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赶紧帮我联系安若溪,让她尽快找我!”秘书接到命令后,不知找了多少个人给安若溪打电话发消息,却都没有得到回复。他战战兢兢地回答:“纪总,夫人她……她联系不上了!要去查一下吗?”“不用!任由她闹脾气!”纪云深带着怒意挂断电话。她现在不出现在他面前,就最好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他心里气愤地想,刚走进客厅里,想收拾好地上的酒瓶和碎片时,桌上一个暗红色的小本迅速吸引了他的视线。
余暖棠心里无比清醒,如今她享受到的一切幸福,都是属于夏以沫的。于是,她咬着牙继续维持虚伪的假面。纪云深没有意识到这一切,依旧自顾自地推她。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确认余暖棠是真的不想玩了,才缓缓停下来。他带着她逛遍了整栋别墅,最后停留卧室外,推开门。“以沫,累不累?我们休息吧。”说着,他缠着余暖棠要吻她,闻着她身上馥郁的栀子花味,眼里的欲色更浓了。他顺着她脖颈吻上去,还抱着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余暖棠带着一个饭盒推门而入。“云深,是时候该吃饭了,再不吃你的胃会难受的,我给你带了饭,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纪云深强行压下胃里的不适,微微勾唇牵着余暖棠落座。“辛苦了,你亲手做的,味道一定很不错,我可要好好尝尝你的手艺。”“不过下次这种琐事让佣人做就好,我心疼你的手,不想你太累,只要你给我送饭,常常来陪我就好。”余暖棠浅笑着点头,“好,你工作也不要太累了,我也会心疼的。”
余暖棠顺从地点了点头,任由他牵着上了车。汽车停在游乐园外,纪云深牵着余暖棠去买票,顺着人群一起往里走。“以沫,你最喜欢吃这家的草莓冰淇淋了,这家差点要倒闭关业了,我强行留住他们,就为了有一天你回来还能吃到熟悉的味道。”余暖棠浅笑着接过一点都不喜欢的草莓味冰淇淋,小口小口地吃着。“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得我的喜好。”纪云深有些骄傲地笑着,“那当然,你的一切我都清楚地记在脑海里。”
明明已经努力在入睡了,他的脑海里却总是闪过安若溪的脸。第二天,纪云深叫奢侈品店送来了无数适合夏以沫身材的衣服,让她挑选。无数价格高得难以想象的裙子、首饰送过来,如果是从前的余暖棠,或许还会无措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但有了安若溪的教导后,她已经司空见惯了。看着这些昂贵的裙子首饰,她也只选了一些符合夏以沫风格品味的衣服。“云深,有这些就够了,我不想你多为我破费。”纪云深笑着揉了揉她的发丝,“没关系,我最不缺的就是钱,这点东西还算不上是破费,你还是像从前一样这么担心我,已经七年过去了,我不是之前那个学生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安若溪就计划着离婚了?她说要做回自己的话是真的,她烧掉东西说要离开的话是真的,她真的要永远离开他了?明明他很早之前就在期待着今天的到来,期待着和安若溪离婚,期待着夏以沫重新回到他身边,可为什么他的心里这么不是滋味?纪云深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安若溪主动离婚是好事,他应该高兴的。“云深?云深?”余暖棠穿着纪云深的睡袍,朝着他的背影喊了无数声。直到她走到他面前了,他才渐渐回过神来。
他下意识隐瞒了安若溪的存在,不想让她知道这七年他和安若溪的这段婚姻。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有些隐隐不安,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彻底失去了一样。不过,他重要的人和东西,现在不都在身边了吗?纪云深看了一眼正在洗漱的浴室,却不由自主地回了安若溪住过的主卧。他将属于安若溪的东西一件一件摆了回去,就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以沫好不容易回来,他不想放弃她,只能委屈一下安若溪了。
纪云深顿了顿,缓缓放开余暖棠,神情无比认真地打量着她。余暖棠不由得心头一跳,就在她以为要失败了的时候,纪云深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以沫,你真的回过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你回到我身边,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啊?有我在,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受苦了!”“当年你得的病,我手下的人现在已经研究出治疗的手段了,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我们一定会相爱相守一辈子的!”闻言,余暖棠沉下心来,浅笑着点了点头。
|我能感受到他冷冷的视线落在萧宴身上。“萧宴,你可是要当爸爸的人了,就算不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也该对孩子的人生负责,你总不能让你的孩子出生就是私生子吧。”我这话说的萧宴一顿,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他下意识的看向了姜挽月,看着对方脸色苍白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顾娇娇,你还在意挽月的事情?你要是真在意大不了我将她送走,不再见你就是了。”萧宴还以为我在吃醋。我叹息一声说道:“随你吧,我只是想要起码负起最
|我眼中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那所谓的白月光是整容的啊,当初萧宴说着话的时候我还觉得奇怪呢,他从哪弄出来的另一个我。”庄祁在我面前总是露出隐藏在心底的孩子气,他委屈的看着我:“我感觉我的小心灵受到了欺骗。”“本来我是去查是谁保存了我朋友圈的照片打印的,后来查到那人是我大学时候的室友,我刚要去找人质问,结果进去就看见了那个整容的女人。”说到这里他将头埋在了我脖颈间,猛地吸了一口。“沾上老婆味道好多
|他扬起手要打回来,却猛然被冲进病房的男人给握住了手腕。我余光看向浑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庄祁,笑容扩大般挽上了庄祁手臂:“这一巴掌,是谢谢你让我找到了幸福。”“要是没有你的眼瞎,我也不能遇到庄祁这么好的人。”我偏了下脑袋,像是靠在庄祁身上似的撒娇道:“你说是吧,老公?”庄祁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发,再抬头时脸上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下一秒,萧宴就感到不妙。咔嚓一声,腕骨碎裂。“啊——!”萧宴瞬间惨叫一声,
|而是安静的躺在那里,仿佛萧宴说什么她都会同意一样。11以前在萧宴身边崩溃的是我,而现在当我不在意萧宴时,崩溃的就该是姜挽月了。不过至少我光明正大的跟萧宴谈了十年恋爱。而姜挽月却只能如阴沟里的老鼠一般见不得光,如今更是没有勇气指责萧宴的决定。毕竟从她做小三开始就已经料到了这个结局。“萧宴哥,我肚子难受。”姜挽月用空着的手试图吸引萧宴的注意。可这次不管她怎么装可怜,萧宴都没有放开我的手,我抬起头见萧宴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孕妇情绪激动导致低血糖犯了。医生将人救醒后,给病人打了蒲桃糖就转到病房里去了。我站在窗边看向姜挽月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忍不住说道:“你还没跟萧宴结婚?”眼见着姜挽月情绪又激动起来,我不由得安抚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继续躺着吧。”这叫什么事啊,就她是孕妇是吧。我心底不由得抱怨道。“顾娇娇,你不过就是个替身,也没比我好到哪去。”良久床上传来一声讽刺的声音。我看着姜挽月苍白的脸色
|听到这里,我总算是了解了为何姜挽月挺着大肚子堵在我家门口了。我轻笑一声说道:“萧宴竟然拉投资拉到了前任头上,还让你这个出轨对象上门亲自诉说,你们公司是破产了吗?”姜挽月脸色一僵,似乎是不敢相信我能说出这种话。良久她才反应过来,用谴责的目光看向我说:“你在说什么,我们这是为你好!萧宴知道你被庄祁当成了替身有多担心你只知道吗!”“他怕你被抛弃之后无家可归,开始拼命的工作,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很少看顾了。
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朝着他们走去,每走一步,心就揪紧一分。“阿初。”裴司誉的声音干涩又颤抖,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简云初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是裴司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那平静就像一潭死水,让裴司誉的心沉入了谷底。“裴先生,你怎么来了?”裴司誉的心猛地一沉。她叫他“裴先生”,而不是“司誉”。“我……我想和你谈谈,”裴司誉素来沉稳的声音里此刻竟带着一丝恳求,“就几分钟。”
裴司誉低头看着她,试图让自己沉浸在眼前的诱惑中。他吻她,手指滑过她的腰际,可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简云初的样子——她在他身下轻声呻吟,眼角带着泪光,声音柔软地叫他“老公”。他们上过无数次床,身体早就无比契合。他的动作突然僵住了,冷汗从额角滑落。他猛地推开裴曦然,呼吸急促,心脏狂跳不止。“怎么了?”裴曦然不满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裴司誉没有回答,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裴曦然的感情,从来都不是爱情。他宠她、护她,但那只是对妹妹的疼爱。
“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表现?”他问心理医生。医生问了他很多问题:会不会想和她分享生活中的小事?会不会在意她的感受?会不会想保护她?会不会...想和她亲密?裴司誉的答案让医生笑了:“听起来,你描述的是对妹妹的感情。”“可是我爱了她二十几年……“裴司誉喃喃道。“你确定那是爱吗?”医生反问,“还是只是习惯?”裴司誉如遭雷击。他想起自己对裴曦然的感情:想宠她,想保护她,想让她开心……可是从没想过要和她亲密。
裴父重重地叹了口气:“裴司誉,你怎么舍得让她走的,你知道当初她为了治好你的眼睛,跪了三天三夜求那位老中医吗?若是旁人能得到这么真挚的爱,把那个人放在手心宠都来不及,你倒好,直接把人给弄丢了,你错过了这样爱你的一个人,你会后悔的!”裴司誉的手指微微颤抖。他只知道简云初为他请来了名医,却不知道,是用这样的方式。那些日子简云初总是早出晚归,回来时膝盖上都是淤青。
裴司誉宠溺地纵容着她,却总觉得心里空了一块。直到一周后,他们回到别墅,发现简云初还没回来。“奇怪。”裴司誉皱眉,“她说只出去几天的。”他掏出手机打给飞行部部长,电话那头的声音让他愣住了。“简机长?她不是已经调去A980航线了吗?那天晋升大会你没来?“裴司誉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想起那天匆匆离开的会议,想起简云初欲言又止的眼神,想起她说“过两天是我爷爷的祭日,你陪我最后去看他一次”时的表情。
裴司誉站在裴曦然公寓楼下,抬头望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许久后,他快步走进电梯,按下楼层按钮,心跳随着电梯的上升而加速。电梯门一开,他便听到裴曦然尖锐的哭喊声从房间里传来,夹杂着摔东西的声音和男人的辩解声。裴司誉心里一紧,快步走到门口,门虚掩着,他推门而入,眼前的场景让他瞬间怒火中烧。裴曦然正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抓着一件女人的内衣,脸色苍白,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她的对面,孟辞辛衣衫不整,旁边还站着一个同样狼狈的女人,显然是刚刚从床上被抓了个正着。
“长官,是叶寒霜骗了我,她才罪该万死!”他的脑子瞬间空白,冲进去一把拽住凶手的衣领:“你说什么?”凶手害怕地看着他,但依旧一口咬定:“谢团长,是叶寒霜觊觎团长太太的位置,她是主谋。”他的怒火随着凶手一遍遍提及那个名字越烧越烈,对于移植叶寒霜心脏的犹豫也烟消云散。那是她欠知婉的!而且只有移植了心脏,他才能伪造一个手术死亡的记录,让她免除死刑。明明自己已经帮她计划好了一切,可她却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