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河抬头,看着江舞兮现在过得很好的样子,他心中却莫名酸涩。“小意,不管你信不信,我当时都只是一时糊涂。”时栖河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向洗手间。刚进入隔间,时栖河就忍不住喃喃自语:“小意,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时栖河再也忍不住,掩面开始哭了起来。他哭的是那么绝望,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等他收拾好心情,给家里的保镖发送完消息出来后,宴会已经来到后半程。江舞兮和时凌枫正被众人起哄站在人群中央,江舞兮脸上是藏不住的笑容。2
至于曾经的恋爱脑和荒唐事怕都是虚妄,只是不知道时少是否后悔了。这些言论落在当事人耳里,并没有得到多大触动。时栖河很忙,忙着完成家里给予的考验,忙着洗纹身取舌钉。他该回到他的正轨去,这样兴许江舞兮回来的时候能原谅他。时栖河这样想也这样做了,他从海外新业务中最基层的职位开始干起。社交、谈判等都需要时栖河亲力亲为,他像个陀螺一样周转在商场中。可时栖河毫无怨言,这是他曾经任性的代价。
难道,他一直爱的人是江舞兮?所以哪怕和秦思思在一起,他所做的最大限度也只有亲吻;哪怕秦思思犹抱琵琶半遮面,他也无动于衷。时栖河从一样又一样摆在面前的事实中最终得到了肯定答案。他回了家,却被拦在门口不准进入。“告诉我,小意到底在哪里?我想见她。”时栖河不死心道。可没有人告诉他答案,赵姨闻声在远处摇摇头,吩咐人将时栖河赶出去。狼狈的他并没有放弃,开始与身边和江舞兮的共友联系,或打电话或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