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她按在地上,疯狂撕去她的上衣。“你喜欢这样对别人?”然后又将她的裤子脱下。“还是喜欢这样?”林婉清将她手脚绑死,“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活着。”“你...你要干嘛!”“送你下去见我父母,他们看见你,一定会,非常,非常开心的。”林婉清手里拿着刚刚刘雪慧拍她的刀,尽数还给了她。“林婉清!你疯了!”“你找流氓侮辱我的时候没疯吗?”“那是因为你这种女人太脏了。配不上嘉诚,就活该被流氓玷污!你爸妈两个老贱人更不配活在这个世上,我爸是为民除害!”
她一巴掌甩在了林婉清脸上,然后拿起一把刀,在她脸上拍了两下。“你信不信我戳瞎你的右眼!”林婉清咬了下嘴唇,抬起头看着她还是一句话没说。“你不是爱勾引男人吗?那今天你就好好陪他们玩玩!”话刚落,两个男人利索地解开了林婉清手脚的绳子。“我就爱玩儿这种人妇,生过娃的就是不一样。”一个男人抚上了她的脸摸了好几把,随后将手伸进了她嘴里。“啊!!!”男人的尖叫声响起,林婉清的嘴角溢出了鲜血,她死死咬住了他的手指,直到脸被拍肿了才张开嘴。
叶嘉诚刚回病房,就看见林婉清正拉着一个护士,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你说是一个包着头巾的女人在厕所哭,还自言自语?”“嗯,当时我问她好久她都没说话,我看她一脸憔悴,就将她带到了我们值班室,然后她就说了那些话。”“她除了说我是个破坏她家庭的人,还说了什么?”护士有些犹豫,“还说...还说你就是靠身子挣钱的,说你从小就爱黏着男人,生活作风极其不检点。”林婉清低下头,心中基本已经猜到了这人是谁。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捏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当叶嘉诚的身影映入她眼帘的瞬间,她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忙不迭地低下头,试图将整张脸深深埋进衣领。随后她转身踉跄着向外跑去,一个不留神,撞上了路过的护士。“你搞什么!在医院里走路不长眼睛啊!要是撞到病人,你负得起责吗?”她匆匆瞥了一眼周围,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宋启明远远望着那个仓皇逃窜的背影,皱了皱眉,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他双唇紧抿,身子微微颤抖,过了好半晌,才缓慢地点了点头。“我愿意道歉,也会承担相应的赔偿。”林婉清走出派出所时,宋启明还是冲过来拦住了她。“打胎的事儿,能不能再考虑一下?毕竟也是我的孩子,可不可以给我点时间消化?”林婉清坚定地摇了摇头,然后扶着叶嘉诚上了警车。两人前脚刚到医院,宋启明后脚就跟了过来。林婉清刚要发火,宋启明就举起了三根手指。“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胡来了!我只是想在你做手术时在外面陪着你,婉清,求你了,行吗?”
“爷爷,你有什么事?”办公室比较安静,霍西晟又放的外音,许知意此刻听得清清楚楚。“我明天早上到海城,你来接我呀!”霍西晟脸色微沉,“爷爷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在国外多玩一下?”“哎呀,国外一点都不好玩,我玩腻了,我想回去了,对了,你和知意一起来接我啊,知道吗?”许知意心也跟着往下一沉。不是吧?让她和霍西晟同时去接爷爷,她的身份就彻底瞒不住了。霍西晟和霍夫人本就对她不满了,如果得知她就是那死皮赖脸的“苏知意”,指不定会辞退她……
“现在这份协议你到底签不签?”“不签是吧,那你一分钱都拿不到!”许知意看霍夫人作势拿起合同撕掉,她急忙抢下。好歹也是一百万,如果不签,这一百万都没有了。许知意心中微微叹气,拿起钢笔,在纸上签字,这边霍夫人却接了电话。霍夫人不知接到了谁的电话,音量突然提高了好几度,“什么!爸,你,你要回来了啊?”原来是霍爷爷的电话。一听霍爷爷要回国了,霍夫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紧张地笑了笑:“爸,没有啊,我没有慌张,我就是听说您回来了,我太高兴了。”
“你是没有苏知意的照片?”许知意懵了。难道这货还有她的照片?不可能啊!刚产生疑问,只见霍西晟拿出了一张结婚证。“长这样。”他翻开结婚证,指着上方三年前的许知意照片吩咐,“p这个。”许知意心底早就咬牙切齿了。这老板真的很难搞!!!“怎么了?有什么疑问?”偏偏男人觉得她好像不太满意?“霍总……是这样的,我那个朋友今天很忙,没空再帮我P图了,您看要不要……”“这是你的工作,自己解决。”
她睁开眸子,就看见霍西晟高大的背影,他把李总摁在地上暴打。李总被打得连连求饶:“我错了,霍总你别打了!”“给我道歉没用。”霍西晟的声音冷得像从地下冰窟透出来的。李总顶着一张猪头脸给许知意跪下了,“许秘书,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我猪油蒙了心,我错了!”霍西晟抿了抿唇,转身脱下西装外套披在了许知意的身上,将她扶起。“走吧。”“呜呜呜……”许知意被吓得不轻,眼眶有点红,“霍总,你不是走了嘛?”
“这是一对情侣手镯‘无双’,由著名国际设计师艾达设计,这本来是她和她的丈夫的定情信物,可惜~他们离婚了。”听见离婚二字,霍西晟忽然转头问许知意:“买这个如何?”许知意傻眼。干嘛问她啊!她一点都不想知道老板买来送给谁的!!!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霍西晟肯定是听见了“离婚”两字才会想买。“额……您喜欢就好。”“买了就能顺利离婚,这东西寓意不错。”李总也夸赞了两句,“我也想要,买来送给我那个婆娘,我早就想跟她离婚了。”
等了大概三秒过后……霍西晟问:“苏知意呢?”果然会问!许知意连忙坐直了身体,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回答他:“老板,是这样的,我去接太太的时候,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拒绝了你?”霍西晟语气带着怀疑,深深盯着她,显然是不信的。“是呀!太太还让我转告您一句话。”“什么话?”“就是……我如实说了,您千万别生气嗷?”霍西晟神色略显不耐烦,“快说!”“太太说,反正都要离婚了,何必假惺惺的演戏,您老还是换个人演吧,她没心情跟您演。”
“这位同志,这沈慕阳他要是因为这批书犯了什么法,可不能牵连我们大院其他人吧?”每说一句,搬书的沈慕阳脸色就白一分。他也是真怕是不是自己不懂,买到了什么禁书。就在搬最后一沓书时。秦诗韵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她一手接住他的书,大步走在前面。“傅院长,我丈夫他没上过学,这些书都是他乱买的,如果有问题,你跟我说就好。”沈慕阳一愣,心口便是一颤,一时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晚上,秦诗韵回到房间。看着正拿着字典识字的沈慕阳,她轻咳一声,从包里拿出三千块钱放在桌上。对上沈慕阳疑惑的眼神,她莫名有些不自在:“还你那三十块,连本带利。”沈慕阳明白过来,却只拿回了自己的那三十块。“你借三十还我三千,那我不是成高利贷了?”秦诗韵惊讶挑眉:“你现在还懂高利贷这个词儿了?”“我在看过的书里学的。”沈慕阳忍不住笑了。他笑起来右脸颊漾起个酒窝,秦诗韵一愣,忽地才发现这竟是沈慕阳第一次在她面前笑。
沈慕阳这才松了口气,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慕阳!!”秦母吓坏了,忙将他送去了卫生院。沈慕阳住了三天院才好,但总归这事告了一个段落。之后一段日子。沈慕阳时不时会去废品站转悠,家里买回来的古书也越堆越多。这天他拿着几本古书回来,邻居何冬梅一见他又嚷嚷开:“哟,诗韵她男人,你现在是要开废品站了吧?”沈慕阳不想搭理她。却听见另一个邻居也跟着笑:“什么诗韵她男人啊,现在他媳妇儿都跑了,我看要不了多久秦家就要赶他回乡下去咯!”
秦诗韵张口第一句话就是:“以后不要穿这衬衫了。”沈慕阳一愣,揪紧了手:“……为什么?”秦诗韵不在乎的直接开口:“你不适合。”说完她就拿着脸盘澡巾出门了。沈慕阳却脸色煞白地僵在原地,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丝枯黄毛躁,皮肤粗糙,白衬衫穿在他身上不伦不类。他突然明白,秦诗韵之所以带自己离开电影院,恐怕是不想他再继续丢她的脸。从窗缝挤入的风吹红了他的眼睛。沈慕阳忍着胸口难以抑制的闷痛,狼狈换下了衬衫,把它压在了箱笼最底层。
沈慕阳厂子跟前世一样宣布倒闭。回到秦家,提起这件事,秦家人不当回事。秦母更是说:“那你就安心在家待着,和诗韵好好努力,让我们秦家多个大胖小子!”闻言,秦诗韵冷下脸直接回屋。秦母叫不住女儿,只好拉着沈慕阳,给他塞了两张《庐山恋》电影重映票。“明天晚上,你们两个记得去看。”在秦母蕴含深意的笑里中,沈慕阳捏着电影票跟上秦诗韵。看着冷着脸一言不发的秦诗韵,他斟酌开口:“妈刚刚说的话你别在意,我也不会当真的。”
秦诗韵很快起草了一份‘结婚协议’。签下名字后,沈慕阳也马上摁下了手印。收好协议,秦诗韵松了一大口气:“那我们就暂时以朋友相处。”意料之外的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她也大方起来,甚至还替沈慕阳主动铺了床。隔天。沈慕阳照常起了大早,忙活了一家人的早饭。对他的厨艺,秦家人向来满是夸奖。“自从慕阳到了咱们家,这口福不小。”沈慕阳笑:“我也没别的本事,就能做点吃的。”秦母边吃着,想想又压低声道:“慕阳,你要再劝劝诗韵,她爸昨儿被她这事气得一晚上没睡好。”
下一秒,他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短信和一张照片。“拿着五千万刀来这里,别声张,不然她就死了。”照片是孟繁芯不省人事地被绑在一个仓库里,身上还有被虐打过的痕迹。温聿洲的手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抬头看向余知鸢,眼中满是焦急:“孟繁芯被乔舟绑架了!这条短信肯定是乔舟发的。”余知鸢眉头紧锁,迅速接过温聿洲的手机,仔细查看了短信和照片。两人一致决定,先马上报警,再小心安抚乔舟,以免他做出伤害孟繁芯的事情。
乔舟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仿佛要将这段时间所有的痛苦和愤怒都倾泻在这一刻。“疯了?对,我是疯了!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姐姐不喜欢我,害我变成这副样子。”温聿洲感到一阵窒息的痛苦,但他依然努力保持着清醒,试图说服乔舟。没想到乔舟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现在居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你冷静一下,余知鸢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要找就去找她。”然而,乔舟此刻已经完全听不进任何的话。
可之前来的时候也没有看见过有玩偶人啊,可能是新来的吧。玩偶服里的余知鸢亦步亦趋地跟着温聿洲,却不敢让他发现自己的真面目,她害怕再次看到他厌恶的目光。所以她只能将自己隐藏起来,像个小偷一样窥探他和孟繁芯的互动。余知鸢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温聿洲如此温柔体贴地说话了。明明在之前这种温柔都是她一人专属的。可如今,造成这样疏离都是他自己活该,都是她犯蠢才把这么好的温聿洲给逼走了。
孟繁芯连人带车摔下了近三米高的坡地。孟繁芯艰难地挣扎着从扭曲的车架中爬出,身上多处骨折,疼痛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她勉强抬头望向坡上,只见温聿洲在朝她飞奔过来。“繁芯!”然而,话音未落,孟繁芯便晕倒在地,失去了意识。温聿洲紧跟医护人员冲至坡底,见到孟繁芯倒地的瞬间,他的心仿佛被重锤击中,几乎要停止跳动。余知鸢从地上缓缓爬起,看见温聿洲如此担心孟繁芯,心中的酸水止不住地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