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鹤知让开了位置,谭连翘直接抓住了对方的胳膊:“妍妍,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那天可能就完蛋了了。”“回到家我才知道,原来带着我去的那个朋友,想要把我往火坑里面推,让我也上瘾,这样他们就有了稳定的顾客。”“所以特意让我躲在那里的。”还真没有想到这一层,也算是误打误撞了。季知妍深吸一口气,算是接受了她的感谢。谭连翘急忙拿出手机:“我加你吧,听说你过了华清的夏令营,我比你大两岁,对学校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问我。”
给我算的远一些哈!季鹤知急忙使眼色。季知妍拿出自己的手机晃了晃:“可是,我算卦,得收钱,不然算泄露天机,会被反噬。”“那不行!”季川刚拿出手机,季鹤知已经把钱转了过去:“爸!我的桃花!怎么能让你掏钱呢?”说着,他再次朝着季知妍使了个眼色:“一定要给我好好算啊!”知道对方的意思,季知妍已经做好了说谎的准备,但真正的卦象出来之后,却皱起了眉头。三个人紧张的看着她,只听到她开口说道:“不太好啊!”
季知妍愣了一下,只听见顾清衍继续说道:“好了,进来吧。”和季家差不多的中式庭院风格,一路过去,季知妍没有看到一个人。她好奇的问了出来:“哥,你是一个人住这里吗?”“我不喜欢被人打扰。”顾清衍回了一句:“也不喜欢家里有太多的人。”只要每天有人来送东西,然后把垃圾带走就可以了。震惊,但两个人理解。顾清衍一路把两个人带到了自己的画室,里面画板已经支好。他指了指距离画板不远处的小桌子和沙发,朝着季知妍说道:“你可以在那边休息一会儿,吃点儿东西什么的,我估计时间可能会比较长。”
乔路从一上车就在重复这句话,洪千雪一巴掌拍在对方的脸上:“月月都这样了,你居然还在这里说什么全毁了!”令洪千雪没有想到的是,一向不打女人的乔路居然直接还给她一巴掌:“都是你,要不是你的话,今天的这一切可能也不会发生。”“怪我?是我让你装的摄像头吗?”洪千雪冷哼一声:“自己做的事情,还想着怪别人!”“要不是你那天把她赶走!说不定季家还会帮我们!”乔路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有你这么个蠢女人!”
布谷鸟说完之后,也不知道应该补充什么,想了一下,继续说道:“对了,先生还说,有缘自会相认。”而后,它飞走了。季知妍思考着最后几个字,突然意识到了。师父来见自己,不代表自己会认出他。真是奇怪的见面。不过她已经开始期待。季家的宴会如期而至,整个会场里面都是季家邀请的人。在一堆人里面,季川看到了乔路一家。他皱着眉头看着季鹤知:“你怎么没有把这家人给挡在外面?”这一家进来,估计也没憋什么好想法。
看这四周的情况,指定不是什么平常人家的孩子。“一个普通人而已。”季知妍微微一笑,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稍微出来放放风,等下接你们的人就来了。”“接我们的人?”胡雨好奇的问道:“你不是说送我们去轮回的吗?”“我是送,但做这件事情的不是我。”季知妍摇摇头:“我不负责那边的事,有专人负责,我负责把你们交到他的手上。”“这……”胡云愣了一下,笑了出来:“我们这算不算,另外一种的解脱?”
但是秦慧因觉得这样太麻烦,同时也不想父亲跟着一起烦忧,就婉拒了他,孤身一人乘坐家里的马车前往荣国公府。路上遇到一场“追杀”。说实话,场面其实有点滑稽。几个壮汉拿着铁锹追一个衣衫褴褛的乞儿,却屡次被他躲过。反倒是路上的摊子,被他们胡乱砸翻好几个,一路鸡飞狗跳,就连秦家的马车都因此被堵在路上。马夫一时为难,询问她是否要绕路。秦慧因撩开车帘,眼瞧追在后面的人中,有个人穷凶极恶,最是狰狞,举起手中的铁锹,就要往他的脑袋上砸。
秦慧因抬手虚扶了下凤钗,眼中亮晶晶的:“我会努力的。”他低声笑笑,依旧紧搂着他,丝毫不在意伤口,接连追问:“你就这样喜欢他?那我呢?对你来说算是消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何必来问我过错。”她当年应该是热烈的爱过他,才主动劝家里接纳他,愿意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愿意为他挡箭试毒,落得一身病痛。可事实证明,他配不上她的爱。“能松开我吗?你的血蹭到我身上了。”
“景执明,我只觉得你恶心。”如今甜言蜜语,无非是因为没得到她。前世她操劳一生都换不来他一句夸赞,如今只是拒绝了他,就是数不尽的赞美。多滑稽,多可笑?她一寸寸把钗拔出,任由更多的血溅在衣襟,犹如朵朵梅花。她死的那日,红梅开的正旺。梅园花团锦簇,柳姨娘在里赏景,可她只能拖着残躯留在柴房,若非有红梅钻窗而来,她甚至不清楚如今是什么节气。“滚罢,别想装作虚弱,赖在我这不走。”
她上马车后,撩开门帘,朝着大肆议论自己的声音方向瞥了一眼,就这一眼,那些人立刻嘘声,不敢再说下去。这就是……狗仗人势的感觉?秦慧因觉得还算不错。难怪景执明上辈子拼命往上爬。下车的时候,宁王的贴身侍从又宽慰她几句,让她不必理会那些闲言碎语。秦慧因微微蹙眉,笑的有些勉强:“嗯,多谢。”她当然不在意,若是在意,就不会在拒绝景执明之后,直接找上宁王。但是她得让宁王知道,她牺牲的东西确实很沉重,才能让他另眼相待。
秦慧因笑了笑,头上的钗也跟着摇晃,衬得她又艳丽了几分。她说:“刚才在门外站那半个时辰,就是我的诚意。”宁王这才收回视线,声音更显冷淡:“秦小姐,这是你求我前自己做的,让我为你的冲动买单,你这样的人,可不像是什么值得合作的对象。”“我还是那句话,你于我无用。”“好些人不是附近的住户,却被引了过来,特意来围观我,想来应该是宁王殿下的安排。其中有几个人,好似与景执明交好。”
若是她真的被他装出来的假象打动,婚后等待她的,只会是比上辈子还惨烈的局面。“所以呢?这不是你擅闯我闺房的理由吧。”她只恨没在枕头下埋一把匕首,不能将他直接捅死,“做的比登徒子还要熟练,呵。”“你都要与旁人跑了,我再不找来,岂不是将你拱手让人?”现在人已经醒来,他也不用担心自己动作太大把人吵醒,就直接伸出手,把秦慧因搂进怀中。秦慧因没想过他居然这样厚脸皮,自己都讥讽到这种程度,他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
|为了彻底得到周寻,她不顾自己的身体,毁了两条腿,终生只能坐轮椅,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她似乎有些着急,落座后,便香肩半露,甚至不顾是车上:“寻哥,我终于是你的了……”周寻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伸手把她衣服拉上:“最近太累了,我压根没有这个心思。”说来也怪,自从温萦夏失踪后,他心中一直弥漫着莫名的不安感,久久不散,下车后,他吩咐助理:“去把我手机拿来。”常雪晴看在眼里,犹如一盆冷水浇到了头上,全身透心凉
|他曾记得两个人是多么的相爱,但为什么,她的父亲要憎恨他的家庭至此,为什么要撞死他的父母!周寻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毫不犹豫地扯下那一块同心锁,向垃圾桶直接丢了过去,再大步离开这间卧室。砰的一声,卧室内重归沉寂。门外,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的反扑。最后,冷静地做了一个对他来说最正确的决定:明天,那场所有媒体瞩目的婚礼,照常举行。婚礼举行的那一天,果然是全城轰动,所有的传媒都上门了。宴会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