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们纷纷尖叫起来,手舞足蹈的挥动着手里的应援牌,都跑过来想要合照。钟晚依的心里洋溢着幸福感和满足感,她丝毫没有不耐烦,跟所有想要合照的粉丝拍了照片。还打电话给公寓楼下的早餐铺,订了一千份三明治和热牛奶、热咖啡,请所有的粉丝们吃饭。场馆门打开的那一刻,大家激动的纷纷涌入。钟晚依走在人群的最后面,这也是她第一次参观自己的画展。场地是路临州帮她安排的,每一处设计都很符合她的心意。
推开房门,路临州正好刚把最后一道菜摆上餐桌。“鼻子这么灵啊,刚做好就正好出来了。”路临州脱下了围裙,黑色衬衫显得他更加高大健硕,看起来格外性感。“快洗洗手,今天看你有点心不在焉,特地做了很多你爱吃的菜。”“来啦!”钟晚依激动的几步跳下楼梯,洗了手后就赶紧坐到桌前。桌上的菜看起来格外精致,连摆盘都有讲究,红酒烩牛肉、奶油蘑菇汤、腌渍罗氏虾、避风塘炒蟹和柠檬芝士巴斯克。
“傻瓜,你真糊涂啦,你在美院进修雕塑专业啊,明年就毕业了。”“我爸妈呢?”“去国外度假了啊,他们最近在考虑移民的事,说瑞士和新西兰乡下的环境不错,打算在其中一个地方买块地皮,盖个小木屋,以后去那边养老。”“那公司里的生意怎么样?有没有被什么……陷阱项目骗?”“说什么呢,一切都很好啊,股市最近还在上涨,昨天刚和国外知名企业签了个10亿的大项目。”
“啊——”惨叫声响彻了真个包厢。但沈知序依旧无动于衷,只是微微抬眼,冷淡的说:“你当初怎么废了钟晚依的手,我就千倍百倍的还回来。”说完,又是一刀。到最后医生的手真的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了,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旁边的几人已经彻底吓傻了,浑身都抖成了筛糠,纷纷痛哭流涕的求饶。“知序哥哥,我是太爱你了才会做这些,你能理解我的对吗?我们不是两情相悦吗?”
【是不是正在做妆造看不了手机?】【典礼结束后有没有想吃的?市中心那家日料店怎么样,我记得你说想吃寿喜锅很久了。】路临州发送完短信后,便开始专心看着台上的演出。最后一个节目是很多青少年一起合唱《我的未来不是梦》,激昂欢快的调子听的人舒缓放松,场上的气氛也来到了最高点。最后的谢幕,无数彩带和礼花从舞台上方纷纷扬扬的落下,堆积在地上,仿佛成了一片金色的海洋。
“我只是想拥有一个和你在一起的机会,为什么你怎么都不肯给我?”沈知序站了起来,缓缓的向她走来。“谢谢你的喜欢,但是我有男朋友了,你也会遇到更好的人,能不能帮我把门打开?过会我还要上台领奖,如果我不在,很快就会被人发现的……”“晚依,我后悔了。”沈知序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了这句话。钟晚依厌恶的看着神态有些偏执的沈知序,在意识到他不会开门后,赶紧想了另一种自救的办法。
明明一切都有了重来的机会,为什么还是没有办法挽回。看着曾经只会对自己撒娇哭闹的钟晚依,如今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他就感到一阵窒息。他已经知道错了,他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这也有错吗?沈知序的眼里闪烁着些许疯狂的目光,他的心里开始隐隐计划着什么。在抄近道经过一片小树林时,平时这里总是会有一些奇怪的传闻,大家都不太敢从这里走,所以平时空荡荡的。
“你脑子都装的什么,这种好事麻烦带我一个哈哈哈。”钟晚依没有参与这些玩笑,她认真的在画板上调试颜色,打算把昨天刚雕刻好的石像上个色。她想在雕塑上展现出光影美学和柔和之感,所以对于颜色的把控需要格外敏锐。她紧张的用针尖去蘸取颜料,一丝一毫的失误都会功亏一篑。教室后门陆陆续续进来了一些旁听的学生,但她始终在专心的做自己手上的事,没有心思抬头去看。
他激动的翻动着电脑,系统里的相册里记录了他大学和研究生期间所有的美好瞬间。他看着一张张生动的照片,发现自己上辈子想做却碍于身份做不了的事,在这辈子都顺利的做到了!橄榄球、滑雪、蹦极和设计服饰。现在的他没有家庭的束缚,也还年轻,岂不是可以重新找到钟晚依,和她重归于好了!“对了序哥,刚刚你做梦一直喊的名字是谁啊?”室友扒了一大口饭,思索着说,“怎么听着有点像钟晚依啊?”
他这才有了如今告白的勇气。“临州……”听完这一切,钟晚依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看似简单的关系,是需要无数次的考验和了解才能坚定走到这里的。路临州已经主动走完了九十九步,剩下这一步,就由她来走吧。“我……愿意。”钟晚依结果戒指,直接戴在了无名指上。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在管场内,为所有的油画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看起来格外耀眼夺目。只见地上有两道影子,正靠在一起紧紧相拥,接着吻到一起、难舍难分。
林宇没等她把话说完,便立刻将她紧紧抱住,温柔地说道:“你是世界上最纯净的女孩,哥哥永远都喜欢你。”林悦靠在林宇的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流淌。林宇抱着林悦,一想到苏然如此伤害他的宝贝妹妹,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看向车后仍在疯狂追车的苏然,对司机说道:“掉头,朝他撞过去。”司机听了这话,微微一愣,但看到林宇那狠辣的眼神,还是照做了。苏然看到车子调头,心中一喜,以为林悦回心转意了。然而,下一秒,车子却突然加速,朝他猛冲过来。
林悦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丝毫动摇。苏然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猛地向前,一把将林悦拥入怀中。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世界才又有了意义。她的身体温暖而柔软,像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曙光。“悦悦,别走......”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哀求,“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我都愿意,哪怕让我死都行,好不好!”
她拿起东西就准备离开,却被苏然拦住了去路。“悦悦,我......我是来道歉的。”苏然的声音沙哑,眼神中满是哀求,“以前是我混账,我不该利用你,不该伤害你。你能原谅我吗?”林悦冷冷地看着他,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如果你只是来道歉,那就不必了。我更希望能忘掉那些事。”苏然的心猛地一沉,声音急切地说道:“不仅仅是道歉,这次来......我还想求你复合。宝贝,对不起,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这一个月,我的脑海里全是你,没有你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煎熬难耐。那些视频,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真的用。你原谅我,好不好?”
叶婉晴声音颤抖地问:“你愿意为了她去死吗?”苏然毫不犹豫地回答:“愿意。”手下们震惊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看着这个与以往截然不同的男人。“卧......卧槽......然哥,你......是认真的吗?”叶婉晴冷笑一声,直接递过去一张机票,“你愿意,那就去把人追回来!这是今天最晚一趟航班的机票,你去把她带回来!带不回来,我看不起你!”苏然的眼神瞬间清醒,仿佛被一盆冷水浇醒。他猛地抓起一瓶酒,浇在自己头上,冰凉的感觉让他彻底清醒过来。他站起身,声音坚定地说:“我去追她。”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反驳。有人小声说道:“不可能吧?然哥怎么可能爱上林悦?”“怎么不可能?”叶婉晴声音尖锐,“你们看看他现在这副样子!如果不是爱上她,他怎么会为了她取消联姻?怎么会为了她挨99鞭?”众人沉默了。他们回想起这段时间苏然的反常举动,心里也开始动摇。“然哥,你真的爱上林悦了?”有人试探着问道。他们又看向苏然,小心翼翼地问:“然哥,她说的是真的吗?”
这座城市的夜晚,寒风凛冽,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苏然的别墅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酒精味。他坐在沙发旁的地板上,手中紧握着一瓶威士忌,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他已经这样借酒消愁整整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他足不出户,什么也不做,只是不停地喝酒。手下们轮番来劝他,可他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他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酒精和那个已然离去的身影。
是一个很普通的晚宴。他在宴会上,闲来无事学着调酒,回去的时候把自己“杰作”端给了徐挽清品尝。可刚到家没多久,就出事了。高助理把慌乱地把他带到徐挽清的房间外时,他的脑袋还是懵的。门口处依稀可以听见女人压抑娇媚的声音,很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出来。高助理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豁出去般:“沈先生,就算待会儿挨罚,我也认了,你今晚调的酒里面,被人放了不干净的东西,三小姐喝了之后……”
谢舒意的手抖了下,一时分不清是身上的伤口疼,还是心口疼。只感觉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刺痛。久久没有等到回话,温琳抬眸看去。灯光下,女人眼尾有泪光闪烁,身侧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像是一颗行将就木的枯树,了无生机。一个月后,京市被初冬的寒意彻底笼罩。谢老爷子亲自派人,言辞恳切地请了他去一趟谢家老宅。谢家老宅门前,沈君泽仰起头,看着牌匾上苍劲潇洒的毛笔字,有些愣神。
谢舒意被这一幕刺的眼眶通红,手背攥紧。可听到沈君泽终于承认了身份时,死寂许久了的心脏,重新开始跳跃。她试图安抚他:“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这次换我爱你。”“不好,我不爱你,你滚!”沈君泽脸色紧绷,嗓子已经喑哑。不知是哪句话彻底刺激到了谢舒意,她眼神瞬间变得阴狠,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咬牙切齿地吼道:“那你爱谁,爱徐挽清,还是徐婉君,还是你又看上了哪个女人!”就在沈君泽以为会被她杀了的时候,谢舒意突然像是回过神来,猛地松开了手。
她说,她早就想嫁给他。她说,在他追她之前,她就想亲他。她说,她喜欢,他摇尾乞怜地求她。沈君泽好像听见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见,整个人僵硬的站着,像被抽取了灵魂的木偶。直到脖颈间一阵炙热的湿濡传来。谢舒意虔诚地抱着他,一点点亲吻他的脖子,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这里还疼吗?君泽,对不起。”“那个时候,我不该和你赌气,不去找你。”她后悔了,后悔沈君泽被绑架的时候,她没有去找他,她以为他在闹脾气,挑战她的容忍度。
谢舒意一把捉住他的手,眼眸里晦涩不明,声音沙哑的厉害。“我这人向来没什么耐心,除了对我丈夫,你既然不承认自己是他,就别想享受他的权利。”灯光下,谢舒意的嘴角被咬破,殷红的血迹缓缓渗出,与嘴角残留的红酒、晕开的口红交织在一起,晕染出一幅妖冶又危险的画面。像是从神坛堕落的仙,诡谲又靡丽。空气凝滞了许久,谢舒意才松开手,吩咐佣人上了一桌,一模一样的菜系。她拉着僵硬的沈君泽重新入座,像无事发生一样,又拿起一只虾开始剥壳,剥好后递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