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我的人你也敢染指!”高灿眼底蕴染猩红戾气,一脚将陈二踢开,手中的剑同时凌厉刺出,生生将陈二搂着锦瑟的一条胳膊削断。“啊!!!”又是一阵哀嚎声响彻这寂静的庄子。一定又是错觉吧?锦瑟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直到倒下之前被高灿接住。当身子落入男人坚实滚烫的怀中,她眼中露出恐惧,奋力挣扎,“放.....放开我.....”
“邢嬷嬷,这是什么意思?”
锦瑟慌忙回头去找邢嬷嬷,然而邢嬷嬷只吩咐婆子好生将她送走,便转身离开。
两名婆子都是面生的,锦瑟不认得,强烈的不安袭上心头。
老夫人起初既然将她送去松涛苑,只要她没大错,还有利用价值,老夫人就不会动她。
除非她没有利用价值了。
锦瑟心突然刺了下,高灿真的将她送回慈心苑,由着老夫人处置吗?
她不敢再往下深想。
婆子见她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勾唇冷冷嘲讽:“别对我们做出这副贱模样,我们不是男人,不吃你那套。”
“以为凭着有几分姿色就想勾引侯爷?也不看自己的身份,除了那点勾人的手段,哪一样能上得了台面?”
锦瑟无端被两个粗俗不堪的婆子辱骂,心中羞恼。
可她上辈子没遇过这种人,除了狠狠瞪她俩,她几乎做不出任何反击。
婆子见她这样,越发轻蔑奚落:“整个侯府都是侯爷做主,若没有侯爷点头,谁敢动松涛苑的人?”
“不怕告诉你,当初那些想爬侯爷床的,没一个能留在府中,都是侯爷吩咐送走的,你也不例外!”
锦瑟脸唰地白了,眼中泛起水雾。
不会的,高灿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即便讨厌她,也.....也不会不容她辩解,就草率送她离开。
锦瑟一遍一遍在心底安慰自己,直到马车出了城门,她的心也一点一点往下沉。
马车一直行驶到太阳西斜,终于到了地方。
婆子粗暴将她拖下马车,就见一名皮肤黝黑,脸上有条疤痕,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迎上来。
和婆子见礼后,男人目光落在锦瑟身上,直勾勾盯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就移不开眼睛,“这位是?”
婆子道:“陈二,这是府中犯了事的,主子吩咐送来庄子上,交给你来安排。”
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淫邪,咧开嘴道:“既是主子交代,我定会妥帖安排。”
锦瑟怕得双腿打颤。
她上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去城外的寺里烧香。
这里看起来荒山野岭,男人的目光令她不安。
眼见婆子的马车就要走,她急忙追上去,“求嬷嬷带我回去,回去后我定会去侯爷和老夫人跟前认错。”
“侯爷和老夫人既送你来这儿,就没打算让你回去,好好在这儿待着吧!”
婆子撂下话,吩咐车夫快马离开。
不,高灿他不是狠心的人。
锦瑟不信,还想追上去,却被陈二扣住手腕。
手掌之下是滑腻柔软的肌肤,陈二心神一荡,看她的眼神越发放肆。
“你放开!”
锦瑟害怕,慌忙甩开他的手。
见他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模样,吓得腿都软了。
却知道不能留在这儿,强忍着恐惧,拔腿朝方才来的方向跑。
心底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离开这儿!
可惜她终究气力不如陈二,没多久陈二就追上她,一把将她抗在肩上。
锦瑟眼中溢满恐惧,惊慌地挣扎起来,“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只要你让我走,我回去定会给你钱。”
可惜对于陈二来说,钱哪儿有到手的美人诱惑?
嘿嘿笑道:“咱们今晚先圆了房,以后就是一家人,你和钱都是老子的。”
他将锦瑟扛回去扔在床上,便扑上来。
锦瑟惊慌之下向一旁躲开,叱道:“我是侯爷跟前的,你这么做,就不怕日后侯爷治罪吗?”
陈二一点儿都不怕,咧开嘴笑她天真:“你还做梦呢?侯爷若真的喜欢你,怎会舍得将你送到这荒山野岭的鬼地方?”
锦瑟眼泪差点滚下来。
她自然是知道高灿不喜欢她,她对高灿也没有男女情爱的期盼。
只是人心是肉长的,她在松涛苑这些日子,自问没有对不起他,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将她送到这虎狼窝来?
陈二彻底没了耐心,扑过来,“侯爷不疼你,老子疼。”
锦瑟为了稳住他,只得求道:“既然如此,我想先洗漱。”
陈二皱眉,有些不耐烦。
锦瑟忍着恶心放柔了声音道:“夜还长,咱们先洗漱再.....”
脸已经红透,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
陈二看她这副模样,整个身子都酥麻了,想到今夜她也跑不掉,好事不怕晚,便同意了。
“你等着,我这就去准备。”
转身急急忙忙跑出去。
与其留在这儿被陈二侮辱,不如拼死逃出去,便是死,也不能被凌辱死。
锦瑟咬牙,颤着身子从窗户爬出去。
她对此地不熟,跳下地后只敢往阴影的地方跑。
黑暗中她只管没命的跑,也不知跑了多远,直到天边泛白,她已经整整跑了一夜。
也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她太累了,似乎看到前方有人向她走来。
会是高灿来救她吗?
她身上狼狈,衣服被灌木勾破,鞋子也跑掉了,却不顾疼痛,拼命朝着虚幻的人影跑去。
“找到你了。”
当被人扣住手腕,她才清楚看清,前方没有人,是陈二追来了!
绝望之下,她身子一软,彻底瘫在地上
在手下的起哄声中,陈二将她扛回昨晚的房间。
锦瑟到了这地步,宁愿死,也不愿被人凌辱。
眼看陈二扑过来,她拔出头上唯一的发簪,朝自己脖颈一侧狠狠刺下去。
她这模样越发勾起陈二的征服欲,手一扬扣住她手腕,轻松就将发簪抢了去。
咧着嘴笑得淫邪,“倒是个烈性的,一会儿你可别求我。”
“你要做什么?”
锦瑟死也死不了,跑也跑不了,见他这副急色的模样,心跌到了谷底。
陈二吩咐手下送了一套嫁衣进来,知道锦瑟肯定不会服从,便派两名妇人来帮她换。
“不要过来!”
锦瑟一身疲惫,身子也软绵绵的,不知是不是昨晚跑得太累,消耗了她所有的力气。
看到妇人要来脱她衣服,抗拒地向床边躲。
陈二是道上混的,有几个手下,平日里没少干偷鸡摸狗,奸淫辱掠之事。
两名妇人收钱办事,上来合力将锦瑟身上衣服脱去,给她换了一身嫁衣。
这衣服不是给锦瑟做的,不合身,紧得将她玲珑身段清晰勾勒。
陈二一进来便看到这幅美景,眼冒绿光,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扑过来,嘴里不干不净道:“娘子,为夫来了。”
“混......蛋!”
锦瑟忍着眩晕,向一旁躲去。
奈何她浑身绵软,哪能躲得过陈二孔武有力的步子,很快就被他搂住腰,按在怀里。
锦瑟胃中翻滚,身上却越发热了起来,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放开我!”
肯定是这陈二给她喂了什么东西,锦瑟不愿被辱,咬破舌头,强迫自己清醒。
“今日过后,老子也是睡过侯爷女人的人,说出去够老子吹一辈子。”
陈二看她这副模样,早就酥了半边身子,一张猪嘴便凑了过来。
锦瑟躲不开他的挟制,转过脸拼命躲,“住...住手!”
可绵软脱力的手哪里推得动一个彪形大汉,落在陈二身上,越发抓心挠肝,誓要将她吃干抹净。
眼见他要脱去自己的衣服,锦瑟绝望得眼中滚下泪来。
高灿,他怎可如此狠心?
她不想这样被人凌辱!
锦瑟狠狠咬破舌头,疼痛让她短暂清醒,找准了陈二脖颈,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啊!”
杀猪一般的嚎叫从陈二嘴里喊出来,紧接着一股重力将房门踢开。
“狗东西,我的人你也敢染指!”
高灿眼底蕴染猩红戾气,一脚将陈二踢开,手中的剑同时凌厉刺出,生生将陈二搂着锦瑟的一条胳膊削断。
“啊!!!”
又是一阵哀嚎声响彻这寂静的庄子。
一定又是错觉吧?
锦瑟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直到倒下之前被高灿接住。
当身子落入男人坚实滚烫的怀中,她眼中露出恐惧,奋力挣扎,“放.....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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