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总,徐小姐来了,怎么劝都不听,一定要进来找您。”原来满脸春风得意的肖承泽瞬间变了脸,正准备发火,就看见徐婉清已然坐着轮椅闯了进来。他脸色大变,强忍着内心的怒火,佯装镇定地走到徐婉清身边,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你不是不喜欢参加宴会吗?这里人多,我们到外面去说,行吗?”徐婉清停下轮椅,也没正眼看他,故意提高音量说道:“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干嘛要避着人?我偏要在这儿说,何况我是专程来给你送东西的。”
徐婉清没有直接戳穿他,只是一脸讥讽,冷笑道:“当然不介意,怪就怪我自己残废了,出去只会给你丢人现眼。你们才更般配。”“谁敢说你丢脸?”肖承泽立刻装出一副义愤填膺、为她打抱不平的样子。他握紧了徐婉清的手,“婉清,你放心,我和若溪之间绝对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心思。我对若溪好,归根结底,也是为了你好。”徐婉清再也无法忍受他的虚伪做作,用力一甩,挣脱了他的手,转身推着轮椅就往外走,边走边大声说道:
“我这才一咬牙,对你二次碾压。可没想到你命这么硬,没死成,只落了个双腿残废。”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徐婉清的内心深处掀起惊涛骇浪。她双手死死地揪着衣服下摆,拼了命压抑着心底的愤怒和绝望。居然是肖承泽让白若溪撞死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他只是因为自己挡了他和白若溪的路,才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深情丈夫的模样,实则满心算计,没有一丝对自己的真心。徐婉清在心底狠狠地嘲笑自己的愚蠢,这五年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
她的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脆响,肖承泽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厉声喝道:“住口!”肖承泽脸色铁青,眼神慌张地急忙看向徐婉清。而徐婉清却一脸冷漠,眼神空洞,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眼中再也没有了往日对肖承泽的一丝爱意。犹豫了许久,肖承泽“扑通”一声跪在了徐婉清面前,语气卑微到了尘埃里。“婉清,我们结婚都五年了,为什么非要走到离婚这一步呢?”“这五年里,我对你还不够好吗?要是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肖总都结婚了,夫人这么漂亮大方,她哪来的胆子往上凑?真是不要脸!”“就是,现在的人,为了钱什么事干不出来。”徐婉清听着周围的嘲讽声,不在意地笑了笑。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场,她等着看这些人一会儿的表情。白若溪见此情景,怒气冲冲的冲到徐婉清面前,开始颠倒是非黑白。“徐婉清,你居然还敢追到这儿来!”“追了我老公这么多年,还想当他的情人,也不先照照镜子。要不是看你是个残疾,我早就把你告上法院了!”
那模样,仿佛真的心疼得要命,可在徐婉清看来,这一切不过是他虚伪的表演。徐婉清看着他这副嘴脸,只觉得可笑。明明就是他为了袒护白若溪,不择手段地暗中插手案件,才导致警察和医院草草结案,让凶手逍遥法外。如今,他却倒打一耙,厚颜无耻地指责自己诬陷白若溪。一个人怎么能虚伪卑劣到如此登峰造极的地步,简直毫无底线可言!徐婉清满心厌恶,根本不想开口,觉得和眼前这个男人多说一个字,都会让自己瞬间呕吐出来。
“你居然爱了自己的仇人五年,不觉得可笑吗?”她尖锐刺耳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每一声都狠狠地扎在徐婉清的心上,让她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这一连串的噩耗,将徐婉清最后的理智彻底击垮。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爆发,她抓起身旁的花瓶,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许若涵的头部狠狠砸去。然而,白若溪却像是早有预料,不仅没有躲避,反而迎着花瓶凑了上来,那模样仿佛在故意找打。“哐啷”一声巨响,花瓶在白若溪的头上碎裂开来,伴随着清脆的破裂声,一道道鲜血从她的脸颊旁汩汩流下,瞬间染红了半张脸,看上去狰狞可怖。
进了店里,老板目光随意一扫,紧接着便挑了几件珠宝上手,仔细端详起来。看着看着,老板的脸色逐渐变得古怪,欲言又止。“老板,怎么了?这些能值多少钱?”徐婉清疑惑地开口问道。“徐小姐,实在对不住。我这儿不收假货。”徐婉清只觉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她从没想过,肖承泽送自己的东西会是假的。“不过,有几样珠宝,我曾经见白若溪小姐戴过。”老板又补充了一句,语气还有些可惜。
五年前,白若溪不过是医学院的一名研究生,连执业医师证书都尚未取得,根本没有独立执业的资格。“当初她来我们医院,只说是来实习的,医院就安排了一位年轻的教授医师带她。”“可她却说对临床不感兴趣,一心要去搞科研发表论文。”护士陷入回忆,缓缓说道,神情中满是无奈与愤懑。“起初,医院并不同意她做科研。她没有一点经验,而且医院里也没有拔尖的科研人才。”“可谁能想到,她竟放话,要是不让她搞科研,就叫肖家来收购医院。”
虽然我已经和阮斯年已经分手了,但他毕竟是阮斯年的小叔。直到他把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才勉强松了一口气。一进门,他便把我抵在了墙边,捏着我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来。他的吻狂乱肆虐,灼热的气息,仿佛要将我燃烧一般。一吻结束,我皱着眉用力推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动他。我大声怒吼道:「阮逸之够了,这是在阮家,你不怕被你家人发现吗?」他冷哼一声,径直把我抱到了床上,「怎么?我在自己家里,还不能睡自己的女人了?发现?就算他们发现了,又能怎么样?」
自从阮逸之回国后,他就被疯狂打压着,日子也不太好过。我趁他们聊天的功夫,找了个借口上厕所,谋划着到底该怎么趁阮斯年没来之前,想办法逃走。「秦昭,我们又见面了。」突然从我背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糟糕,阮逸之认出我来了。
秦家这几年日渐衰败,这次联姻是秦士杰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有联姻成功,他才能在几个豪门中站稳脚跟。我不屑地撇了撇嘴,不情愿地开口:「伯父伯母,很抱歉,以后不能跟你们成为一家人了......」「秦昭,你他妈在说什么呢?」秦士杰气急败坏地打断了我的话,他伸出手来就要打我。一旁的阮家夫妇站在一旁看好戏。阮斯年他爸更是阴阳怪气道:「秦老弟,你这......既然阿昭不愿意,要不就算了,反正我家斯年不缺联姻对象,男人嘛,年轻的时候谁没点玩心......」
如果说我们是上流社会里的一群二流货色,那么阮逸之就是那个站在上流社会最顶端的人。平时我们碰到这种大咖级别的人,都是避着走的。最关键的是阮逸之这人心狠手辣。他虽然近几年才回国,但一回来就把阮斯年的爸妈架空了,一举成为阮家真正的掌权人。我一脸懊恼地看向闺蜜,「李李,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我也不知道,要不干脆破罐子破摔,假装不认识呗,再说像阮逸之那样的人,他肯定不认识我们这群游手好闲的二世女。」
我一脸疑惑地看向她,「不是你说的吗?让我也玩得花一点,所以我就找了个男人快活......」「什么?你真得跟那个人睡了?完了,秦小昭,你完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李的大嗓门打断了。什么意思?昨晚那个人不是她找来的吗?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能把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女侠吓成这样。「你,秦小昭......算了,你先看看这个吧,看完了你就知道了。」李李把夜SE酒吧走廊的监控发给我。
哇,帅哥啊!我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喉咙有些发干。我自言自语道:「李李效率这么高的吗?帅哥立刻就送上门来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淫笑,「帅哥,约吗?」面前的这个男人直勾勾地盯着我,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就转身即逝。他勾起唇角,凑到我耳畔低语:「好啊,酒店还是我家?」「酒店。」阮斯年不停地换女人,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今晚就想放纵一次怎么了?我话音刚落,一只大手就扣在我的腰间,让我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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