狱中过的是什么日子。他的父母年事已高,又多病缠身,看完这些照片怎么可能还有求生的欲望!她这轻飘飘的语气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让他失去了理智。
只消看上一眼,他就控制不住地连连后退,牙齿打起了冷颤。一旁的元元感受到了爸爸的恐惧,勇敢地往前走了几步挡在他面前,使出吃奶的劲想要拦住气势汹汹的母女俩。“不许欺负我爸爸!”看着这个还没有爸爸膝盖高的小不点,楚棉棉满脸不屑。“他是你爸爸?那我算什么?”虽然不知道她们的来意,但经过这五年的折磨,楚凌寒现在只想带着元元好好生活,不想再和安家人有任何瓜葛。
舒予晴摇摇头,看了看手表下午五点,还不算晚:“不用了,我们就在办公室等他,你去忙吧”陈特助只好答应,这位说的不敢不听,可老板要是知道太太来了却没告诉他,自己的年终奖肯定不保,唉,做人怎么就这么难呢。所幸,会议已经进入尾端。舒予晴带着暮暮进去办公室,秘书很有眼色的拿了饮料和零食。舒予晴陪暮暮还没看几分钟动画片,杨北望就急匆匆的进来了。陈特助在后面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他当然也不想打扰这位大佬,奈何陆总就像有心灵感应一样,什么话都不说,眼神一逼,他就什么都说了。
小团子撒欢似的跑向妈妈,结结实实撞了舒予晴个满怀。小脑袋朝身后瞄了瞄,没看到人影。“麻麻。”舒予晴看着这么可爱的小团子,怎么也无法想象他患有抑郁。舒予晴捏了捏小团子的小肉脸:“今天作业多不多呀,不多的话妈妈带你去玩好玩的好不好?”小团子溜了溜眼珠子:“我的作业都在学校里完成了。要是去玩的话...我们把爸爸带上一起去玩好不好?”舒予晴看着陆暮慕,她发现了,暮暮的言语以及刚刚探头的动作表达的意思,相比舒予晴的单独陪伴,他最喜欢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在一起。
可让他和舒予晴分开睡,他又绝对不同意。晚上他睡的很少,每天就紧张的盯着舒予晴,从医生那里学会整套的按摩手法,每天在舒予晴睡前都为她按摩至她入睡。晚上舒予晴一有动静,杨北望立马清醒。可以说,在舒予晴怀孕的过程中,杨北望简直就可以成为妇科大夫了。书房里一堆一堆有关孕期的书,每一本都有着仔细的批注。更好笑的是舒予晴生产慕,明明疼的人是她,杨北望却心脏跳动的要晕倒。明明这样了,却还要坚持陪产,手紧紧握住舒予晴,嘴里呢喃着:“柒柒,不怕,不怕...”
便去了暮暮的房间,走进去,只看得到浴室里的模糊的身影,呼啦的水声。刚想回去余光就撇到了摊开在书桌上的维尼熊笔记本,尽管舒予晴知道偷看小孩子的日记不对,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舒予晴想,今天她陪暮暮去了游乐场,玩的这么开心,肯定会大大的夸奖自己一番。可是眼前那稚嫩的字迹却字字戳心,舒予晴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眼泪已经不自觉滑。妈妈,你肯定不知道,你不在家的时候,爸爸和我说的zui多的就是你的事.
暗暗掐了掐小肉掌,暮暮吃痛的不明所以看向舒予晴。楚惜熙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离开,一动不动盯着那道修长的身影。多少次了,她只能偷偷的看着他追着舒予晴,看着他因为别的女人生不如死,看着他的一颗真心被别的女人践踏。看着这个融入他和别的女人的孩子,她真的很心疼,凭什么,舒予晴根本不爱你,不爱也就罢了,她还伤害你,为什么你就这么执着呢?寒深,我也多想这样称呼你,可是终究是我的奢望,以前我连站在你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刚刚补好口红的嘴唇娇艳欲滴,饱满勾人而不自知。尽管身着简单的白T和牛仔短裤,依然挡不住身上那种高贵大气的气质。舒予晴双手交叉拦在胸前,眼神懒懒的看着眼前人,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方,舒予晴知道她是楚惜熙。圈子里有点名气的人就这么几个,更何况她经常被对方的团队捆绑上热搜,这算起来,也算是她们第一次的正式见面。舒予晴没说话,按照的她的资历她当然是需要等着对方主动招呼的,所幸,目测这个楚惜熙是个有脑子的人。
景瓷黑着脸,大狼狗见人就扑,封央竟然解释成它喜欢玩。此时平静下来,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却发现身上的衬衫有几分凌乱。景瓷似乎想到了什么,羞红着脸指着浣熊说道:“它扑我,它就是只色狼!”浣熊见这个女人说它坏话,激动的吼叫两声,却被主人冰冷的眸子吓得缩了回去。封央长指揉了揉眉心,唇边溢出些许无奈:“它毕竟是只雄性的狼犬。”话落,男人低下身子,视线与浣熊平视:“你可以跟她玩,但不可以占她便宜。”
封央轻笑着,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眼眸里隐隐跳跃着星光:“放心,浣熊在一楼看门。”景瓷楞了一下,原本苍白的小脸更加血色全无,心紧张的揪成一团。就是有它,她才怕啊!“那浣熊晚上会到楼上来吗?”景瓷小心的问着,委婉的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想法。封央一眼就看穿了,唇角勾起柔软的弧度,她是怕睡着的时候被浣熊当做夜宵了。“你只要安静些,别吵醒它。”半晌后,他低沉的嗓音传来。景瓷松了口气,轻轻地点了下头,浓密的长睫缓缓合上。
景瓷被他的目光惹怒了,刚才被一只狼给鄙视了,现在又是这个男人。她跟封央接触的次数不多,每次都能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照你这个速度下去,一晚上也走不过来!”男人不耐烦的催促道。景瓷冷着脸,秀气的眉头微皱:“封先生,你管太宽了吧?”话音未落,男人不动声色的走下床,揽住她的软腰将人抱到床上。他的大掌危险的蹭着她的小脸,笑的高深莫测:“我管的宽不宽,你难道不清楚吗?”景瓷一下子被震惊住了,委实难以将这句轻佻的话与面前的男人联系起来。
难道这僻静的郊岭适合清修,一点生气都没有,可见内心是多么拒绝有人来打扰。封央见她终于消停了,走到衣帽间拿出一件男士的衬衫递给她:“洗干净!”景瓷素白的小手将衬衫抓在手里,身上淋了雨确实不舒服。看到男人修长的身影消失在衣帽间,她才走进浴室里。没一会儿,浴室传来水声。封央优雅的坐在奢华的沙发上,深沉如墨的眼眸扫了一眼紧闭的门。他这里还没有留宿过女人,景瓷是第一个。
景瓷慌乱的别过头,精致的小脸浮上一抹嫣红:“谢谢你。”封央勾了勾唇,深邃沉寂的眸底泛起波澜,这是他目前为止听过最顺耳的话了。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景瓷清澈的眼眸里带着欣赏。这个男人长得极为好看,五官俊美如斯,气质尤为矜贵。而她,仅仅惊艳了一秒钟。“这栋别墅,是你的住处吗?”她发现这栋别墅太过安静,安静的令人心慌。封央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绯色的薄唇轻扯:“不是,只是时常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