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刺耳的女声从里面传出来。辛晴身后的婆子立刻快走几步,高声回禀,“二夫人,人抓到了,正在院子里呢!”话音落,只见一个细眼尖鼻的长脸妇人从屋里走出来,大红色的百福纹路锦缎袄裙,金镯金簪金项圈,装扮得活像个金店展示架,端的是金光灿灿,亮瞎人眼。正是柳二夫人。只见她走到廊下,柳眉一拧,居高临下打量院子里被绑住双手的辛晴,眼神像刀子似的在她身上刮了一遍,冷冷一笑。
“晴丫头!晴丫头!”
辛晴正绝望间,突然就看到厨房里的林婶子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地到了跟前。
“你这……你这丫头,刚回来,怎么就得罪了二夫人?你到底做了什么惹恼了那位祖宗!”林婶子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要不是听到两个小丫鬟嚼舌头,说你被绑着见二夫人,婶子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你倒是说话啊!”
“婶子……”辛晴听出她嗔怪里面饱含的关心和善意,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在原身记忆中,她来柳家这一个月,都是在林婶子手底下帮厨。
林婶子自己也是身世坎坷遭过大难的。大概同病相怜,再加上可怜她小小年纪刚死了爹,还要被迫卖身养活继母弟弟,于是平日里对她格外关照,像对自家亲侄女一般处处维护,但凡厨房里有点什么好吃的,还总偷偷给她留下一些。
林婶子见辛晴半天不说话,以为她是吓傻了,于是叹了口气道,“唉,算了,婶子跟你一同去。”
“你是我领进府的,你要是真犯了什么错,我也难辞其咎。别怕,有啥事儿咱娘俩一起担着。”
辛晴心头一热,鼻子发酸。
就是这种不经意间的温暖,不求回报的善意,才往往让她破防。
她不想瞒着林婶子,决定把一切和盘托出。
“婶子,我真没犯错,是有坏人故意陷害我的。”
“我猜这事儿,是我那后娘和她奸夫做的……”
辛晴言简意赅地把十里坡村发生的事说给林婶子听,林婶子立刻瞠目咂舌,拍着胸口直呼“老天爷呀!”
就连后面押着她走的小厮也悄悄竖起耳朵听,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也不催促她了,慢慢悠悠地跟在一旁,不时地打量几眼辛晴,目光略带同情。
他也是没想到这丫头的身世如此曲折,简直比话本子还跌宕起伏。也亏得她机灵,要不然早被豺狼虎豹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
“磨蹭什么呢!”垂花门前的婆子不耐烦地高声嚷嚷。
林婶子回过神,立刻转头看向那小厮,“你是前院的顺子是不是?婶子拜托你个事儿,你去老太太院里找大丫鬟春娘,那是我闺女。就跟她说,晴丫头被绑去二夫人院子里了,让她想想办法,赶紧把老太太请过去。”
说话间,她将手上的银镯子褪了下来,悄悄塞到小厮手里。
辛晴顿时瞪大眼睛。
“婶子,二夫人那边不关你的事,婶子你何必掺和进来!”
林婶子恨铁不成钢地转头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闭嘴。
辛晴赶紧转头求顺子,“顺子哥,你不要收镯子,我身上的包袱里有金簪,你拿金簪吧!”
顺子掂了掂那手镯,突然笑了笑,然后塞回了林婶子手里。
“你们也太小瞧人了。镯子,金簪,我都不要。”
林婶子试图再劝,“诶,不是……”
“婶子别着急,我话还没说完。”他转头看向辛晴,“话儿我会替你们传的,事后你若真要谢我,就给我蒸一锅枣糕吃吧。”
辛晴惊讶地看向他,突然发现这小厮长得挺像个人的,起码比刚才看着顺眼多了。
林婶子最先反应过来,“好,好,过后晴丫头一定好好谢你,事不宜迟,你赶紧去吧,我领她去二夫人那。”
顺子没有意见,点点头转身走了。
还没等林婶子嘱咐辛晴几句,垂花门前的俩婆子就恶狠狠地冲了过来,“磨蹭什么呢!让我们俩站这吹老半天的风!”
“就是!没你事儿!回去!”
“两位老姐姐,莫急莫气,等这事儿了结,我亲自炒两个小菜弄壶好酒给姐姐们赔不是,你们看可好?”林婶子陪着笑脸。
她的厨艺自不必说,夫家原本就是开酒楼的,后来家破人亡,她独自带着闺女四处流浪,就是靠着一手好厨艺进的柳家,谋出了一条生路。
两个婆子听她这般说,对视一眼,面色都不约而同缓和几分。
“哼,算你识趣。”
“二位老姐姐,让我也一道进去吧。”林氏赶紧趁热打铁恳求道,“这丫头刚进府一个月,狗屁不懂,也不知怎么就惹了二夫人不痛快。她一直在我手底下干活,若是真有什么事,我也要跟着吃挂落,不如让我一同跟着听一听,免得被连累了还不知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婆子闻言点头,“是这个理儿。那好吧,你便跟着吧,不许多事啊!”
“诶,一定一定。”林婶子笑着连连应声。
辛晴在一旁看着,就觉得眼前的林婶子,像是给孩子走后门的母亲一样,既卑微无奈,又让人心酸。
她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绪,迈腿进了垂花门,乖乖地往前走。
俩婆子在后面押着她,面面相觑,都在奇怪这丫头小小年纪,居然也不害怕,竟然如此的镇定。
穿过天井,绕过太湖石,进了挂着百合苑牌匾的院子,院中植栽着许多石榴树,纵然是深秋,上面依然挂着红彤彤的大石榴,许多都长裂开了,树下也掉落不少,却没人清扫。
然而院中其他各处,都是一尘不染,连个叶片也不见。
廊下四个丫鬟,俱是穿的同样的青色比甲,头低得都快垂到胸口,站在正房门口动也不动,一声不吭。
正房的雕花合扇门敞着,突然,“哗啦”一声,一个茶碗从里面扔出来,连带着茶水碎了一地。
“那骚蹄子还没回来吗?”
尖锐刺耳的女声从里面传出来。
辛晴身后的婆子立刻快走几步,高声回禀,“二夫人,人抓到了,正在院子里呢!”
话音落,只见一个细眼尖鼻的长脸妇人从屋里走出来,大红色的百福纹路锦缎袄裙,金镯金簪金项圈,装扮得活像个金店展示架,端的是金光灿灿,亮瞎人眼。
正是柳二夫人。
只见她走到廊下,柳眉一拧,居高临下打量院子里被绑住双手的辛晴,眼神像刀子似的在她身上刮了一遍,冷冷一笑。
“好个水灵娇嫩的臊蹄子!怪不得想上天呢!”
“来人,堵上嘴,给我狠狠打!打死为止!”
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发狠,眼白都露了一些出来,说不出的狰狞扭曲。
林婶子刚要上前求情,就被辛晴挡住,摇头示意她不要为自己出头得罪柳二夫人。
就这么一眼的功夫,两个婆子便已经过来押着辛晴一边的空地上去,那里早就准备好了藤条和竹凳。
由此来看,柳二夫人说要打死她显然不是临时起意。
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敢问二夫人,奴婢犯了什么死罪,竟要二夫人如此兴师动众将奴婢活活打死在此?二夫人若不让奴婢死个明白,奴婢就算魂离了身,也一直站在这院里,逮人就问!”
此话一出,一旁准备把她摁倒用刑的婆子顿时打了个哆嗦。
柳二夫人怒气已经顶在脑门上,什么都听不进,“打!给我往死里打!”
两个婆子面面相觑,迟疑了一下,就听手里抓着的小丫鬟大声道:“我签的是活契!命是我自己的!谁杀我谁便犯法!想吃牢饭的尽管打死我!黄泉路上我等着你们!”
两个婆子顿时没了主意。
柳二夫人气得七窍生烟,“好个尖牙利嘴的贱蹄子!还知道拿卖身契说事儿!”
“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区区一条贱命而已,我柳家家大业大,大爷更是在朝为官,还摆不平这点小事?”
两婆子一听,顿时来了底气,一个伸手去抓辛晴,一个朝手心唾了一口,扬起了藤条。
辛晴冷哼一声,歪着脑袋就直往那婆子手上撞,“来!打!朝这打!直接用刀子捅多好,一刀就能毙命!也省了你们的力气!”
真是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她这么一撒泼,不光是准备行刑的两个婆子愣了,就连廊下的柳二夫人都瞪直了眼。
辛晴斜睨着众人的呆样,暗自冷笑。
切,常年打工在外,谁还没点泼辣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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