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仇恨的看着周京泽。“宋南夕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吗?哪怕她抛弃你一次又一次!那我呢?我到底算什么?我也爱了你那么多年啊周京泽!”“明明你也喜欢过我的,对吧?不然为什么要同意和我结婚呢?不是吗!”“宋南夕她早就死了,她不要你了!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她声嘶力竭的喊着,但这些话只会让周京泽更加愤怒。他掐住江雪宁的脖子,把她按在桌子上,眼中全是疯狂。“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一点!江雪宁,是你假装车祸逼我跟你结婚的!”
江雪宁被吓得一抖,看见了桌上放着的一叠资料。里面的女人虽然名字写着宋之初,但她和周京泽一样,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是宋南夕,也只有宋南夕能让周京泽这样。她没有死!刹那间,江雪宁的脸色惨白起来。因为宋南夕没有死,他就要自己毁容,周京泽从来没有在意过她一分一毫。这时候,江雪宁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的心突然绝望了起来。无论她做什么,在周京泽的心里都比不上宋南夕的一根头发丝,亏她还想着最痛苦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只要自己安安分分,周京泽就一定能看到自己。
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他的身边经过了很多人,但都不是她。一根烟燃尽,他低头捻灭,再抬头,却无意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周京泽连那个人的正脸都没有看到,只是瞥见了那一角,便猛然被吸引住目光。好像冥冥之中,他就应该注视着她。他的心骤然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就这样愣愣追寻着那个身影挽上另个人的胳膊。她侧头对着身边那个男人说着什么,这让周京泽终于看见了她的脸,竟然和宋南夕一模一样!
一直到第二天,这扇门才重新打开,江雪宁一夜没睡,守在现在,终于看见周京泽不管不顾的就扑上去。“京泽,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虽然骗了你但我也是真心爱你的!我爱了你好多年,不要这样对我,宋南夕已经死了,我也向她赔罪了,不要再这样伤害我了…”她说着就哭起来,虽然遭受过那么多折磨,但她心里最怕的还是周京泽离开她。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她只有周京泽了,她可以忍受自己去当宋南夕那个死人的替身,她也可以被周京泽折辱,只有一点,那就是不要离开她。
她的表情最终成为了恨。在被大火吞噬之际,她几乎发了疯,癫狂的恨着所有人。为什么宋南夕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周京泽还能对她恋恋不忘!痴心不已!为什么自己只是想要幸福,却被折磨成这样子!一切都是你们的错!“啊啊!周京泽,你不得好死!你永远都得不到宋南夕,她不会爱你的!”火焰烧在她的身上,很快,一切恶毒的咒骂都消失了。这场火烧了一天一夜,地下室里所有的东西都成了废墟,和那日一样。直到最后一点火光也熄灭,一直紧闭的大门才打开。
纪云深一个大步,轻而易举的将女孩儿拽了回来,牢牢的压在墙壁上,厚实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抬起她的下巴冷笑道:“别白费力气了,我纪云深想要的女人,没有逃得掉的!”若溪又恐惧,又绝望,娇小的身子战栗着,带着哭腔朝男人哀求道:“对不起先生,我无意冒犯你,只是……只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求你放了我吧!”爹地现在处境危险,随时有可能被心肠歹毒的梁飞凤和王医生害死,她必须马上奔赴医院去保护他。
“死鬼,说好了做完手术那老不死的就活不过半个月呢,这都三个月了,怎么那老不死的还不死,我们到底还要偷偷摸摸多久,烦都烦死了!”梁飞凤一面和王医生进行着激烈的“运动”,一面柳眉倒立的抱怨道。“我的心肝宝贝儿,这事儿急不来,太快了会引起人的怀疑,我这不是一直在他药里动手脚嘛,放心吧,那狗东西活不了多久的,我们还是好好办正事要紧……”平日里衣冠楚楚的王医生却是一副欲念熏心的恶心模样。
若溪同样也是心有余悸,心脏还“砰砰砰”的跳个不停。“我以为就是送个啤酒,所以没想那么多,谢谢你安娜姐,你不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出来......”“傻姑娘,下次小心点,那群人势力大得很,政府都得顾忌他们三分,你要得罪了他们,那真的就死定了,他们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徐安娜一点也不夸张的提醒道。她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娘,看若溪身世可怜,一直都挺照顾她的。
也许,这就是女孩儿与女人的区别吧!这样一想,再联想起那个黑暗疯狂的夜晚,想起那个夺去她第一次的古怪男人,若溪脸刷的红了,背脊阵阵凉意袭来……尽管过去了整整三个月,但那个男人给她留下的阴影,却一点也没有淡化,反而是越来越深刻的样子。她还记得,那个男人在她耳边说的话,他说,他会让她记住他。事实上,他也做到了,她真的没有办法忘记他,至少没有办法忘记他带给她的疼痛。呵呵,可笑吧,她竟然无法忘记一个她根本就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男人,这大概是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
若溪悄无声息的站在门边,瘦弱的身子止不住颤抖着,手指紧紧的抠住门槛,指甲都断裂了。医生说的话,她全部都听见了,欧阳哥哥……一定觉得她脏死了吧?羞耻好像无孔不入的虫子,爬满了全身,若溪感到特别的无地自容,她真想就此人间蒸发,永远不要和欧阳漠再见,因为她已经没有脸再见他!白马王子注定是公主的,又怎么会是她这样平凡甚至肮脏的女人敢奢望的?趁着欧阳漠还在和医生说话,安若溪像个逃犯一样,偷偷的从医院跑了出来。
纪云深浓眉一拧,吃痛的离开女人美好的唇。他一向最讨厌反抗自己的女人,怒火急剧燃烧着,猛的拽住若溪的头发,目光寒冷的瞪着着她苍白的小脸,声音狠绝道:“敢连连触碰我的禁忌,你还是第一个,你果真是不想要命了!”“不,不是这样的,先生,求求你……我,后悔了,求你放了我吧!”若溪颤栗着,在黑暗中苦苦向男人哀求着,无助又绝望。若她早知道这个男人是这样可怕的一个魔鬼,她就不该招惹上他!
|他相信,夏月舒再有骨气,只要他无视她,她就一定会想尽办法博取他的关注。想到这,他冷笑一声,转身给沈映秋削苹果,还特意把苹果削成小兔子形状的,然后拍了张照片发到朋友圈。配文:“小朋友说想吃小兔子苹果,我当然得满足她。”这条朋友圈他是故意发给夏月舒看的,他就不信,她那么爱吃醋,看到他对沈映秋好不会生气。11天雷结束后,夏月舒用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和姐姐传送到了她们的家,也就是他们原本居住的山洞里。谁知醒
|终于,天雷要来了。就在这时,顾念辰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焦急地朝夏离心跑来:“离心,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你真要走?”夏离心望着顾念辰释怀一笑,她的笑很纯粹,眼神里无怨也无恨。“是的,顾念辰,再见了。”话音刚落,一道刺眼的闪电劈在了姐妹俩身上,强大的冲击力将几米外的顾念辰震飞出去。白光过后,夏月舒和夏离心消失在了原地。10轰隆隆!顾修远和顾舟正坐在病床边陪着沈映秋时,天空上突然出现了一道
|顾修远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抓起夏月舒的手就往外拽去。夏月舒用力挣扎:“今天这事跟我无关,我也没必要骗你,你放开我好吗?”顾修远却像是听不到一样,直接把她带到了医院。眼看就要到手术室,夏月舒知道今天是跑不掉了,只能妥协道:“你非要我这颗心脏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这次算我最后一次帮你,事成之后,你就放我走吧。”她只需要再帮顾修远一次,她们就彻底两清了,所以这个回答对她来说非常重要。顾修远却误以为
|顾修远脸色大变,深深看了夏月舒一眼后就离开了,顾舟瞪了夏月舒一眼后也跟了上去。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夏月舒长长松了口气,刚准备躺下,枕头下就传来一阵闷哼声。紧接着,一条断了尾的小白蛇就从里面钻了出来,缠绕在了夏月舒的手腕上,小嘴不断吐着信子,十分可爱。夏月舒一愣,皱眉道:“你怎么在这?”“你自杀后顾修远在场地大发雷霆,场面很混乱,我就偷偷变小钻进了你的口袋,然后就到了这里。”夏离心晃了晃蛇脑袋。夏月舒
|“姐姐,再见了。”夏离心似是看出了她的意思,焦急地朝她爬过来,那对蛇眼里满是惊恐,可她还是晚了一步,夏月舒直接提起那铁棍朝自己心脏上捅去,同时她抬头看向顾修远。“我确实能无限再生,但如果是自杀,我也会死。”话音落下,她就像枯叶一样倒在了地上。夏离心崩溃了,爬到她身边用尾巴将她死死护在怀里,她想化人却听到夏月舒虚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姐姐,你要替我活下去......”夏离心一怔,压下了那份冲动。
|夏月舒心猛地一疼,非常后悔昨天放姐姐一个人离开。她颤抖着身子看向顾修远,沙哑着声音说:“顾修远,你要对那条白蛇做什么?”顾修远挺拔的背影一顿,扭头冷冰冰看着她:“都快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关心一个畜生?”“什么意思?”夏月舒疑惑。回答她的是顾修远猛地一脚,她直接被踹进格斗场中的一个大铁笼里。她不知所措的望着顾修远,顾修远却重重得关门上锁。“夏月舒,映秋被伤成那样还在为你说话,你却总是想要害死她,既然你
|如果说刘盛夏垂涎于沈墨寒对叶晚宁的痴情,不如说,她更看重的是他的能力。当年,一个小小的沈氏,能让沈墨寒三年时间做到了上市,还是引起了当时同行的羡慕与嫉妒。刘盛夏也在此列,本来刘氏已经稳居同行业前三,但是,总是差那么一点火候上市。所以,刘盛夏就故意以感动沈墨寒的痴情为借口,想尽办法接近他。但父母不同意,嫌弃他花心,嫌弃他是渣男。刘盛夏是事业型女人,从小就坚持人生无爱情观,所以,只要沈墨寒能在事业上帮
|“陈妈,你敢推我?”沈墨寒挑眉怒向陈妈。“我为什么不敢推你?现在为我发工资的是太太,不是你。”陈妈理直气壮的站在顾芊芊面前。“太太?你喊顾芊芊为太太?”沈墨寒不可思议的指着顾芊芊问。“不然呢?”一道男性声音在沈墨寒的背后响起。沈墨寒扭头一看,竟然是沈安。“你来干什么?这里是我家,不欢迎你。”沈墨寒准备上前推沈安。这时助理小李拦住他,“沈先生,这里现在不是你家了。”“不是我家?难道是你家?这户主的名
|沈墨寒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一扭头,果然是沈安。“二叔?你怎么来了?”沈墨寒正在吃惊之时,以前的助理小李来到他们面前,冲着沈安喊了声:“沈董好。”“沈董?”沈墨寒迷茫的看向小李,“你喊他什么?”“沈董啊?您还不知道吧?他是沈氏集团股东们重新选的董事长。”“重新选的?那我呢?我成什么了?”沈安用手指头点了一下沈墨寒的胸口,“不把你赶出沈家就不错了,还想再做沈董呢?做梦吧?”沈安说完,放声大笑着进入沈氏。
|沈父沈母的话,简直是让在场人重新刷新三观。“有这样的父母,沈墨寒做出这种事太正常了。”“就是,哪有这样教育孩子的?”......“行了,钱也给了,还想怎么样?”沈母拉上儿子,赶紧离开了酒店。沈家别墅内。“儿子,你没有错,哪个男人不偷腥?那个女人是自找的,你别这样自责。”沈父给沈墨寒倒了一杯水。“是啊,儿子,你爸当年也犯过这样的错,我不是照样原谅了他吗?要我说,就是叶晚宁她不知道珍惜你。”听到母亲在