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以傅之寒的性子,应该早就全部删掉了。就在这时,傅之寒的手机响了起来。傅之寒接起,电话是助理打来的。“老板,你安排的事情我们已经做妥了。”“简明月小姐的坟墓,我们找到了。”
我看着傅之寒手机里的消息一愣,我没想到李小满的动作会这么块。忽的,助理又发来一条消息。【傅总,法院那边需要你出席一下。】傅之寒看着这消息,沉默了一瞬,但还是说道。“嗯,我知道了。”傅之寒转身,忽的眼前一黑,手上的项链飞了出去。只是片刻,我看着项链缓缓升出一抹白色烟雾。刹那,我感觉到自己的束缚似乎在减轻,我释怀地笑了。或许这一次,就是我和傅之寒永久的别离。
也是上次大师说可以用来找我的媒介。傅之寒捡了起来,放在手心,眸子缓缓失了神。“明月……真的是我做错了吗?”我看着这一幕,死死攥紧手,却怎么也压不下心口的酸胀感。“傅之寒,我死了五年,你但凡来看我一次,你都有机会知道我死了,而不是等我出狱的时间到了,你满天下的找我。”“傅之寒,人要是有下辈子,我希望我的世界不再有你……”
片刻后,车辆在别墅前停下,傅之寒将江雪琴送到后,自己却没下车。“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去处理。”江雪琴欲言又止:“好,之寒,早点回来。”傅之寒随意应了声,点燃了一支烟,这是他烦闷的表现。烟幕缭绕中,他紧皱着眉,明知那人是骗子,可他耳边却一直回转着怀德大师的话。简明月在他身边,怎么可能?那墓地他安排了保镖,绝对没有简明月的出现!在他身边?
看到来人,傅之寒脸色一沉:“怀德大师,当初你信誓旦旦的说,用你的办法就能见到简明月,结果到现在连个人影都见不到。”怀德大师并不慌张,而是缓缓道:“可是傅总,您不是已经成功了吗?”闻言,我一愣,当初就是这个人教傅之寒做了找人仪式,把我找回来的?难道他真的看得到我?“今天我没心情听你胡说八道,之后会有人找你好好算一算上次的账。”傅之寒目光一冷,“来人,送客!”
“妈,你是不是自己也没想到,简明月会为了救你的儿子,害了你的性命。”“她这么恶毒自私的人,真不知道你当初喜欢她什么……”我顿在原地,心口的苦涩急速蔓延,瞬间淹没了呼吸。我扭头看向他,看到他眼中毫不遮掩的冰冷与厌恶,如坠冰窖。我忽然庆幸着,鬼是没有泪水的。所以我只能笑,笑着想,傅之寒这么想也好,坏人有我一个就够了。只希望以后,傅之寒能善待我的弟弟,那也是他的亲弟弟。
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她拔掉针头下床想去追,却无力地径直跌在地上,钻心的痛从脚底板传来。霍雪容悔不当初。此时此刻,她好像终于有了点实感:傅凛钊心里真的没他了。曾经自己生病,他会没日没夜地守在自己身边,生怕自己没人照顾。还会偷偷红了眼。那个时候,霍雪容觉得他矫情。可现在,傅凛钊只会骂她是个傻子。他的眼里也再也没了自己的存在。
“你怎么在这里?”傅凛钊眉头拧的很深。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点儿阴魂不散了哈?过去,他也没发现霍雪容这么缠人啊。“我自然是来找你的。”霍雪容的额头有些发烫,晕晕乎乎的。但她还是强迫自己露出一抹笑容来。“什么事?”傅凛钊语气很冷。霍雪容晃了晃脑袋:“傅凛钊,过去是我错了,我来向你认错。”傅凛钊怔怔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辈子还能从霍雪容口中听见她错了这种词汇。
“傅凛钊,我只是记的,你要考大学,和我约定了。”“没想到,那个约定是我单方面认为的。”宋依依的话说的让傅凛钊有些尴尬。“你这话说的,那岂不是我还亏欠你了?”莫名其妙的,他竟然有了一丝愧疚之心?以后可不能随便乱说话了。“对啊,你就是亏欠了我。”宋依依回的理直气壮的。傅凛钊嘴角僵了几秒。“你说了不算,反正我也考上了大学!”若是算上辈子,他确实是毁约了。
谢楚然:……不带这么损人的。“傅凛钊,我告诉你,宋依依颓废了好几年呢,要不是恢复高考,她估计早就出家当尼姑去了。”谢楚然说的振振有词。傅凛钊愣住,复杂地看向宋依依:“你还有这面呢?”宋依依耳根微微泛红,猛地推开谢楚然:“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宋云飞和孟杰两个人经历差不多,经历过被逼婚,但誓死不从的性子。才走到了现在。用傅凛钊现在的想法来说:我们这一路走来都是挺不容易的。
突然间,手中又被塞了一张传单。傅凛钊愣了下,下意识地推出去:“对不起,我不加社团。”缴费的时候傅凛钊想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最重要任务是读书,社团估计会耽误时间。正好也没遇到合适的,就算了吧。“同学,你都没了解,怎么就说不合适呢?”那人却还要推销。傅凛钊皱起眉头抬眸:“你这人……”“是你!”“你怎么在这儿?”傅凛钊面前站着一个一米五的年轻女孩,穿着休闲的运动装,满脸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