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说,韩家已经有过三个少爷了,再来个女儿凑成三男三女,六六顺当最好。”香莲知道,大哥不会说这样的话,都是大嫂编出来让人听着高兴的。于是跟殷氏说:“咱韩家人丁不是很旺,还是来个男孩好些。”长庚家的进来扫地,听了香莲的话说:“我觉得还是女孩最好。如江跟如河没少让我生气,我把心思都放在姐儿身上了。”“那你以后再生个女儿?”“你以为我不是这样想的?我还想生他七个八个闺女,过年的时候来一阵子你说多热闹啊?”
吃过早饭,琼草儿想回西耳房,正要起身,忽然想到,吃饭时自己来得最晚,刚放下碗就走显得太没人情味了,于是又坐了下来。
从琼草儿进门,韩家柏一直注意着她,但他不敢跟她说话,甚至不敢直面看她,一直用余光偷窥,看她刚要起身又忙坐下,知道她心神不宁,以为是自己在旁边碍事,就起身去了里屋。
琼草儿希望韩家柏能当着家人的面跟她说话,甚至把地下情公之于众。她想,真是到了众人皆知的地步,她什么都不用顾忌,可以豁出去争抢自己的地位。而现在她就像一个小偷,躲在角落里怕见到丝毫光亮。
“大苑娘,快把碗收过去。”
殷氏起身向外边喊了一声,紧跟着香莲进来,她怀里抱着义爵,跟众人说:“你们才吃过饭啦?”
殷氏问她:“你吃过了?”
“我吃过饭了,锅也刷了,碗也洗了,趁着义爵没醒,连衣服也洗好了。”
启明家的在她身后进来,接过话茬说:“二奶奶一个人干活就是快,我们都是半夜起来下扬州,天亮还在锅后头,光看着忙得团团转,再看盆里还是干面。”
香莲笑了起来:“大苑娘说话一套一套的,回头拿着快板去讨饭吧。”
“二奶奶这话说得不恰当了,老太太待我像闺女一样,老爷、太太也把我当妹妹,哪里轮到我讨饭了?”
香莲知道自己失言,忙赔笑说:“哎呀,看我这嘴,见了大苑娘连话都说不好了。”
殷氏说:“在这院里,还真是没人说得过大苑娘呢。”
启明家的一边收碗一边说道:“能说有什么用啊?人常说,能说不如能干,能干不如好看。我若有太太一半好看,俺那口子也不会整天耷拉着脸了。”
殷氏笑道:“启明什么时候跟你耷拉脸了,还不是你骑在他的头上?”
“我若骑在他的头上,早摔死了。”启明家的摞好了碗,捧着出了堂屋的门。
韩母走过来把义爵接到怀里,问香莲道:“早晨起来拉过屎没?”
“还是起来的时候撒一泡尿,到现在还没拉屎呢。”
老太太抱着义爵走到门口,拉过一只小凳子坐上去给孙子把屎。
香莲看琼草儿坐着不说话,感觉别扭,想跟她说上几句打破尴尬的处境:“姐姐的身体好些了吗?”
“好了一点。”琼草儿不冷不热地回答。
香莲再想跟她说其他的话,见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温情,要说的话不知去了哪里,只好扭脸跟殷氏说:“大嫂这两天还吐不吐了?”
“能不吐吗?我是一怀孕就反应得厉害,怀义洲的时候饭都不能见,一见饭黄疸都吐出来了。到怀义珊和义珍的时候就好一些,没那么厉害。这一回,我觉着咋又跟怀义洲那会儿一样了。”
“这样说,大嫂肯定又怀的是个男孩。”
“你大哥说,韩家已经有过三个少爷了,再来个女儿凑成三男三女,六六顺当最好。”
香莲知道,大哥不会说这样的话,都是大嫂编出来让人听着高兴的。于是跟殷氏说:“咱韩家人丁不是很旺,还是来个男孩好些。”
长庚家的进来扫地,听了香莲的话说:“我觉得还是女孩最好。如江跟如河没少让我生气,我把心思都放在姐儿身上了。”
“那你以后再生个女儿?”
“你以为我不是这样想的?我还想生他七个八个闺女,过年的时候来一阵子你说多热闹啊?”
殷氏笑起来说:“生七个八个还tຊ不成猪了?”
“猪是七个八个一窝生,我可是一胎一胎地生啊。”
香莲说:“七胎生七个闺女,如江娘想当王母娘娘啊?”
几个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琼草儿没有笑,趁着长庚家的扫到她面前时站起身子,将脚顺着笤帚移到门口,然后走到门外跟殷氏和香莲说:“大嫂、妹妹,你们坐一会儿吧,我到西房收拾一下。”
殷氏和香莲同时说道:“好的,你过去吧。”
琼草儿往西月亮门走去,殷氏一直目送着她消失在月亮门里。
香莲问:“义清娘还在吃药吗?”
“胡郎中开了十天的药,还要吃五天呢。”
“可知道是什么病啊?”
“我也说不清楚,听胡郎中说,是什么梗阻。”
香莲没听说过有什么病叫梗阻的,跟殷氏说:“既然梗阻了怎么还往外吐呢?”
殷氏想起胡郎中说的词语,忙纠正说:“我想起来了,是肠胃受凉,引发的贲门梗阻。”看长庚家的扫好了地要往外走,又跟她说,“二太太昨天晚上的药你再热一热送她房里。”
以上几回都是启明家的熬的药,长庚家的不清楚,问太太:“要不要加一点水?”
殷氏想了一下说:“这是二煎,味道肯定淡了,你加一点水再放一点蜂蜜。有大烟壳再放一只。”
长庚家的转身出去,没多会进来说:“大苑娘说,不用再放大烟壳了,要不要放啊?”
“自家备的药引子多放一点无妨。”看长庚家的转身要走,又跟她说,“你看着二太太喝下,回头把药碗取回来,别又让她自己去厨房洗碗了。”
“知道了,太太。”
长庚家的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琼草儿回到西耳房里,心里烦闷,便躺在床上睡了。
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她:“二太太睡着了吗?”
琼草儿睁开眼看是长庚家的站在床前,手里端着药碗,跟她说:“放桌子上吧。”
“太太说,刚熬的药趁热喝下,过一会儿就该凉了。”
“我知道。”
看长庚家的没走,又问她:“你还有事吗?”
“太太说,等二太太把药喝完让我把碗收回去,不用二太太亲自洗碗。”
先前几次都是启明家的送药过来,放下药碗就走了,没有像她这样左一个太太说,右一个太太说,让琼草儿心里很烦。于是她坐起身子把药碗端起来,忽然觉得药碗很烫,忙放下药碗说:“这么烫,怎么喝啊?”
“吹一吹就凉了。”
琼草儿心里只想发火,但她忍住了。她觉得跟一个下人生气不值当,便伸长脖子往药碗里吹了几下,再喝一点,觉得比先前的药甜了一点。扭过脸问:“你怎么熬的药,比先前的还甜?”
“太太说,药引子是自家备的,可以多放一点。”
这句话让她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将手拍在桌子上:“除了太太说的你还会说什么?”
“就是太太说的嘛,你跟我发什么脾气?”
“端回去吧,这药我不喝了。”
长庚家的来到韩家十年,太太和老太太都没有拍过桌子跟她说话。猛地受了这一顿气,她端起药碗转身就走。琼草儿反应过来,想喊她回来,见她已经走到门外去了。
来到堂屋,长庚家的跟太太说:“二太太脾气真大,她说我熬的药甜了。我说太太吩咐的,药引子是自家备的,可以多放一点。她一下拍起桌子,让我把药碗端回来。”
殷氏白她一眼说:“你就是没大苑娘会说话,干嘛要说我说的呢?你说药里有蜂蜜,熬了第二遍药汤浓了,喝起来自然要甜一些。”
长庚家的生气道:“太太这话说的,合着还怪起我了?”
殷氏看长庚家的生气,拍了拍她的胳膊说:“不是怪你,也怨着我确实跟你这样说的。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心里多转一个圈。”
“我可是直性子人,在太太面前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殷氏知道长庚家的实诚,笑了一下说道:“二太太是个病人,别跟病人一般见识。我们姐妹什么时候红过脸啊?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往心里去了。”
长庚家的嘟囔一句说:“哼,下人上了位,比真主子还能享受。”
殷氏没有理她,端过药碗往西耳房走去。
进了门,殷氏见琼草儿坐在床沿正抹眼泪,把药碗放在桌子上说:“是江儿娘惹着妹妹生气了?”
琼草儿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泪,欠起身子说:“我能生谁的气啊,只有别人生我的气。”
殷氏坐下说道:“你和长庚、启明都是老太爷领养大的,要说外人,我才是外人呢。”又将碗端起来送到琼草儿面前说:“这一会药就凉了,快点喝吧。”
琼草儿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喝这些药,如果为了打胎,那一粒药丸已经起到作用,如果防止呕吐,孩子打掉已经不吐了,按说没必要再喝这些药,可她就是想喝,一来药汤又香又甜确实好喝,二来她很想喝这个药汤,吃过早饭或吃过晚饭心里就想着快点把药汤端来,喝下去就觉得身子舒服,不清楚因为什么。
殷氏看琼草儿把药喝下,笑着说:“妹妹什么都好,就是不爱说话,我天天想,若能跟姐姐交一下心,也不枉我们妯娌一场。”
殷氏待人亲热,句句话暖心,琼草儿很感动,同时,又有些愧疚,低下头说:“谢谢嫂子,我有些困了。”
“那好,你就睡吧。”拿着空碗走了出去。
刚走到月亮门,看见丈夫往前院走去,喊住他问:“你去哪里?”
韩家柏头也没回说了一句:“到外边走走。”
“外边多冷啊,穿厚一点。”
“走走不冷。”
殷氏白他一眼,回到自己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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