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会等了。就像再也不会相信,那个曾经把她捧在手心里的人,还会回来。……施夏一个人走回家,夜风冷得刺骨。推开别墅大门的瞬间,暧昧的喘息声就钻进了耳朵。客厅里,沈墨白把姜岁烟压在沙发上,衬衫扣子崩开好几颗,露出精壮的胸膛。他的呼吸粗重,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欲望里。见到施夏回来,沈墨白猛地推开姜岁烟,手忙脚乱地系着扣子:“对不起夏夏……我性瘾犯了,实在没忍住才……”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我保证以后不会
|她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工作人员慌张地跑来扶她:“沈太太!您流血了!”她被搀扶着走进船舱时,正好听见医生对沈墨白说:“沈总,您腿上的伤需要先处理!”施夏这才注意到,他的大腿被什么尖锐物划开了一道狰狞的伤口,血已经浸透了裤腿。可他却厉声道:“先救她!我没事!”医生不敢违抗,只能先给姜岁烟做检查。沈墨白就那样站在床边,浑身湿透,血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死死盯着姜岁烟,直到医生
|多么讽刺啊,他所谓的“守着”,就是趁她昏迷时去和姜岁烟厮混?夜幕降临时,沈墨白终于出现。他的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显然是为了掩盖什么特意洗过澡。“夏夏……”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感觉好些了吗?”施夏看着窗外,没有说话。沈墨白把花放在床头,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我给你带了礼物。”盒子里是一条钻石项链,很是华丽。施夏看着那条项链,却忽然笑了。他是不是以为
|施夏甩开她的手,正要赶人,却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汽油味。下一秒,姜岁烟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不信的话,我们现在就做个测试。”“啪”的一声,火苗窜起。施夏瞳孔骤缩:“你疯了!”姜岁烟笑得癫狂,随手将打火机扔向窗帘,火舌瞬间吞噬了布料,浓烟滚滚而起。“是啊,我是疯了!”姜岁烟站在原地不动,“我不仅疯了要纵火,我还早早就在你的水里下了药,这一次,就算你想跑,也跑不了了。”施夏如遭雷击,踉跄着往门口
|“是我对不起你们,也对不起阿宴,都怪我,被剧情控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我之后一定会补偿你们,也会补偿阿宴。是我把你们从阿宴身边夺走,我知道你们可能不想听,但我现在还是阿宴的妻子。”“爸,妈,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一定会求阿宴回来的。我下次再来看你们。”程静雅起身,才发现外面下了暴雨,她这次过来没有带任何人,自然也不会有人给她撑伞,但程静雅不在意,她不顾被淋湿,一步一步走到了向致宴现在的住所。她没
|在忐忑中,飞机落地加拿大,程静雅按照管家提供的信息来到向致宴现在生活的地方。向致宴从学校里走出来,自从来到加拿大,他就去当了设计老师。在结婚前,他就是设计师,只是跟程静雅结婚后,因为太多的事,不得已才放弃了设计,现在重新找回自己的爱好,向致宴自己也很欣慰。现在放学,他的课都结束了,他离开学校一个人来到墓园。他父母的骨灰已经没了,向致宴只好拿了他们生前的物品放在墓里进行祭拜。他照例换了新的贡品,就坐
|他顺从这么久就是想要逃过一劫,为什么还是要死在程静雅的手下!“程静雅!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他神色癫狂愤怒,满脸都是恨。女人面不改色,看他如同看一个死人。“只有你在这个世界一秒,我和阿宴都有可能被剧情控制,最好的方法就是解决你。”唐西哲猛地大笑,他现在不顾一切,撑着一口气指着程静雅,死死地瞪着她。“你以为向致宴是因为我才离开的吗!是你忘记了你们之间的誓言,是你爱上我,是你顺从了剧情,直到向
|说完,唐西哲脸色惨白,台下的人也震惊无比。“静雅,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把我送给其他人,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唐西哲哭喊着。“我最后悔的事就是遇见你,让我弄丢了阿宴。”程静雅冷漠的说道。她转身离开,唐西哲却还被丢在台上,台下的人开始蠢蠢欲动,有几个人上去试探性的摸上唐西哲的身体,发现程静雅真的不在乎后他们再也忍不了。“程静雅!!”唐西哲的哭声凄厉的传来,又很快消失。几个大汉把他抓进了房间里,
|他过去三年的骄傲粉碎在这一刻,程静雅怎么可能不爱他,她怎么可能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他脸上的表情逐渐被慌张所取代,见此,程静雅讥讽地说道,“唐西哲,你有没有想过,就连你自以为的对我的爱,也是被剧情控制的产物?”“轰”地一声,宛若一道惊雷劈上唐西哲的头顶,他震惊得无法思考,一直到程静雅走远,保镖按住他,他都还陷在那种说法中无法自拔。他对程静雅的爱也是假的?都是剧情控制所以他才会爱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到底是为什么?明明之前一直都很顺利!听到唐西哲的回答不是自己想要的,程静雅的眉头皱了一下,但很快就松开,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只要试一下就知道了,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找回向致宴。她吩咐保镖把人带下去,紧接着,程静雅的身体摇晃了两下,扶住墙才站稳。刚才唐西哲的话差点让她再迷失,如果不是她还记得带了匕首来,简直不敢相信那她是不是会再次忘记向致宴。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觉得浑身发抖,所以她下手的时候毫不
“咳!”乌日图一口血喷了出来,他开始撕心裂肺的咳嗽。“将军,你没事吧?”沈棠梨摸索着碰到了乌日图,他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触感让人惊心。不知道翟鹤鸣到底用了什么刑法,怕是她今晚不破了暗牢,乌日图都活不过明天了。心里庆幸自己反应及时,抬头见前面有扇破烂不堪的木门,赶紧拖着乌日图朝里走。这里果然没有人居住。沈棠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搬到床上,她自己也一头栽倒在他旁边,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等等。”沈棠梨起身,一边穿着丫鬟的服饰,一边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身形格外高大健壮的暗卫。“为什么每次来的都是你?”自从回京,除了酒楼那次,好像每次出现在她身边的都是这个人。虽然暗卫都蒙着脸,但是身形和说话的语气是不一样的。“属下是暗卫营新任营长,公主的事,属下不敢掉以轻心,当亲力亲为。”“是吗?”沈棠梨出了一下神,“你叫什么名字?”“属下没有名字,在暗卫营排行老大,大家都叫属下暗大。”
“我的儿,再等等,等娘把一切阻碍都铲除,你就能高枕无忧了。”沈棠梨僵住。什么意思,沈临川什么时候成她的儿子了?真不要脸。沈临川可是和她一母同胞的亲姐弟,他们的母后是先皇后王氏!太后这个老妖婆别来沾边啊。沈棠梨恼怒地握紧拳头,被子里全是沈临川的味道,香香暖暖的,让她有点头晕眼花。好在太后说完那句话就离开了。沈棠梨猛地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她不死心又把沈临川翻来覆去检查了好久,当真一处伤口都没有。
沈棠梨顿住,她的头倚在他的肩膀上,微微侧着脸看他,目露不解。“要是我,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是跟她有婚约?”“小时候的过家家而已,更何况我都十几年没见过她了。”翟鹤鸣是真的不在乎李令仪,甚至是厌烦,李令仪回京以后就一直缠着他,看见他跟哪个丫鬟多说两句话都要干涉。之前他是能躲则躲,没想到助长了她的气焰,居然趁他不在就闯了进来,伤了沈棠梨。翟鹤鸣都后悔死了。
李令仪凝眉,寻着味道拨开挡路的树枝,就看见沈棠梨浑身是血地站在那里。她惊叫着后退一步,细看发现是沈棠梨,顿时又怒气冲天:“你要死啊,是挨打没挨够吗?”说着又要去摸腰间的鞭子,沈棠梨突然笑了,她朝她勾了勾手指。“做什么?”“李小姐,我要告诉你一个翟鹤鸣的秘密。”李令仪将信将疑:“你会有这么好心?”“李小姐怕什么,反正你武功高强,杀我还不是像杀只蚂蚁一样简单。”李令仪觉得沈棠梨笑得有点瘆人,但是又一想,她说的确实没有错,自己可是上过战场的人,还怕她耍什么花样吗?
翟鹤鸣直接笑了出来:“公主莫不是忘了,这是我家。”沈棠梨脸一红,当了那么久的俘虏,一下子身份还转换不过来,居然让这人占了上风。“哼。”她背过身去,决定眼不见为净。腰间却缠上来一只手,她呼吸一紧,就被人狠狠揉进了怀里,翟鹤鸣像个变态一样,贴着她的脖子狠狠吸了一口气。沈棠梨顿时炸毛了。“公主别动。”“翟鹤鸣,你是不是以为本宫杀不了你?”“要继续拿狠话来刺激我吗?”翟鹤鸣回京以后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居然不会生气了,“公主别忘了,现在是你有求于我。”
而元婉如,她是真的不怕,他心里,涌起一抹欣赏。他的女人,哪怕只是挂名的,也不该是个软骨头。不过,该叮嘱的,他还是要多说一句。“不管何时,别和她硬碰硬,有事记得找我。”“今日这样,就很好。”若不是她及时弄出了声响,他也不能及时赶到。元婉如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靠他?若是找不到他呢?最可靠的,当然是她自己。车帘飘动,刚好看到一家药铺,匾额上写着“仁济药铺”四个大字。
左看右看,都是陆家得了大便宜。虽然祖父再三申诫,这段时候,府中所有人必须低调做人,但是他不服气。他瞧见陆江年进了清风楼,便迫不及待让人将乐安郡主请来,就是为了看陆江年的笑话。笑话没看成,却引火烧身了。他讪讪笑着,作揖求饶:“陆世子何必说得这么严重,我不过是为了郡主的一片痴心罢了,何必上纲上线。”“你若生气,我在此赔个不是,咱们大事化小,如何?”这几日,府上气氛压抑得很,若是这个当口出了这件事,只怕祖父要扒了他的皮。
她完全顾不得其它,脑中只有对元婉如腾腾的杀意。七八个护卫相视一眼,还是扑了上去,结果和他们预想的一样,陆江年不费吹灰之力,就已经将他们收拾得七零八落。“玄影,玄青,捆人。”两道人影穿梭其中,那些护卫被三三两两困成一团,动弹不得。乐安郡主没想到,她的人这么不堪一击。她也不想想,陆江年常被人夸武艺高强,有勇有谋,敢于三军之中取敌将首级,岂是这些看家护卫能抵挡的?“陆江年,你……”
只见他长臂一伸,就把那根挥舞的长鞭缠住了。然后,他转动手腕,一拽一拉,轻轻松松,把鞭子夺了过来。他运用内劲,将鞭子震得粉碎:“郡主,不要欺人太甚。”上次他已经毁了一根了,今日他又毁了这根,乐安郡主心痛难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陆江年,你就知道欺负我。”“我根本就没有说那些话,是她,这个满口胡言的骗子,她陷害我。”她指着陆江年身后的元婉如,明丽的眼眸因为染上愤怒,显得晦暗阴沉:“你一定要相信我,你被她骗了!”
何况,乐安郡主身后跟着一大串的人,就是她手中没有鞭子,想要打她,也不难。电光火石之间,她已经想到了主意。她先发制人站了起来,掀起桌子,把一桌菜都摔翻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稀里哗啦的碎瓷声音,还有木桌子倒地的声音,清风楼里只要有耳朵的人,恐怕都能听得见。她暗自庆幸,还好清风楼的木桌子,所用的材质,不是那种沉重的硬木,不然她一下子哪里掀得了。乐安郡主愣住了,不明所以看着她,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