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沈棠梨起身,一边穿着丫鬟的服饰,一边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身形格外高大健壮的暗卫。“为什么每次来的都是你?”自从回京,除了酒楼那次,好像每次出现在她身边的都是这个人。虽然暗卫都蒙着脸,但是身形和说话的语气是不一样的。“属下是暗卫营新任营长,公主的事,属下不敢掉以轻心,当亲力亲为。”“是吗?”沈棠梨出了一下神,“你叫什么名字?”“属下没有名字,在暗卫营排行老大,大家都叫属下暗大。”
沈棠梨也想不通这点。
但是伴月香的药性不容小觑,沈临川的身体暂时不能出现问题。
当务之急,还是要早点找到云沾衣的下落才行。
她没想到消息来得这样快。
“一个月前,有人在南诏境内见过云沾衣,之后就消失了。”
“怎么又是南诏?”
沈棠梨觉得这个南诏出场次数太多了。
翟鹤鸣却笑了:“难道你不知道,云沾衣本来就是南诏人?”
“啊?”她还真不知道。
前世她一心在朝堂,直到死都没有离开过皇城一步,江湖更是遥不可及。
偶尔有几个出名的人物才会传到耳朵里。
今生她满心复仇,布局之内全是前世的旧相识。
云沾衣,她也只是听说过一个名字而已。
“南诏国擅异术,驱蛊驭尸,毒香诡术,云沾衣就是因为这个才出的名。”
历来人心所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云沾衣能成为江湖人人喊打的魔头,他体内的异族血脉也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不过,我的人还打听到了另一个消息,”翟鹤鸣放低声音,沈棠梨还以为他要放什么大招,乖乖凑耳过去,猝不及防被舔了一口。
她猛地退回来,嫌弃地擦拭:“说话就好好说话,你属狗的呀?”
翟鹤鸣舔唇回味,笑得欠揍:“都是公主太香了,微臣情不自禁。”
沈棠梨触及他的目光,下意识撇开头,不搭他的腔:“你说的另一个消息,是什么消息?”
“唉,微臣宵衣旰食为公主收罗消息,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上,公主不心疼吗?”
他作委屈状,眼底全是无赖。
沈棠梨恼怒,想了想,还是给他倒了杯茶:“喏,快喝,喝不死你。”
“这样喝不管用。”
翟鹤鸣把茶举到她唇边,刚润湿了些许,他就迫不及待覆了上来。
一吻毕了。
沈棠梨气息不稳,脸因为闭气涨得通红,唇色更艳,看着翟鹤鸣的眼神多了一丝意味不明。
“求公主怜我,”翟鹤鸣并没有退开,他原本就人高马大,坐着也比沈棠梨高上许多,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垂下的眸子成了一种纯黑色,像两道炼狱的入口,要把她吸进无尽深渊。
“求公主,渡我。”
沈棠梨微抬下巴,就堵住了他虔诚乞求的嘴。
她感觉到他的身体颤了一下,像是被按到了什么开关,他突然撕开温顺哀怜的羊皮,露出狩猎者的本性,张牙舞爪地反扑倒主人。
大力吞咬着主人的皮肉,舔舐掉来不及咽下的涎水。
沈棠梨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凶猛的亲吻,好像灵魂都要被吸走。
她开始害怕地想要后退,才发现退无可退。
脑袋已经被人牢牢掌控,她只能被迫承受着自己引来的因果。
身体突然腾空,她紧张地攥紧了男人的衣服,明明是推拒,身体却早就绵软如绸,随着男人的心意变换。
……
“翟世子,现在还渴吗?”
翟鹤鸣怜爱地把她无力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不渴了。”
“那可以把另一个消息告诉我了吗?”
翟鹤鸣闷闷笑出声:“当然,微臣知无不言。”
沈棠梨缩回手不让他得寸进尺,他也不恼。
果然男人得到满足了,说什么话都好使。
“云沾衣身上,流的是南诏皇室的血脉。”
“什么?”
沈棠梨来精神了,“南诏不是只有一个平措王子?”
“所以才说,微臣厉害呀,连这种秘辛都让我打探到了。”
他龇着牙笑,一脸求夸夸。
沈棠梨翻了个白眼,顺便翻过身背对他。
“公主还真是,过河拆桥呢。”
沈棠梨心念一动,猛地坐起来:“那天从花船逃走的人,你寻到踪迹没?”
说到这个,翟鹤鸣就想到了花船上的事,当时他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沈棠梨,还让她在自己眼皮底下被那个登徒子如此轻薄!
“哼,我早就抓到他了,就关在侯府特制的暗牢里,可惜我怎么审问都问不出有用的消息。”
沈棠梨终于恍然大悟。
她说怎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有些线索如何都连不上,原来重要人物被翟鹤鸣这个愣头青给关起来了。
她眼珠一转,朝翟鹤鸣勾了勾手指。
翟鹤鸣毫无防备,痴迷她突然的笑靥如花,下一秒颈后一痛,眼前一黑晕倒在她身上。
沈棠梨刚把他推到床里侧,头顶横梁上就有个黑影无声无息落了下来。
“做得很好,”沈棠梨看着翟鹤鸣那张脸,眼底无意识地浮现出笑意,“刚刚他说的都听见了吗?”
“是。”
“想办法,破了暗牢。”
只是破,不是救。
她相信以乌日图的武功,他会逃出生天的。
至于为什么打晕翟鹤鸣?
沈棠梨俯身,指尖从他的眉眼上轻轻抚过。
“再见了,翟鹤鸣……”
她说完回头,才发现那个暗卫还留在原地,她蹙了一下眉:“还有什么不妥?”
“属下告退。”
“等等。”
沈棠梨起身,一边穿着丫鬟的服饰,一边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身形格外高大健壮的暗卫。
“为什么每次来的都是你?”
自从回京,除了酒楼那次,好像每次出现在她身边的都是这个人。
虽然暗卫都蒙着脸,但是身形和说话的语气是不一样的。
“属下是暗卫营新任营长,公主的事,属下不敢掉以轻心,当亲力亲为。”
“是吗?”沈棠梨出了一下神,“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没有名字,在暗卫营排行老大,大家都叫属下暗大。”
“……行了,去做事吧。”
沈棠梨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晃了晃脑袋。
不,不是他。
他的身体没有这么壮,虽然是使刀的,他身上的肌肉却只是恰到好处薄薄的一层,摸起来不会硬得硌手,他的内功至纯至柔,骨架比较纤细,但不柔弱,是那种一眼看去很安全不会有刺的样子。
他擅长隐匿踪迹,藏身夹缝,和眼前这个壮硕的暗大截然不同。
一个人,容貌和声音可以易容,身形却不行。
沈棠梨压下心底的躁动,端了一盆脏水,朝暗牢的方向走去。
事情出奇的顺利。
当一身血污的乌日图把她劫上墙头,她就瑟缩着抱住他的脖子。
“将军,你终于找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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