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老太君敲了敲拐杖,最终下了定论。“这次事情终究是知砚先动的手,但是念在知砚也受了伤,就罚他抄写家训百遍。”“是。”崔氏没占到便宜,还被塞了个丫鬟,脸色阴沉的离开。裴知砚看着芙蓉被带走,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低着头像霜打的茄子。顾云尧将他的衣襟整理好,温和开口。“走吧,回栖梧院,母亲给你上药。”随后,牵起了裴知砚的小手,回了院中。顾云尧在伤口上抹了药酒,揉匀以后给他穿好衣服。
顾云尧看着跪在地上眼睛通红的丫鬟,并没有治罪,反而问起了她的婚事。
“芙蓉,大伯母说知砚是因为喜欢你才和顺安动的手,旁的事情先不论,你从今以后就记做知砚院中的姨娘,你可愿意?”
其余人都是一愣,神色不解。
这都什么时候了,顾云尧还说这种事?
芙蓉此刻梨花带雨正准备哭诉,却听到顾云尧竟然还让她做裴知砚的妾室,顿时愣住了,回过神后连连拒绝。
“回禀少夫人,奴婢不喜欢世子,更不愿做世子的妾室!”
说完,她重重的磕了个头。
听到这话,裴知砚愣在原地,难以置信的开口。
“芙蓉,你说什么,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们不是说好的,等我十三岁…”
“世子!虽然您身份高贵,但是芙蓉对您从无感情,还请世子以后不要纠缠奴婢了。”
裴知砚没想到芙蓉会拒绝,一片少年痴心碎了一地。
一边的崔氏捂着嘴咯咯笑起来,讽刺意味十足。
“哎呦,我们世子可真是有出息,堂堂一个侯府公子,喜欢丫鬟也就罢了,竟然还被拒绝了。”
顾云尧神色淡淡,继续开口。
“这就奇怪了,知砚是侯府世子,做他的妾室是旁的丫鬟求都求不来的,你竟拒绝了。难道是已经心有所属?你且说了,本夫人放你出府成婚。”
芙蓉急了,她可不想出府,既然顾云尧说到这了,她决定赌一次。
“回禀夫人,奴婢和顺安少爷有情,不愿嫁给旁人。”
崔氏脸上的笑顿时僵住,反应过来以后直接抽了芙蓉一个嘴巴。
“贱婢!你敢攀扯我的安儿!”
她家安儿怎么可能纳个丫鬟做妾室!
崔氏还想再打,顾云尧抬手拦住。
“大伯母,是不是攀扯还两说呢,翠音,你来说。”
翠音将自己这些日所见一五一十说了,其中就包括裴顺安和芙蓉私下见面,举止亲密的事情。
“大伯母,翠音所说皆有人证,学堂里不少丫鬟小厮都见过。”
“不可能!那一定是这贱丫头纠缠,我儿不可能喜欢一个低贱丫鬟。”
顾云尧并没有反驳,而是看向芙蓉。
“你听到了,大伯母说顺安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既如此就是你不知检点,和两位府内两位少爷纠缠不清。按照府中规矩,要杖三十,赶出府去。”
芙蓉慌乱地看向裴顺安,期待着他能为自己说一句话,可裴顺安只是摸了摸鼻子,移开目光。
眼看男人靠不住了,她只能靠自己,于是一咬牙,拿出了一枚荷包。
“奴婢有荷包为证,顺安少爷确实同奴婢有情,并没有说谎!”
芙蓉手中的荷包,是今年端午时老太君让绣工做出来赏给侯府小辈的,一人一个,而且各有不同。
这东西一拿出来,坐实了两人有纠缠的事实。
“你!”
崔氏看着那熟悉的荷包,眼前一黑。咬牙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裴顺安低着头,不敢面对。
顾云尧接过荷包,递给一边的老太君。
“祖母,这是顺安的荷包,想必您这回也看明白了。”
老太君皱眉看了崔氏一眼,将荷包放到一边,指了指芙蓉,对着崔氏开口。
“这丫鬟你带回去,自己处理。”
老太君发话,崔氏不敢不从,只是依旧不服气。
“母亲,这丫鬟和谁有关系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安儿确实被世子打了,这总得有个说法吧?”
顾云尧继续反驳。
“祖母,虽然顺安受了伤,但知砚伤的也不轻。”
“子元媳妇你这不是信口雌黄吗?他哪里有受伤的痕迹?”
顾云尧没回答,而是转头解开裴知砚的衣扣,露出一块青一块紫的胸口。
“祖母,顺安的伤口在脸上,可知砚伤在衣服下头,而且并不比顺安轻。且此事是那丫鬟没有说清,若一早知道两人有情,也不必引起此番误会。”
她进来就看到了,知砚的胸口有好几个不明显的鞋印,明显是被踢打过,怎么可能没有伤。
老太君看着裴知砚胸前那一块青一块紫,可比裴顺安脸上那小伤痕严重多了,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
顺安是断定了没人给裴知砚检查身上,所以将劲使在了暗处。
崔氏见那伤口如此严重,自知理亏,嘀咕了一句。
“那也是他先动手,我们顺安反击也是合情合理。”
“够了!”
老太君敲了敲拐杖,最终下了定论。
“这次事情终究是知砚先动的手,但是念在知砚也受了伤,就罚他抄写家训百遍。”
“是。”
崔氏没占到便宜,还被塞了个丫鬟,脸色阴沉的离开。
裴知砚看着芙蓉被带走,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低着头像霜打的茄子。
顾云尧将他的衣襟整理好,温和开口。
“走吧,回栖梧院,母亲给你上药。”
随后,牵起了裴知砚的小手,回了院中。
顾云尧在伤口上抹了药酒,揉匀以后给他穿好衣服。
“这两日就先别去学堂了,养养身体,下次受伤一定要说出来,否则都成了你的过错。”
顾云尧无奈,这孩子太闷了,都不会为自己辩解一句。
裴知砚低着头,喃喃开口。
“说了也没用,除了母亲,没人会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顾云尧一顿,继续问道。
“那你父亲和祖母呢?”
裴应忱不可能不管,再者薛氏也该说,这可是她亲孙儿。
“父亲每次都不在家中,祖母说了也没用,伯祖母和太祖母不听。”
顾云尧明白了,薛氏是个软性子,早被欺负惯了,她们挑裴应忱不在的时候,自然无所顾忌。
“那知砚以后可以和母亲说,母亲保护你的。”
裴知砚抬头看着顾云尧,眼睛漫上水汽,随后倔强地低下头,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哭的样子。
“母亲,我是不是很没用,芙蓉见到堂哥,就不喜欢我了…”
裴知砚还不懂人心险恶,只觉得是自己太差了,连喜欢的姑娘都留不住。
“不是的,知砚很好,只是芙蓉喜欢的或许并不是你,而是身份地位。这也不是真正的感情,真正喜欢知砚的人,是不会因为这些身外之物而改变的。”
裴知砚懵懂的点头,虽然还不能明白,但是却因为母亲没有和别人一样觉得自己没用而开心起来。
当晚,裴应忱从军营回来以后得知了此事,颇为意外。
“你说是夫人去说的情?”
“是,原本老太君说要动家法,夫人查清了原委,这才作罢。”
裴应忱心中一软,她那么柔弱,竟然会在这时候站出来据理力争,不由对顾云尧多了几分好感。
“嗯,你告诉夫人,我晚上去栖梧院。余怜容那件事查的如何了?”
“回侯爷,虽然未有切实证据,却也不能排除余姑娘的嫌疑。”
裴应忱脸色一冷。
“那就找个机会,抓住,直接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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