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御霄看着老爷子精神矍铄、满血复活的模样,心中满是欢喜,趁着老爷子正专注研究唐妙妙带来的新奇玩意儿,拉住唐妙妙的手,眼中带着一羞涩,低声说道:“妙妙,走,我带你去我房间看看。”踏入五进四合院,绕过刻着瑞兽的影壁,封御霄边走边介绍:“这前两进院子,主要是接待宾客和日常活动的地方,正房宽敞,能摆下好几桌宴席呢。”路过第三进院子,封御霄神色微微黯淡,轻声说道:“这是家中女眷住的,我妈去世后,这里就很安静。她走得早,很多事我都只能在爷爷讲的回忆里找寻。”
唐妙妙大方坦然地笑着,不假思索地回应:“爷爷,太感谢您啦,但我不准备读书了。”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撩了撩鬓边的碎发,眼神中满是笃定,“其实在空间里,我通过视频学了好多知识,各种学科、各类技能都有涉猎。我一直觉得,人可以没文凭,但不能没文化。”封苍岳听后,先是一怔,随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开怀:“好一个可以没文凭,但不能没文化!妙妙,你这想法,爷爷喜欢!”
广场上,五星红旗随风烈烈飘扬,庄严肃穆的天安门城楼静静矗立,见证着岁月的变迁,往来的人们或驻足仰望,或拍照留念,眼神中满是敬畏与自豪。不远处的前门箭楼古朴厚重,飞檐斗拱,雕梁画栋,诉说着往昔的繁华,与周围充满时代气息的景象相互映衬,相得益彰。街头像是被一场色彩风暴席卷,电线杆、墙壁上花花绿绿的海报层层叠叠,既有张荣丰、林青雪等当红明星的绝美剧照,眉眼间满是风华,引得路人频频驻足。
唐大壮看着金银首饰,对唐妙妙说道:“妙妙,把这些都收进空间里去吧,就留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和电视机在外面,这些物件在村里还稀罕着呢,也能派上用场。”唐妙妙依言照做,随着意念一动,那些金银首饰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几件显眼的大件物品。唐家人都知道封御霄能进入唐妙妙的专属空间,可他们自己却进不去,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和懊恼。唐妙妙看出了家人们的情绪,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空间的秘密目前还无法轻易破解。
不仅如此,唐家人还做出了一个让大家更为惊喜的决定。唐大壮站出来,大声说道:“今天多亏了大伙帮忙,咱们还有两头猪肉和羊肉,也分了让大家带回去!”话音刚落,院子里瞬间响起一片欢呼声和感激声。大家有序地排起队,唐国民和几个年轻小伙则负责将猪肉和羊肉分割成小块,一一送到村民手中。前来参加订婚宴的王富贵等几位干部,目睹了这一幕,心中满是感慨。王富贵放下手中的筷子,忍不住对身旁的人说道:“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大方的人家,唐家这是真把大伙当自家人啊!”
妙妙这丫头从小就招人喜欢,你可得好好待她。”唐妙妙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王大叔,您就别打趣我了。”王大叔哈哈一笑,“这可不是打趣,你们俩郎才女貌,以后的日子肯定和和美美。”微风轻柔地拂过,裹挟着泥土的质朴和青草的清新气息。封御霄稳稳地抱着熟睡的霍嘉俊,小家伙在他怀里睡得正香,小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意。唐妙妙紧挨着封御霄,随着牛车的节奏慢悠悠晃着,两人偶尔轻声低语几句,眉眼间满是温柔。
沈清宴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我还能追回她吗?她还会原谅我吗?”乔初语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愿不愿意为了她死?”沈清宴毫不犹豫地回答,“愿意。”众兄弟震惊地看着他,结结巴巴的看着这个同以往与众不同的男人。“卧……卧槽……宴哥,你……真的假的?”乔初语冷笑一声,直接递过去一张机票,“你愿意,那就去把人追回来!今天最晚一趟航班的机票,你去把她弄回来!不弄回来,我看不起你!”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有人连忙上前,扒开沈清宴的西装。果不其然,他的背上布满了血红色的鞭痕,伤口还没处理,已经浸透了衬衫。“宴哥,你这是为了什么啊?两家合作强强联姻,你不是一直不反对的吗?现在怎么无论如何也要取消?”有人忍不住问。乔初语冷笑一声,“我说了,因为他爱上别人了。他爱上温南枝了。明明是利用她,结果自己搭进去了。你们说,可不可笑啊?”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有人低声说,“不可能吧?宴哥怎么可能会爱上温南枝?”
果然,爸妈的态度非常支持,甚至笑着说,“枝枝,你哥从小就对你那么好,把你交给他,我们最放心。”温南枝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温屿川看出她的不安,轻声说,“没关系,接下来我们去约会。我会让你一步步把我从哥哥,当成男人。”“如果你对我动心,我们就结婚,如果没有,我继续变成哥哥的身份守护你。”接下来的几天,温屿川果然兑现了他的承诺。周一到周五,他们每天都有约会,而每一次约会,温屿川都用行动一点点打破她心里的界限。
温南枝愣了一下,“等了我很长时间?难道他……暗恋我很久了?”温屿川没回答,只是下车绕到她这边,拉开车门,将她拖了下来。温南枝心里一阵慌乱,却拗不过他的力气,只能跟着他走进舞蹈室。一进门,温南枝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舞蹈室的装修风格完全按照她的喜好设计,宽敞的落地镜、柔软的木地板、甚至还有一面墙专门用来展示她的舞蹈照片。不难想象,温屿川一定花了很多心思,才为她打造了这样一个完美的舞蹈室。
回到家后,温南枝发现爸妈也守在家里。看到她进门,妈妈立刻迎了上来,眼里含着泪,“南枝,你可算回来了。”爸爸虽然没说话,但眼里也满是关切。温南枝心里一暖,抱住妈妈,“妈,我回来了。”接下来的几天,温南枝被家里人的宠爱包围。妈妈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饭,爸爸则时不时关注着她,对她嘘寒问暖。而每天醒来,都会有无数的礼物堆在门口。她随口嘟囔了一句挡着路了,还不如给卡呢。第二天,就有一张一千万的支票夹在门缝。
温南枝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没事。”温屿川笑了笑,将手里的暖水袋递给她,“拿着,暖暖手。”温南枝接过暖水袋,指尖触到温热的触感,心里也跟着暖了起来。她低头看了看那个粉色的娃娃暖水袋,忍不住笑了,“哥,你怎么还买这么可爱的东西?”温屿川没回答,只是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发动了车子。一路上,温屿川问她这些年在北城的生活。温南枝一一回答,语气轻松,“读大学的时候室友很好,出来工作领导也很好。我还编了几支舞,有机会跳给你看。”
“咿呀咿呀。”陆婉挥着拳头,似乎也在和陆老婆子打招呼。“奶的小亲亲,越长越好看了。”陆老婆子看着白嫩白嫩,就像福娃娃的陆婉,忍不住亲了一口。陆老婆子今天刚从镇上回来,家里前段时间腌渍肉类耗费了大量的盐,今天才补货。陆老婆子抱着陆婉一直碎碎念,跟她说今天在镇上做了些什么,又有什么新鲜事情。陆老婆子很喜欢将每天发生的事情念叨给陆婉听。陆婉也每次都会配合的咿呀回应。
可怜的胡英儿连小月子都没坐,也就在家里躺了俩天,就又被吴老婆子鞭打的开始下地干活了。有的不忍心的村民看着她瘦的一阵风都能吹倒似的,也偶尔接济一个地瓜。可胡英儿每天重复的劳作,眼神也越来越空洞。陆婉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转眼就快过年了,她也四个月大了。近来,干旱越发严重,村里的那条河早已干枯。就剩下一个村里的公用水井,每天每家可以限打一桶。也仅仅是渴不死而已。
毕竟什么都打不到,每天在里面也是浪费时间。陆老婆子思虑了一下,开口说到:“那便别去了,最近这段时间腌渍的肉足够咱家吃了,接下来咱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庄户人靠天吃饭,天灾来临,他们也只能尽最大的可能让自己活下去,也仅此而已。“行,娘,我知道了。”陆老婆子又突然想到什么,又说到:“对了,今晚你们四兄弟在我那个屋子里在挖一个地窖吧。要是真的乱了,也得早做打算。”
有的村民看着这一幕由衷的感谢村长他们。要不然这个冬天怕是得饿死。阳云村的村长望着蝗虫远去,心里一阵悲凉,他们村的粮食虽然收了,可今年雨水都没,收成更不用说了,其他村的要是没有收,现在恐怕也是颗粒无收了。村长和村支书对视一眼,瞬间了然对方的想法。毛毛一手拿着黑面馒头,一手捏着蝗虫边吃边说:“这虫子真好吃,嘎嘣脆。”豆豆他们也点头附和着。
有了这个想法后,她便开始炖猪蹄,这个中午不能带去,要不然地里的其他人闻见,无疑对他们家来说是一个灾难,她打算炖好后,等他们晚上回来偷偷吃。中午她给准备了韭菜鸡蛋包子,蛋花汤,还有黑面饼子。虽然这年头都穷,但一般的村里人家鸡蛋都是有的,也不扎眼,不过再过一段时间就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吃了。毕竟人都吃不饱了,怎么还会养家禽。再一看黑面饼子,几乎人人都是吃的这,也不怕引来别人的目光。
这事关她们每个人的入冬口粮,不能耽搁。只见村长依旧干巴巴的脸上,但这次的面容十分严肃,紧锁着眉头,开口道:“乡亲们,我也知道今年的收成不好,但这个消息千真万确,这是我刚从镇上开会带回来的消息,隔壁市、县的作物已经被蝗虫都祸祸了,马上就要来咱们这里了,得抓紧抢收了,要不然.......”村长说完后,村支书也立马附议,:“乡亲们啊!咱们从现在就赶紧开始抢收吧!要不然咱们连过冬的粮食都没有了。”
这次说什么都得离掉。“什么,吴爱国你和我离婚?你这个丧良心的东西,猪狗不如,我尽心尽力的伺候你们家,你们就这么对我。”张霞听见要离婚,立马慌了。苟莲刚听见吴爱国说,还乐了一下,很快她就乐不出来了。下一秒,吴爱民也说要和她离婚,她也闹了起来,“不行,凭什么要和我离婚,我不离,你们这是欺负人,我每天任劳任怨伺候你们一大家子,怎么能和我离婚。”苟家的苟史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凑过去和他娘小声嘀咕着。
这边,李美娟和赵东到了村民说的祖宅,敲了半天没人应,赵东直接从墙头跳了进去开门。几人进去一看,那酒味直冲脑门。李美娟捂着鼻子,皱了皱眉,再看向二人,蓬头垢面,胡子拉碴,衣服都松松垮垮的,“赵东,你去叫一下他们俩吧。”赵东也看着这一幕有点难以下手,不说别的,俩人身上都沾着各种黑色的不明物,他再怎么一个大男人,也看不下去。还是热心的村民上前摇晃醒了张强和苟史。
这都得归功于陆凌,看着这一幕,内心感慨他兄弟办事效率高,哪天还得犒劳一下。这就方便了他们,不过就是他们准备的麻袋有点可惜,本来打算喝的不多补刀的。几个人搬了一整夜的粮食,都将粮食藏在一个秘密的山洞内。吴宝菊听的眼睛一亮又一亮。“大嫂,你就等着过两天看好戏吧。”陆云拿着奶瓶快速的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