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惨白着脸,痛苦地倒在地上嘶喊起来。所有人都被吓得跪倒在地,太后则直接晕了过去。一片慌乱中,陆翊不紧不慢地擦着剑,淡淡下令道:“传朕旨意,朝阳大长公主残害贵妃,即日起贬为庶民、流放西荒。”朝阳大长公主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董元霜趴在陆翊的脚边,痛哭流涕地哀求道:“不要......陛下,以我娘现在的情况,流放只有死路一条......”“求您看在她疼爱您帮助过您的份上,放她一马吧!”
“阿妹!阿妹!我要和你一起!”阮清挣扎着来到阮眠身边,翠珠也如此。后面的女子更是声嘶力竭地呼救,可这偌大的山谷,哪里会有好心人来救他们。翠珠一路上看着营帐外的那些刀剑兵器,吓得直呼:“姑娘,这些人……恐怕比土匪还要恶劣!”他们都是真枪实剑,个个都粗鲁得很。阮眠倒是想起了柳护卫此前说过的话。他说边关战事吃紧,而冀县城内还有一些逃兵来此,这个山谷就在冀县与辉城的交界处,这些人怕就是那些失去口粮,而四处逃窜的逃兵吧?
一阵脆响,李明竟当场被她拍晕了过去。老夫人他们震惊不已,哭着喊着要官差为他们做主:“官爷,你快瞧瞧这都什么事啊!!她这是要杀人呐!我们是被流放,不是犯的死罪啊!”阮眠扔下铲子,看向伯府那群人,厉声道。“此前我也照拂过你们一些日子,你们若是听信谗言,要与我为敌,我断然不会手软!但你们心里都给我记着,你们沦落至此,只能怪李慎他心术不正,犯下滔天大罪。”官差还想上前说两声,对上阮眠冷然的眸子,后背就跟寒风刺骨似的,还是憋下那些话,先把伯府的人打发走了。
听到这番话,柳护卫立刻起身,刚要开口却被阮眠拦下。“不用你管,我来。”说完便径直走到齐南峰面前,见他满脸凌厉,她忽地从衣袖里抽出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破了他的外套,吓得他连连后退,话还没说出来,阮眠又反手用刀柄狠狠敲了下他的脑袋。“邦”的一声,差点让他眼冒金星。下一步,阮眠又起手冲他下身砍去。齐南峰吓得慌忙捂住裆部,连滚带爬怒喊:“你这贱人!贱人!迟早得遭报应!!”
那女子冷言讽刺:“你这不要脸的东西,又引诱又偷抢我老爷东西,还把你给委屈上了?”岂料齐琳索性破罐破摔了,见那钱袋子狠狠摔在刘氏脸上。“是,我是做了那些事!我是想着去引诱知府以此留下来!还不都是我这个母亲教得好啊,还有我哥哥,如果不是他们,我怎会沦落至此?”旁人看戏的一阵惊呼,她竟真做了这等事!刘氏气急不已,忍不住顶着恶臭挥了她两巴掌:“你还不住嘴!!一个女儿家,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吗?”
她还穿着那套入府的衣服,虽然此刻已经狼狈,但露胳膊露腿的,叫那些婆子好生嫌弃。纷纷议论起来。“哎呀看来那贺嬷嬷说的真没错呢,这个齐家姑娘真是不要脸,你瞧,这不就是穿着之前那群女子的衣服,想混入知府引诱官爷,好逃出流放队伍呢!”“好好一黄花闺女,竟想出如此不知羞的办法,那刘氏教的好女儿啊。”“可不是么,还偷了人家东西,都被人追到门前来咯!”刘氏也循着声音过来,见到是齐琳,连忙上前:“琳琳!我的女儿啊,你到底去了哪里啊,可叫母亲一顿好找!”
如今索性是无所谓了。只见她似个刁蛮泼辣的老妇,双手叉腰,牙尖嘴利:“我看你是两眼昏花了,才看到我女儿混入那些女子队伍。”“我女儿和阮眠一样都是外出采买物资,凭什么她出去你们不说,偏生逮着我女儿胡言乱语!”被她推出来的婆子是伯府老夫人的贴身嬷嬷。桂嬷嬷也是个不好惹的角,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她鼻子就骂。“你生的那女儿就一下流胚子!她一心存着什么心思是难道大家还不知道吗?我今早可是亲眼看到她混进那女子的队伍里,我看就是想自己送上知府大人的门好逃跑吧!”
他慌乱地想地往大门的方向奔去,却撞到了一个熟悉的人。裴静涵一身居家服,端着一杯蜂蜜水,轻声道:“怎么了,这么惊慌?”沈司霆一时怔住,有些分不清这是什么时候。裴静涵神色温柔,将蜂蜜水递了过来:“喝点吧,解头痛的。”沈司霆再也忍不住,扬起手,狠狠地给甩了她一巴掌:“裴静涵,你怎么变得这么无耻。”玻璃杯破碎,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室寂静。裴静涵被打的偏过了头,她微微怔了一下,随后缓缓抬起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
只要她没有飞行,沈司霆总能看到她的身影。裴静涵大方示爱沈司霆被婉拒的消息在航空队里传的火热。当事人裴静涵大方承认了,还表示自己再努努力。这天,沈司霆刚做完一场临床实验演习,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很久不见的人。咖啡厅内。乔奕辰看着他,语气有几分复杂:“我之前没想到你们会在一起过。”沈司霆端起咖啡杯,轻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之前蠢,现在清醒了。”乔奕辰微愣,目光在他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三年不见,你好像变了很多。”
是个陌生的电话。沈司霆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在嘈杂的背景声中,一道女声响起:“您好,请问你是裴静涵小姐的家属吗?这里是酒吧,她喝醉了,她一直在叫你的名字。”相似的一幕,沈司霆的做法却是完全不同。沈司霆蹙眉,冷漠道:“不用联系我,她跟我没有关系。”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这边的酒吧内。侍应生拿着挂断的电话,为难地看着面前的一群人。裴静涵的一个好朋友挥挥手,侍应生连忙退了下去。
“上个月运气不好,在酒吧撞见她了,她喝醉酒拦着我问,知不知道你去哪里了,要不是有监控,我真的恨不得上去给她一巴掌。”“装出这副深情的样子给谁看呢。”林凯城越说越气。说完,林凯城声音严肃了起来:“沈司霆,你对裴静涵是不是……”沈司霆知道林凯城要说什么,轻声道:“没有,我对她已经完全放下了,我很爱我现在的女朋友。”有了他这番话,林凯城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在听到沈司霆又要去云航的时候,心又跳到了嗓子眼上:“那你们岂不是又要碰上了。”
沈司霆失笑,知道瞒不过他们,于是主动承认了:“我交了一个新女朋友,还不错,过几天她会回来,到时候带给你们看看。”几个兄弟一听,立马来了兴趣:“哪里的,有照片没?”他们都是见证过沈司霆是如何被裴静涵那个渣女伤了十年的。害怕沈司霆再次被骗,这次说什么他们也要好好把关。沈司霆简单的讲述了一下和陈霜雪的事,还把照片给他们看了。他们这才消停,齐声道:“等见面,我们再考量考量。”
两人大约跑了半个小时,到了另外一条街道,才堪堪停下。沈司霆早已累的气喘吁吁。而陈霜雪除了额头上沁出了一点薄汗之外,脸不红心不跳的。沈司霆下意识脱口而出:“你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好?”陈霜雪缓缓勾唇:“要提高吗?我免费当你的教练。”沈司霆也没想到,就是这么一句看似玩笑随意的话。陈霜雪竟然真的当了他三年教练。三年时间内,他白天在外面援助,晚上就被陈霜雪抓起来训练一个小时。
她脚步一顿,停在了办公桌前,开口问道:“傅总,您这大早上的来我这儿,是有什么事儿呀?”傅庭深抬眸,眼中隐隐透着薄怒,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搁在桌上。洛云绵的目光随之落在那盒子上,只是淡淡一笑。傅庭深语气里带着几分质问:“为什么把我送给你的东西都退回来?”洛云绵看了他一会儿,平静地回应:“我只是觉得留着它们没那个必要了。”“这是我亲自为你挑的,你真就一点都不在意了吗?”傅庭深拿起盒子打开,眼神里满是不甘。
“啪”的一声,门响了。“云绵,你在家吗?”傅庭深的声音传来。洛云绵一怔,暗叫不好,竟忘了关门。她瞧了眼身旁的傅宴池,此时脚步声渐近,推门声已响。洛云绵心乱如麻,她匆忙拉住傅宴池往吧台下按,低声道:“老实待着!”傅宴池嘴角轻勾,低笑一声,很是乖巧的照做。傅庭深站在客厅门口打量一圈,看到洛云绵在中岛台洗水果,便朝她走了过去。洛云绵自顾自地忙着,头也不抬地径直问道:“傅总,你到底想怎样?”
随后一整天洛云绵都待在自己办公室里没有出去。除了中间小玉来过一次,并告诉她沈辛儿离开总裁办公室时候是哭着跑出去的。洛云绵只是淡淡地笑了下。傅庭深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周身散发着的低气压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当小玉再次敲响总裁办公室的门时,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心里直发怵。听到那声带着寒意的“进来”,小玉才战战兢兢地推门而入,小心翼翼地将文件递给他。“傅……傅总,这文件需要您签字。”
她才知道他的手不仅好看,而且如此灵*活……她双手捧起浴缸里的水,猛地往自己脸上泼了过去,温热的水触碰到肌肤,这才让她缓解了心脏处无端加快的心跳,带来的心颤。她和傅宴池的关系现在越来越不受她控制了。———洛云绵穿了一件高领的驼色羊毛衫,下身搭配了黑色的紧身裤。再蹬上一双厚底的短靴,随后她拿上了一件米色的毛呢大衣,这才拿起包,走出了公寓。来到电梯前,她伸手按电梯按钮时,下意识地朝隔壁的门瞥了一眼,眼神中似有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
“闭嘴,再说信不信我让你没有子孙后代。”傅宴池下意识的双手捂住裤裆。上次可是差点要了它的命。她看了眼手机来电显示是她姥姥段華的电话。她按了接听键。洛云绵轻咳一声,稍稍侧过身子,避开身后傅宴池的视线,对着手机说道:“姥姥,怎么啦?”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云绵,你在做什么呢?刘姨说没看到你在家。”洛云绵这时才环顾四周,她身处的房间显然是傅宴池的,屋内色调单一,黑白相间,被子也是深沉的黑色,整个空间布置规整得如同样板间,比较清冷。
话音刚落,他便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女子,唇*8间满是女子独特的香味,让他沉**醉不已。一开始的亲吻还带着几分温柔,可渐渐地,他情**难自抑,转为了霸***道,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嘴**唇,舌***尖也探**入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头一起。身下的人全靠着身体最原始的谷欠*望本**能生**涩的回**应着他。季肖民一拉开车门看到后座上两人这番亲*昵的模样,忙低下头,按下升降板,嘴上还不忘打趣。
秦夏气的要疯。完好的手拉着夏婉,状若疯癫,“妈,我现在该怎么办?”“我的手毁了,我拿什么去讨好顾总?”秦夏的心思夏婉很早就知道。并且十分赞成。就连秦明谦都知道。一旦有顾氏参加的酒会,秦明谦就会带着秦夏一起。就是为了能接触到顾元乔。可一次都没见过。但他们不死心。幻想着有一天能和顾氏攀上关系,一飞冲天。也正是因为这样,秦明谦才想起来被他丢在乡下的秦暖。夏婉现在想弄死秦暖的心情比她更甚。
秦暖没忍住,狠狠瞪他,“顾西沉!”顾西沉连忙收敛,转身去浴室。嘴角的弧度一直都收。洗漱好换好衣服,朝床上裹成一团的女人走去。隔着被子拍了拍,“快洗,你要迟到了。”他记得昨晚她说要去实验室,也不知道是哪个实验室。被子里秦暖一僵,红了脸。“几点了?”被子里扒出来一张泛红的小脸。水眸潋滟如波。顾西沉眸色微沉,没敢再放肆,捏了捏她红润的脸颊。“八点。”秦暖猛地做起来,黑眸瞪大,“八点?完了完了,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