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这下是彻底不用她动手了。不管是射中白起善的羽箭,还是即将涂抹在白起善伤口上的夺命药膏,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全是江新月干的。她不由得瞥了紫竹一眼,立马认出了对方就是相国寺那位提出要拿白起善做赌的紫衣贵女。那日,若不是这少女,她也不能让白起善丢那么大的面子。还有刚才,若不是这少女,她少不得就要亲自送上夺命药膏。这少女还真是她的神助攻啊。沈晚晚不由得在心中感慨,若非场合不合适,她都想过去握住人家姑娘的手说声谢谢。
腊梅怒放,宴席热闹。
承载着少女芳心的羽箭飞了出去,迫不及待地扑向人群中的少年郎。
眼看涂满颜料的箭头,就要在少年心口处的衣襟上烙上一枚印记。
江新月激动地捂住心口,忽然想到什么,她忙捋了下鬓边的额发,又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裙。
白公子马上就能看见她了,她得让自己看起来更得体更美丽一些。
……早知道今天就该好好打扮一番才是。
江新月心中暗暗懊恼,然后等她再抬起眼眸时,眼睛就不由得瞪圆瞪大。
小脸也唰地一下雪白。
就见那支本该落在白起善心口处衣襟上的羽箭,不知怎的竟然偏离了些许轨道,没能落到既定位置上,却往右偏移奔着手去了。
于是下一瞬,白起善手中的羽箭落地,捂住血流不止的手背,怒目望过来。
江新月:“……”
跟江新月隔了三个站位,正捏着羽箭暗暗寻找时机的沈晚晚:“……”
少女的眼眸不由地眯起,脑海中瞬间滚过四个大字:老天相助!
弄伤白起善的是江新月,不是她,事后追责任,不管是白起善还是白家那边,谁也别想追究到她头上来。
少年队伍那边,紧邻着白起善而站的“周家表哥”担忧地问道:“白公子,你没事吧?”
而少女队伍这边,假扮长姐的紫竹更是夸张地哎呀了声,然后指着江新月叫道:“你你你!你居然射伤了状元郎白公子!伤的还是右手……那可是握笔写文章的右手啊!”
文人的右手跟眼睛一样重要。
正摩拳擦掌准备好好尽兴玩一番的少年少女们面面相觑,一会儿看看白起善,一会儿又看看江新月。
同样对白起善怀有别样心思的不止江新月一人。
如今见白起善受伤,好几个贵女立马同仇敌忾地瞪向江新月,大声指责她。
“江新月,你下手也太狠了!”
“到底是边关长大的,又野蛮又粗鲁!”
“站在你对面,白公子可真是倒了血霉。”
指责声如潮水翻涌,江新月被浪潮裹挟着,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浮浮沉沉的站立不稳,整个人还有些恍惚的呆滞。
她……怎么就射伤白公子了呢?
可她刚才也没使多少力道啊。
而且羽箭的箭头并未开过刃,就算真射在身上,顶多是让人小小的疼一下,何至于就皮开肉腚了。
……难不成她刚才激动之下,不知不觉中使了全力?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涌入耳中。
“流那么血,得赶紧请大夫过来止血啊,不然白公子这手怕是真要废掉了……还得准备上好的止血伤药膏。”
紫竹一脸担心地说道。
齐府的仆人没想到游戏还没开始,就先出了意外,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如今得到提醒,连忙飞奔着下去请大夫。
江新月更是一个激灵回神,目光焦急地人群中寻找,寻到沈晚晚,眼睛一亮,忙扑过来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你身上不就有上好的止血药膏吗?我刚才都看见了……快拿出来给白公子用!”
说完,不管不顾地将手伸进沈晚晚怀里,径直摸出药膏来。
强盗似的。
沈晚晚:“……”
好嘛,这下是彻底不用她动手了。
不管是射中白起善的羽箭,还是即将涂抹在白起善伤口上的夺命药膏,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全是江新月干的。
她不由得瞥了紫竹一眼,立马认出了对方就是相国寺那位提出要拿白起善做赌的紫衣贵女。
那日,若不是这少女,她也不能让白起善丢那么大的面子。
还有刚才,若不是这少女,她少不得就要亲自送上夺命药膏。
这少女还真是她的神助攻啊。
沈晚晚不由得在心中感慨,若非场合不合适,她都想过去握住人家姑娘的手说声谢谢。
压下心头思绪,沈晚晚往眼中塞进一团担忧,紧跟在江新月身后跑向对面的队伍。
她还顶着白起善未婚妻的名头。
如今未婚夫受伤了,她这个未婚妻哪能无动于衷不是。
只是她没想到江新月竟这么厉害,用没有开刃的钝箭头,而且还是手扔出的羽箭,居然也能在白起善的手背上面凿出个血窟窿来。
那伤口深得,再差一点点就能瞧见骨头了。
沈晚晚光是瞧着就觉得肉疼,更不要说白起善了。
金尊玉贵的白公子,早疼得面目狰狞形容扭曲了,眼神阴鸷地盯着江新月。
江新月的心受伤地哆嗦了下。
可目光落在血淋淋的伤口上,她又觉得自己挨瞪也是活该,毕竟是她先将人射伤的。
“对不起白公子,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我先帮你止血!”
一边说一边拧开瓶塞,拉过白起善的手就要往伤口上面撒药。
哪知白起善的瞳孔却是剧烈一缩,猛地将手抽回去背到身后,怒吼道:“滚开!”
还狠狠推了江新月一把。
江新月让他推得一个踉跄,捧着药瓶委屈道:“白公子,你怎么……我就是想帮你上药……”
——至于这么大反应么,好像她要害他性命似的。
不说江新月,就是其他人也觉得白起善的反应过激了些。
把人弄伤了,确实是江新月有错在先。
可大家在一起玩,磕磕碰碰不小心弄出点伤来,多正常的事情啊,哪就至于将人当成仇敌了。
一个大男人,这般记仇,心眼未免也太小了些。
眼见大家投来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古怪,白起善陡然警醒过来,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
他连忙解释道:“对不起江姑娘,实在是那药珍贵难寻,我……我就不用了!”
——手背上这么深的大伤口,真要抹上那瓶子里的药膏,他能有命活才怪!
忍着手背上面钻心般的剧痛,他望向沈晚晚,惨白着张脸,抖着声音说:“晚晚,快去把药拿回来,那药还要留着治你脸上的疤痕。”
原来是想着未婚妻啊。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赞叹状元郎对未婚妻情深。
自己手背都伤成那样了,心里面却还想着将药膏省下来治未婚妻脸上的疤,不是深情又是什么?
江新月的心里头就又不是滋味起来,她也扭头看向沈晚晚,酸溜溜地问道:“沈姑娘,你不介意分一点儿药膏给白公子用吧?”
沈晚晚当然不介意!
她连忙说道:“用,快给他用上……止血要紧!”
——最后整瓶药膏全用上,这样死得更快!
她一边说,一边就要伸手拿回药膏亲自给白起善上药。
江新月却哼了声,避开她道:“你手上也有伤,还是我来吧。”
沈晚晚求之不得!
于是她皱了下眉头,以此表达自己对江新月的不满。
白起善是她的未婚夫,江新月却当着她的面对白起善关心备至,她理应不满的。
至于江新月说这么做,是体谅她手上有擦伤……她手上的伤又不是擦的,先前也没见江新月体谅她啊。
事情进展的比她预想中要好上无数倍,她不介意再最后好好扮演一回状元郎的未婚妻。
抓狂的是白起善。
眼见江新月不由分说地就抓住他手腕,下一步就要将药膏倒在他伤口上面,他惊吓得魂都要碎裂开了,忙一个劲儿将手往后缩。
可他一个文人,哪有江新月这种马背上长大的将门女力气大。
他那点挣扎的力道,放在江新月那里实在不不够看,说是蚍蜉撼树也不足为过。
米浆一样的药膏从瓷瓶里流淌出来,拉成一条直线奔着手背上的血窟窿而去。
白起善瞪大眼睛瞧着,两颗瞳仁中的惊悚呈具象化翻滚。
眼看药膏就要落进伤口中,他突然生出一股蛮力气,一头撞在了江新月的脑门上面。
江新月猝不及防,哎呀了一声,手往边上偏斜,连带着将那根药膏拉成的直线也带着一块儿偏斜。
于是,那本该落进伤口中的药膏,有一大半都滴到了地上去。
只有一小滴落进了伤口中。
可就是这一小滴,也足以让白起善惊得魂飞魄散。
趁着江新月愣神的功夫,他一把挣开对方的钳制,捧着伤手就往亭外跑。
距离八角亭不远的地方就是一座人工湖。
白起善一路狂奔过去,毫无形象地俯身趴在岸边,将手伸进冰冷的湖水中拼命涮洗。
恨不能将手上的皮肉都涮洗掉一层。
跟着他一块儿跑出来的少年少女忽然齐齐噤声,瞪大眼睛望着趴在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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