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身份不够,青璋侯即便是喜欢自己也不能一跃成为夫人,所以决定先做个姨娘,生了孩子以后自然就有了本钱,到时处理了顾云尧,扶正自己不就顺理成章?顾云尧并未在裴应忱和余怜容的传闻上耽误多久,她有了更重要的事情。秋嬷嬷休养两日后,给了顾云尧一份单子,上面赫然是她母亲窦氏当年嫁入顾家时所带的嫁妆清单。数量之多让顾云尧瞠目,再看自己出嫁时顾府给她的,简直是九牛一毛。这是母亲所留,断不能任由顾家挥霍,她必须拿回。
自打住到了翰林街,顾千月探听侯府的消息可就更方便了,稍稍用些银子就能知道顾云尧的近况。
听到裴应忱这几日不在府中住,而且还和余怜容关系亲近后,顾千月心中满意,吩咐丫鬟道。
“明日你去给侯府的余怜容送信,就说许久不见,我请她出来喝茶。”
“是。”
丫鬟离开后,李云景走了进来。
“夫人,母亲如今已经从家中出发。”
顾千月态度热情。
“那自然好,我这就去让人准备房间。”
李云景却将人拉住,犹豫的开口。
“此次跟着母亲一同来的,还有我家中的一个表妹。”
“表妹?”
顾千月茫然,李云景赶紧解释。
“就是表妹年岁到了,母亲打算带她来京城,借着我们的名义,也能给她相看一门好婚事。”
顾千月并未起疑,痛快的答应下来。
“婆母想的极是,我这个做表嫂的也会帮着参谋的,一定给表妹找个好人家。”
顾千月做足了一个好儿媳的态度,挑不出一点错。
李云景却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想着到时该怎么和顾千月说表妹其实是…
当晚,裴应忱来到房间,顾云尧还没开口问,男人竟然主动说起了余怜容的事情。
“你这个表妹,在我们成亲时可有来过京城?”
他信不过余怜容的话,还是决定从顾云尧这边获取一些可信的消息。
顾云尧一愣,坦然答道。
“妾身当时并没有看到宴请的名单,不过当日老家的亲人来了不少,表妹可能也在其中。”
她和顾千月同时出嫁,王氏为了自己的女儿,将这场亲事办的热热闹闹,请来不少亲戚撑场子。
裴应忱眼神一冷,看来这人的嫌疑很大,不如找个时间抓住审问一番,也许还能找出背后的主使。
“侯爷怎么忽然问起这件事了?”
裴应忱自然不会将自己被女人采花这么丢脸的事情告诉顾云尧,甚至一提想起都会内心抗拒。
“只是随便问问。”
裴应忱起身,并没有留宿的意思。
“时候不早了,我还有公务,这两日都要歇在军营。”
不能确定余怜容的身份,却要整日看着她穿着那件熟悉的红衣在自己眼前乱晃,裴应忱好几次都差点想直接扭断对方的脖子,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将自己逼疯了。
问完别的女人就离开?
顾云尧茫然,裴应忱真喜欢上了?
接连两天,裴应忱都在军营,即便是回府也是匆匆离开,连栖梧院都未踏足过,府中渐渐传出风声,说是侯爷生了夫人的气,这才不肯回府。
偏院的余怜容听到这消息,脸上笑容更甚。
还以为拿下侯爷要多难,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她自知身份不够,青璋侯即便是喜欢自己也不能一跃成为夫人,所以决定先做个姨娘,生了孩子以后自然就有了本钱,到时处理了顾云尧,扶正自己不就顺理成章?
顾云尧并未在裴应忱和余怜容的传闻上耽误多久,她有了更重要的事情。
秋嬷嬷休养两日后,给了顾云尧一份单子,上面赫然是她母亲窦氏当年嫁入顾家时所带的嫁妆清单。
数量之多让顾云尧瞠目,再看自己出嫁时顾府给她的,简直是九牛一毛。
这是母亲所留,断不能任由顾家挥霍,她必须拿回。
这时翠音忽然慌忙走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知砚世子和大房家的顺安少爷打起来了,如今两人都被带到了寿康堂,您快过去看看吧。”
顾云尧立刻起身,带着翠音就赶了过去。
这一路上,她和翠音询问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是学堂下学之后,翠音来接两位少爷回院,却听洒扫丫鬟说,知砚世子和顺安少爷一起去了凉亭处,身边还跟着芙蓉。
翠音匆忙过去查看,就见到两位少爷在亭内扭打成一团,裴顺安年纪略长,将裴知砚压在身下,而芙蓉正在一旁看着。
翠音赶紧上前阻拦,此番动静也惊动了老太君,两位少爷都被带走了。
大房那边很生气,翠音知道侯爷不在府中,赶紧就来找顾云尧了。
主仆二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寿康堂。
才进院门,就听到大伯母崔氏的怒斥声。
“就是这小崽子先对我家顺安动的手,母亲您看看,给顺安的脸都划破了!早就说过不让这两个孩子来学堂!结果上次是惹怒夫子,这次竟然是直接对堂兄弟下手了!”
老太君看着裴顺安脸上那一条明显的血痕,随后又看向杵在那三棒子打不出一声的裴知砚,脸色一沉。
“竟然对堂兄弟动手,简直反了。开祠堂,打十鞭!”
祠堂的鞭刑是专门针对族中子弟的一种惩罚方式,用的是韧性极佳的藤条,泡过盐水后一鞭子下去就能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十鞭子下去怕是得要半条命。
眼看下人就要带走裴知砚,顾云尧及时出现。
“住手!”
随着一声轻呵,其他人都看了过来。
“娘…”
裴知砚的眼神终于有了光亮,不过很快又暗淡下去。
“哎呦,这不是子元媳妇吗,你这是来说情了?可惜母亲已经定了结果,你求也没用。”
顾云尧给老太君行礼之后就走到裴知砚面前。
“云尧自然知道侯府有侯府的规矩,但是就这样判定知砚有错是不是太过于武断,也该听知砚怎么说。”
崔氏冷哼一声,指着自己儿子脸上的伤口。
“有什么可说的?顺安都受伤了,子元媳妇未免太护短了一些!”
顾云尧看了眼对方脸上的伤口,随后温柔地看向裴知砚。
“知砚,你堂哥脸上的伤是你打的吗?”
裴知砚先点头,随后欲言又止。
崔氏得意起来。
“这是他自己承认的!”
顾云尧眼神一动,继续问道。
“那你为什么要对堂哥动手?总不能你忽然失了理智,见人就打?”
裴知砚低着头,一声不吭。
崔氏见此情景,嗤笑一声。
“怎么,这会变哑巴不敢说了?子元媳妇,你既然问了,我也就不替你遮掩了。这件事说来也是你管教无方,才让他为了一个丫鬟就大打出手,说出去都让旁人笑话!”
果然是为了那个芙蓉,顾云尧神色一冷。
“大伯母既然说是为了丫鬟,不如将那丫鬟叫过来,现场对峙。”
“对峙就对峙,你都不嫌丢人,我怕什么。”
随后芙蓉就被带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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