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手里握着这张底牌,辛晴才一直胸有成竹敢和柳二夫人叫板。果然,柳二夫人听她说完,先是惊讶,再是不可置信,慌忙给她解了绳子,拉开她的衣袖看了看,小臂内侧上,守宫砂果然还在。柳二夫人身子轻轻晃了晃,肉眼可见地泄出一口气。然而一旁的鹅蛋脸丫鬟目光闪烁,眼神不善地盯着辛晴身上的小包袱,仔细观察了半晌,突然走过去凑到柳二夫人身边咬耳朵。柳二夫人再次抬头看向辛晴,那种凌厉感顿时又回来了。
两个婆子面面相觑,迟疑了一下,就听手里抓着的小丫鬟大声道:“我签的是活契!命是我自己的!谁杀我谁便犯法!想吃牢饭的尽管打死我!黄泉路上我等着你们!”
两个婆子顿时没了主意。
柳二夫人气得七窍生烟,“好个尖牙利嘴的贱蹄子!还知道拿卖身契说事儿!”
“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区区一条贱命而已,我柳家家大业大,大爷更是在朝为官,还摆不平这点小事?”
两婆子一听,顿时来了底气,一个伸手去抓辛晴,一个朝手心唾了一口,扬起了藤条。
辛晴冷笑一声,歪着脑袋直往那婆子手上撞,“来!打!朝这打!直接用刀子捅多好,一刀就能毙命!也省了你们的力气!”
真是愣得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她这么一撒泼,不光是准备行刑的两个婆子愣了,就连廊下的柳二夫人都瞪直了眼。
切,常年打工在外,谁还没点泼辣劲儿?辛晴转头,眼神犀利,“怎么不打了?你们大可以打死我,看看二夫人会不会像她说的那样,为你们顶罪!”
“想必你们应该比我了解二夫人,心里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二夫人认定奴婢都是贱命,怎么可能会为了你们区区两个贱命屈尊下贵去求大老爷?”
“当官之人最爱惜乌纱帽,若真是犯了人命闹得沸沸扬扬,莫说你们,就说二夫人自己,你们说大老爷会拿自己的乌纱帽去换弟媳妇的命吗?”
好一番诛心之语,灵魂拷问,两个婆子互相看了一眼,手里的藤条都掉在了地上,顿时垂着头不做声了。
“好!好好!我看今儿个,你是要造反了!”柳二夫人怒冲冲地走下台阶,捡起地上的藤条就要亲自动手抽她。
辛晴身子灵活一闪,从竹凳上麻利滚下来,起身就扬着脖子怼到柳二夫人脸前,像只梗直脖子准备进攻的小白鹅。
“我不是要造反,我是要活命!你草菅人命不怕遭报应吗!”
NND!她是来打工的,不是来卖命的!还有没有人权了!
柳二夫人不知是被她这副不怕死的样子震慑住了,还是被她这句话刺激了,举着藤条顿时呆住了,好半天没回神。
“我到柳家刚一月!这一月里面我从未出过厨房院子!更没与二夫人打过照面!不知何时何事能惹恼二夫人,竟要恨不得立刻弄死我!就算是死,奴婢也要死个明白!”辛晴不卑不亢地逼视着柳二夫人,眼神坚定。
林婶子也赶紧在上前,出声附和,“是啊!二夫人!这丫头虽然不懂事,但确实是老实得很,一直在我手底下帮厨,我天天不错眼地看着她,她确实从来没出过厨房院子,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柳二夫人回过神,向后伸手,立刻有个鹅蛋脸的丫鬟上前,把那封告密信放她手里。
“好,我让你死个明白。”柳二夫人噙着阴冷的笑,死死盯着辛晴的脸看了半晌,突然把信摔在她脸上!
“你老子娘写信说你服侍了二老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甚至于把自个儿都弄伤了,给我要身价银子呢!你说,我给还是不给,该给多少啊?”柳二夫人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不如你先说说,你是如何服侍二老爷的,服侍了几晚,我好比着花楼的价儿给你算钱!”
辛晴定定看着眼前一脸尖酸刻薄的女人,突然觉得,陷入执念的女人真可怕。
“二夫人,您被歹人利用了。”辛晴一字一句道,“她不是我娘,是我继母,伙同奸夫害死了我爹,还准备害死我夺走我家家产。”
“您若是信了她的话,可就是中计了。您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到十里坡村打听,看看今日是不是有一对儿奸夫淫妇被浸了猪笼!”
“你说什么?”柳二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是说……”
“对,给您写这封信的人,都已经沉塘了,就在几个时辰前。”
“他们一个是淫妇,一个是专门剪径劫杀路人的贼,您堂堂贵女,知书达理,居然被这么一对狗男女骗得团团转,白白生了一场气,奴婢都替您不值。”辛晴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七分同情三分幸灾乐祸。
“你、你胡说!定是你为了开脱随意编排的!”柳二夫人眼神闪烁,气息不稳,大约是觉得丢了面儿,嘴上依旧死撑着。
辛晴却不慌不忙,朝她亮出最后的底牌。
“信里写的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我是完璧之身,尚有守宫砂为证!”
一般只有大户人家的小姐才会在幼时点上守宫砂,只因种守宫砂既费事又费银子,乱世中连饭都快要吃不饱的百姓,谁还会把心思花在这上面?
可辛家不同,辛老爹本就是贩卖药材的,懂这个,抓只壁虎用朱砂养着也不是难事,于是就给闺女种上了,想着万一将来能嫁到高门大户,总不会让人觉得失了教养。
但这事除了辛家二老和原身自己,没人知道,就连秦氏也不知。
正因手里握着这张底牌,辛晴才一直胸有成竹敢和柳二夫人叫板。
果然,柳二夫人听她说完,先是惊讶,再是不可置信,慌忙给她解了绳子,拉开她的衣袖看了看,小臂内侧上,守宫砂果然还在。
柳二夫人身子轻轻晃了晃,肉眼可见地泄出一口气。
然而一旁的鹅蛋脸丫鬟目光闪烁,眼神不善地盯着辛晴身上的小包袱,仔细观察了半晌,突然走过去凑到柳二夫人身边咬耳朵。
柳二夫人再次抬头看向辛晴,那种凌厉感顿时又回来了。
“纵然你说的是事实,那也只能代表还没来得及发生这一切,又如何能让我相信,你没有野心呢?”柳二夫人声音冷沉,“若是有高枝儿,谁不想往上爬呢?给我搜!”
鹅蛋脸丫鬟立刻上前,手脚利索地撕扯辛晴系在背后的小包袱。
辛晴这身板不过才十四岁,自然撕扯不过那约莫有二十好几岁的丫鬟。
“哗啦啦——”两人撕扯间,包袱散开,银子首饰掉了一地。
“夫人你看!金簪!银子!”鹅蛋脸丫鬟唯恐天下不乱地快速说道,“奴婢赌得没错吧?她一个乡下丫头怎么会有这么多金银首饰?肯定是二老爷给的!刚巧库里的金锞子最近少了呢!”
“你少血口喷人!这是我家的家产!簪子是我后娘的!”辛晴下意识反驳,心里却纳闷这丫鬟为何突然针对她,莫非有仇?
她在原身记忆里搜了一下,发现她根本不认识字这个丫鬟,更别说和她结仇了。
那她为何如此针锋相对?辛晴疑惑不已。
“嘁,你当然会矢口否认了。我要是你,也不会亲口承认。”鹅蛋脸丫鬟避重就轻地继续抹黑,转头朝柳二夫人道,“夫人,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这还是以前您教我的呢,如今的迷局,您自个儿怎么都看不清呢?”
“什么迷局?”柳二夫人皱眉问。
“这小贱人一点都不怕您,分明是没把您放眼里啊!这要是留下就是个祸患!迟早都会越过您去!”
柳二夫人顿时脸色发白,呼吸急促,眼神愈加阴沉。
“夫人,她是签了活契,不可以打死和转卖,但却没说,不能赶走啊!”鹅蛋脸丫鬟趴在柳二夫人耳边,继续进谗言。
“夫人您是主,她是奴,打得不省人事扔出府去,天经地义。至于她出去后,是被人牙子给捡了,卖进了妓馆,还是被乞丐看中,带进了深山,总归和您无关,不会脏了您的手,既解了气,又没了后患,是不?”她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笑得十分阴险。
这是说,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
柳二夫人立刻领会了其中的意思,点点头,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石榴,还是你聪慧,关键时候能挡得住事,不枉夫人我疼你一场。”
转过头,柳二夫人冷厉的目光扫了一眼两个婆子,吓得两个婆子瑟缩不已。
“都听到石榴的话了?打人还是被打,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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