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想法,我是不可能再回头的。”周芊芊欣慰点头:“不过,我真没想到这人这么能忍,这么想来,我昨晚听到的声响应该就是他到门外了,没想到居然能生生站一夜。”“所以你昨晚故意的?”“那倒也没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两人沉默一瞬,相视一笑。“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再回头的。”姜明晚举起双手保证。“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上去补觉去了。”说完起身上楼。姜明晚看着她的背影,心软的一塌糊涂。
“我好开心啊时时,我好久都没吃到你做的饭了,自从毕业后你就一心扑你的家庭,聚会也不来,我叫你你都很少和我出来,明明你当时说过哪怕是结婚都把我放在第一位的。”周芊芊一边说一边锤她。5姜明晚就任由她锤:“是啊,我爱一个人爱的不止把你们丢了,把自我都丢了,现在换来这个结果,是老天给我的惩罚。”“才不是呢,我们时时这么好,老天是让你看清楚,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周芊芊越说越气愤:“狗男人,居然还敢出轨,再让我见到他我一定好好揍他一顿。”
又是一个上午苦思冥想没有成果,姜明晚索性给脑子放了半天假,让其完全放空,去捕捉一些自己没有注意到的东西。她将在学校学习的场景想了千万遍,突然灵感一现。或许可以从自己当年看过的西班牙斗牛入手。说干就干,迅速画过几张草图。9最终决定将牛被射杀的场面绣于大红色斗篷之上,而斗篷上也插满箭只,暗喻牛和斗牛士,无论谁死亡,其实都是双方的死亡,人类只有向善,才能得到和谐共生。
“好的,马上下班。”姜明晚看着满身活力的小姑娘淡笑一声离去。来到加拿大之后,办理了女儿的入学手续,姜明晚就马上投入了工作。加拿大分部这边刚刚起步,只有一个本地的和她两个负责人,但是这边就业环境不内卷,所以姜明晚明天都能准时下班去陪女儿。她从公司出来就去学校接女儿放学。看到了她来,徐晚舟蹦蹦跳跳的跑到姜明晚身边。甜甜的喊着妈妈。姜明晚拉起女儿的小手往家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询问女儿在学校的状况。
徐昂应了声,等秘书离开,将文件拆开。在看见《离婚协议书》这几个大字,以及最后面自己的签名时,徐昂完全懵了。他什么时候签过离婚协议?他根本没想离婚!电光火石间,徐昂倏然想起前几天姜明晚让他签过一份女儿的保险合同。他当时要仔细看的,但被林沐瑶的电话给打断……徐昂他双目赤红,手里的合同散落在地。许博洋不亏是干这块的,不一会儿就发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这是她的新号。”
当初为了表明爱意与衷心,徐昂只在房本上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现在倒是省了很多事。我将房子信息发给了一个朋友,希望卖的越快越好。徐昂回来时已经过了零点。我看着手机上倒计时的数字跳动,以他浑身酒气的理由,将他赶去了客房睡。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我洗漱完下楼。却见徐昂围着围裙,端着三明治和牛奶,从厨房走了出来。“老婆你醒了,正好,快来吃早饭吧。”徐昂已经很久没有给我做过饭了,以前他再忙都会回来给我和女儿做饭。
蛇妖信子也不吐了,狐妖则是摸了摸鼻子。“看来你们的确知道,那为何不帮小兔将她相公救回来?”狐妖叹息一声:“老大,你是不知,那奢比尸原本是神,不知为何堕妖被关进了瑶池东皇塔。我和虎哥不是没去过,而是……属实无能为力!”兔妖也来作证:“狐哥和虎哥的确去过了,老大,你不要责怪他们。”蛇妖吐着信子,一扭一扭地靠近无支祁。“老大,在这里所有神妖都没有灵力,再说小兔的相公已经被抓走一年了,只怕早已……咱们何必去找麻烦?”
“是啊,我曾是他的帝后。”一句话,便惊得众妖合不拢嘴!“那您跟我们老大……这……”蛇妖也听见,他吐了吐信子表示肯定。“还得是咱们老大,东皇帝君的女人都敢抢!”却被无支祁拍了一巴掌头:“说什么呢?”众妖看向他,无支祁嘴角勾起,肆意飞扬地看着月丝挽:“明明是那废物趁老子整顿妖界之时,抢了老子的女人!”月丝挽心中微动,脸上却无动于衷。“你胡说什么!谁是你的女人!”无支祁嘴里的这些胡话,谁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东皇帝君……”“那不就是西王母娘娘的儿子?这不好下手了啊!”这些妖兽们虽然被西王母关在了瑶池东皇塔里边,却过得比在外面不知道要安定多少!也有了自己的一片宁静天地。“算了!算这小子命好!有个好娘!”戎翎气得冷笑出声,他可是堂堂六界之主!“何须看在娘娘的面子上,本君照样能收复你们这些妖。”妖兽们“嘁”了一声。他们等于住在西王母的房子里,还能真把人家儿子打了吗?于是妖兽们觉得没意思,都各自散了。
月丝挽这才放心,她还以为这兔妖在绿洲受了什么欺负。毕竟也要吃人家做的饭不是?“小姐还是先出去吧,我做饭之时,不喜有人在旁。”兔妖又道。月丝挽点点头:“那便辛苦姑娘了。”说着便出去找无支祁了,兔妖看着月丝挽的背影,眼眶蓄起了眼泪。不多时,饭便好了。狐妖和蛇妖都来蹭饭。一神四妖围着树屋外的餐桌坐下,狐妖还带了绿洲特产的葡萄酒来。“来来来,这是小狐特地酿的葡萄酒,就等着老大回来喝!没想到,这一等便是四百年!”
月丝挽“哼”了一声,不理他了。戎翎在他们身后,看着二人有说有笑地消失在橙雾之中。心沉到了谷底,眼眶也微微发涩。这一刻,他知道,他永远失去月丝挽了。是他亲手推开了这个曾爱他如命,愿意为他去死的女子!无支祁带着月丝挽来到了绿洲。这是一片森林,里面树木葱郁,妖兽肆意地游荡。他们有的甚至没有完全化形。于是变能便能看到虎头人身的妖;人身蛇尾的妖;四肢是人的肢体,但身体和脑袋还是兽状的狐狸。
思索着,拂袖回了昆仑天宫。瑶池东皇塔内。月丝挽缓缓睁眼,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浓郁的橙雾之中。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不远处有拳脚相加的声音。她捏决,想驱散浓雾。却发现自己的法力受到了限制,无法施展。于是起身小心翼翼地往前走。没走几步,便撞到了一道高大英挺的身躯。撞得过于突然,月丝挽一个不稳险些摔倒,倒是迷雾中这人手快拉住了她。惯力将自己拉到了来人的怀中。“你是?”
顾煜有些受不了了,抓住秦棠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的跟前:“小棠,是不是我做的不好?”从秦棠离开的那天起,一闭上眼,他的脑海中就会不自觉得回想到她决绝的背影。为了秦棠,他早就舍弃了自己的傲气。这些天他好不容易见到点希望,可现在,秦棠的态度令他惶惶不安。“没有。”秦棠抽出自己的手,语气冷淡。好了,话一说出口,顾煜就知道大事不妙。顾煜紧紧跟在秦棠的身后,也不敢开口,生怕惹得人跟生气了。
“起来,这是我的床!”秦棠快要被他无赖的样子气晕。“我们是夫妻,理应睡在一起。”顾煜说得理直气壮。翻出离婚协议书,秦棠指着上面的签名:“顾总,这是你签的字吧。”顾煜懒洋洋地看了一眼:“不是,这个煜字写错了。”闻言,秦棠连忙仔细端详起来。如他所言,真是个错别字,这样的话,这协议书在法律上是无效的。她没想到顾煜能在这上面摆她一道,一时气得说不出话。
秦棠撇过脸去,她才不会上两次当呢。余光中瞟见洁白的纱布中隐隐有血丝,秦棠正色起来,将人抓了过来。那处伤口是在胸前,大概是动作太大扯开了。小心解开层层纱布,她看到了血色模糊的伤口,心木木地发疼。“怎么弄的?”“就被船桨打了一下。”顾煜说得轻描淡写。这样深的伤口,当时肯定很凶险,秦棠沉默地为他处理。秦棠不说话,顾煜就知道她生气了,心虚地摸了把鼻子:“看着深,其实还好。”
“星河哥,我们是兄妹,你很快会找到自己喜欢的女子。”这话并没有让他退缩:“我喜欢的就是你,而且,我们是没有血缘的兄妹。还是说,你还没忘掉顾煜。”秦棠下意识反驳:“我已嫁过一次人了,不应该耽误你。更何况,我和顾总之间,同你并无关系。”顾星河听到“同你并无关系”六字,登时着急,有些口不择言。“你们都已经离婚了,而且顾煜失踪了,难道你还想为他守寡?”
直到一个小花环出现在她的面前,是顾星河做的。“小棠,要开心点,这样我......和爷爷都会担心的。”秦棠这次恍然回神,勉强挤出一抹笑:“没事的,谢谢哥。”见秦棠没有想向他倾诉的样子,顾星河掩下眼底的落寞,转而正色道:“我们是一家人,是可以依靠的一家人。”犹豫了很久,秦棠还是没有说。她早就和顾煜离婚了,不能再因为他的事失神,让家人担心。这次,她只想好好的和外公、还有顾星河在一起。
“我和顾总已经离婚了。”顾星河递出一张纸巾,像小时候般揉了揉秦棠的头:“已经过去了。”感觉到身前人呆愣,顾星河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长大了,连忙收手:“抱歉。”“没事的,星河哥哥。”顾星河认真的道歉逗笑了秦棠,她学着儿时,俏皮地说道。两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一扫低落。“爷爷,你看这是谁。”顾星河推开院门,对着院内喊道。一名头发发白却精神烁烁的老人从屋内走出。
他紧拧起眉头,警惕地看着萧明恒:“你胡说什么?”“孤已经找到当年接生的稳婆,她亲口承认当年你们的孩子没有死,被你抚养长大。”萧明恒眉间有了丝愠色:“颜靖宇,你不让之华来,是怕阿梨起疑吗?”倘若颜之华再长大些,没有人不会起疑。他长得太像云梨了,同样的温驯眉眼,眼眸却带着一股倔强。颜靖宇神色一沉。他不让颜之华和她相认,是因为他心中对她仍有怨气。
一身月白长袍,越发衬得他身形挺拔,清俊的脸上却有一双满是血丝的眸子,眼下泛着微微的青色,眼尾带着几分藏不住的疲倦。萧明恒将云梨拉至身后,眼神骤冷:“若孤没记错,今日已过了上朝时间。”他的动作让颜靖宇神情一凛。原本两人之间的亲密就像扎在心里的一根刺,再看云梨没有抗拒的样子,他更觉心头发闷。他紧了紧拳头,像是随口一说地问了句:“太子殿下要成婚了?”
“娘亲……”颜之华断断续续地说着:“没,没有死。”闻言,颜靖宇心一震,如遭雷劈一般僵在原地。早在两年前,颜之华就问过自己娘亲在哪儿。那时颜靖宇正看到云梨乡试夺得榜首,被围在人群中笑得灿烂,却让他失望。他不忿的一句“死了”让颜之华对“死”产生了好奇。直到五岁时,他才明白死是什么,因此本就话少的他干脆不说话了。“是何人告诉你的?”颜靖宇蹲下身,忍着心里的愧意和疼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