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修也激动得瞪大了眼睛。“复读考清华!”两人同时眼中一定。“对!我们去复读考上清华,我们亲自去清华跟若希道歉!”随后,两人同时拿出手机。沈聿风拨通了沈妈妈的电话。“妈,我同意复读,但是我要改志愿考清华。”顾庭修也拨通了顾爸爸的电话。“爸,我立刻就去复读,我这次要考清华,我向你保证,一定成功!”挂完电话,沈聿风和顾庭修彼此看了一眼。随后同时转头,看向温若希家空荡荡的别墅。
这已经是今天下来,第三次他们完全忽视夏棠的存在了。夏棠心中一跳,连忙喊住。“聿风!庭修!你们干什么去?”沈聿风头也没回。“我要去北京,我要去找她!”顾庭修也跟着附和。“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若希!”夏棠听到,心中一急。但是不等夏棠喊住他们,反倒是沈聿风和顾庭修的手机先响起来。沈聿风和顾庭修停下来,看向手机。沈聿风皱起眉头说。“是我妈妈打来的电话?”顾庭修也看向手心的手机。
温若希回到家,去到自己房间。柜子上的东西已经少了一大半,墙上的合照也不见了,整个房间都大了,看起来干净整洁。温若希看到,深吸口气,随后拿过立在柜子里的行李箱。将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有条不紊的放进去。很快,行李箱就清理好了。这是她准备带去学校的,没有多少东西,除了必要的证件和一些换洗衣物,就没有其他的。至于其他的,可以去北京那边再购置。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去北京,入学清华。
听到温若希的话,她心脏猛的下沉。“而且你还想错了一件事,”夏棠继续开口。“我并不享受他们两个像连体双胞胎一样争夺我的关注,我不过是利用他们帮我考上大学,但是现在看来,结果并不如意,不过,就算我落榜了,只要他们考上复旦,我依然还有希望去复旦。”温若希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才是夏棠真正的目的,而且她竟然毫不掩饰的说出来了。想说什么来表达自己的错愕,但是良久,温若希只是勾了勾嘴唇,云淡风轻。
温若希垂着头,站在原地,叫夏棠看不清她眼底的表情。这样子的温若希反叫夏棠拿不准主意。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伤心还是愤怒,还是其他。她顿了顿,试探着开口。“若希,不如,你去给沈聿风和顾庭修道个歉吧,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你们以前是那么好的朋友,你不会真要和他们绝交……再也不见了吧?”夏棠看过去,仔细盯着温若希的表情,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动作。温若希虽然能吃学习的苦。
“嗯,当然,不过,你们得先回去,不然……”沈聿风和顾庭修神经一紧。夏棠指了指别墅的方向:“等会若希看到你们,说不定迁怒到我身上,不给我开门。”听到,沈聿风和顾庭修立刻站直。沈聿风说:“好,夏棠,那就拜托你了。”顾庭修说:“夏棠,你一定要帮我们解释清楚。”说完,两人不再久留,各自回家。等看不到沈聿风和顾庭修的身影,夏棠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随后她望向温若希家大门的方向,眼底一冷。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神经病,包下了整个医院,给一个只是擦破了点皮的人做检查!”“我的天!从头到脚!”“这阵仗,我还是头一次!”“要我看,这检查没做完,伤口都愈合了!”“你说……她是不是有毛病!”我露出苦笑。年纪尚小的她还不懂。这不是有毛病,更不是神经病。这是爱之入骨,才会这么小心谨慎。只是她的这份爱,从未对我倾洒过。哪怕一分!
年久失修,自然危险。纵然我要离开她,也不希望她出什么事儿。柳竹音却不以为然。“没事儿的,你要是害怕,就在外面等我。”留下这句话,她迫不及待拉着宁远舟进了教学楼。我只能无奈跟上。看着里面破败的样子,实在担心,忍不住又劝她们离开,却也惹恼了她。“顾逸尘,你怎么这么扫兴!”“你要是不愿意进来,没人让你进来!”宁远舟连忙虚情假意的做起了和事佬。
为了挽救公司,我忙的头脚倒悬。好几次拉拢一个项目,喝到去洗胃。而她,漠不关心。只是不停的问我,这块地什么时候能买下来。看着她拉着宁远舟献宝一样介绍着这里。我的心,隐隐作痛。柳竹音,你知道么?为了挽救柳氏集团,我付出了多少么?柳竹音,你知道么?为了帮你筹到钱,我做了多大的牺牲么?可现在,你的眼中只有宁远舟。我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赚钱工具。
现在我才明白。这是她最爱的人唱的。两人听着旋律,我看着桌子上的剩菜。毫无胃口。又感觉自己很可怜。忙了一晚上,留给我的只是一片狼藉。将桌子收拾好,刷了碗筷,去冰箱拿了一块面包,填饱了肚子。默默的回到了房间,处理手头的工作。楼下,时不时传来柳竹音的笑声。很动听。可却不属于我。直到深夜,柳竹音都没有主卧。第二天醒来时,我在宁远舟的房门前,碰到了她。
不就是名字搞错了么?现在送也是一样啊。“怎么了?只是一个小乌龙,我想宁先生应该不会介意的。”宁远舟立马点头,迫不及待顺着我的话应下。“嗯嗯,就算是真的送给顾先生,我也不介意。”“你是他老婆,送玫瑰花是正常的。”“但这捧花若是送给我的,我应该会更开心。”柳竹音嗯了一声,立马接过了花,送到了宁远舟手上。“阿舟,恭喜你康复,祝愿你身体越来越好。”
我死死攥着,最后无力一笑。“好,听你的。”转身,我去了楼上,打扫出来一个客房。我知道自己是要走的。也知道宁远舟迟早要住进来。却不曾想,会这么快。柳竹音啊柳竹音……你到底有多么迫不及待?我心中也在庆幸,好在她从未注意过我。哪怕注意一丝一毫,她都会发现昨天签的是离婚协议。若是……若是她欣然答应,我真的可能崩溃。这时,柳竹音进来,担心我打扫不好,亲自监督。
“妹妹,你听见没有,在家里吃白饭是不对的,张叔叔养家辛苦,你怎么能只知道睡觉呢?赶紧去刷碗,顺便把张叔叔的脏衣服也洗了,亲生闺女怎么能三年都不给爸爸洗衣服呢?你这样可是明晃晃的不孝!”窗户前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顾盼瑶话锋一转,直接冲着事不关己又盖上被子的张园园开炮。纷飞的战火炸的张园园措不及防,这顾盼瑶今天是怎么了,吃枪药了不成?老爸的衣服,不对,是全家的脏衣服不是一直都是顾盼瑶洗的吗?现在来咬她做什么?
“顾盼瑶,杨厂长,我叫顾盼瑶,我有信心这张名单上面会有我的名字。”该自信的时候,顾盼瑶不再藏拙,成功入职的情况下,杨厂长也会是她以后能接触的最大的领导。这个时候留下好印象,以后也好办事。“好!好呀!不愧是顾长山的闺女,真争气!”杨厂长拍着桌子,哈哈大笑,他是真为顾长山高兴,拍桌子也是真为不争气的侄子恼火。“谢谢厂长夸奖,还是得问您一下,我爸的工作名额······”顾盼瑶记得上一世她带着张园园办工作转让的时候,恰好碰见杨厂长带着一个男人去办转让交接,所以她才会如此笃定,杨厂长需要这份工作名额。
“像····像啊····,孩子别拘谨,自己拉椅子坐下。说说,找我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了?”杨厂长对于顾长山不但了解,甚至于有些趋近于朋友的范畴,那是一个十分有才华的人。“不····那我就不客气了,杨厂长,我今天来找您是想问问,我爸爸的工作厂里面还保留着吗?”顾盼瑶本来不好意思坐下的,实在是两只脚都冻僵了,鞋子也都湿透了,现在的她全身上下就透露着两个字····窘迫。
“来了。”张园园实在挤不出笑容,手里捏着香皂i,低着头掩盖她抽搐的脸颊,温热的水疯狂洗刷自己的脸颊,接连搓了三遍香皂,张园园依然感觉鼻尖萦绕的都是酸臭味。脑海里,王招娣拿着抹布擦痰盂的画面,挥之不去的反复重演。顾盼瑶自己从厨房端出一碗打卤面,面上面被她自己盖上了两颗煎蛋,依靠在窗子边上,一边嗦着热气腾腾地额面条,一边看着张园园接近于癫狂的搓脸。甚至对于关心她的王招娣,一把挥开。
“哎呦!”王招娣等着堂屋的门帘,直拍大腿!坏了····坏了·····这孩子刚才擦脸使得,不能是桌子上那块抹布吧?可不能告诉园园,这孩子这般爱干净,要是知道了可是不得了,少说要闹上几天。张园园进门的时候,顾盼瑶特意弯着腰趴在桌子边上,朝里面扒拉着脏东西,随便一划拉,全是脏脏的尘土,还有平日里滚落在底下的小零碎,甚至还扒拉出一只茶杯。“妹妹回来了?怎么回来的这样快?陈大哥没在家吗?”顾盼瑶明知故问,她双手都是尘土,甚至特意朝张园园抓了过去。
濒死的时刻,虚弱的她没有丝毫力气,控制这个空间,现在的她,完完整整,好手好脚,空间用起来竟然意外的顺手,就好像这是她做过千百次的动作。收好祖传的木匣,里面放着爸爸死前交给她的家底,十条大黄鱼,二十个银锭子,每一个都是官银,由此可见,她顾家的先祖曾经定是在朝为官,上一世这些东西,她自以为藏得很好,却没想到张园园早就发现了。最后更是不动声色的全都偷走了,还把她的金银全都换成了石头。
“介意我抽烟吗?”黄武鑫说着,递给牛鉴一支,牛鉴给挡回去了。“你有生意要做,我有案子要破,你我的时间都很宝贵。咱就开门见山吧。你和窦二虎怎么认识的?”“三四年了吧,在歌厅里认识的,一聊,是一个镇的。”“哪个县哪个镇?”“赤渠县固坎镇。”“你和他交情不浅吧?”“还好。前年我开了个棋牌室,有手续,法人是我老婆。你知道,那地方没人罩着不行,一直都是窦二虎帮我罩着的。我每个月请他喝一次酒。一个地方的嘛,自然走得近。”
“胃内检测出扎来普隆,根据检测数据推测,剂量约在20片左右;也检测出大量酒精、麦芽糖和酵母,推断死者午餐喝了不少酒,估计有白酒有啤酒。过量的安眠药,加上酒精,加上大量的一氧化碳中毒,房间窗户都紧闭着,应该用餐后很快就死了,估计不超过两小时。“另外,鉴定科说厨房里的那两根头发没有毛囊,没有检测意义,暂做备用,根据案情发展再说。”林振看向牛鉴:“法医的结论出来了,你的看法如何?”
林振被逗乐了。“昨天中午你看见租客带女人过来了吗?”“没。中午是咱们这些老婆子最忙的时候呀,择菜做饭,吃完饭还要刷锅洗碗,哪有时间看野眼去?”黎子墨把访问信息一一记录下来。林振向妇人道声谢,往外走,准备走访下一家。相邻的左右四家问完,没再问到有价值的信息。相距远些的,就更问不出什么了。尽管如此,他俩还是访问了近二十家邻居。林振结束了访问。他带着黎子墨查看周边的摄像头。让他惊讶的是,刘长安那套房的周边,方圆五百米以内,只有三个重要的十字路口有摄像头。难怪琪州的治安不好,这方面太落后了,尤其是老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