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确实是我冤枉你了,查清以后,我把陆蔓蔓送到了派出所,但是警察说证据不足,不能抓她。”“不过陆勇那件事我已经帮你出气了,他以流氓罪被起诉,估计要判不少年。”“这两件事确实是我对不起你,但我已经弥补了,你就不要再抓着不放了。”叶知秋看着宋霆威的眼睛,感到一阵可笑。虽然推她落水、猥亵她的是陆蔓蔓姐弟,但让她真正心寒的,却是宋霆威的偏袒和不信任。如果不是他助纣为虐,陆蔓蔓姐弟怎么可能如此肆无忌惮地对她?
此时,那个高塔一样的黑影已经走出树荫,径直向他们走来。他面容冷峻,紧握拳头,周身弥漫着肃杀的气息。是宋霆威。叶知秋觉得自己像是沉进了深海,随着那个人的逼近,强烈的窒息感一点点将她淹没。“叶知秋,你居然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真是让我好找。”“这么久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赶紧和我回家!”仍然是宋霆威一贯不容置疑的语气。叶知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宋霆威,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是在和你闹脾气吗?”
“都怪她!都怪叶知秋那个骚货勾引我!是她把我害成这样的!”“姐,你怎么做事这么不利索?你当时就应该把她淹死!”陆蔓蔓慌乱地想上前去堵住陆勇的嘴,但为时已晚,宋霆威听清了陆勇说的每一个字。他阴沉着脸,一步步靠近陆蔓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陆蔓蔓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她打了个冷战,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小勇他是吓坏了说胡话呢,霆威,你别听他瞎说。”她低下头,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再抬头时又恢复了那副无辜清澈的表情。
“我告诉你,我只认小叶一个儿媳妇,你就算跪下给她赔罪,也得把她给我哄回来!”宋霆威倔强地昂起头:“我没做错!叶知秋她妒忌蔓蔓,还给你们打小报告,我只不过是让她长长记性!”宋母气得想打人,她用手使劲点着宋霆威的脑袋。“你这臭小子瞎说什么?谁告诉你这事是小叶说的?”“不是她还能有谁?”宋父叹了口气:“是你身边的警卫员小赵告诉我们的。他说小叶一直像姐姐一样照顾他,他实在看不惯她被别人欺负,所以想让我们来主持公道。”
“安林,人家也要过去,我可不想只做你背后的女人。”苏梦涵深知,只有陪着自己男人一起进步,才能不被遗忘。陈安林自然答应。就这样,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陈安林只带着少量随从,前往北疆。……………………北疆重镇,青田镇外校场。大清早的,萧尘带领数十个队友,从战场归来。正在进行晨练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脸上写满了羡慕和崇拜。萧尘战胜了敌人,再次归来了。
他都这么说了,武惜雪脸上满是尴尬。“那……九个二?”她现在根本拿不定主意了。看着武惜雪犹犹豫豫的样子,陈安林笑了,忽然道:“开你!!!”女帝只能拿开筒子,果然,是豹子。而陈安林,只有两个二。“陛下,你又输了。”“你……你,很不错。”武惜雪盯住陈安林,身为臣子,竟然不让着点。“咳咳,陛下,要不就算了吧,小安子吃饱了……”“继续!”武惜雪打断他的话:“今天朕就不信了,还会继续输。”
“养魂术!!”武惜雪颔首道:“不错,竟然是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仙术,养魂术,修炼此法,能壮大我们魂魄!小安子啊,你这是捡到大好处了。”“陛下,那我们一起修炼此法门!”“朕已经修炼其它神通,再修炼这个,没那么多精力。”武惜雪可惜的摇了摇头,把人皮纸递了过去。“好了,你这次立下大功,虽然说你不想要奖励,但是朕向来赏罚分明,自然不会亏待你,现在赐你免死金牌,拥有此令牌,整个大周,无人敢对你动手。”
陈安林嘿然一笑:“多亏了豆儿姐保护我。”说着,他朝女帝身后的杨豆看去,还眨了一下眼睛。杨豆顿时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武惜雪眉头一皱,这两个人,竟然敢在朕的面前勾勾搭搭,成何体统。她顿时有种酸溜溜的感觉,不过考虑到陈安林刚刚立下大功,她只能忍着怒气。“好了,肉麻的话少说,陈爱卿这次立下大功,不知你想要什么奖励?”陈安林下意识的看向武惜雪的玉足……
噗嗤!终于,他抵挡不住,身中数剑,随即直挺挺的掉落在地,没了气息。“可惜了,这件无影衣也损毁了。”杨冰怡看着已经损坏的无影衣,微微摇了摇头。陈安林不动声色的走了过来,这无影衣是好东西啊。于是道:“我将无影衣拿走,回头看看能不能修复。”众人也没多想,此次大家能够脱困,全靠陈安林,所以各位长老们都笑容满面,表示没事。接下来就简单了。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陈公子说的。”“他就是放屁!”“好了,就算师父做错了,那你也不应该拿阵眼开玩笑,长老们,还有其他师兄弟们,他们没有错。”吴倩莲道。“够了,我是不会束手就擒的。”【叮!被师姐看清真面目,掠夺2000气运值。】看到眼前提示,陈安林心中一动。与此同时,他注意到张小力头顶的气运,似乎在黑化之后,明显出现下降,现在只剩下64.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迟悦总觉得此刻的季航柔软却又沉郁。视线在他脸上徘徊,又不动声色地移开。“陪伴是相对的。有的人觉得安静地待在一起就好了,而有的人要彼此交融。每个人都会有适配的陪伴方式,你这种...”悄悄的扫了他一眼,她偏冷感的脸上变得甜滋滋的。迟悦不知道自己的表现是不是过于明显了,但从她说完那段模棱两可的话之后,季航就再没出过声。两人走得越久,她觉得自己的心就不可抑制地突突跳得很快,等待的过程中,她忍不住抬眼,就对上了季航幽深的目光。
不单是她们没来,季航也像是消失了一般,直到整节课结束,迟悦都没找到他的身影。下课铃响了很久,迟悦慢吞吞地收拾好东西,并没着急走。许诺想约她去喝酒,她以戒了推掉约会。坐在空无一人的教室,百无聊赖的她开始刷起手机。在她的朋友圈里,她盯着季航的头像。数着日子,发现他已经超过三天都没有发过朋友圈了。上一次的朋友圈内容说的是他去参加一个网红颁奖典礼。
“弟弟。”瞥到他微红的耳尖,她反抓住他的手掌,“你别拿我的手当冰块行吗,你这样。”见许凡心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她用更轻的声音,像哄小孩的声音一样。“我去拿冰块帮你降温,你家因该有吧?”“没有...”说完,他又继续牵起迟悦的手放到头上蹭着。“手就可以,我不挑,凑合能用...”被很自然分成了八字刘海的蓬松头发,虚虚地遮盖住他的眉眼,她手被控制着,目光就总会有意无意地在他鼻尖与棱角分明的下颚线之间徘徊。
季航【冷静多久】有些碍眼的时间,无声提示着女人冷静了很久很久。消息再次出现的时候,她似乎给两人关系下了最终判决。【这次不可能了,除非你把梵净山整个翻过来。】汹涌的暴雨洒下,淋淋沥沥。季航面无表情的抬眼,盯着对话框,黑漆漆,好像渗满潮湿水汽的瞳孔缓缓向下。忽然,胸膛涌动出一声冷笑的闷哼,注视着那张由自己发出去,一张景区手动倒过来的照片,季航微偏过头,轻轻笑着。
接下来词条上跟他有关的成就一条接着一条,似乎懒得细看,刷屏幕的手指快速向下翻着。“季航还在学校的时候拿到了大厂千万级投资。”“富二代,非白手起家,父母自带资源。”“创业失败,继而转战游戏行业...”去面试的时候,接待迟悦的人事有跟她提过一点季航的背景。当时她没太在意,后来看到了季航,就更没法在意。直到现在真的开始搜索,迟悦才发现,他虽然年纪轻轻,但他的工作经历居然比她还丰富。不过她看上去并不惊讶于他的成就,而是反复翻阅着已经看过的通告。
他表情静止了几秒。迟悦还以为他回忆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便随着本能问出了自己的心声。“是因为前女友吗?”意识到自己还是将心底藏着的疑问给问了出来,她很快,很小心地瞥了一眼他的反应。像是没有预料到前任会被提起,季航微微低着头,仿佛是被问住了。顿了顿,才不露痕迹地看着迟悦。“不是。为什么会这么问?”虽然季航没说,可他的反应其实是有一点点不愉快的,迟悦知道自己冒犯了人,紧张之余,她偷偷咬着下唇,调整表情后,面上平静地望着他。“就好奇,随口一问...”
工作人员还在调整布置。她看了一眼时间,正犹豫是过去看看,还是找个地方休息,就看到了熟面孔。拉开落地窗旁的小玻璃门,迟悦对迎面过来的男人点了一下头,“模特到了吗。”“来了俩,正在化妆。”男人笑着掂起一个袋子,“吃葡萄干吗?”“不吃。”迟悦环视一圈,收回视线的时候见男人正将葡萄干往嘴里送,她抿了一下唇角。“别吃了,有蚂蚁。”“卧槽。”男人甩了甩手,跟上迟悦。“你上哪去?要不要先去看看模特。”
夏天的夜来的有些晚。此时的天空,都还没到夕阳晚照的时候。风还有些闷热,天边那抹堇色的云霞看起来也很寂寞。迟悦嘴上说没有,实际上顶着燃烧一片璀璨云霞的她,早就已经是满脸的不开心了。走出咖啡店,迟悦并没急着去坐车,而是胡乱地选了一条路,漫无目地走着。刚踏上一条铺满石子的小道,手机就震了一下。她抬起屏幕,几乎是毫不犹豫。【真的假的!你们两个人在约会啊?】看到发消息的人是许诺,她有些郁闷地眨了一下眼。然后她回许诺【约屁。色令智昏,别提了,今天很窝囊。】
迟悦轻轻地“嗯。”了一声,又想起现在不是面试,索性坦然承认,“记录的前提是尊重,镜头要是善意的。否则毫无意义。”说完,似乎是觉得自己太严肃了,她又补了一句:“老师教的。”“明白了,摄影老师。”勾起一侧唇角,他眼中带着玩笑得逞后的少年气。迟悦故作生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也拿出一张纸,笑着擦了擦汗。拍完长江两人没有立刻散伙,几乎心照不宣的,他们选了一家咖啡店,名义是一起看看今天的拍摄成果。
他刚坐下,迟悦就端着两杯水过来了。“老板人呢。”她递了一杯水给季航,没坐,而是侧身往一个门帘里面看。“老板?”“不会连菜也要自己炒吧。”宽大的手掌将水杯一整个包裹住,季航拿着迟悦给的水,挑眉看着她笑。“不至于,我发消息问问。”她垂眸坐下,拿起手机却没看屏幕,而是扭头瞟了一眼桌上有餐食的一家四口。季航抿了一口水。“你常来这里?”视线从屏幕前短暂抽离,迟悦看了一眼季航。“偶尔。想吃家常菜,不想做的话就会来。”
站在路口,她眉头微蹙,有些纳闷许凡心是什么意思。直到屏幕上弹出,【没带女伴的要喝双倍。】想到这条消息的指向,她脸上笑意瞬间就没了。【那你保重。】带着明显的赌气,她锁起屏幕。“哼,自己关系扯不清,跑我这儿来当道德标兵了。狗东西!”.........做了一整晚噩梦的迟悦也不知道自己是凭借怎么样的顽强意志坐到教室里的。只知道今天过来的时候,教室里除了做清洁的阿姨,就只剩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