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厌浅怔,稍有不解:“我已经是夫人家中的人了。”“不是。”郁篱笑着摇头,“我的意思是,你以后来我身边做事吧。我院子里的事大多有人做,偶有需要帮忙的你便搭把手;除此之外,我有需要写字的地方就找你,若是外出,你也跟着保护我一下。”……差不多就是文秘+保镖的活。郁篱觉得这个工作对沈厌来说更“专业对口”,也更能体现他的价值。他这一身功夫、一笔好字只在外院干毫无技术含量的杂活简直就是浪费人才。
沈厌听得一愣,想答话不知该答点什么,想笑又不敢。
郁篱撇撇嘴:“你如果没有别的事要说,那我问你点事。”说着又睨他一眼,再度道,“你先坐下。”
沈厌总算又坐回去,郁篱好奇地打量着他:“你好像功夫不错?练了很久吧?在哪儿学的?”
“……”沈厌又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郁篱皱了眉:“不方便说吗?那算了,当我没问好了。”
她能接受大家有自己的小秘密。
沈厌连忙解释:“不是……”
“嗯?”郁篱点点头,“那你说。”
沈厌复杂地苦笑,“我不记得了。”
郁篱:“啊?”
沈厌重复道:“应该是学过,也应该是练了很久,但经过……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郁篱:“可你完全记得如何用这些招式?”
沈厌点头:“是的。”
郁篱:“……经过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沈厌:“嗯。”
郁篱:“……”
不是,这失忆症是不是有点太精确了?!
郁篱心里忍不住地吐槽,同时也对沈厌的过往前所未有地好奇起来。
按理说,被卖为奴隶的大多都是出身自穷苦人家,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便将其卖出来。这样被卖了的在主家虽是为奴为婢,但总归还能混口饭吃;其他家人有了这笔卖身的银两,也能换些粮食,搞不好就都能熬过这一劫。
——郁家有不少家奴都是这样的背景,就连舒月她们三个也是一样的经历。
因此在郁篱初见沈厌的时候,她便很自然地认为沈厌也是如此。
前不久在写那个“郁”字logo的时候,她却得知沈厌能写一笔极好的字。
说起来她的字也不差,因为原身出嫁前家里也是请过傅母、让她认认真真读了很多年书的。
在这个年代,有钱人家的孩子练字就跟未来世界的小孩要学钢琴、练口语一样,算是大热门项目。所以原身虽然在婚姻生活中日复一日地性格扭曲,一手簪花小楷却着实写得很好。
可那天在让沈厌写字的时候,她的娟秀小字显然败给了他苍劲有力的笔迹。
——并不是“娟秀”败给了“苍劲有力”,而是即便只一个简单笔画,她也能看得出他的书法功底显然更胜一筹。
只是她当日满心都在想logo的事,因此虽然心下感叹他字写漂亮,也没去深想什么。
可现在再加上这一身功夫,事情就不太一样了……
一个人既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又有一身稳准狠堪比狙击手的功夫……这是穷苦人家出身?那不可能!
郁篱开始怀疑他出自什么江湖帮派,又有文化底蕴又能打的那种。
或者也有可能出自大户人家,并且曾经担任过比较受信赖的职位,比如府中公子的伴读、当家主君的亲信。
可不论是这两种中的哪个情况……他失忆又是怎么回事?
他是因为失忆被自己先前所在的门派/家主发卖了,还是因为意外失忆,又因倒霉直接被人牙子绑了卖了,先前的门派/家主根本不知情?
郁篱很知道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但显然无从知晓……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
郁篱遗憾之余,不失理性地问他:“你需不需要我帮你找找家人?比如托官府给你画个画像,贴一贴布告什么的?”
“不必!”沈厌脱口而出的拒绝,两个字掷地有声,听起来甚至有点冲。
郁篱一愣,沈厌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苦笑了一下,和气地解释:“多谢夫人好意。但……我也觉得我这一身功夫实在奇怪,不知来路,也说不清从前是否因这一身功夫结过仇。若真有仇家,只怕布告贴出去便会招惹麻烦,还会牵连夫人。”
郁篱听得直吸凉气,啧声道:“也是哈……”
江湖上寻仇的故事,不论是原身还是来自于未来世界的她都听过太多。
沈厌这种状态还是谨慎点好。
她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转念一想,又提出另一个建议:“那你日后跟着我吧。”
沈厌浅怔,稍有不解:“我已经是夫人家中的人了。”
“不是。”郁篱笑着摇头,“我的意思是,你以后来我身边做事吧。我院子里的事大多有人做,偶有需要帮忙的你便搭把手;除此之外,我有需要写字的地方就找你,若是外出,你也跟着保护我一下。”
……差不多就是文秘+保镖的活。
郁篱觉得这个工作对沈厌来说更“专业对口”,也更能体现他的价值。
他这一身功夫、一笔好字只在外院干毫无技术含量的杂活简直就是浪费人才。
沈厌复又滞了一滞,很快点了头:“好。”
他说这个字时很坚定,也很爽快,这倒有点出乎郁篱所料。
在郁篱的一直以来的印象里,他总是战战兢兢的。
郁篱笑道:“行,那就按照我院子里的惯例,一个月给你一两银子,四季各有三匹布,过年另有三匹;吃饭也和她们一样吃我房中撤下去的,若是不够吃或有事耽搁了,可以去厨房另叫。至于住处……”
她想了想:“你在我这里当差,若还住在西宅不大方便。但我这院子里本没有家丁,后头的几间屋子住的侍婢,也不好让你与她们住在一处。倒是院门东南侧紧邻的那小院还空着,让人给你收拾出来。”
整间院子?
沈厌忙推辞:“这怎么行……”说着凝神一想,立刻想了另一个法子,“我看厨房离夫人这里也不远,把柴房收拾一块地方也就是了。”
郁篱的心里搐痛一下。
她想起原身从前虐待三个小姑娘时,也是让她们睡柴房的,连床厚被子都不肯给。
……沈厌提起柴房,恐怕是从前也有过差不多的遭遇。
她不容置喙地摇头:“柴房不是住人的地方,谁也不行。你只管听我的吧,那院子空着也是空着,离得又近,我有事找你也方便。而且有了地方,你平日也好练练武,不然长久不练难免懈怠,我再出意外谁能保我的命?”
她说得有理有据,沈厌无可反驳,沉吟了半晌,只得说:“多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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