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佬这句话,她就放心了:“嗯嗯,我就知道我家宝宝最好了,这局我就是你最忠实的信徒”说完,尹夏至点开爱心戳戳,给‘她’送了好几个,知道游戏进入倒计时才停下。进入游戏后,尹夏至的小乔直接跟在刘禅身后,前往中路。果然如她所料,敌方兰陵王就是针对小乔的,都没走出防御塔,穿着天鹅之梦皮肤的乔,头上的瞬间多了三道感叹。吓得她控制移动方向的走,立即往后拉,安全的躲到塔下。
【主播只是不是有点脱单的苗头了,我不能接受(尖叫)(阴暗爬行)(四肢扭曲)】看到热闹的弹幕,谷雨嗤笑:“你们在想什么,只是这段时间,单纯的游戏搭子好吗”况且对方都把他当成女生,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过这正中他下怀。【我不信,主播,你忘了?谁以前不跟女生玩的】【别说了,我磕还不行】【直播摁头磕,那我勉为其难的磕一下,国服兰陵王和他的小娇妻吧】【哈哈哈哈,小姐姐似乎还不知道主播是国服兰陵王,要是知道了,连夜扛飞机走吧】
她可不依,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这么强的全能姐妹,两人一定要锁死。【呜呜呜呜呜呜呜,小乔妹妹,别逼我跪下来求你,你不同意的话,我就在你耳边哭一晚上】下雨天:【……】在尹夏至的死皮赖脸的纠缠下,终于成功的成为大佬亲密关系里唯一一个。/谷雨被满屏的呜呜呜弄的头疼,联想到家里同样爱哭的母上大人和妹妹,忍不住嘀咕出声。“女生真是麻烦的生物,就只会吚吚呜呜,麻烦”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他还是老实登上直播专用的那个小号。
吓得的她立即闪回塔下,果然对面又来人了,法师安琪拉躲在了靠近河道的草丛,而射手明晃晃的在引诱着她走出去。嘿嘿嘿,幸好她有被动,老六想阴本小姐,门都没有。尹夏至哼了一声,往安琪拉在的那个草丛丢了个大招。下一秒,她就看见了小地图上自己的头像闪了闪,显然是被司马懿锁定了。怎么又是3、4个人一起来抓啊,她看起来很像是破绽吗,这不够吧。她的战绩还挺好啊,尹夏至望着1-0-2的战绩百思不得其解。
话落,她被推倒在地,身上犹如数万只蚂蚁乱爬,不等她反应过来,外衫被撕了开。楚英扬起邪恶的嘴角,摩拳擦掌拽她的腰带,腰带扯开的那一瞬,他霎时僵住了。低头,屏息,他目光探索着寻找下去,看到了插在他心口下的一根银针。“暗器?”“你……你做了什么!”他痛苦的撕扯嗓音,身体却几乎动不了。宋妙元脱力的喘了口气,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无耻。”
她的儿子她自己清楚。不顾家业不学无术便也罢了,偏偏还染上了赌瘾,三天两头往那博坊里跑,名声越来越差。真要和这通房乱搞,传出去必得叫人调笑,世子之位还怎么到手?“英儿!不要胡闹了。”孟氏一声厉吼,楚英明显收敛了几分,面上堆笑凑到了她跟前。“娘,别生气,你瞧我赢来的好东西。”他掏出一对小巧的精雕如意,呈到了孟氏眼前。趁其不注意,宋妙元紧走两步退了出去,想到刚才楚英那副贪婪不堪的样子,仍是心有余悸。
先破后立,想要摆脱孟氏,不能坐以待毙。“府医此行,必会动手,为让孟氏放松警惕,何不将计就计,让刘大夫为你诊治?”届时,再上演一出被害戏码,就能名正言顺的把刘大夫摘出去。楚鹤川唇角的笑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凉意。她不是关心他。“你是来给孟氏当说客的?”宋妙元微惊。她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在楚鹤川眼里,她是想害他么?
尤其静嬷嬷还在心虚。孟氏思忖片刻,给身边下人递了眼色。未出一刻钟,两个下人快步跑回,将红布包裹呈了上来。“夫人,找到了。”宋妙元松了口气。果然,人性最经不起考验。孟氏扯开红布,那几锭银子便跃如眼中,没由来的气冲上脑,她拾起银锭朝静嬷嬷砸了过去。“你跟我这么多年,我可亏待过你?”“竟然做出这等腌臜事!”“滚出去!”一声吼退众人,宋妙元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瞄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孟氏。
“半年不到。”宋妙元如实回答。“那怎得挑了你来做试婚丫鬟?”没有小姐命,却端的一副小姐姿态,说话慢条斯理,真是做作极了。“主子的意思,奴婢不敢过问,也不敢忤逆。”“哦?”“既不敢忤逆,怎得藏了这毒药,伺机谋害小侯爷?!”孟氏声音陡然拔高,拍桌而起,将那瓶药粉怼到了宋妙元眼前。她赫然抬眸,眼底竟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喜。竟然真被她搜出来了。
“你还好好的不是么?”遭殃的可能是她。两人对峙,气氛由暧昧变得越来越紧张。也不知多久,他忽然笑了。“认识你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狠辣的一面。”很好。他喜欢。手指在她脸侧滑动,沿着下颌一路往下,勾住了她半掩不掩的衣领,“把衣裳脱了。”她咬牙,眼底渗出一抹红色,迟迟没有动作。他倒也不恼,将她拉到椅子上,亲手剥落了她的外衫。
在她看来,这东西交到楚鹤川手里才是一石二鸟。一来能让他认清那贱女人的真面目,二来也能让他高看自己一眼。两全其美。她想得挺美。她在书房里站了半刻钟,楚鹤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丝毫没把她放在眼里。倒是那翡翠坠子,荣他多看了两眼。宋妙元自小身子就虚,自然经不起折腾,白日里吃了馊饭,夜里连肠子都快吐出来了。湿汗淋漓,待她迷迷糊糊睡去,竟在梦中看到了爹爹和娘亲。
她低声呜咽,将话吞入腹中。“就当我欠你的……”……芳庭园内,孟氏隔着帕子捏住秋水的脸,轻摇头。“还是不够,接着掌嘴。”双颊红肿渗着血丝的秋水赫然一惊,猛地磕头,“夫人,求您别打了!”“奴婢对夫人忠心耿耿,奴婢只是对那贱蹄子……小施惩戒,谁知她那身子这么不经折腾……”“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孟氏丢开脏帕子,俯身看向她,“秋水,不是我不饶你,是你办事不力,让大少爷被那女人勾了魂儿去,他指名道姓要你受罚。”
原来她为了前途选定的人,是他。怒意攀缘,肆意烧灼,他冷脸入府,疾步回院,生怕自己碰见她,忍不住迁怒于她。只是风雨欲来,挡也挡不住。他前脚踏进院里,手下便把一封信递了过来。眸光落到那行熟悉的小字上,他呼吸一滞。墨水在纸上洇开,洋洋洒洒几百余字,言尽思亲之苦,又谢魏氏为府邸奔走的恩情,字字恳切,看得他怒火中烧。他以为魏明韬想法设法买宋宅是一人之谋,原来不是。
“你……你听我说……”“我想信你,可你呢?将我当傻子一般愚弄!”楚鹤川暴戾地将宋妙元拖拽进屋里,砰地一声重重合门。他将宋妙元抵在门框上,“我告诉你,若再惹恼我,我的侯府你也休想多留,我不介意送你回刑部大牢。”“我和师兄当真没有私情,我只是……”宋妙元带着几分讨好,小心翼翼地伸手想去摸楚鹤川的手,却被他无情推开。“闭嘴。”楚鹤川冷漠的语气满是怒意。
“没……没什么。”她的一举一动哪里躲得过楚鹤川的眼。一个箭步上前,楚鹤川夺过她身后的食盒。宋妙元伸手想去抢回木盒,双手却被楚鹤川死死牵制住。楚鹤川语气冰冷,“我给过你机会了。”
若是楚鹤川知道些什么,那或许会是正名将军府清白的关键证据。只要能洗清冤屈,要她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做。”说罢,宋妙元俯身靠近楚鹤川,轻轻吻上楚鹤川的薄唇,谁知却被楚鹤川挡住。“不要次次都用这种法子投机取巧,我也会腻的。”宋妙元赧然,她轻咬薄唇有些羞愤道:“那你要什么?如今的我一无所有,又能给你什么。”楚鹤川斜倚着椅圈,审度的目光看着她,淡淡道:“你们宋家的暗卫。”
这更难回答了。来龙去脉,实在复杂。她垂眸想了一会儿,也没回答。气氛多少有些尴尬。陆览清清嗓子,装作不在意的模样,“你不便说就算了。”“不过,这宅邸里只你一人,你可别到处乱跑,尤其夜里,小心有脏东西。”声音一低,听得宋妙元头皮发麻。她住了十几年的地方,哪里有过什么脏东西。“你可能有所不知,这家人半年前被查出通敌叛国,凡与之沾亲带故的全都下了大狱。”
门“哐当”一声阖上,陆览愣了一会儿,眼前一闪而过一个画面。丹青!楚鹤川曾画过一副丹青,里面那白衫女子的模样,与里面那位一般无二!……宋妙元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在这期间,她好像被扒皮抽筋感受了极致的疼痛,又陷入绵团失去了所有意识。身体在冷热之间疯狂交替,渐渐的归于平和。身上的刺痛一点点回笼,视线开始变得清明。她张了张口,只觉得口舌干的难受。
娇嫩的指腹磨损出血,一点点渗出血珠。他一路脚步生风将她背上马车,“去请姜大夫。”马车颠簸,担心碰到她的伤口,他只能扶着他趴在自己腿上,鲜红的血很快洇湿了那件外衣,犹如雪地里的艳色玫瑰,无比扎眼。她的脸,尤为苍白。没了生机一般。他轻抚着她的脸,冷意刺破皮肉穿行入骨,揪得他的心生生的疼。东城院落,楚鹤川小心的将她放到床榻上,血衣一褪,她血肉模糊的后背赫然映入眼中,疼得他几欲窒息。
幸好苏嬷嬷看出了不对,没让那寝衣近他的身,否则,她不敢想象他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果然,仇恨会冲昏头脑,让人无法思考。“我没什么大碍。”只是为了让孟氏放松警惕,他必须休养几日。现如今,孟氏安插在他身边的人已经全部清除,想知道他的消息,唯有宋妙元可以。当天夜里,孟氏便将宋妙元唤了过去,佯装悲痛的询问他的情况。宋妙元自然不会告诉她实情,只说还在诊治,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苏嬷嬷端着药进来,疲累神伤的看了她一眼。“让我来吧,我喂他。”宋妙元接了药碗,小心翼翼的凑上前,看到楚鹤川那张没有血色的脸,鼻子又酸了酸。她舒了口气,强硬的将眼泪压下去,将药匙递到他嘴边。他唇齿紧闭,喂不进去。“你乖乖喝药。”她声音抖着,仍往他嘴边送药,全都沿着嘴角滑了出去。心一阵阵刺痛。她犹豫了一刻,擦掉眼泪含了一口,倾身往前,对着他的嘴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