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怒了,“你踏马……没完了是吧?本座要、拉、屎——”虽然是录播,但丝毫不影响弹幕的哈哈哈!满屏都是哈哈哈。张导满意极了,他原本是要把裂口女那段删掉的,可是这综艺效果太好了!而且要是不衔接上,怎么烘托出下面的爆笑剧情?没错,张辉此时也在看录播。【江瑾礼:人家还是个宝宝!姐姐要抱抱!】【我不行了!许茵茵浑身都是笑点,我现在看见她就想笑!】【明明可以靠脸,偏偏要靠武力……啊不,实力!念姐威武!】
没错,比起一脸严肃的邢卓,邢越的颜值要高出很多。邢越很多粉丝原本都是邢卓粉,因为邢卓关注了邢越,慢慢都被开朗大男孩吸引。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看上去阳光明媚的人,会干出那么多阴暗扭曲、丧心病狂的恶事!一时间,邢越的微博沦陷了:【邢越,你知道恶心妈抱着恶心哭,为什么吗?因为,恶心死了!!!】【越越~当你每天在刑家拿起镜子看着自己,以为自己是多余的……其实吧,你他妈就是多余的!邢卓爸妈是造了什么孽,收养你这么个丧门星!你是扫把转世吧?是吧是吧?】
封寅小朋友激动,“要魔仙堡的大姨和舅舅做的!”“诶?”提到‘魔’许茵茵可就不困了,这她熟啊!许茵茵对封寅小朋友招了招手,“来来来!”封影帝思索片刻,还是放开了手。在封寅小朋友准备立刻飞奔过去的时候,小手忽然被拉住了,“你不喜欢悠悠姐姐了吗?”没错,拉住小朋友的人正是姜悠悠。她无法接受自己到手的猎物再次被许茵茵俘获!封寅小朋友其实挺喜欢悠悠姐姐的,可是……小孩子也是有善恶观的。
怎么说呢,众人听说邢卓的父母被电锯伏地魔肢解了,而且残尸就在这附近,哪还有胃口吃东西?恨不得连夜跑路。可他们怕啊!就连傻憨憨的黑皮体育生宋熠,都吞咽着口水,小心翼翼地坐到饭桌前,狗狗祟祟地偷瞄许茵茵。看见小姑娘抬起头,对他咧嘴一乐,宋熠人都麻了。许茵茵问他,“你吃啥,随便点。”宋熠:“……”能不吃吗?也不想点……在看见小姑娘眨巴着那双亮晶晶地,充满期待地大眼睛后,宋熠最终试探着说:“啤、啤酒鸭?”
狗杂种!许茵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愤怒,或许……或许想到了曾经的江家人。她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中,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为自己报仇,却因为本世界的男主、女主自带BUG,每当要见到曙光时,又一个一个被害惨死,毫无办法……“去你妈的!”邢越反应过来就想推开许茵茵,口中还骂骂咧咧,“你爹你妈才死……啊——”大魔头,浑身都是逆鳞。偏偏邢越不要命地触碰到最疼的那一块儿……邢越算是废了。
许茵茵思考片刻,真诚发问,“你相信光吗?”邢卓:“……”说实话,他此刻的心情极其崩溃。可是……这小姑娘让他有点哭不出来了。邢卓眼泪鼻涕还挂在脸上呢,回了一句,“你是想说奥特曼吗?”“胡说!”许茵茵打咩,“那是小日子过得不错的RB人的光!我们的光,是正义的警察蜀黍!你要相信光!那个臭烘烘的傻逼被光带走了!”此时此刻,邢卓跪坐在地上。小姑娘蹲在他身前,逆着光,午后暖阳给她镀了一层金边,连头发丝都闪闪发亮。
瞧着小姐没有理会的意思,珠莲悄悄放下车帘,让车夫快点。本以为就这么摆脱了,谁知道哪个天杀的给了萧梓钧一匹快马。他疯了似的,当街纵马,拦下了顾清鸢的马车。车夫被唬了一跳,这可是亲王,若是撞上了可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不得已,车夫勒停了马车。幸好此刻天色已晚,街上没什么人,否则今日之事明日都会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阿鸢,你说过的,那日只要我跳下去,你就会原谅我。”萧梓钧站在车窗边温柔地诉说着,声声入耳,让人听了都觉得心动,“我跳了,我的阿鸢,你气消了吗?”
“怎么,没话说了?”顾义冷笑道,“族长,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没有帮孙氏拿到应得的东西,还处处帮着顾覃说话,你的公正呢?”族长气得发抖,转身进了祠堂旁的屋子,将自己藏好的银子丢在他面前。“这银子那日我就不该拿!”族长恼恨地道,“你拿去,还给孙氏,以后国公府的事,你也不准掺和进去!”“你以为银子还了,你之前做的事就没人追究?”顾义的脸上充满了不屑与阴冷,“只要你站在顾覃那边,你就是我的敌人!”
“这……保不齐吧,跪在冰天雪地里控诉国公府,这种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这不是没办法了吗,她们母女肯定是被逼的!”“……”听着众人议论的声音,顾清鸢扫视一周,目光最终定格在孙氏母女脸上:“二婶,余先生那日就在当场,要不要我去请余先生来,向大家说明一下事情的经过?”孙氏:“……”那日她可是亲眼见识,余先生是怎么把族长和顾义两人骂的狗血喷头。
听着这些议论声,顾月柔的眼底掠过一丝冷笑。她方才的话,一来是让大家都知道,顾清鸢做人有多恶毒。二来就让旁人都知道,顾清鸢已经许了人家。如此一来,顾清鸢以后如果反悔,想要嫁入安王府,那就是万万不能了!顾清鸢如何不知她的那点小心思,勾唇一笑道:“妹妹前几日才因为在丞相府宴席行为不端,被大理寺打了二十板子,今天就能跪在雪地里了,为了诬陷长姐,你还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
顾覃却走到她身边,一把抓住她的肩,将她带入怀中,眼中藏都藏不住的激动和喜悦。“我说清川,回来了!”顾覃大声道,“我们的儿子,就要回来了!”聂美兰身子一僵,她这些年日也盼夜也盼,希望能有一天看到儿子平安归来。可她都藏在心里,不敢说,不敢让人瞧出来,怕给顾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顾覃这么多年对清川也是只字不提,但她很清楚,他才是最不好受的那个人。人人背地里都说他是卖子求荣,可只有枕边人的她知道,当时先帝就差跪下求他了,他也是没办法啊!
“先生,我师父喜爱游山玩水,你是知道的。”顾清鸢眼底满是谄媚,“她老人家的行踪,若非自己泄露,我……”“就是没有呗?!”余先生吼得马车都跟着震了三震,“顾清鸢,你个混账东西,竟敢耍老子!”“不敢不敢!”顾清鸢立刻往后靠了靠,离这颗“炸雷”远点儿,举起右手信誓旦旦地道,“你知道的,云仓阁能找到天下所有秘密,自然也能找到我师父,我这就让他们全都停了其他买卖,专门给先生你找我师父!”
苏蕴晚莞尔一笑:“我说了,你会听吗?”祁煜之愣住。他会听吗?过去,他只会觉得苏蕴晚的声音嘱咐聒噪,所以不愿意听。想到这里,祁煜之垂下头。“晚晚,人固有一错,所以要不要再给我一次机会?”祁煜之又问。苏蕴晚轻轻摇头:“机会给的再多,也比不上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我为什么要给一个不爱的人机会呢?”这句话成功点了祁煜之。“那你愿意给那个男人机会,是因为你爱上他了吗?”
但最简单的,他还是看得出来的。“阿朝,你明明就很关心晚晚,昨天还说那么难听的话。”孟清云一想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林朝宋一噎,没说话。他只是受不了苏蕴晚无视自己。当年他有心道歉,她却和自己疏远,甚至是声称要和自己隔的越远越好。二人揣着一丝担忧离开。另外一边,祁煜之的嘴被林朝宋打出了血。苏蕴晚就这样淡淡地看着他:“怎么样,身为军人,在部门门口闹事,很嚣张吧?”
孟清云突然间想到了朱虞。“你也嘴馋啊,我沈阳有个很好朋友,她也叫我一起去吃过。”不知道朱虞现在怎么样了。离开这么久了,唯一舍不下的人就是她了。孟清云眼睛一亮:“是吗?好吃吗?”“肯定跟我一样是个馋嘴!”苏蕴晚被她逗笑:“不过没你馋。”孟清云嘿嘿一笑:“所以你陪我去吗?”苏蕴晚点头:“去吧。”这一天,孟清云都在自己耳边念叨着吃烤鸭吃烤鸭。
半途而废不是李庭琛的作风。也不是特战部队的作风!回到部队的苏蕴晚随便洗洗就睡了。孟清云今天没有回来。这一晚,孟清云做了个梦,梦见了她回到了和祁煜之刚刚定下婚事的时候。祁煜之拉着她的手庄重承诺:“晚晚,这辈子我会认真对你好,让你活的幸福。”那么认真的祁煜之,却让苏蕴晚皱起了眉头。明明他们结婚时候的祁煜之没有说过这句话!
朱虞,好久没见到她了。苏蕴晚突然间好想她……孟清云哭了一会儿,苏蕴晚和李庭琛送她回去了父母家里。她说要好好考虑结婚的事情了。苏蕴晚没劝,是因为该说的已经说了,林朝宋早就和自己没关系了。“李队长,让你看笑话了。”回宿舍的路上,苏蕴晚没拒绝他送自己的提议。李庭琛突然间摸了摸她的头。在苏蕴晚错愕的目光中定定开口:“苏蕴晚,过去辛苦了。”
苏蕴晚愣了下,耳根忍不住泛红。“李队长,真的很谢谢你,你的每一次夸赞,都让我越来越自信了。”人与人是真的不一样的。李庭琛和祁煜之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所以,给我个追求的机会呗。”“不过看见你没事,我的心算是落地了。”“我不会安慰人,一直想着怎么安慰你,现在好了,我什么都不用说了。”李庭琛说的很认真。但氛围却一下子旖旎了起来。苏蕴晚羞涩一笑:“你一直都很会安慰人。”
于是在会上,陆昭昭提出:“我可以教匈奴人们像大汉一样开垦种田,栽种储存更多的粮食。我从洛阳也带来不少蔬菜的种子。”她的话音一落,周围顿时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会间有人迟疑地问道:“这能行吗?边塞都是草原,要重新开垦种田,岂不是异想天开?”陆昭昭闻言,也觉得自己唐突了,不由得懊悔自己没有思前想后便脱口而出。2就在此时,呼延瑜突然沉吟道:“我认为阿绾所说的极好,我们吃的皆是牛羊肉,进出塞外的青菜少之甚少,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正得吃些青菜。”
自己出塞和亲仅仅两日,如今便思量起家人和洛阳城,那日后的日子该是多么难熬。她微微一笑:“我如今远赴匈奴和亲,离家万里,只是爹爹担忧我,故特地写信来慰问我。阿绾已经告诉他,我在此处过得很好,不必忧心。”呼延瑜闻言,眸底映出一抹欣然。“我与阿绾便如大汉与匈奴,你自请和亲已修两国交好,王爷定会好好待你,从此我们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陆昭昭回以一笑:“好,阿瑜。”
“阿瑜?”陆昭昭尝试着轻唤一声。呼延瑜应道:“我在,阿绾。”陆昭昭有一瞬间的恍神,此刻他们二人倒真像是一对新婚夫妇般。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若不是不愿再次与前世一般重蹈覆辙,陆昭昭亦不会出塞和亲。出塞和亲虽不是上乘的计谋,但如今匈奴人民和呼延瑜皆善待自己,已是出乎意料的福气。不一会儿,呼延瑜便起身了。他换上一身墨色外袍,一边将长而卷曲的墨发挽在脑后一边对着床上的陆昭昭道:“阿绾,昨夜折腾了一夜你再睡会吧。部落中仍有事需我处理,我晚些再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