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思不正的通房丫鬟而已,何至于让他在意?李云澈笑笑,没有继续深究,反倒是为他担忧,“那陈二虽有诨名在外,但到底没有酿成大错。”“你砍了他胳膊,又将他关进死牢,几乎是宣判了他的死罪,这么做,只怕你的仇家会利用这件事弹劾你。”高灿不屑,“我会怕他们?”他还怕那些人不去皇帝老儿面前弹劾他,不这样的话,他怎么抓出池底的鱼?李云澈见他有计较,便也不再劝,告辞他出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锦瑟先是听到声音,身上一颤,抬眼便撞上高灿略有些清冷的眼眸,正站在门边看她。
昨日一幕幕闪过,锦瑟脸上腾地烧了起来,羞得无地自容,慌乱转过身背对着他。
高灿微皱眉,目光落在她白里透红的脚踝,如今上面布满细小的伤痕,眼眸不禁有些沉,“还有哪里不舒服?”
这......这是什么鬼话?
锦瑟心中装着事,这话听在耳里,太过亲密,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她的天灵盖,白皙的脸颊霎时爆红,原本打颤的腿此时支撑不住,晃了一下。
高灿上来直接打横将她抱起,放回床上,神色一如往常冷淡,只是语气温和了许多,“若还觉得不适,一会让段嬷嬷请郎中来瞧。”
她脚掌上的伤,段嬷嬷已经清理过,催情药应该已经解了。
但舌上的伤,恐怕近两日都会影响说话和进食。
他离得近,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脸颊。
锦瑟瞪大眼睛,身子僵直,羞耻得好想此时天上劈下一道雷,将她劈死算了。
高灿见她神色有异,又不说话,眸色微沉,命令道:“张嘴。”
做.....做什么?
锦瑟眼睫颤了下,一时没反应,高灿没耐心,手掌捏住她下巴将她嘴巴打开。
当触目惊心的伤口展现在他眼前,高灿眸光不禁闪了下。
昨日她必定受了很多苦,轻轻松开手,他温声道:“我已砍断陈二的胳膊,昨日的事也不会传出去,你放心。”
“还有,”
他咳了声,“那陈二给你下了烈性催情药,没有解药你会被药性折磨死。我不是趁人之危之人,昨日一切皆是权宜。”
昨日她不清醒,但他不是。
本可以一走了之,让她独自承受,是生是死就看她的命。
鬼使神差,他留了下来。
高灿不想去深究自己当时的想法,横竖她本就是他的通房丫鬟,“你既是我的人,日后松涛苑也会有你一席之地。”
“想要什么,就去跟明扬说,他如今管着松涛苑的库房,你可以找他支取银子买任何东西。”
这不对,她和他,怎可是这种关系?
锦瑟慌乱得不知说什么好,脸颊因为羞耻越发白里透红,红艳艳的,娇媚无比。
高灿看在眼里,不由得移开目光。话已说完,他起身便要往外走。
锦瑟情急之下拉住他的手,当掌心触到他有些温热的手掌,却又触电一般慌忙松开。
高灿停住脚步,有些不解地看向她。
锦瑟羞红了脸,却是要和他说清楚的,“昨.....昨日一切只是意外,药性使然,不是我本意,还请侯爷.....忘了吧。”
高灿脸色有些不好看。
分明就是老夫人送给他的通房丫鬟,用尽了手段爬床,还贪图着日后有一儿半女傍身,如今又做出这副极不情愿的模样。
到底哪副面孔才是她?
“随便你。”
他已给她体面,既然不想要,以后就不要耍别的手段。
冷冷扔下话,他头也不回去了书房。
门关上的那一刻,锦瑟捂着脸,将自己埋进被子里,真希望一觉醒来,一切都没发生过。
却偏偏天不遂人愿。
没多久,段嬷嬷便来请她,“李公子和李姑娘来看望姑娘,侯爷请姑娘去书房呢。”
锦瑟现在没脸见高灿,只想装死,拜托段嬷嬷,“麻烦嬷嬷回侯爷一声,就说我身上不好,多谢李公子和李姑娘的好意。”
段嬷嬷应了声,回去报给高灿。
没一会儿,李云澈便拉着李静仪过来,在她门外作揖,
“小妹刁蛮,差点酿成大祸,云澈带着小妹给姑娘赔不是,希望能得到姑娘原谅。”
高灿对外只说锦瑟去庄子上遇贼了。
李云澈知道是妹妹闯下的祸,心中过意不去,押着妹妹来给锦瑟赔罪。
他没有因为她是丫鬟就看轻她,以她如今丫鬟的身份,李云澈能做到这样,已是极为难得。
到底是侯府客人,锦瑟想了下,开门出来还礼。
“我只是个丫鬟,担不得李公子如此大礼。”
怎么担不得?为了维护妹妹的名声,这件事不能声张,受委屈的只有她。
终究是李家欠她一个公道。
李云澈一脸惭愧,“庆幸姑娘没事,日后姑娘若有难处,就来找我,我定会尽力帮忙。”
这让锦瑟有点儿意外。
她如今的身份,便是猜到背后之人是李静仪,也无法为自己讨公道。
在主子眼里,她一个丫鬟的尊严和生死,无足轻重,便是李云澈不来道歉,这件事也会轻飘飘揭过。
他如今来,便是他的心意,锦瑟想通了,朝他笑道:“李公子客气,多谢你来看我。”
李静仪看锦瑟没缺胳膊没缺腿,不满地嘟囔,“不是好好的吗?只会装可怜迷惑兄长和灿哥哥。”
“静仪,住口。”
李云澈看到妹妹这不知悔改的模样,有些头疼,呵斥一声,警告她不要无礼。
她死里逃生,始作俑者却还这般毫无歉意,锦瑟恼怒,看李静仪只觉得厌烦,
不想应付她,冷冷道:“奉劝李姑娘一句,人在做,天在看。”
小小年纪心思如狠毒,也不怕遭报应。
说完她朝李云澈微微欠身,反身关上门。
“你看那她张狂样儿!”
李静仪气炸了,若不是有兄长拦着,只怕真要冲进屋里将锦瑟扭起来打。
李云澈只觉得头疼,吩咐嬷嬷将她送回慈心苑,转去找高灿。
“舍得回来了?”
高灿看李云澈春风得意的模样,脸色不由得沉下来。
“我来给明熠辞行。”
李云澈何时见过他这阴阳怪气的模样,一时有些诧异,片刻后回过神来,忍不住调侃:“没想到明熠如此在意锦瑟姑娘。”
高灿不悦皱眉,“胡说八道什么。”
一个心思不正的通房丫鬟而已,何至于让他在意?
李云澈笑笑,没有继续深究,反倒是为他担忧,“那陈二虽有诨名在外,但到底没有酿成大错。”
“你砍了他胳膊,又将他关进死牢,几乎是宣判了他的死罪,这么做,只怕你的仇家会利用这件事弹劾你。”
高灿不屑,“我会怕他们?”
他还怕那些人不去皇帝老儿面前弹劾他,不这样的话,他怎么抓出池底的鱼?
李云澈见他有计较,便也不再劝,告辞他出来。
在拐角遇上锦瑟,见她慌张,便关切问道:“姑娘怎么了?”
“没.....没有。”
锦瑟不知如何面对高灿,生怕在园子里遇上他,见是李云澈,心中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朝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欠身离开。
谁知道没走多久,抬头就见高灿正站在前方,眼神幽幽,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锦瑟心陡然漏了半拍,想也不想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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