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纪御是个好孩子,才二十二岁就已经能将纪家公司更上一层楼了,这京城不知道有多少女孩想要嫁给纪御!”余笙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睁眼说瞎话的余翰,若是没听见昨晚的对话,她怕是要被这样为她着想的父亲感到痛哭流泪吧。“包括余晴吗?”余翰下意识的就想脱口而出纪御那种短命鬼,怎么配得上余晴,“笙笙!你妹妹她有喜欢的人了!”“哦!是吗?”余笙没了继续问下去的兴致,起身准备去到今天约会的地点临渊阁。
余笙没等残影的回答,就跑了出去。身后的追击者多了起来,因为方才拍卖行的人,黑市里的人也直接变成了明面上的追踪。场面一片混乱,全是带着卡通面具的大汉追着人,HelloKitty哆啦A梦等等卡通头像,就在后面追着人,声势无比的浩大。余笙从地道里出来就钻进了骚包的玛莎拉蒂里去,直接进到了驾驶座。另外两人也很快挤了进来。“准备好了吗?”余笙直接就将油门给踩到底,身后还跟了不少的车,就在悬崖边上演绎起了追击战。
“我知道你爱探险,特意买了装备,我们去最高的山上跳伞,庆祝我们终于得偿所愿!”江婉目光眷恋的看着钻戒,完全听不进去季修瑾说了什么。从进入季家起,她的梦想就是嫁给季修瑾。历尽千辛万苦,她终于办到了!江婉摸上季修瑾的腰带,语含诱惑,“哥…阿瑾哥哥,我们来一次吧。”经过这几天的练习,江婉的发声已经很像温宁了。季修瑾早已经被江婉摸透了习性,被他一勾引,很明显动了情,可他却忍了下来。
她迫不及待的开口,“什么时候?”季修瑾反而眉头一皱,他本来以为温宁会怪他,没想到会接受的这么快。他的心不安,吐出了江婉的手指,试探道:“我在国内做的事情,你不怪我吗?”江婉当然不会怪他,受罪的又不是她,她干嘛要怪季修瑾?何况这三年,她都是被季修瑾捧在手心当大小姐活着的。江婉本想高高兴兴的说不怪,但转念一想,她现在是温宁,温宁不该是这样的。江婉扑进季修瑾的怀里,哭得伤心,“我一开始也心有怨恨的,明明那条短信不是我发的......”
想到日后的幸福生活,季修瑾忍不住勾起唇,眼角余光却突然发现一辆挂着京城牌号的汽车。他心一慌,立马关上窗户,吩咐司机,“去机场,我要立刻带宁宁出国。”季修瑾的车扬长而去。温宁望着手里的离婚证,忍不住露出了三年来唯一一个出自真心的笑容。孤儿院的地址她也拿到了,如果温家不容她,她可以回孤儿院生活。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被一辆车拦住了。司机亲自给她打开车门,“小姐,夫人和先生让我来接你。”
温宁颤着手打翻水杯,望着眼前几乎陌生的爱人,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绝望。“为什么?你明知道短信不是我发的,也知道江婉并不是季家的亲生孩子,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对着她赎罪!”季修瑾抿唇,他冷静的蹲下身子,将地上的碎片都捡起来。“宁宁,因为那条短信是我发的,是我想让父母给你准备梅花糕,找不到我的手机才会用你的手机发。”一个不小心,锋利的碎片划破季修瑾的手,他却恍然未觉。
温宁眼前一阵阵发黑,心情的大起大落让她刚小产的身子再也受不住,昏过去的同时发起了高烧。江婉勾住季修瑾的腰,“阿瑾,我们再来一次。”季修瑾喉咙一紧,忍不住咬上她的耳朵,“宁宁,这样真好......”是他想象中的幸福生活,只是还缺一个孩子。温宁再次醒来时,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渴的厉害,忍不住出声,“水。”一杯水很快递到她的唇边。虑舟季修瑾冷静的声音响起,“我不是有意将你关到禁闭室,只是想让你冷静一下。”
房间里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江婉哭得更大声了,“哥哥,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要再提那个女人了,我们才是世上最亲密的人,只有我才是爱你的,温宁根本不爱你!”季修瑾眼神一黯,他用力咬上江婉的肩膀,“闭嘴,喊我阿瑾。”江婉娇羞铝驺出声,“阿瑾......”季修瑾再也忍不住,吻上她的红唇,“宁宁......”事后,季修瑾点了一根烟。“婉婉,谢谢你肯当宁宁的替身,如果没有那条短信,我们现在就该是这个样子。”
保险柜的密码很好猜,是温宁的生日。里面放着几张协议。温宁原本想撕掉,却在触及离婚协议几个字时,突然停下了。协议书上早就签好了季修瑾的名字,内容则是要她净身出户。协议书的后面是两份整容预约。一个是她,一个是江婉。温宁呼吸一紧。季修瑾让她整容成江婉的样子,那江婉呢,他又想让江婉变成谁的样子?温宁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江婉假扮她的样子。难道季修瑾想让他们两个人整容成彼此的样子,交换身份?
他不能失去温宁,三年前不可以,今天也不可以。他逼自己冷静下来,拽着温宁的手再次将她丢到禁闭室。门关上前,温宁只听到季修瑾冷漠的声音。“温宁,你听话,等你捐了肾,还了季家的人命,我们就去国外,好好的在一起。”“不。”那条短信不是她发的,她没有欠季家任何人的命。温宁顾不得扭伤的脚腕,疯了一般跑到门边,用力拍门,“季修瑾,你不能这样对我。”外面又响起江婉甜腻的声音。
季修瑾眼神一黯,他用力咬上江婉的肩膀,“闭嘴,喊我阿瑾。”江婉娇羞铝驺出声,“阿瑾......”季修瑾再也忍不住,吻上她的红唇,“宁宁......”事后,季修瑾点了一根烟。“婉婉,谢谢你肯当宁宁的替身,如果没有那条短信,我们现在就该是这个样子。”江婉缩在床上,眼眸含泪,“可是哥哥,你明明知道那条短信不是她......”“闭嘴。”季修瑾毫不客气的打了她一巴掌,“这件事不准再提起!”
她闭上眼睛,沙哑出声,“好,我听话,不闹了,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求你不要伤害他们。”季修瑾看着她了无生气的表情,突然有些烦躁,扯了扯领带,“下午有个酒局,你陪我一起。”温宁扯动嘴唇,“好。”季修瑾给她办了出院手续,大发慈悲的开口,“我记得你爱喝梅花酒,我会让他们准备好,毕竟动完手术后,你就不能碰酒了。”原来他也知道没了一颗肾就不能正常生活了。夺了她的肾,又让她在手术前喝够梅花酒,这就是他的施舍吗?
江婉嘲讽的看了她一眼,立刻转头扑进刚下楼的季修瑾怀里,“哥哥,她居然一张都没有写,毫无悔改之心。”季修瑾冷了脸,他借着室内的灯光看了一眼,果然没见宣纸上有任何字迹。温宁下意识辩解,“我写了的......”“又撒谎!”季修瑾毫不信任的打断她,“温宁,我对你真的很失望。”他偶尔也会想起以前那个肆意张扬的温宁,不明白她为什么迟迟不愿意承认她的过错,明明......“哥哥!”
温宁自嘲的勾起唇角,在黑暗里摸索到了纸和笔,却没有抄写。季修瑾没有送墨进来,她要想写字,只能用她的血。停顿了几分钟,温宁还是用笔蘸了身上的血。季修瑾说到做到。她这一身伤如果得不到治疗会死的。温宁还不想死,她还没有找到当年是谁发的短信,没有找到孤儿院的下落,她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弃自己。
江婉摸上季修瑾的腰带,语含诱惑,“哥…阿瑾哥哥,我们来一次吧。”经过这几天的练习,江婉的发声已经很像温宁了。季修瑾早已经被江婉摸透了习性,被他一勾引,很明显动了情,可他却忍了下来。“听话,我们留到新婚夜。”他吻上江婉的额头,“我尊重你。”江婉一愣,继而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以前不管她在做什么,只要季修瑾有了欲望,她就要假装温宁,给他当泄欲的工具。凭什么到了温宁身上,季修瑾就学会了尊重二字?
她没温宁那般有天赋,无法立刻模仿出她说话的嗓音,只能咳嗽两声,装作病了的模样,沙哑出声。“现在说喜欢不喜欢又没什么用,你都和我离婚了......”沙哑的嗓音配上哭腔激起了季修瑾的保护欲。他含住江婉的手指,含糊不清道:“你用江婉的身份,我们再结一次婚。”三年前,一直调查温宁身世的季修瑾终于找到了蛛丝马迹。温宁极有可能是京城温家年幼时走丢的女儿。那时,季家的产业重心在国外,季修瑾未来肯定是要出国定居的,如果温宁认祖归宗,那他就不能娶她了。
司机亲自给她打开车门,“小姐,夫人和先生让我来接你。”温家的车直奔机场。下午一点,季修瑾删掉“江婉”的微信,拉黑她的电话,和心目中的“温宁”坐上去M国的飞机。半个小时后,温宁登上温家的专机,飞去京城。她和季修瑾,此生再无纠葛。
温宁气的浑身发抖,第一次觉得当年爱上季修瑾就是个错误。这样冷血的人,怎么值得她爱?又怎么懂得什么是爱?她指着门口,“滚!”季修瑾疲惫的脱下外套盖在温宁身上,“我可以出去,但你不要想着逃。”他出去的时候将门上了锁。温宁迫不及待的下床去开窗户,却发觉二楼的窗户也被他锁死了。窗户的材质是她亲自订的,自然知道有多坚硬,不可能用蛮力打破。她回望婚房里的摆设,自嘲的勾起唇。
“温宁,你听话,等你捐了肾,还了季家的人命,我们就去国外,好好的在一起。”“不。”那条短信不是她发的,她没有欠季家任何人的命。温宁顾不得扭伤的脚腕,疯了一般跑到门边,用力拍门,“季修瑾,你不能这样对我。”外面又响起江婉甜腻的声音。“阿瑾,我知道你一定不想这么对我,我知道你的内心一定备受煎熬,没关系,我都理解,我都能原谅。”江婉又一次主动做起温宁的替身,甚至自作主张代她原谅了季修瑾。”
季修瑾再也忍不住,吻上她的红唇,“宁宁......”事后,季修瑾点了一根烟。“婉婉,谢谢你肯当宁宁的替身,如果没有那条短信,我们现在就该是这个样子。”江婉缩在床上,眼眸含泪,“可是哥哥,你明明知道那条短信不是她......”“闭嘴。”季修瑾毫不客气的打了她一巴掌,“这件事不准再提起!”
车内,徐贺朝很明显的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不太对。一直看着手机,也不和他说话。“怎么了?”说话间,他将苏洛拥入怀里,不动声色的抽走她的手机,将她的纤细手指,放在手心把玩。自从两人发生了那件事后,彼此间很多事情都自然而然。苏洛突然看着他,口吻认真:“徐贺朝,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身体。”徐贺朝似是沉默了瞬,然后点了点头,溢出一声“嗯”。苏洛一听黑了脸,推开他:“到了,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